《我欲成魔之东北乔四 作者:猪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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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魔之东北乔四 作者:猪八公子-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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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彻底啊。
  当灾难降临的时候,正常人能做什么,是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还是勇敢的面对?羊皮卷毛的为人,出名的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但这不代表两人就一无是处,没有闪光点的人,是坐不上大哥位置的。两人毕竟见惯了大风大浪,短暂的失措后,迅速恢复了平静。
  “乔四,你还是来了”
  羊皮卷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从车中走了出来。躲不过就不躲了,和聪明人办事,其实要比和傻瓜办事,容易舒心的多。羊皮卷毛心里清楚,上次他两杀了龙爷,逼乔四没有当场动手,已经占了便宜,多活了好几个月了。这次,乔四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两的。
  “羊皮,草你吗的,你也有今天,你想怎么死”
  马殿龙咬牙切齿,当年的仇恨,犹在昨天,他怒气冲冲的掏出枪就想把羊皮直接做了。但被乔四阻止了,开玩笑,一枪打死,那不是便宜羊皮卷毛了。报仇,当然要慢慢来,一点点的折磨。不然,岂不是很无趣。
  “乔四,你已经赢了,还想怎么样,明说吧”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羊皮也豁出去了,反正怕不怕都要死,那他还怕个球啊。
  “哼”
  乔四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朝李正光使了个眼色。一群如狼似虎的马仔,忽然冲出去,把羊皮卷毛仅存的几名心腹小弟,按在了地上。
  “羊皮卷毛,今天我们兄弟几个,要好好和你算算总账”
  乔四笑的有些邪恶,折磨人,不但要从肉体上下手,更要从精神上打击对方。随着乔四的话落,鲜血四溅,被按在地上的几名马仔,发出了冲天的惨叫,一只手已经和自己的身体分家了。
  “草你吗的乔四,有种就朝着我们兄弟两来,别和我这几个小弟过不去”
  ;羊皮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几名小弟,跟随他多年,忠心耿耿,他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况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是这几名小弟死,能换回他们哥两的安全,那他会毫不犹豫的亲自动手。关键是,换不回,既然怎么样自己都要死,那还不如临死前,留点名声吧。
  “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乔四阴森森的冷笑不已,而残忍嗜血的郝瘸子,已经兴奋地不停舔着嘴唇,快要等不及品尝复仇的快感了。死亡的压抑,让羊皮卷毛有些喘不过气来。当死亡来临,即使再坚强的硬汉,也会发现,其实自己不想死,谁愿意死啊,哪怕有最后一丝希望,也要全力争取,为了保住性命,作出任何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四爷,求你放了我哥一马,我这条命是你的”
  卷毛陈建斌,双腿猛然下跪,给乔四跪了下去。
  “小飞,不要求他”
  羊皮面色巨变,泪珠在眼眶打转,脱口喊出了卷毛的乳名。
  “哈哈哈哈”
  乔四一党人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可笑,实在太可笑,都到这地步了,他们兄弟两,还抱着一丝幻想呢。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猫捉耗子,要玩够了再吃,羊皮卷毛的命,已经落在了乔四手上,他想捏就捏,想扁就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着什么急杀呢。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乔四一党人,整天赌博、喝酒、玩女人,难得今天会有这么好玩的事,当然要玩个痛快。
  “四爷,求你放了我哥一马,我这条命是你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卷毛倒也听话,乔四让他大声说一遍,他就和狗一样马上大声重复。这让乔四极为高兴,千穿万穿,马屁最穿,乔四平生最喜欢别人喊他四爷。只要肯喊四爷,让乔四高兴,一切还是有机会。
  “哈哈哈哈,好,怎么说你也曾经是一方大哥,我就给你个机会,你和正光打一场,只要你能赢了正光,我今天就放你们兄弟两一马”
  乔四的话,非常值得推敲,今天放一马,那是不是代表,明天还是要杀呢?况且,李正光是乔四旗下第一金牌打手,出名的单挑无敌,卷毛虽然功夫也不错,但没有人相信他会赢。
  “好,谢四爷”
  卷毛倒也干脆,目光坚定的缓缓站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他们兄弟两,唯一的机会,仅有的机会。哪怕明知不敌,也不能放弃。因为,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第185章 征战天下(5)
  强者,一向受到别人的爱戴。乔四旗下的马仔,听到要单挑,立刻围成了一个大圈子,用双刀不停的激烈碰撞,为李正光助威。混hei道的,首重义气,其次就是实力。李正光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乔四旗下第一金牌打手之名,威震哈尔滨,是万千马仔的偶像级人物。
  “铛铛铛铛”
  震天的双刀碰撞声,让人激情澎湃,忍不住热血沸腾。李正光环顾四周,颇为享受这种感觉,在这一刻,他就是上帝,就是神。他冷冷的从一名马仔手中,接过砍刀,甩手丢到了卷毛陈建斌脚下,然后勾了勾手,陈建斌顿时大怒。士可杀,不可辱,好歹他陈建斌也曾是响当当的一方大哥,身手自是不弱,而李正光竟然如此不重视他,空手对抗单刀,实在太狂妄了。不过,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连下跪都做了,还有什么人怕丢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吁吁吁吁”
  hei道人,最瞧不起贪生怕死没有骨气的。陈建斌弯腰,刚刚捡起了地上的砍刀,四周即传来了一阵阵嘘声,绕是陈建斌的面皮,比城墙还厚,也有些面红耳赤,下不了台。
  “卷毛,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有多少本事,尽管使出来”
  李正光大大咧咧的往那一站,满脸不屑的表情。不过,毛主席说过,从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从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表面的狂妄,不代表轻敌。李正光其实全身的毛孔都已经紧绷,双目如电,死死盯着陈建斌,一丝都不敢大意。刀枪无眼,有过干架经验的人都知道,有刀和没刀,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别说陈建斌大大小小,有过上百次的火拼经验,就算是个普通人拿着砍刀,李正光也不敢大意。
  “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陈建斌的面孔,逐渐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的凌空跃起,朝着李正光就是当头一刀劈下,这一刀要是给劈实了,李正光的脑袋非要变成两半不可。
  凌厉的刀气,刺激的李正光头皮发麻,眼看砍刀就要落下,他的右脚忽然向外一滑,身体扭动,险险躲了过去。然后趁陈建斌身形刚刚落地,尚未站稳之时,猛然出手,抓住了陈建斌握刀的手腕,一个顺手牵羊向身前一拉,肩膀狠狠撞到了陈建斌胸口,将其撞飞了出去。四周的马仔们,本来见到李正光差点中刀,心惊得险些惊呼出来。谁知,形式瞬间出现了逆转。顿时忍不住振臂高呼起来,双刀碰撞的声音更响了。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李正光很享受。他潇洒的再次对陈建斌勾了勾手,宛如斯文的绅士。陈建斌的眼睛,渐渐变成了红色,手指甲都快陷入肉里了。战可能是个死,输也是个死,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拼命了。一人拼命,万夫莫当。发狂的陈建斌,不顾一切,嗷嗷怪叫的疯狂挥舞着砍刀,再次冲向了李正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条路已经无法后退了。
  “来的好”
  李正光存心立威,展现他哈市第一金牌打手的雄风,巴不得陈建斌再凶狠一点。他左躲右闪,身形宛如秋风中的一片枫叶,随风飘舞,硬是在层层刀影中,毫发无伤。陈建斌久攻不下,难免有些心浮气躁,气喘吁吁。李正光瞅准时机,右脚猛然一记扫腿,狠狠的扫在了他手腕上,把他手中的刀扫飞。然后一记回旋踢,踢到了他的小腹上。接着二话不说,凌空跃起,一记飞膝,狠狠的顶在了他的鼻梁上。一步错,百步歪。陈建斌刚感觉小腹一阵剧痛,眼前就变得一片模糊,惨叫着用手捂住面部,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血流如注。
  飞膝,本就是泰拳中最为凶狠的招数之一,杀伤力极强。而人体的鼻梁骨,又特别脆弱,一旦受到重创,会让人马上失去战斗力,甚至由于鼻梁骨塌陷进脑里,当场死亡。陈建斌受此重创,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战斗了。
  “杀了他,杀了他”
  血腥暴力,本就是男儿本色,四周疯狂的马仔,齐声高呼,兴奋地眼珠子都快滴出血来。他们,已经等不及想要听到那临死的呻吟声,那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而郝瘸子、小克,则一左一右,把羊皮夹在中间,防止其狗急跳墙。
  作秀,立威,当然要作全。黑市拳为什么那么受欢迎,因为残忍呗。李正光舔了舔嘴唇,冷笑着从地上把砍刀捡起,恶狠狠的狞笑走到陈建斌面前,一记劈挂,将其劈翻在地。然后抓住陈建斌的腿腕,残忍的一刀将其左脚跟腱割断。鲜血,喷了李正光满头满脸,四周的马仔们,兴奋地嗷嗷怪叫,状似疯狂。一片片白晃晃的寒刀,纷纷举向空中,遮的天地都为之变色。
  “啊给我个痛快”
  陈建斌趟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不已,他知道,自己完了。现在,他只求能少受点痛苦,速度死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
  李正光阴森森的狞笑不已,宛如恶魔,再次抓起了陈建斌的右腿。刀光闪过,一片腥红。从此,一代大哥陈建斌正式加入了残废一族,终生只能跟轮椅拐杖相伴。
  “小飞”
  老婆如衣服,兄弟似手足。羊皮杨德光肝胆欲裂,双目赤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混Hei道的,老婆可以不要,兄弟岂可放弃。
  “乔四,我们兄弟两今天载了,你要杀就杀我好了,放了我弟弟吧,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对你没威胁”
  哀莫大于心死,转瞬之间,羊皮像是老了几十岁。他平静的望着乔四,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让狂笑中的乔四等人,止住了笑声。
  听到了羊皮的话,乔四摆了摆手,示意四周安静。李正光也颇为识趣的停止了继续折磨卷毛,等着他的指示。良久后,乔四忽然阴险的连连冷笑,看着羊皮说道:“好,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一条狗,我就饶了你们兄弟两一命”
  死人,没有任何用处。乔四考虑再三,改变了主意,不想杀死羊皮卷毛了。因为他要所有人都看到,和他乔四作对会有什么下场。他要羊皮卷毛,生不如死。


第186章 征战天下(6)
  烟雾弥漫,刺鼻的烟草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软卧包厢看似奢华,实际空间极其压抑,若是关上窗,气都喘不顺畅。但偏偏,这是火车最值钱的位置,可惜失败的是要睡四个人,若是只睡两人的包厢,那相信生意一定好的不得了,贵一些也是值得的。
  时代不同了,当年的人人平等,已经越来越无法适应高速发展的社会主义国家。不同地位,就要有不同的尊严,待遇。当年,老实八交,和老农打成一片的官员,如今清一色挺着肚子,一个官威比一个大,hei社会也不例外。黄庭利和奶胖,坐在软卧车厢,喝着啤酒,啃着脱骨扒鸡。而骨干成员,则包下了两节卧铺车厢。至于普通马仔,只能挤硬座了,毕竟谁也没有办法,一下子买上五六百张卧铺票。就算乔四凶威盖世,可也不能抢党的生意,把火车站给霸占掉。不过,对于这些马仔而言,一车厢都是身份差不多的自己人,反而不用那么拘束,随意舒服一些。
  人要识时务,身为马前卒,就要有马前卒的觉悟,黄庭利是十分狡猾的。虽然说,乔四是大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把兄弟,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理由不全力以赴。不过,凡事都有个度。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兄弟去死,可他没有理由,让底下的马仔们跟着他腥风血雨,白白送命。所以,他是不会直接和新疆帮发生火拼的。干一行,爱一行,扒手,就要有扒手的样子。若是扒手要倚仗武力横行,那干脆都改行做抢劫的算了。不过,敲山震虎,广州扒手如云,乔四若是击败新疆帮,一统天下,那不看僧面看佛面,相信没有扒手集团敢和他黄挺利过不去。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黄挺利所谓的一统偷盗界,是指针对某些专业扒手、精英。可中国有数不清的散户,和一些水平参差不齐的小股偷盗势力,尤其是许多的HEI帮团伙,偷窃、抢劫,敲诈勒索,什么都做,想要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抢生意,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老婆浪八,把削好的苹果递到了黄庭利手中,一副小女儿的模样,看的奶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别人不了解这位姑奶奶的野蛮,他可是亲身体验,如此极品的母老虎,硬要装出小鸟依人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其实黄挺利也挺无奈的,他拿着苹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想了想,还是闷头几口吞了进去。兔子不吃窝边草,老黄同志倒不在乎和女人上床,男人吗,只要是美女,当然多多益善。关键是,吃完要把嘴擦干净,老婆浪八可是他的左右手,兄弟。男人可以随便和美女上床,但绝不会随便去娶个美女,结婚可是终身大事,既然擦不干净嘴,又不想结婚,那还是别惹出乱子比较好,乱事多的人,不论男女,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人来人往,中国的火车,一向人挤人,尤其是早些年,脏乱差可谓是火车的真实写照。不过,黄挺利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倒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不过,他的手又开始痒了,偷窃是会上瘾的,这不是钱的问题,许多有钱人,就喜欢跑到超市偷东西,感觉很刺激,很好玩,这是一种爱好。黄挺利从一上车开始,就习惯性的盯着有钱的肥羊,颇有想捞一票的打算,但他是不会在这节列车上偷窃的。国有国法,行业行规。火车扒窃,有扒窃的规矩。首先,要非常了解此条线路的站点,熟知沿途除了火车站,可以进出的地方。然后,要盯准目标,在火车快要到站时下手,得手后马上下车,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争执。而且,中国早些年,所有线路都是有固定小团伙霸占的。黄挺利倒不怕什么越线,踩场,但没有必要多生事端,节外生枝。漫长的黑夜,在香烟和啤酒中悄然流逝。广州就要到了,等待黄挺利的又是什么呢?
  有钱的养马,没钱的养狗,人吗,生活安逸了,无非就是图个乐趣。只不过,乔四养的宠物,实在有些特别。大清早的,乔四洗漱完毕,心情大好,打开屋门,随手就丢了个馒头出去。一道影子,刷的一下,就扑了上去,捧起馒头就啃,标准的恶狗扑食。
  “羊皮,我看你改外号,叫杨馒头好了哈哈哈哈哈”
  郝瘸子早在屋外等候多时,看到羊皮狼狈的样子,顿时放声狂笑,得意非凡。趴在地上啃馒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嚣张不可一世的羊皮杨德光。他的衣服,有些破碎,蓬头污面,脖子上拴着一条粗粗的钢链,宛如一条狗。事实上,他现在就是乔四养的一条狗。只不过,狗也分三六九等的。羊皮这条狗的待遇,实在有些差,经常要饱受拳打脚踢不说,而且还动不动饿肚子。这完全要看乔四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就丢给他一个馒头,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四等人狂吃乱喝。
  “杨馒头,不错,不错,听好了,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杨馒头了”
  乔四对于杨馒头这个外号,特别满意,他踹了杨馒头一脚,示意他老老实实听话,杨馒头无奈的吞下了最后一口馒头。学了两声狗叫,表示自己答应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四根本不许杨馒头讲话,逼他学狗叫。用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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