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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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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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前日托人带口信来,说是要延迟几日回来,不知道跟月尚受伤的事情有没有关联,月煌是我想要争取的人,月尚也不简单,又是他的弟弟,我既然知道他受伤了,于公于私都该去探望一下,这也正是我见月煌的好借口。

像帝辛禀明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我带着直涧、花成等六个侍卫来到素女阁。正巧月煌正在素女阁后面的小院中,听人禀报便让我们进去。

我上次来这里是郑蓄带着我偷偷摸摸地进来,现在正大光明的进了这个院内,突然觉得这院子里的山石小径与在其他地方不同,可具体哪里不同一时也说不上来。

“不知娘娘要见月煌所为何事?”他今日穿了一件青灰色锦缎大袍,又是一种我在这时代见得很少的颜色。

“你是不是也经营着染坊生意?我看你的衣饰颜色总是与众不同。”我有些羡慕的道,如果人家真的是穿越而来的话,实在比我强太多了,不仅自己闯出一番天地,还带来先进的技术。

月煌淡淡一笑,眸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媚态,如果先看他眼睛再看这个英姿勃勃的人,会觉得实在怪异,可是你要是整体来看的话,又会觉得这种媚态与他的硬朗的气质能够和谐的统一在他身上。“娘娘若是喜欢,回头送你几匹新染出来的布。”

“好啊!”我不客气的道,环视这厅内一周,没见到月尚,又想到月尚是住另一间屋的,当下决定既然已经来了就不以月尚为借口了,先说正事一会儿再去看望月尚也不迟。

“月”我刚刚说了一个字,门口突然有人急声道:“主人快去看看公子!”

月煌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怎么了?!”问着话人已经跃到门前,哐啷拉开了门:“又发作了吗?!”

【第一百四十章 招兵买马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月煌的秘密

月煌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举步奔了出去。我愣了一下,左右一看确定没人管我这才爬起来,走到门口一瞧,见月煌闪身进了左手那间屋子,也提脚追了上去。

还没走到门口,不知道月煌那两个冷面贴身侍卫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去贴着月煌,却来拦我:“主人未有吩咐,请娘娘稍待片刻。”

我望着那间月煌一进就关上门的屋子,既有好奇也有担心,发作?月尚得了什么病了?还是中毒?中蛊?以月煌那样的人物,能让自己的弟弟中毒?他为什么不找婆婆?虽说月尚一副少拿我与月煌相提并论的模样,可我知道这两个看似不对盘的兄弟彼此间都非常在乎对方,否则上次月尚也不会不等援救自己逃出来,他明明看出来我们对他也好对月煌也好都没有恶意,却不愿意他“厌恶”的哥哥因他而受到威胁。

有两个门神在面前挡着,我再望一眼那紧闭的木门,知道自己无法闯过去,便回头准备安分地等一等,谁知刚迈了一步,背后那扇门砰地一响。我一转头,只见月煌站在门口如释重负地朝我道:“你过来。”

我左右看看,见那两个侍卫也望着我,这才肯定他确实是叫我。刚刚还想冲进去看看,现在却是硬着头皮不清不愿地走过去,心跳的有些厉害。

进了屋,我才发现纱幔之后的里间榻上,正传来很轻微的人声,仔细一听并不是呻吟,虽然哼的的断断续续,但勉强还是能够听出是在哼着一支曲子,不过因为太断断续续了,实在听不出他哼的是哪首曲子。

我转头去看月煌,他一伸手,撩起了纱幔,月尚,苍白着那张绝世容颜,穿着月白的绸缎衫,正斜靠在床榻上,身前放着的正是他最钟爱的裴琴。

月尚听见声响,抬头一看,眼里迸发出一丝神采:“你真的来了?快快来,我正有事要问你。”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虽然不高却透着一股欢乐。地上一个侍女正在清理着陶碗碎片,捡干净了才躬身退下,月尚又眯着双眼在那里哼着什么,这回我勉强听清楚了。像是我唱过的《有狐》。

月煌从后面走上来,对月尚道:“正主都来了,你让她把曲谱给你不就行了。”

月尚眉毛一挑,眼里那抹神采更盛:“我无意听见两个孩童哼唱,但他们也唱的不全,我试了很久都连不好听人说是从王宫流传出来的,是你唱过的?”

月煌爱怜地望着自己的弟弟,见我有些愣愣,媚眼一凛,霎时让我的心抖了抖,这这样的媚眼也能杀人吗?“是应该是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月尚坐直了身体,向我恭敬地道:“不知娘娘是否能为月尚再唱一遍,一遍足以。”我注意到他似乎连坐直身体都有些吃力,再瞟一眼月煌,别说我现在有求于你哥哥,就冲你现在这个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样子,我也会唱啊,不就是一首歌嘛,十遍都成。

我清了清嗓子:“那妲己就献丑了”现在这种情况唱歌还真是有些紧张,月尚伸手道:“娘娘请坐。”他指的是房内矮几之后的小席。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不喜欢商朝这种矮家具。唱歌坐那么矮更不舒服,回忆了一下歌词,便开口唱来:“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唱了一遍,月尚的苍白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曲调清新悦耳,与平日所听之曲大不相同真是呣”他眉头一皱,用手捂着胸口,似是那里不适。

“怎么了?”月煌奔到他身边,紧张道。

好半天,月尚才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裴琴上弹了起来,从他指间流淌出的乐曲,与我方才所唱丝毫不差。他面lou喜色,像是得到一件非常稀奇的宝贝。

月煌宠溺地道:“好了,幸好她今日到了,你既得了曲子,便好好休息吧,每日不可操劳太多。”

月尚抚摸着裴琴,凄然一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每天只是弹弹琴,也算是操劳吗?”

月煌一滞,面带歉疚之色,盯着月尚看了半晌,这才转头对我道:“多谢娘娘。月尚从小醉迷乐曲,遇到什么特别的曲子总要求到才能安心,今日如果不是你,只怕他还要暴躁几日不肯安心休养。”

我忍住没有当月尚的面问他到底什么病。谦虚了几句。月煌低低对月尚说了几句什么话,拿走裴琴递给早已上前躬身举起双手的侍从,又替他理了理身上的薄被,那份细致,就像是在照顾自己的爱人。这个念头原本也只是一个比喻,但我突然看见月煌转过头去时月尚眼里流lou出的一丝满足的情意,心中一惊,原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月尚对上我的眼睛,笑道:“以后若有空还望你常来,月尚很喜欢这样的小曲,还望不吝赐教。”

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可是我看见,他见我发现他的心事后有那么零点一秒钟的慌乱。我也曾小小暗恋过伯邑考,我现在深爱着一个人,那种看心爱之人的眼神,我不会看错。此刻我再来看月煌,他眼里对月尚的怜爱看上去也不像是对弟弟了

一时间,我成了最紧张的人,生怕两人发现我知晓这个秘密,都没有听出月尚话里的意思。

匆匆地出了门,月煌才道:“还望你再想几首这样特别的小曲,月尚月尚一定会想再见你。”

“哦”我怀揣着心事。没有醒悟过来我上哪找什么小曲,连来找月煌的目的都忘了,像是偷了别人的什么东西一样,只想快点离开,生怕被失主发现。

月煌见我心不在焉,误会了我所担心的事情:“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赤炼。”眉眼仍然是那双眉眼,只是声音再无半点媚意,杀气并未外lou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向他告了辞,匆匆离开了那座小院。商代我还没怎么听说过同性恋的事情,而他们还是兄弟这可真是有悖伦常的我倒没有天真地想着以此来要挟月煌加入我。月煌那样的人,要是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恐怕会杀了我吧?

直涧、花成见我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火烧屁股般的跑了出来,迎上来道:“娘娘,出什么事了?”方才月煌的手下不让两人跟进去,他们似是以为我在里面吃了什么亏。

“啊,没有没有快回去吧。”

“娘娘,帝来了”直涧低声道。

“什么?在哪里?”我四下一望,没见到帝辛的身影。

“在外面的马车上等着娘娘。”

“哦好”帝辛怎么突然来了,我今日来找月煌时他不是说没空陪我一起的嘛,现在来了又不进来是做什么?

等我钻上帝辛的马车时,才发现车内还有一个人。

“婆婆!你不是说要迟几日的么?!”我往她身边一坐,拉着她的手,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婆婆拍了拍我的手,似是感到很安慰,她现在还带着面具,可我总觉得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不过那双眼睛里确是精光闪闪地道:“赤炼活不过十日了!”

“真的?”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赤炼在一天,我们就得提心吊胆一天,到现在我都没搞明白他到底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种下血虫祭的,想到巫罗殿那间地下室里的精池,我就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婆婆笑着点了点头,我正打算追问她到底在赤炼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帝辛忽然道:“妲己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我的笑容凝在脸上,帝辛说我不知道的事情,通常都是会让我难过他一直瞒着我的事情,我刚想到不知是不是与月尚有关,他却说了另一件让我怔在当场的事来。

那个男童,那个让我与帝辛相识,奴隶拍卖会上的漂亮男童,我问过帝辛,帝辛说他还有亲人,将他送回了家乡亲人身边,可现在帝辛却告诉我。这个男孩已经失踪两年了,两年来,帝辛私底下派许多人查过此事,但是线索一到巫罗殿就断了,在这个过程中还发现,朝歌城中失踪的男童不止他一人!现在婆婆说,赤炼从各地搜集了许多男童,这些人,都被赤炼用来“练功作法”了。

那个男孩美丽而倔强的眼睛仿佛还在我的眼前赤炼赤炼不仅仅是个神棍,他根本就是一个魔鬼!精池中的血水,是不是也有那个男童的?

“月煌之所以会到朝歌来,也正是因为失踪的男童,他追查十多个失踪男童的线索,最后都指向了巫罗殿,这也就是他愿意合作的原因之一。”

帝辛后来说了什么,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好在,好在赤炼就要死了,作为商朝的大祭司,不可能用这些男童来定他的罪,不说并没有多少确凿证据,就有证据了又如何,如果这个能够接受天神旨意的大祭司说一切都是天神的授意,又能怎样?那些贵族们是不会为了一些平民孩子就治大祭司的罪的。

好在,他只有十天可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月煌的秘密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达成协议

“敢有恒舞于宫。酣歌于室,时谓巫风;敢有殉于货色,恒于游畋,时谓淫风;敢有侮圣言;逆忠直;远耆德,比顽童,时谓乱风。惟兹三风十衍,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传说这是商初大臣伊所说,这比顽童,就是好男风。

原来同性恋在商朝根本不算什么稀奇事了,不过这时候显然不在一个“恋”字,贵族们养顽童不过就是追求一种特别的享受,此时汉哀帝与董贤断袖的典故还没出现,顽童只是贵族们一种玩物而已。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没有告诉帝辛月煌与月尚的事情。我从心里并不排斥同性恋,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尤其是他们的选择压根不妨碍到任何人。可是月煌与月尚毕竟是兄弟伊把好男风看做误国误民的乱风之一,这要是传出去对月煌、月尚对他们肯定是没有半分好处的,此事于帝辛也并没有任何利处,所以我决定守口如瓶。

可是当月煌再邀我去的时候。我却真的怕见他们了。

“月尚好乐,不管是庙堂高曲或是乡间小调,皆为他所喜,他如今卧病在床,妲己你若有空,不妨也替我去看看他。”帝辛以《合归》相诱月尚,对月尚这样一个单纯又固执的美男却是心存好感,月煌是一只神秘的老狐狸,月尚却是像他呵护下的一只单纯小白兔虽然这小白兔也有爪子,可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将爪子收起来的一只温顺白兔,只对他的乐曲萝卜感兴趣。

“我知道,我下午就过去。”我靠在帝辛怀里,心里想着下午见到他们一定不要lou出异色,“不过月尚到底什么病?”

“月煌不说,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你那婆婆都没治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帝辛的大手轻轻在我小腹上抚摸着。

我想月煌必然会竭尽全力治好月尚,倒也不是过于担心。正和肚子里的宝宝享受着他父亲温柔的抚摸,突然林大、罗大领着人抬着桌椅进了钟鼎宫的大门,我没看错,确确实实是桌椅,那桌子不是不足半米高的矮几,而是我在后世常见的那种高桌,有方有圆,不过那个椅子稍微有些怪异一些,都是三角的。

“你不是说坐在席上十分不舒服吗,你看看这可是你想要的东西?”帝辛轻笑着。脸有得色。

我起身去看那些桌椅,不仅涂了墨漆,还以象牙朱画装饰,手抚上去,精致的做工使得手感非常好,这要拿到现在,该是多么值钱的漆器啊!

“我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你你怎么就做出来了?”我看着笑吟吟的帝辛,满心的感动。我说要给他做一件皮袄,而且当时还是为了河陌顺带给他捎一件,却缝了几年还没缝好,我前两日不过就说坐着十分不舒服,又给他形容了一下后世的桌椅,谁知他没两天就给我抬了这么精美的家具来?

“娘娘,这些放哪里?”林大等人正等着我的指示。

“哦放这里不不把那个铜灯拿走,放那边?”我望着这些桌椅,想着以后终于不用再盘腿而坐了,身体登时觉得十分舒爽。

“孤送过去的时候还只是原木颜色,没想到他们弄出来的东西确实不错”转而又面带疑惑:“这么高坐起来舒服吗?”

“当然舒服!”我一屁股坐下来,“不过这不是铜鼎,不该做成三角的。要有四个椅子腿儿才是!”

帝辛摸了摸鼻子,干笑一下:“孤以为那个四腿的是用来坐的。”

“哈哈”我没忍住笑,四周打量一下我这钟鼎宫正殿,我要让它也穿越时空,“我回头画出构造图,找工匠来再帮我造一些桌椅出来嗯我还要一张贵妃塌”

我出宫去素女阁的时候,外面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清新,帝辛知道我曾在街上遇袭,虽然出宫随侍左右的侍卫人数不多,可是马车周围暗藏的侍卫可就不止一两个了。

我在这种外松内紧的护卫下慢悠悠地到了素女阁,因是白天,阁内并没有客人,雨又刚刚听停没多久,外面也没什么人,我们驾轻就熟地就往素女阁后院走,突然见到宋陵气鼓鼓地领着两个侍女正走过来。

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呀”地一声惊叫,我这才反应过来先前见她是着了男装,脸上也做了修饰,即使临秋没有告诉她,她那日也应该能看出我是女人了,不过现在她乍一见一个跟她有七分像的女人当然会大吃一惊。

“宋姑娘。”我等她稍微平复下来,才微笑着打招呼。

“你你是”她果然是认得我的。我点点头,宋陵忽然美目一瞪:“你便是是月尚在等的那个那个”

“朝歌。”我接话道,为了行走方便,上次临别时我跟月煌说了我的别名,向阳馆馆主朝歌。看来这宋陵对月尚是芳心暗许的,只可惜月尚他唉

“你叹什么气?!”她满脸戒备模样。仿佛我是个随时会攻击的老虎。

“没没什么,朝歌进去了。”月煌月尚的事我不想多掺和,今日我打算跟月煌正式摊牌。我越过宋陵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身后一把悦耳之声再无半点敌意:“姑娘是否可以带宋陵进去宋陵已经已经月余未见月尚了”原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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