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夜;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孤枕难眠。莫约半个小时后,妻子终于回到房间,看来是终于将女儿安哄入梦。男人倏地起身一把拉过女孩;迫不及待吻上朝思暮想的红唇。
纪纯假意推了男人一下;也就随他去了,慢悠悠地回应着男人热情狂野的亲吻。一吻结束后,男人哑着声问,“宝宝,今晚可以了吧。”话语中满满的祈求和渴望。
纪纯捧住男人的脸颊,露出一副十分同情他的表情,亲一下他高挺的鼻梁,无情的否决,“喔,可怜的宝贝,今天还不行哦。”
男人非常抑郁地瞅着妻子,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哀怨,忍不住嘟囔道:“宝宝,你自己说,我忍多久了。”该死的!他已经快两年没有碰过女孩,现在光是看女孩的一个表情、一寸肌肤,他几乎就有强烈的冲动扑上去。
纪纯微微蹙眉,作思考模样,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细数,“减去怀孕的十个月,再减去坐月子的两个月,我们差不多就半年没有做嘛。”
男人吐血,很不可思议的瞪着女孩,黝黑的目光恨不得活吞活剥了她。敢情他辛苦的忍耐在女孩眼里都是空气,亏他还顾虑着她的心情,想着再给她一点适调的时间,结果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还真的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他的死活。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使用强硬手段要了她,反正都是他的人了。
想归想,男人哪里敢强迫女孩,否则惹得女孩一个不高兴,不理他事小,说不定还带着女儿一起跑路。不论是哪一种他都不想尝试,所以只能乖乖的继续忍啊忍。
纪纯看着男人孩子气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一时间母性泛滥,幽幽叹息,扯了扯他的被子,“明天吧,乖了,等我明天去美容院做完最后的一个疗程,就给你好不好?”
闻言,男人猛地掀开被子,眼睛里射出野狼般的绿光,止不住的狂喜,“真的?明天晚上?说话算话?”明天他就可以解脱了?不用再苦苦忍受煎熬?
纪纯点头,刚要继续说话,不料被男人连拖带扯地抱上床,被子迅速盖住,眼前一片漆黑,耳畔响起男人激动的催促,“睡觉,睡觉,明天我送你去美容院。”
纪纯失笑,偎在男人的怀里,嘴角挂着甜蜜的弧度,慢慢进入梦乡。
*
翌日。
平日男人对女孩去美容院都是极为不屑,他认为就是这些破地方占据他们夫妻独处的时间。实际上,他一点都不介意女孩身上的小瑕疵,因为那是女孩给他生娃娃所留下来,所以不论多丑在他眼里都是美。何况女孩身上的小瑕疵并不多,就是稍微的一些些,毕竟怀孕期间,男人给女孩做了很多预防措施,每天睡前都会帮女孩擦润肤油、做按摩。无微不至到令众人由衷地感叹,贾氏若是倒闭了,男人光靠这手艺,一定能够混饭吃。
所以生产后,纪纯恢复的很好,除了丰腴一些,便没有其他问题。男人倒是觉得女孩胖一点好,抱起来特别有感觉,可惜女孩不喜欢身上太多肉肉,于是开始减肥,除了运动,还经常往美容院跑。
与往常不一样,男人没有把女孩送到美容院后就去上班,而是兴趣盎然地跟着女孩进了美容院,想看看女孩平时都是怎么理疗,结果却被女孩赶去上班,并威胁他若是不听话,晚上就别想碰她的一个手指头,在一众暧昧窃笑的目光下,男人悻悻然的离开,暗想他的小妻子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叫她明白,夫字天出头。
可惜,男人还没来得及教训女孩,却先被老天戏弄了一把。男人下班以后都会先去美容院接女孩回家,今天男人更是早早结束工作,途经一家花店时还特地买了一束鲜花准备送给女孩,结果到了美容院以后,院长却告诉他,女孩已经被人接走,对方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
男人的第一反映就是豫祈魏,但是如此判断太过武断,于是耐着心又问了几个对点的特征,最后彻底否决是豫祈魏的可能,他知道是谁了,是他的外甥,贾正尹。
贾正尹从小便爱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长大了更是不得了,研究出来的东西都很邪乎,偏偏他还认为发明的东西能够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其实是更加混乱才对。
近来,贾正伊似乎又发明什么鬼东西,三番四次找男人商量,企图用刚刚研造出来的东西成立一个上市公司。男人自是不答应,此番贾正尹把纪纯掳了去,估计不妙,男人心里突然有了一些不安,急忙火速赶往贾正尹的住处。
贾正尹住的地方恰巧也是他的个人研究所,门锁一律是人工智能电脑控制,男人有来过外甥的家几次,所以很快就进到房子里面。房子里面不凌乱,但是也不整洁,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四处摆放,搞得还挺像一回事。
“贾正尹,你给滚出来。”
男人重重踹了外甥的研究室的门一脚,面色冷冽吓人。大约三四分钟,房门忽地打开,贾正尹慢悠悠走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舅舅,戏谑道:“舅舅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望我,是不是想通了,决定采用我的建议。”
“少给我打混,你舅妈呢?现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连长辈都敢不放在眼里。”
“说来舅妈还比我小几岁呢,舅舅真是好福气。”贾正尹不仅不畏惧男人冷言冷语的训斥,甚至大胆地调侃男人,不过倒也没否认掳走女孩一事。
“贾正尹,你再说一句混话试试,明天我就找人拆了这里。快说,她在哪里?”男人没心情和外甥周旋,下了最后一道通牒。
贾正尹亦明白男人属于说到做到,而女孩是他的底线,遂无法只好指指右边角落的房间。男人飞快走了过去,推开门便看见闭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不由得大怒,大步走回去揪住外甥的衣领子,厉声喝道:“怎么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
贾正尹结结实实被舅舅的怒气吓一跳,故作镇定地回答,“舅妈只是睡着了而已。”
“混帐!她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你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贾正尹觉得真心无辜,他请女孩过来,不过是想让她帮自己劝劝舅舅别顽固不化,应该多听听年轻人的建议,尤其是他的。
“你舅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里就等着被夷为平地吧。”说完,男人给了外甥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随即抱着女孩离开外这里。
蓦地,贾正尹记起之前还有过拿女孩当试验品的念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由庆幸自己今天没有鬼迷心窍,对女孩下毒手,否则下场恐怕比招惹舅舅还凄惨。
*
回到家中,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女孩放到床上,然后拧了一条热毛巾,温柔而仔细的擦拭着女孩的身体,心中思量着外甥应该不敢对女孩动什么手脚。突然房门被推开,湘湘一晃一晃的走进来,小跑着奔向爸爸,男人连忙放下手里的毛巾,上前抱起女儿,捏捏她的小鼻子,“说了你都不知多少遍,走路不要跑,摔倒了怎么办,小笨蛋。”
“妈妈白天还睡觉呢,妈妈是大懒猪。”湘湘不服气,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着妈妈。
男人莞尔,咬住女儿胖乎乎的手指头,假意生气道,“你呀,就是爱争辩。”末了余光瞥见门口的纪母,男人放下湘湘,走了过去,“妈,没事,纯纯只是在车上睡着,我不想吵她就给抱回来。”
纪母点点头,放下心口悬着的心,对着正在试图爬上床的湘湘唤道,“湘湘快出来,不要打扰你妈妈睡觉,不然就不是好孩子了。”
经过多次不懈的努力,湘湘终于爬上床,接着整个人扑倒妈妈身上,小手自发地摸上妈妈的胸,撅着小嘴自言自语,“妈妈是个大懒猪,我要叫妈妈起床,妈妈快起床”
虽然男人疼爱女儿,但是更疼妻子,怎么舍得让女儿在妻子身上胡乱折腾,他走过去一把揪起女儿,一脸严肃,“贾湘湘你又不乖,想要打屁屁是不是。”
妈妈软乎乎的胸部没了,湘湘扁着嘴就要哭,可是看见爸爸板着一张臭脸,知道他是真的生气,如果自己在哭,就真的要被打屁屁,可是她好久没有摸妈妈的胸胸,爸爸真讨厌。湘湘踢着小粗腿,不高兴道:“爸爸是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忽然,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嘤咛,湘湘立刻大声叫道,“妈妈,爸爸欺负我,他要打我屁屁,呜呜,我要妈妈”不料却真的惹来爸爸的一巴掌打在小屁屁上,顿时湘湘立刻噤声,不敢发言,只能用可怜巴巴眼神瞅着妈妈。
纪纯缓缓睁开眼,视线恍惚一会儿,才看清男人抱着湘湘,甚是紧张地看着自己,她揉了揉额,疑惑道:“你们是谁?”
男人一僵,手臂紧勒得怀里的湘湘挣扎起来,接着湘湘又脆生脆生的喊起来,“爸爸,妈妈忘记我们是谁了。”
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堪,黑眸荡着晦暗惊人的情绪。纪纯一惊,立即明白玩笑开过头,急急忙忙道,“贾臭臭,不许你胡说八道。”可惜为时已晚,纪母接过湘湘,隐隐约约瞪了女儿一眼,接着抱着湘湘下楼去,偷偷为女儿玩火**的举动感到幸灾乐祸。
男人关上门,转过身,慢慢地走向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底闪烁着明显的愠意。纪纯窘迫的陪着笑,心脏惊得一颤一颤,弱弱的求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别过来宝贝儿我知道错了”
☆、80番外篇④
☆你懂的☆
“很好玩;是吗。”男人步步逼近女孩,黑眸锐利而幽深,充满危险。
见状,纪纯猛地摇头,又往床边挪了挪;两人之间难得变成弱势一方;“尚哥哥;京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你别生气嘛。”虽然平时都是纪纯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但是她何尝不知道那只是因为男人宠溺和纵容罢了。倘若真的惹男人生气,还不主动认错;估计后果很严重,除了她以外的人通通都会遭殃。
当男人接近的时候,纪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使自己不逃跑,并且改投男人的怀抱,半是讨好半是撒娇,祈求他别生气。他勒住她的腰肢,扼住她的下巴,沉声道:“错,你错在哪里。”
纪纯缓缓勾住他的颈项,幽幽凝着他的黑眸,半晌后,红唇微微轻启,“我爱你。”
男人一怔,随即略略眯起眼,拇指磨蹭着女孩柔软的唇瓣,“每一次胡闹完了你就用这句话来唬我,好用是吧。”
“哪有呀,尚哥哥,人家是真的爱你。”纪纯僵了僵,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贴上去,用力亲吻着男人的薄唇,似乎想把他的理智给亲没掉。
“就爱尚哥哥,不爱京哥哥?嗯?”他箍住女孩的后脑勺,轻轻碰触她红润的脸颊。煞是,纪纯觉得脸上若有似无的痒,用力蹭了蹭他的鼻子,面容娇柔似水,“都爱,我都好爱,京哥哥,你别气呀。”
“那告诉哥哥,宝宝比较喜欢谁呢。”男人心中的怒意被女孩如此一闹,淡去不少,不过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女孩。
纪纯可没那么傻,不上他的圈套,天真烂漫的眼睛眨呀眨,娇声道:“当然是你呀,好哥哥。”
男人轻笑,甚是喜欢女孩唤自己为哥哥,比劳什子宝儿好顺耳多了。他抬起女孩的下巴,俊朗的眉宇间露出玩世不恭的神态,“你拿什么证明你喜欢哥哥,又拿什么来讨哥哥的欢心呢。”话的尾音有意拖长,男人颇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女孩的胸口上。
纪纯知道男人这是玩上瘾了,要是不配合他的话,估计下场就是直接被他吃干抹净,连残渣都不剩,毕竟男人禁欲长达十八个月,她要是不想死的太惨,还是识趣一点为好。“哥哥说怎样就怎样,一切都听哥哥的。”纪纯故作羞涩地捶了他一下,心下觉得男人实在有够闷骚。
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缓缓将女孩压倒在床,轻轻地拂开女孩额前的碎发,循循善诱道:“除了叫哥哥,还可以叫什么,宝宝知道吗。”
如此明显的暗示,纪纯又怎会听不出来,于是她乖乖的喊了一声老公,顿时招来男人的赏赐,湿吻数枚,纪纯脸上立刻沾上他的口水。
男人摸着女孩光滑细腻的皮肤,命令道,“继续。”
“老公老公老公”无奈,纪纯只好不停地叫唤,直到口干舌燥,他才满意的暂且放过她。
“今天在小尹家玩的开心吗。”男人抚着女孩的发丝,问的不经意。
纪纯微微一愣,握住他的大手,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他就跟我说了,关于你失忆的原因,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男人低应一声,思索着外甥迷昏女孩的动机,今天的事给他敲了一个警钟,以后万万不能再让女孩单独接近任何危险物品,尤其是他的外甥。想当初他就稍不留心,结果就着了外甥的道,不过也是因此才会遇见女孩,并且得到她。
纪纯偷偷观察着男人的神情,有些严肃,便以为他还在气今天的事情,于是她飞快地溜下床,打开柜子一阵翻找,最后捂着什么东西跑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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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耐烦地敲着浴室的门,女孩已经躲在里面半天,他叫了几次,她就敷衍了事,说就出来就出来,结果又半天过去,女孩还是没出来。
“宝宝,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扇门。”男人已经这般威胁,纪纯便知他的耐心即将耗尽,看着镜子里半遮半掩的自己,纪纯难得羞涩一回,然后缓缓打开门。
玲珑有致的妙曼身躯,数条红绳形成的网状绑在女孩的胸前,衬得肌…肤更白净无暇,女孩下面同样也是细细红绳,牢牢贴着女孩的隐秘,无疑是让男人立刻血脉膨胀,恨不得冲上扯断那几条绳子,用自己来代替它们。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珠子死死粘在女孩的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女孩的美丽让男人惊艳不已,全身的血气一股脑冲向脑门,当然还有某个部位。
纪纯望着男人眼里的熊熊火焰,脸上止不住浮起娇羞,心里亦紧张得要命,身体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怎料,这后退的步伐就成为导火线,瞬间引燃男人身体里面隐藏多时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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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边狂野的向女孩索吻,一边不停的摸着女孩的身体,宽厚粗糙的掌心徐徐摩挲着细嫩的肤质,状似不经意擦过细小的红绳,便用力扯了它几下,然后继续向下摸索。
女孩轻轻嘤咛,赤坦的小脚丫踩在男人脚上,费力攀主他的肩膀,仰起头回应丈夫的热情。
不知不觉中男人把小妻子带到床边,悄声无息地把妻子压倒在床,大手从后背慢慢游移到前面,摸着女孩的肩颈,锁骨,忽的长指恶劣地掐了下红艳的小果实,惹得怀里的小人儿颤栗一下。他晦暗了眼,俯首亲吻上高耸的挺傲,隔着红绳膜拜着女孩的美好,长指一路向下跃去,袭上平坦迷人的腹部,指尖在肚脐眼周围流连徘徊,时而轻轻点触下凹陷的地方,男人身下的人儿抖得更厉害,宛如摇曳在风中的一片树叶,漂泊起伏于大概里的小方舟。
许久未沾雨露的身子怎经得住男人这般撩拨,纪纯无助地咬着唇,小手一下抓紧床单一下松开,复又更用力抓住,理智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一点消失,溢出一声声动人极致的嘤咛。男人听着世间最悦耳的音符,大脑神经逐渐紧绷,自控能力一点一点的减少,随时有可能轰然崩塌。
男人密密麻麻吻着无暇白净的凝脂,留下一枚枚显眼刺目的红痕,男人心知自己忍不了多久,遂哑声询问女孩,“宝贝儿,你是想要哥哥温柔点呢,还是粗鲁点。”与此同时,粗长的手指慢慢描绘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