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耀东还是将他从美国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知给莫濯南:〃我和那位医生浅显的聊了一下小婉的情况,我上次找人调查到的病历也寄了过去,对方说小婉的情况并不是很棘手,更棘手的病情人家都能治疗到痊愈,更何况是小婉这种。不过具体的还是需要会诊,而且需要用人家专门的仪器为小婉进行一下检查,但是对方跟我保证过,风险只有百分之五,而且完全没有生命危险。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维持现在这种。而且我之前还听你说小婉撞到头后散了很多淤血,这种情况就更便于治疗了。〃
莫濯南听完并没有立刻点头答应,项耀东也看得出来他的犹豫,想了想,说:〃这样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小婉前一阵子做过的所有的检查报告我交给我,这几天我抽时间过去一趟,和对方面对面聊一下,如果手术真的可行的话,我也是建议你们赶快动手术,因为我希望小婉结婚的时候,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看到所有人对你们的祝福。〃
项耀东的最后一句话,让莫濯南心动了。
莫濯南结束和项耀东的会面后,提前回了家,当时向婉和夏恩恩都不在家,不知跑去哪里玩了,莫濯南也没打电话惊动她,而是直接找到莫清炀,将自己从项耀东那里得到的情况,对莫清炀说了一下。
怎么说莫清炀也是拿了双学位的医生,对于这些新技术总会有些耳闻。
听后,莫清炀点点头:〃这个我之前也听说过,当初还想跟你介绍一下,不过看你们最近忙着结婚的事情也就没提。据说这种手术的风险是很小的,而且按照苡薇的病灶情况来看,只要一个小的微创手术就可以了,恢复时间也只有三天,是一个极简单的手术。这种手术在国内不时兴其实也就是因为这种仪器太贵了,医院都不肯用这么多钱引进。〃
莫清炀见莫濯南不说话,沉吟了片刻,道:〃大哥,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也是建议你和苡薇试一试,毕竟有利无害。她的脑中创伤面一直不愈合的话也会形成很多风险,所以及时手术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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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知道莫濯南今天回家比较早,但是当时她和夏恩恩已经在外面用餐了,于是打电话叫莫濯南和莫清炀先吃。
回到家洗了个澡,哄睡了两个小孩向婉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莫濯南半靠在床头,腿上搭着一个笔记本电脑,鼻梁上架着他那只眼镜,极为专注的不知在研究什么。
向婉无声无息的靠近床头,还没来得及吓唬他,反倒是被莫濯南一个轻拉给拽上了床。
笔记本电脑被他放在床下的地板上,然而翻身覆到她的身上,短发垂在半空中,他眸底的颜色被欲望熏得很黑很浓。
向婉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肩,笑靥盈盈的问:〃抱歉,之前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所以晚饭没有回来陪你吃,不要生气。〃
莫濯南眼神放柔,声音却扳着:〃我已经生气了,怎么补偿我?〃
向婉的眼珠在眼眶里上下转了转,露出一抹狡黠:〃不如。。。。。。。。我给你吃?〃
莫濯南挑了挑眉梢,声音更加嘶哑:〃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口吻如同古代街头的恶霸,向婉还来不及嘲笑,就感觉到他的大手透过睡衣钻了进来,一掌盈握了她胸前的丰满,另一只手不甘寂寞的褪下向婉的底裤。
她轻轻呻吟了一下,羞涩的在他身下扭动,莫濯南低头覆上她的娇唇,反复的吮吸研磨,直到她累得气喘吁吁,轻轻张开自己的小口,他的舌尖立刻探了进去。
湿滑的舌扫过她的牙龈,扫过檀口中每一个角落,随后寻到她灵巧的小舌尖,卷住,吸入自己的口中。
向婉从一开始玩乐心态一直到被他逗弄得动了情,双颊立刻染上了娇柔的粉红,看得身上的男人下腹一紧,似乎所有的电流都顺着每一根神经传达到那个不断胀大的地方。
莫濯南不在忍耐,口中还在不断地挑逗着向婉,空出的那只手已经解开睡裤的细绳,解脱了自己的肿大,寻到那个湿漉漉的入口,挺身,狠狠地撞入。
向婉的身体随之向上移了几寸,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纤眉,之前一直攀附着他肩膀的纤纤玉指猛的扣住他结实坚硬的肌肉挡住,烙下清晰地指痕。
这样灼热的温度,和激烈的律动,向婉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不断充血的脉搏正在跳动。一声声粗喘夹杂着她轻微而纤细的嘤咛声,给这样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旖旎的春光。
磨人的情事过后,向婉浑身上下都被榨干了力气,动也不想动。
莫濯南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将昏昏欲睡的向婉小心翼翼的抱了进去,自己则坐在她的身后。
她乌黑及腰的长发在水中如同黑色的波浪,随着水波一层一层的起伏;如同盛开的美丽夜昙。
莫濯南用食指卷起一小缕,随之轻轻卷起,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可是眼中除了未褪干净的欲望之外,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迟疑。
〃苡薇?〃
〃恩?〃她换了个位置,在他胸口磨蹭,声音倦懒的回应着。
莫濯南几度开口,最后却还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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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29)
现在的向婉非常了解莫濯南,可以说他说话的语气和声调稍稍有所变化,都能被她察觉出来。
她原本已经累的不想动,但是听完那句‘我爱你’后,还是忍着倦意转了身。
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她小声问:〃你有心事?〃
莫濯南扯了扯唇,握住她的手,半晌,才沙哑着声音说:〃还记得你说你想要看到我和馨予吗?〃
向婉蹙眉:〃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在心。。。。。。。。棼〃
〃不,苡薇,我想过了,与其你一直这样,不如我们赌一把?项先生给你找到了国外脑科眼科最权威的医生,他们说即便做手术了风险也不会很大。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是因为我的下意识仍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留在我身边。可是,既然这是你的愿望,我也希望我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去支持自己心爱的女人。〃
向婉用力想要看清莫濯南脸上的表情,他的语气释然,带着些微不舍,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向婉一时间也无法消化这个消息,总觉得太突然了。虽然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够痊愈,不管用什么办法,可是一想到莫濯南,就又开始摇摆不定了达。
见她不说话,表情也极其严肃,莫濯南这时轻声一笑,大掌揉了揉她的长发:〃好了,这件事不急,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将向婉抱上了床,最后她还是敌不过满身的倦意,在莫濯南的怀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莫濯南则是低眸安静的望了她一会儿,随即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轻吻。
第二天一早,向婉难得在莫濯南睁眼之前醒了过来,视线调转到窗外,看着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投过来的一抹强光开始发呆。
直到身后环过来的铁臂,她才回过神来。
紧跟着吻也落了下来,向婉主动张口接纳,等男人满足了才微微放开了她。
向婉微微喘息着,双颊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对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百般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濯南,我决定了。我想做这个手术。〃
刚刚看着模糊的阳光,她就决定了,既然风险很小,何不如赌一把?如果这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反而会让莫濯南很担心。不过,万一这个手术很成功呢,在结婚的时候,她就能够看到他和小馨予了,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莫濯南听到她的决定似乎并无意外,点点头,轻啄向婉挺翘的鼻尖:〃那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手术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向婉点点头,忽然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脸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对不起,还是要你担心了。〃
莫濯南纵容的划开一抹笑容,大掌轻拍她的背脊。
只要她想,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担心,又算什么。
很快,莫濯南将向婉的决定告知给了大洋彼岸的项耀东,当时项耀东刚从医院回到酒店,听到后也觉得很高兴,因为他是赞成手术的这一派。
听闻莫濯南这几天要过来,项耀东立马出声制止了。
〃与其你过来瞎跑一趟,不如你好好地留在国内陪着向婉,她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是难免会担心手术的事情。你在她身边多陪陪她,而我呢,在这边帮忙安排住院和手术的事情。8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吗?〃
莫濯南当然放心项耀东,这男人不止是心思缜密,带领那么大一个公司,做事绝对错不了。可是一旦是涉及到向婉的事,莫濯南总是希望自己能亲力亲为。
莫濯南没做决定,项耀东又说:〃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吧,为了补偿小婉,我也一定会让她恢复的。〃
莫濯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或许,他该给项耀东一个机会。
不过莫濯南仍旧派了莫清炀过去帮忙,一是莫清炀对这方面还算了解,二是有什么情况他也可以直接询问莫清炀。而莫清炀显然也是很乐意帮忙的,第三天一早就拉着行李离开了。
莫昶和Selina得知向婉要做手术的事,立刻说要从国外飞回来,不过还是被莫濯南给阻止了。做手术又不是打架,不是人多就能赢的。
不过在临出发的那一天,Selina还是赶了回来,因为向婉若是住院,小馨予可就没有人照看了。
恩恩知道向婉要做手术,就打了个通电话给严漠臣,严漠臣知道后也火急火燎的没通知任何人直飞国外,打探清楚后,才又无声无息的飞了回来,心里有了个底,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夏恩恩接回了自己那里。
又过了三天,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这一次莫濯南轻装上阵,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笔记本电脑。整理好行礼就看到想玩不见了,不过他应该清楚向婉会去哪里。
走到婴儿房,果然在里面看到向婉抱着小馨予,依依不舍的样子。
大抵是这些年做手术做怕了吧,她总是担心有什么不好的意外会发生。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馨予这么久,自然会不舍得。
莫濯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再不准备就会晚了飞机。
他这才走了过去,揽住向婉,望着怀里熟睡的女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或许等我们回来了,小馨予就会叫妈妈了。〃
原本严肃的氛围被莫濯南这句话给打乱了,她忍不住弯弯唇:〃才几天她就会说话了?〃
〃是啊,我们才走几天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
向婉轻叹一声,这才弯腰轻轻叫孩子放在婴儿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忽然投入莫濯南的怀抱:〃我会痊愈的,是不是?〃
闷闷地声音自胸口传来,莫濯南心里一紧,轻拍她的背,声音坚定:〃对,你会痊愈。I-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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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了是一个小时后,向婉被安排进了一间高级单独病房。
医生说要为转天下午的手术做准备,于是用沾着药物的绷带将向婉的眼睛缠上,于是,她又恢复了最初目不能视的状态。
也许因为紧张,或许是害怕,向婉始终全程握着莫濯南的手,不曾松开过。
这期间莫清炀和项耀东都来看望过,项耀东甚至动用关系将隔壁的病房也一同租了下来,留给自己晚上睡觉用。
听着他们对自己的鼓励,向婉似乎也不再那么忐忑,毕竟人命天注定,现在她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莫濯南和向婉一起躺在病床上休息,所幸这张床很大,但向婉还是不由自主的贴近身边的热源。
莫濯南拉了拉她身上的薄被,口中吐出的热气拂过她额间的碎发:〃冷吗?〃
向婉摇了摇头。
很长的一段寂静之后,莫濯南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似乎在自己身上作祟。抓住了她钻进自己衬衣衣摆里的手,莫濯南有些无奈的苦笑:〃你要干什么?〃
向婉脸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带着淡淡的药香,更衬得那一对红唇娇艳欲滴。她忽然撑起身子,面朝着他这边,说:〃濯南,我们做吧。〃
莫濯南闻言,觉得自己一下子就硬了。
她极少做出这类的邀请,所以每一次他都把持不住,只可惜这一次他要拒绝她的美意了:〃不行,明天你就手术了,要储存体力。〃
〃可是手术安排的是下午,上午我可以用来睡觉。〃
〃还是不行,我要为你的健康着想。〃
向婉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是我睡不着,我总是会胡思乱想。濯南,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不会想到什么可怕的可能来吓唬我自己,所以,我们做吧,好不好?〃
此时,她太想用某一种方式来证明她还是拥有他的。即便这个手术风险再笑,总还是会有意外。她害怕,想给彼此勇气和力量。
似乎明白她内心的焦躁不安,莫濯南轻声叹了一叹,或许让她累到没有力气乱想,也是不错办法。
病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几声压抑着的轻喘。
薄被下,莫濯南拥紧了向婉,汗水粘着两个人的肌肤,甚至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呼吸出来灼热的温度。
〃抱紧我,苡薇,〃他的声音粗哑,望着身下她面若桃花,不断地要求:〃抱紧我。〃
这种不安全的场所和即将面临短暂分离的心态,使这场性爱变得更加激烈。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物体不断在壮大,向婉觉得自己几乎要包裹不住她。而莫濯南却在她一次次紧缩中感觉到自己被她咬紧、再咬紧。
一次次抽出与贯穿,如同身体被像两边撕裂,莫濯南额际的汗水从直挺的鼻尖划过,落在她的下巴处,他骤然用力,抽出后深深撞入,向婉立刻倒吸了口气。
狭小的空间,被子里的温度异常的闷热,她的身体被反复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然后感觉到他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向婉口干舌燥,果然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
莫濯南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的小脸靠近自己,而他则是低下头,用唇覆盖住她的。身体还在不断地进退,口舌被侵占,向婉只能用鼻子来呼吸。偶尔被他撞得疼了,就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适。
他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从她的锁骨到小腹的疤痕,再从大腿一直蔓延到双腿之间彼此结合的地方,肆意的撩拨着向婉的每一根神经,快感从神经末梢一直传达到四肢百骸,到最后她开始声声求饶。
〃苡薇,我爱你。〃他从侧面咬住她的耳垂。
向婉想要回应他,可是张口却是难耐的申吟声,到最后干脆连回应的想法都没有了。
莫濯南不知折磨了她多久,向婉意乱情迷间攀上了高峰。很快,就听到了莫濯南在自己耳边性感的粗喘,紧跟着埋在身体里的热源从体内快速的抽出,没过多久,向婉感觉到了一股发烫的液体似乎溅到了自己的肚皮上。
到最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莫濯南下床洗了手,没有打理自己,而是洗了一把热毛巾将向婉满是汗液和自己体液的身体擦干净。
此时她已经睡得很沉了,眉头轻轻蹙着,脸上还有激烈运功后的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