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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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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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月煌他们有关!不过黎国夫人第一句话还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生活方式固然我不认同,可毕竟也没碍着我,她主动点出来我不愿与她结交,倒是让我面上有些讪讪了。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只是妲己如今有孕在身而这朝歌说起来这朝歌如今也是步步惊险,是以妲己才”

“娘娘既知朝歌凶险,何不离去呢?”突然cha进来的声音犹如狐媚,黎国夫人闻言盈盈站了起来,望向我身后,我一回头,果然是月煌!

他从林中走了出来,河陌面色紧绷,他方才上来已经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四周也都散布了人守着,不知道这月煌什么时候藏在这里的,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婆婆先我一步呵呵笑着迎了上去,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什么事都玩些花样,明明想要往东走,却偏偏去西面绕上一圈。”

月煌朝婆婆点了点头,有对我们行了一礼,“娘娘,夫人”在离我们五步远的地方停住,黎国夫人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神迷离,满面的慵懒风情,抬起手来时袖子滑落lou出光洁细腻的小臂,这美人打个哈欠竟也如此动人。

“你来了可就好了,我能回去睡觉了。”说完也不等月煌说话,摇曳着身姿竟是准备离去,月煌伸手一拦:“夫人一时恐怕还不能回去,否则只怕再也无法约见那些俊朗的少年郎了!”黎国夫人脚步一滞,美目圆睁,盯着月煌问:“什么意思?”那种没睡醒的媚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疑。

我也是一愣,不知道他们这是打的什么哑谜。月煌看了我一眼。又去看黎国夫人,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黎国夫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恨恨道:“她竟然打算连本夫人都算计在内吗?!”月煌不可置否的一笑,不再看黎国夫人,却是径直朝我走来。

我是第一次直面这月煌,上次有帝辛在场,他似乎并没有对我投来太多的关注,可今日却是专门来见我的。以他的手段,要见我为何要借黎国夫人之口呢?黎国夫人口中的他是谁?本来是要算计我的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夫人之约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所图为何

“此书写之法为娘娘首创?”月煌跟在婆婆身后向我走来,拿出一片布帛,上面用了一种青黑色颜料写着一些甲骨文。我本想推说是由家乡学来的,可想到月煌的见多识广估计比大商君主有过之而不及,便点点头承认了。

商朝并不是只会在龟壳、兽骨、青铜器上刻字,那只是利于保存而已,这时候没有竹简,但是有被皮革穿起来的龟板,他们也会将皮革当做纸张,但大都只是契刻而已,最高级的不过是用一种刻划后可以留下痕迹的矿物当笔,不过这种矿物非常稀少,只有王室贵族才能使用。自从我用木炭在布帛上书写的方法传出去之后,仿佛点燃了一根引线,聪明的商人很快找到一种比木炭更好用的颜料,以一种极为松软的木枝为笔,虽然每写几个字就要醮沾一下,但已经比原来的刻划要方便多了。

我大言不惭的连带着书写颜料都承认下来,瞪大着眼睛望着月煌,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帝辛虽说要信任他,可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这个月煌太过神秘又太“高瞻远瞩”,我总得帮我老公多盯着一点儿。

今日月煌穿了一件黑色深衣,上面一片红色颜料染成的藤蔓纹,沉稳中透出一丝浪漫气息,倒是与他英俊的脸上嵌着的那双狐媚勾人的双目交相辉映。

月煌看我的眼神里除了几丝欣赏还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东西,这时黎国夫人也走了过来,风姿妖娆地重新坐下,宛若一株灼灼开放的牡丹:“看来你不只想要我传个讯而已!今天的事,你是早知道了?”

月煌抿嘴而笑:“月煌也不过在下一个赌注顺便想让夫人多看清一些事情”

黎国夫人淡淡哼了一声,可脸色却不似口气这般满不在乎,我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哑谜,却也知道两人肯定为了什么事详谈过了。

“娘娘是否好奇月煌为何借夫人之口将娘娘约至这西山来?”月煌转向我,手臂捋起衣袍向后一扬,坐了下来,那动作实在是飒爽无比。我见两人都坐了下来,抬眼去瞧婆婆,婆婆朝月煌努了努嘴,自己先一步坐了下来。黎国夫人奇怪的瞧她一眼,见我和月煌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多言。

“方才月煌劝妲己离开,不知是何用意?”我也施施然坐下,直视着月煌。月煌没有直接回答我,却解开了我萦绕在我心头多日的另一个疑惑。

“娘娘可知我与帝辛曾就崇城一战定下了赌约?”见我点头,他继续道,“想必娘娘只知道我们其中一方的赌注吧?”我知道帝辛绝口不提之事就要隐隐而出,不自觉的将身子向前探了探,又略微紧张的点了头。

月煌双眉一挑,颇有些狂妄的道:“月煌并不是要寻求什么,只是让帝辛听月煌说一句话而已。”他说着话又睨了我一眼,我心道果然与我有关系,婆婆却已经不耐烦地道:“什么时候你这慢吞吞一步三绕的性子能改改就好了!”

月煌不以为然,垂了眼眸,把玩着自己腰间那块翠玉道:“月煌想说的那句是,红颜祸水,美人误江山!”

我一愣,还没回过他话中的意思来,黎国夫人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堂堂月煌,竟管起这样的闲事来!”

月煌没有接她的话,却仍是看着我道:“不过月煌后来又改变了看法苏娘娘怕不是那红颜祸水吧!”

说实话,他这话让我有些心虚,历史上的苏妲己可不就是正宗的红颜祸水么!心中却是对这月煌越来越好奇,他会看相不成?他对帝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时,林中忽然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直涧,看他的样子怎么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河陌让他在四周警戒,难道

直涧走过来对河陌耳语几句,河陌的面带惊异地转头看着月煌,而与直涧一起过来的那人却是对月煌一点头,守在了亭外。

月煌对黎国夫人道:“夫人现在可以回去了。”黎国夫人看了四周一眼,突然低声道:“如果我助你,先前你答应我的条件真的都可以做到?”此刻的她眼里充满了狡黠的智慧之光。

月煌点头:“那是自然。”

黎国夫人满意一笑,像是早已打定了主意,站起身来,对我微一颔首:“娘娘想必还有许多事想问她,我便先告辞了。”

我见她像是一只采了迷的蝴蝶翩翩去了,这才对月煌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以他现今的势力,到底帝辛还能给他什么呢?这时代有没有王爷可封,最多赐予一个王族姓氏,可是现在并不以商人为耻,尤其像他这样已经“登峰造极”的商人,他要姓氏也没什么用啊!

月煌淡淡一笑:“月煌若说自己毫无所图,娘娘是否不信呢?”

“别说她不信,老婆子我都不信!”婆婆丝毫不给他面子,“想当初你要我隐居山里不问世事,后来又把我叫来朝歌,我都很想知道,你图的是什么?”婆婆这话虽有逼问不信任的嫌疑,但她的口气似乎又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

月煌很无辜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是无所图,非要我图什么的话,容我再想想”他故作沉思状,原本有若刀刻的面庞看着还让人觉得有些可信,偏偏那双狐狸眼里透出来的尽是算计妖媚,让人心里的信任没来由的散去了大半。

“婆婆可以对付赤炼了。”他“想”了半天,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婆婆今日出来带了面具,表情一直有些僵硬,此刻听了这话那张假面一下子鲜活灵动了起来:“就靠那个女人?”

她口中“那个女人”显然是指黎国夫人。

月煌高深的一笑:“婆婆准备好就是了,任赤炼再小心翼翼,也定能让婆婆等到他单枪匹马出来的机会。”他说完这句,又转头对我道:“我对付赤炼倒是有所图,他欠了我几条人命。”这话他是笑着说出来,可是那双狐媚眼里却满是寒意。

原来,这黎国夫人不单与王公贵族有“往来”,连赤炼这个大祭司都逃不过她的温柔乡吗?月煌一句“黎国夫人的榻上功夫恐怕是天下一绝”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尝试过的?否则为何说的这般笃定?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赤炼那样一本正经的威严老头,也会迷恋女人?

月煌对我的问题不屑一顾,根本不予解答。只有婆婆说了一句“以前的赤炼可不是现在这般模样”,让我仿佛猜到了一些端倪。

在回宫的路上,我从河陌、直涧口中才了解到,就我与黎国夫人在山上随便闲聊两句的时间,我们已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不知哪里聚集起来的百多名匪类待我们一进山竟将我们包围了起来,他们慢慢收网的时候,被月煌与我的人前后夹击一网打尽。从黎国夫人的话语中,我知道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她似乎是知道何人所为。我心里隐约有些眉目,却没有声张出来。

她已经恨我至此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直涧说从对方口中得知,他们之所以有此一伏,皆是为了黎国夫人的美貌而去。所以即使事发以后,我也不过是只倒霉的羔羊,是“被殃及的池鱼”。

帝辛出征后五天,收到帝辛一封用现在最时新的“纸笔”写成的“家书”,本来我还有些不乐意,他明知道我不识字的,打开一看却觉得十分窝心,那张足有一平方大小的帛书上只有几个鬼画符一般的甲骨文,都是我认识的,是“苏妲己”三字,然后画了四幅画。

第一幅是一副出征图,最后那个凝望着前方的身影应该就是我了。

第二幅看上去是在一个大帐内,一个身穿铠甲之人负手而立望着某一个方向出神。嘻嘻,他这是告诉我他在想念我吗?

坦白说前两幅画的还挺不错的,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抽象写意派,有点儿素描的意思,可是后面两幅我就看不懂了,这第三幅画了一个锅盖一样的东西,像是罩着什么东西,旁边还lou出长长的一条,第四幅就更抽象了,那些线条组合在一起我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送信回来的是随帝辛出征的宿卫军,知道他还要赶回去,便赶忙给帝辛回了一封家书,第一行字,端端正正写了“子辛,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几个简体字,然后画了一个凯旋回城旌旗招展的场面,生怕他看不出来,还学写了这时代的朝歌两字。喜滋滋地将自己的作品上下左右各看了一遍,这才交给送信来的人,又赏了他一把钱贝。

我端着帝辛的家书,正打算好好研究一下,花成来报,向阳馆出事了。如今我有孕在身虽然不影响行动,可是依河陌的性子,若是他能处理好的事情断然不会让人来麻烦我的。向阳馆是帝辛招募民间武士的重要渠道,如今飞廉随帝辛出征,我可一定要替他看好了。可什么事连比图和河陌都做不了主一定要我来呢?我虽挂着馆主的名号,可也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所图为何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向阳馆前

帝辛在朝歌的时候他带我出宫自是不用通报谁。黎国夫人约我去西山也是经过王后首肯的,我千思万想,觉得要出宫还是得向王后报备一下,于是打发了林大去临雩宫。我自然不担心姜后会不许,只是对于那日在西山的“遇袭”一事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月煌事先得了消息,只怕我就算能够平安回到王宫也得狼狈一场了。看月煌的意思,至少短期他是站在我们一边了,并且还在暗中保护我。想到这里,不禁心定了定。

林大还没回来,婆婆却是自厨房端来一碗浓汤,不知她在汤中添加了什么药材,那鲜美的肉汤了中闻得到一阵淡淡的草药味道,婆婆说我虽然在王宫里养了几年,但是身体底子太差,如今有孕在身,需要悉心调养恶补一番。

那伴我的产妇一开始不准我喝婆婆的汤,她们相当于科班出身的太医,自然看不惯婆婆这样的民间偏方,尤其婆婆在钟鼎宫之内常常不戴面具,她们瞧着还有些犯怵,不过我的命却是婆婆救来的。她又驱走了瘟疫,因此我对她信赖有加,不管产妇的阻拦,一直坚持喝着婆婆熬的汤,连着几日下来,觉得神清气爽目明而腿脚有力,连带着妊娠反应也小了不少,更加把婆婆地汤当做每日必不可少的东西。

“婆婆,我得出宫一趟,去向阳馆。”我喝完最后一口,抬头道。

婆婆脸色一紧,看着我道:“如今你还是安分呆在宫里更好。”

“若真想害我,在这宫里也不安全。向阳馆婆婆是知道它的重要性的。”我方才已经仔细询问了花成,原来是城里一帮贵族子弟趁飞廉不在,找上向阳馆寻衅,结果其中一人被馆内武士失手打死,现在暂代朝歌内城城防的宿卫军左将军也是贵族出身,不但要严惩凶手,还要封馆,朝歌城内的“顺天府”—城尹管陶不敢得罪这位左将军,如今两方在向阳馆门前相持不下,河陌现在掌王宫之防,不可长时间擅离职守,曾带了两人去调停,但是对方有跟官职他平起平坐身份又高出一大截的左将军坐镇,和平解决怕是难了,听闻河陌没停留一会儿便掉头回了王宫。只怕现在快进宫门了。我怕他会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不当之事来,忙让直涧去宫门口守着他,等他回来直接带到钟鼎宫来。

我本想找祖伊出面,可本身就是贵族与平民之争,我实在不敢奢望祖伊能够胳膊肘向外拐,外人都道向阳馆是飞廉私设招募幕僚武士之地,可随着库贞进入宿卫军得帝辛赏识,只怕早已看出些门道来了,此番借此事怕是存了灭馆之心。没有帝辛当面支持,祖伊又怎么可能为着一帮平民得罪王公贵族?

好在这时候的政治制度很不健全,我这个妃子还是可以说上话的。虽然这样难免更是肯定了帝辛与向阳馆的关系,我却也只能见招拆招顾不得许多了。

河陌受身份所限无法出力,祖伊也不大能够靠的住,只有我这个宠妃试一试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也不会徇私,只是要封馆就万万不行了。

那日我曾问月煌帝辛出征时我见到的那个腿脚不便的老人家朝我点头是何用意,他还故弄玄虚。等我到了向阳馆才知道,原来这个叫智苏的老头儿已经成了向阳馆的人。

向阳馆从外面来看没有慕金楼的大气,门前那条路并不宽,如今却是挤满了城尹的兵。正站在大门口的,是一个着宿卫军将领衣饰的年轻人。玉冠束发,一脸傲气,想必就是那左将军连壁了。旁边那个满头大汗的中年胖子,应该就是城尹管陶。向阳馆的院门前堵着七八个武士,个个手拿利器,双方就隔了那么一米的距离对峙着。

我不禁回头看了河陌一眼,按说这兵比向阳馆的人多,又有官字招牌,怎么瞧着却有分庭抗礼之势?“他们在等什么?”“等少师的命令。”河陌的回答让我心中一沉,他之所以不阻挡我来这里也是发现如今凭他一人之力恐怕阻挡不了少师封馆的命令吧,他总不可能把王宫的宿卫军调来守向阳馆。

当初帝辛让河陌统领王宫防务固然主要是出于保护我的考虑,但同时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以河陌的出身和资历,还远远比不上飞廉、恶来,大军出征,他实在不够资格坐镇朝歌,只有像比干、箕子这样的老臣,又是王族,才能够行驶“代政”之权,向阳馆是飞廉所设,封馆没有比干的同意,只怕那连壁还不敢胡来。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返身回到马车之上,对直涧吩咐道:“再往前行一些,把连壁与管陶请到这里来。”

“宿卫军左将军连壁(城尹管陶)拜见苏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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