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几乎遍盖住整个石板的白色物质,像棉絮一样柔柔软软的并且还发著温温的热度
,好摸的触感令他不舍放开手,也许是它自身散发著光辉,使这样的隐密小天地
四周景色清晰可见。
「这叫棉草,是我种上去的,喜欢吗?」撩开他披散的黑发,看见他眼中充满痴
迷,瓦纳多柔声问道。
「我、我不能坐在上面!他他们是活的。」古戒日生怕压坏他们,著急的要下
去。
「不准下来!你以後只能待在这上头。」见他的小白兔又开始反判他,心生怒火
的瓦纳多口气不自觉的严厉起来。
而正要爬下石版的人儿被他这麽一吼,原本害怕的阴影又再度从他心里卷土重来
,他吓的缩起带著伤痕的四肢,卷曲著不敢再有动作,身子跟著打颤。
该死他忘他还是惊魂未甫的状况下。原本是打算好好欺负这个年幼小兔的瓦纳
多,总在看见他这一副懦弱恐惧的样子後就狠不下心来伤害他,只想一把将那缺
乏安全感的身子搂进怀中,施予安慰。
这样的冲动反应,他马上就实现了
「棉草,对我们而言就像是你们的棉被,只不过他们有体温且会随时保持膨松度
,你不用怕他们会被你压坏。」他一面说一面将蜷缩颤抖的人儿抱进怀里,避开
他的伤口,大手拍抚著他的背给予安慰。
温柔这是温柔吗?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嚐到这样的甜美感觉,从小在『小官
馆』那样黑暗冷漠的地方长大的他,对『温柔』的感觉早就遗忘了,想著古戒日
不禁泪盈满框,开始潺潺地落下。
发觉到他身子异样的抽动著,低垂在自己怀里的头颅也传出阵阵的啜泣声,瓦纳
多知道这脆弱的人儿又哭泣了。
唉~~~说不定这可人儿是注定生来克制天性狂妄的他吧!
「别哭!我并不喜看你哭,听话。」他的厚实双手捧起那嘤嘤哭泣的泪颜,用著
性感的薄唇吮吻去热热的泪水,动作间带著无限温柔。
「嗯」轻声并点头回应著他,古戒日忍著泪水不哭出来。
这真的是所谓的温柔,真的
「我听话的小白兔,你的名字?」银眸带著满意的笑意,他问道。
「古,古戒日。」看著眼前太过俊美的脸庞,他不禁脸上有点潮红也结著巴。
「戒日戒日」
不停低喃著他的名字,瓦纳多彷佛很满意这两个字的组合,多麽适合他啊!
「我,瓦纳多。」凝视著与自己平视的黑瞳,他没来由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瓦、瓦纳多?」
「对,我的名!」没想到,让小白兔叫著他的名字,是那样的好听。「再说一次
」
「瓦纳多」
「再说!」他爱上了这软软的声音,只想再听一次又一次
「瓦纳多。」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但古戒日还是听话的说著,
「继续说下去」
「瓦纳多瓦纳多」
伴随著一声声的软音,那一双捧著小脸的手开始移动,一只将他的身子压近自己
的胸膛一只游移在洁白光裸的背间。
「瓦、瓦纳多?唔」喊他的口气变了古戒日被他的动作骇的惊呼,尾音
却落入欺上的唇中。
与方才霸道的吻法不同,这个吻带了点连瓦纳多都不自知的怜爱,主动的薄唇又
含又啄著另一对不知所措的唇,温软湿热的舌趁隙钻入其中挑逗著敏锐咽腔,在
背间的大手往下抬起他带著血痕的光裸双腿将其分开放置腰两侧,使两人本就贴
近的下身靠的更近
古戒日自深吻中发觉到他们这般暧昧的体态,不免失声惊呼可却让那火热的舌探
得更深入,被迫交出他的粉舌一块共缠,令他全身因为此吻而虚软倒入身後桎梏
的铁臂上,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肩头,酡红著脸承受这晕眩炙人的吻。
接著狂烈的唇往下沿著先前留下的青印,他一路吸吮至人儿胸上的凸起後便停留
著以舌逗弄,轻轻的将正无意识挣扎的娇驱放倒在棉草堆上,用自身的重量牵制
住他的动作,大手沿著光滑的大腿,没入其跟部的隐密点。
「啊不、不要」
从欲火中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幼芽被他擒住,并上下套弄著。全身被制无可反抗的
古戒日只能用双手遮著不住溢出声浪的不受控小嘴,软声哀求。
「我可爱的小白兔,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甜」
说著,瓦纳多入侵娇躯的唇舌,往下攻入他被撩逗的正兴奋颤抖的幼芽,深深地
将他含入嘴中吸吮,另一手也同时在此进行著攻势。
「唔」古戒日虽然紧咬著手指头,努力地将快出口的呻吟声压抑住,可那一
波一波袭卷上他的欲火,袭的他满身火热,身子自然的弓了起来,难耐地颤抖擩
动。
霸道的唇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吞吐,故意减缓幼芽到达高潮的步伐,他另一
只大手抬高他的臀,使他下身悬空地崁入厚实胸膛中,给予他的幼芽更深入温热
喉腔的刺激。
「不要这样我我不行不行了」难耐地仰起头颅,古戒日带著情欲的
哭音求著他,双手用著自身最大力实质上却是极微小的力量,推拒著跨间的头颅
,但显然赶不走固执的他。
终於古戒日全身一个大颤,幼芽解放爱液在他的口腔中,过剩的液体流下瓦
纳多带著邪笑的嘴角,他的大手并没有放开虚软的幼芽,依旧把玩著沾满湿液的
它。
也许是情欲的刺激太大,古戒日只是半睁著迷蒙双眼呆呆地看著眼前妖魅的男人
,直到他看见他咽下了他口中的东西
「不那不能够吞,很脏、很脏的」管不了自己的身子是多麽虚软无力,伤
口多麽的刺痛,他努力攀住瓦纳多的肩膀只想扳开他的嘴,却晚了一步阻止他吞
下自己的体液。
「才不!如我想的一般甜。」说著,他还故意地以舌舔了舔嘴边的液体,令古戒
日惊吓的瞪大眼。
「你一定要吐出来不然、不然你会生病的。」
生病?呵!这小白兔真是单纯啊!「不会。不能碰你我才会生病呢!」瓦纳多
戏睨的说笑他,趁他满脸通红之际,一手将他整个身子托靠上自己的腰上。
「瓦、瓦纳多你你」发现自己是双腿大开地夹在他腰间,他的脸更是酡
红,而
股间明显抵住他的灼热硕大更令他整个人布满红晕。
「嘘乖乖的别动,交给我」
双唇又开始啄著那有点红肿的小嘴,舌也窜了进去,在瓦纳多的嘴中古戒日彷佛
嚐到自己剩馀的体液,而先前在幼芽上的大手已经深入谷地的柔软上,若有似无
的抚刺著。
「瓦纳多啊」突然钻入洞口内的手指,令他惊呼出声,他害怕地扭动下
身想躲避手指头的更深入,但洞口却本能的将指头吸纳住,往紧缩的径道带入。
洞口受到刺激正急速收缩著,瓦纳多不客气的伸入一根又一根手指头,扩大窄小
的径道,终於三根完全直达深处,而承受刺激的人儿早已紧搂著他的宽膀,呻吟
声不断,先前解放过的幼芽再度肿胀、大力抖动著寻求安抚。
「啊别别动嗯啊!」
洞穴开始被剧烈抽插,快速地令古戒日无法适应,更因为三只指头抽出插入时猛
烈触动径中他最敏感的一点,促使他的幼芽止不住痉挛,前端开口滴落著液体。
当他第二次解放即将来临时,瓦纳多另一只手残忍的堵住那开口且狠狠的掐住不
放,穴中的指头也突然的停止不动,让他处在跨入高潮之界却不法跨入。
「呜求你,放、放」他难过的连话都说不齐,只想解放。
「还没乖乖的等著。」
存心捉弄小白兔的瓦纳多,故意用唇嗫咬住他胸前柔软的突起,点燃他另一个欲
火,深入穴中的指头撤了出来,改扳开一边的臀瓣,让不停开合的小穴抵住他虽
在水面下却早以肿胀耸立的硕大。
「啊痛!好痛不要不呜呜」
瓦纳多没有预警地抓住他的臀办往下一压,将紧缩的穴径套上他自身硕大,硕大
一路无阻地深入其中的极限并相合的无一缝隙,瓦纳多知道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硕
大,因此他放开压抑幼芽的手,让他达到高潮且解放。
「来!舔掉这些你的东西」瓦纳多爱怜的吻去他因为疼痛而留下的泪水,为
了不让他直接感觉到痛,他命令他舔去手上的体液,目的为转移著他的注意力。
当古戒日听话的握著满是体液的大手至嘴边细细的吮舔後,瓦纳多单手扶著他的
上身保持他的平衡,相合的下身开始火热冲刺著,一次比一次还要快速的贯穿小
穴,戳刺著他的穴径让径口剧烈收缩不停,两人相接的下体因为接触著水面,动
作间夹带这阵阵水花与溅声,添加不少暧昧的情愫,而舔了几下他的手後,古戒
日的唇即被他狂烈薄唇夺去动作,让他连呻吟也跑不出来。
「唔唔」承受著他烫人的侵略,古戒日觉得自己几乎快被他给弄坏了,可
他却也深陷那如毒药的快感,全身充满炙热的欲火,无法自己爬起
然後,他的幼芽得到了第三次的解放,同时间,一道热流并入他的穴径中
【续】
⊙▽⊙ ⊙▽⊙ ⊙▽⊙ ⊙▽⊙ ⊙▽⊙ ⊙▽⊙
第五章
「呜唔」
昏睡间古戒日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个湿冷的物体,不间断地来回在他的身体上。
他因为舒服而咕哝一声,意识幽幽转醒,哭过的双眼乾涩地眨了眨,微皱起柳眉
,努力集中精神看清周围模糊的事物。
「小白兔,你醒了是吗?」
上头传来特殊的空灵男声,他抬起了头,困惑的黑瞳凝视著上方有点眼熟的金瞳
,还未运作的小脑袋想著这个人是
「你瓦、瓦纳多?」
「呵!你忘了吗?」没关系,他有很多方法,让这糊涂的小白兔记起来。
瓦纳多大手捧起身下满脸迷糊的小脸,将自己的薄唇深印在他诧异的红唇上,深
深的品嚐甜美的津液,逗弄那青涩地小舌。
「嗯」舒服的缠吻,令古戒日在迷迷糊糊中逐渐沉醉,任由他深入。
许久在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瓦纳多才结束了这漫长交缠的热吻。
他酡红著双颊,全身无力地倚著瓦纳多的胸膛,喘著气,垂著头的他,身子突然
一僵,因为他诧见自己竟是以著极为淫媚的姿势,大腿跨开地夹著瓦纳多的腰身
「瓦瓦纳多我、我」黑瞳羞怯地望著上方的俊颜,羞人的姿势使他语不
成句。
「你身上有许多的伤口,需要清洗处理!」
若不是因为这小白兔在方才的交欢中昏了过去,尚未餍足的他,才不会那麽快就
结束这激烈的交缠,不过他也因此发现到这小白兔的身上竟布满了数不清的新旧
伤痕,已复元的跟新添的,深浅长短,看的令人於心不忍。
他!可不喜欢这娇弱的兔儿伤上留有伤疤呀!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原来那湿冷的东西是水啊!
古戒日恍然大悟,但随即他又发现到一个令他的脸,足以比蕃茄还红的事实。现
下他正可是未褛衣物,双脚大开夹著瓦纳多腰间的动作,使得他的幼芽明显地抵
触在瓦纳多腰腹上!
「你乖乖的别动,就可以了。」将他的双臂拉上自己的颈项上环绕著,瓦纳多继
续的擦拭他身子,用行动摆明地告诉他。
「嗯!好」虽然亲腻的姿势令古戒日害羞的不自在,但他还是听话的将头倚
在他肩上,乖乖的不敢胡动。
沾水的湿布一遍又一遍地来回他的身上,像羽毛般的轻轻抚触,无限的温柔含在
其中,相贴的肌肤透过两人传递著彼此温热的体温,他倍感舒适地紧靠在瓦纳多
结实的胸膛。
他们原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因为他的一句话命运因而交织在一起,因为他的承
诺他成为他的所有物,他理当得到不被重视的待遇,可是他没有!
他从他身上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得到了他父母从没给过的疼爱还有那令
他动容的温柔。因此对於他们两人现下这般奇异的和谐感,他有些期望这样
安然的时间能一直保持下去
「瓦纳多?」因为发觉了一件不对劲,他打破了这般和谐,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
著他问。
「何事?」而同样沉醉在方才的气氛里,瓦纳多只是缓缓地收起心思,听他的下
文。
「瓦纳多你你要不要上来,一直待在水里会,会生病的」他担心的看著从
一开始,下半身就没有离开水里的瓦纳多,说著。
听见他满是关心的话,只有一瞬间一道黯淡之色划过眩人的金瞳然後消失不
见,随即换上的是瓦纳多邪魅的弧笑:「傻瓜!我上去後定会跟你交欢,这样你
还要我上去吗?」
啊!交、交欢。
听了他的话後,古戒日是完全的吓呆,脸连同全身都不自禁的潮红,嚅嗫的说著
,「我我没关系的那、那是我答应你的事,没关系的真的!」
点了点他低垂的头颅後,他有些凄哀地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你救了我,我不应该让你因为我的关系而生病你对我甚好,还为我处理伤口。
以前以前在小官馆被毒打後从来没有没有人会帮我们处理我们的伤势,第一
次、第一次有人为我处理我的伤口,我我感谢你」
说著说著,古戒日不禁有些哽咽起来。
「如果、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可以给你,给你」
泛水的黑瞳坚定的望进上方的金瞳,像是在说著他的承诺,为了让他相信,古戒
日颤抖地将还酸疼的白玉大脚,抬起并大开著,露出还有些微疼的红肿嫩穴与无
力低垂的幼芽,害羞的曝展在瓦纳多的眼前。
「请你上来吧!我真的可以嗯啊」哀求的声音,因为瓦纳多突然窜进穴
道的手指头,转变为娇喊声。
将头颅枕在瓦纳多的宽肩上,古戒日是心甘情愿地承受指头的抽动,不同的是这
次它却带著一股凉爽令他不禁放松身子的异样感觉,黏腻地缓缓滑进又滑出。
「我的小白兔啊!你的话真的令我很想狠狠的再要你一次,可是我说过了,你身
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不是吗?」深深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浅吻,瓦纳多不改露
骨的说著。
小白兔方才单纯的一席话,犹如石块重重的击入他的心中,他知道他方才的话带
有多麽深的牺牲吗?他是该高兴这世上有个人这样为他付出的,然而当小白
兔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後,他还能在一次的为他无怨的付出吗?
「瓦瓦纳多,嗯嗯」他想开口问他为何湿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话却
说不完整,只能剧烈的喘气。
「别怕,先前这里流过血,现在我为你沾了药涂抹,乖乖的,嗯!」将指头上的
药液沾满他穴道里,直到瓦纳多觉得大致上可以後,便轻轻的抽出。
刚才交欢时,因为他没有节制的激烈要著他,使他这里伤的不轻,因此在他好之
前他是不会要他的。
「呼~~」手指的离开,让饱受冲击的古戒日松了一口气。
明白地看著身前人儿一付像从灾难中存活的模样,瓦纳多不禁想在戏弄他:「这
次我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啊!」
坏心的笑看著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大红著脸呆楞著的小白兔,他一只大手抬起他的
双手,然後将一颗颗带有药香的红果子放在他的双掌上面。
「这是普普果。」看见小白兔回神地眼中带著疑惑,他为他解释著,「这是苦阴
林里稀有的灵药,抹上它伤口三日内就会复元,不会留下伤疤的,乖乖的趴在我
肩上别动,我要上药了。」
普普果?「嗯好!」古戒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安静地靠在他身上,不动。
瓦纳多拾起一颗轻轻的捏开它,果子流出了包含著的金绿色汁液,它将这为数不
多的汁液涂抹在滑腻肌肤上的红痕,抹了三四个伤口後又就需要在捏破另一个果
子,他耐心极佳的重复动作,抹完了手臂又换上他同样满是伤痕的大腿,就像瓦
纳多说的:他不喜欢他的身上有著伤疤。
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