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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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流-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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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把她翻过来继续打。
  
  风里希此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咬牙坚强地又活了一会,忍着疼问:“你喝了多少?!!”
  摧残她身体和心灵的手又停了,再次把她翻过来:“一杯”
  风里希真是要气疯了,顾不得小命还被捏在醉鬼手里,顾不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崩溃地喊:“一杯!一杯!就算是工业酒精都不会让人醉成这个德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段应该是没有的,但是42是个良心42; 42是个心软42,在虐之前给他们卖个萌的机会。
  大家,看着我的眼睛,42是亲妈,会在一起的!
  这是今天的小剧场:
  最近在帮教授拉皮条,帮公司招博士生过来半实习半做论文(说白了就是廉价劳动力,一个博士生一年三万加币,一周至少要来上20小时班,老板们,你们真的下得去手么?)
  然后,来了个很帅的西班牙锅锅,42一颗沧桑的大婶心都亮了,结果上次教授带着帅哥来,俺下去接,还没说话,教授先说:“你还记得Mauricio么?他在你们班。”
  瞬间石化。。。。。。去年只去上过三次课的人尴尬笑了两声,握手,装傻:“怪不得看起来这么脸熟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帅哥:。。。
  教授: 。。。
  原来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楔子T。T
  明天帅哥哥还来,瞬间有点不想来上班了的感觉到现在也没搞清是哪门课,随时会露馅。
  


☆、第五十八章

  风里希一激动,仰躺在桌上的姿势就不怎么标准,刚骂了几句,觉得小腹一疼,随即就没声了。
  黑暗中李唐看不见她面上神色,只将她翻过来继续打,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手底下的人不吵不闹也不挣扎了,心里不知怎么咯噔一下,腾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应急灯扔在桌上,白刺刺的光正好照出她一脸面如纸色。
  扬起的手再放不下,酒也醒了大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移到床上,一边摸摸她的脸一边手忙脚乱地翻药片。
  她把自己像把弓一样蜷着,头上的汗湿了枕头,刚才被打时叫得惊天动地,现在却咬牙一声不发,连药也送不进去。
  看她这个样子,他心里好像被塞了氢氧化钠,连疼都觉不出来。
  他大步过去,拿起桌上的水洗了洗口中酒味,将药片一股脑丢进自己嘴里。
  他俯身掰过她的脸,低头用舌头撬她的嘴。
  血腥气和药的苦涩在两人口中化开,却偏偏谁都没退一步,就好像这一场爱恋。
  良久,他从她手里抽出项链,认认真真给她扣上,坐在床边抚上她腹部:“还疼吗?”
  风里希刚才是真疼,这才缓过一点,被他一摸,又说不出话来了。她将冰凉的手覆在他手上,闷闷说:“你打得对。”
  一时无语,床边传来窸窸窣窣之声,刚转头,他人已经压了上来,j□j着上身解她衣服,那模样像极了丧心病狂的强…奸…犯。
  他面上显出颓然之色,手上却力道凶狠:“你恨不得我亲手将孩子打掉,是不是?Sissy,这些日子你没有一刻不想着这事,是不是?这一次你可是又失望了?”
  他说话间,已经将她剥了个精光,从来灵活的手指于微光中翻山越岭一路向下,藏入那一片密地之中。
  他再次将她翻过来,一只手捏住她一边乳…尖,身下的坚硬抵上她被打红的臀部,在那入口摩挲着:“与其让它和你一起被绞成一摊,还不如”他顶进一点,“还不如现在让你如愿。”
  这件事风里希是想过,不但想过,还每晚坚持不懈地尝试过。
  可真的到了这种关头,身子被他抓住,僵得动不了,顶在那里的那个好像一把能够刺穿人体的宝剑,让她心底生出强大的恐惧来。
  他又进了一寸,她终于再装不下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李唐!那也是你的孩子!你这个疯子!出去!你敢动它,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出去!别碰我!疯子!”
  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再没了当日的淡定。李唐被她这么一挣,差点断在她里面,慢慢退了出来,将她和被子一起裹进怀里。
  他好似松了一口气,为她理了理头发:“我还以为,我的Sissy天不怕地不怕。当日在控制室里多威风。”他轻轻拍她,在她耳边情人呢喃,“知道害怕就好,还不是无药可救。”
  她眼皮沉重,不知被他喂了什么药,失去意识前听他在耳边叹息:“以后没有我在,你再闹出这些事来,谁帮你收拾”
  
  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龙兴帮自己的房间里,玄女坐在她床前红着两只眼睛吃棒棒糖。
  她撑着坐起来,只觉得一阵眩晕,下意识地去摸小腹:“玄女,我的孩子还在不在?”
  玄女没注意她忽然醒了,被吓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她越不说话风里希就越急,一跃掀了被子起来。
  玄女见她疯魔了的样子,连棒棒糖也不顾了,结结巴巴地说:“娘娘,您别。。别急!孩子没事!还在!”
  风里希扑棱又坐下了,人没坐稳,就问:“我怎么回来的?”
  玄女抹了抹眼泪:“您被13K给丢出来了。”
  风里希:
  …
  在之后的十五分钟内,经过与红着眼睛的玄女一番促膝长谈,风里希明白了,她确实是被13K给丢出来的,至于when、how被who丢出来的,谁也说不清。
  而玄女哭,却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这件事还真不小。
  就在风里希拿到13K交易记录没几天后,龙兴帮的交易记录被人神不住鬼不觉地摸了出去,包括里面线人的资料和各省分部的接头地点。
  龙兴帮拿到13K的交易记录后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自己的老底就被拷贝了几百份,几乎北美道上各组织人手一份。
  风里希喉头一阵紧,巨大的不安下心里又隐隐觉察出什么。
  她低头沉思,这时两人从门外进来,玄女赶忙起身,对着风龙和管城侯低头行礼,让至一边。
  龙兴帮的真正大哥好像才从外面回来,身上风衣还没脱,脚上仍旧一双黑布鞋。管六在他身后一步外,仍旧是高领毛衣配着金丝边眼镜。
  风里希打发玄女出去洗个脸,从床上下来,老实走到他面前,低头道:“父亲”
  风龙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坐下,目光在风里希腹部停了两秒,看向管六:“我躺了三年,女儿被你教成这样。”
  管城侯扶了扶眼镜,没有辩解。
  风里希心里过意不去,手下意识挡住小腹:“父亲,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这个孩子我不会让你动它。”说完又觉得不够,加了一句,“我没用,青青还在13K手里”
  风龙先是一愣,随即带了几分怒意:“管好你自己!”
  风里希没想到风龙是这么个反应,但也来不及往细里追求,只是问:“父亲,这阵子帮里如何了?交易记录”
  她不提还好,提了风龙更气:“这些事不用你管。养好了身子安心嫁人。你也算运气好的,找了个男人愿意连你肚子里那块肉一起娶。”
  风里希没反应过来,风龙已经大步出去了,好像多和她说一句都忍受不了一般。她在原地站了半天,才一脸迷茫地问仍旧沉默不语的管六:“六叔,父亲他说什么?嫁人?嫁谁?”
  管六推了推眼镜,又推了推,完了觉得不够,再推了推。
  连推三遍,他才开口:“离离,龙哥已经安排了下个月送你去加州。”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这一次交易记录被盗的,不只龙兴帮,道上有个名字的,几乎都被剥出来了。”
  风里希后退一步,不小心碰翻一只花瓶,碎了一地的瓷片上,她仰头问道:“六叔,你是说,道上很快就要有一场混战?”
  这个消息对龙兴帮来说,真是个好消息,毕竟交易记录这东西,要是只有他们一家被泄,所有人明里暗里都不会放走从中做点什么的机会;但现在大家都没跑了,加在他们身上的火力就要小了很多。
  这个消息对北美黑道来说,却是毁灭性的。黑道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各自贪婪,每个帮派都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手段,面上再和睦底下也免不了掐得血肉淋漓;现在所有帮派的家底都被摆到明面上,道上也没个联合国组织纪律,只怕不出几日,所有的旧账都要被翻出来,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混战。
  风里希又退一步,抬头对上管六镜片后的目光:“13K13K的交易记录”
  管六好像知道她会问一样,答道:“也在其中。他这一招走得确实狠,我们在背后推他一把,他把整条船的人都拖下水。”
  风里希踩过碎片跌进椅子,心里说不出是悲是喜,半晌低低叹了一句:“李唐,我也只是想用它换回青青而已”
  管城侯镜片后的目光有些不忍,拉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离离,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唐,对不对?”
  风里希咬唇点了点头,听管六又说:“他这个人,心比你我想的都大。我们之前确实小看他了。”他像小时候一般摸了摸她的头,“这个人心机太深,你斗不过他,就算跟了他,也是担惊受怕一辈子。离离,听六叔一句,在变天前,快走。”
  临出门时,他又推了推眼镜:“你不用担心青青,六叔保证他不会伤害青青。”
  
  三天后,MS…13首领K的照片被送到道上每个大哥手中。照片中金发的男人肢体被用女式内裤拼在一起,据说这些尸块都是被从MS…13各据点搜集来的。
  MS…13几乎是一夜间被仇家挖出来焚平,美国街头随处可见废弃的蓝白摩托,从前被他们残害过的受害者家人在摩托上用红油漆画了一个又一个大大的叉。
  龙兴帮里外也不太平,风龙之前在床上瘫了三年都未见老态,这些日子白发和病毒似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多。
  风里希坐在椅子上,一边让熊娘子检查,一边低声问:“绯钰和临玠的找回来了么?”
  熊娘子一边小心抽出一管血,一边小声回答:“娘娘,整个停车场都炸烂了,找不回来了。”
  风里希垂目,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肚子:“他们从前做的事,都是我交代的,为什么没有报应到我身上?”
  熊娘子解了她胳膊上的绑带:“娘娘,身在黑道,谁又真正洗的白?绯钰和临玠只怕早就有觉悟了。”
  
  圣诞节那天,苏糜顶着漫天白雪来接她,几个月不见,他脸上的青肿已经好了,脸看着却更苍白。
  他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为她拉开车门,她低头轻轻说了一句“谢谢”,除此之外再无话可说。
  临走之前几天,她去见了Lavender,总是小心谨慎的总督夫人第一次对她敞开了大门。
  自交易记录一事以后,各帮派间的政界关系都被暴露,一时间下台的政要和鸭子下水一样扑通扑通一个接一个,没被扔下去的纷纷忙着与黑道撇清关系。
  Lavender坐在壁炉边,腿上搭了一条毯子,五岁的小儿子趴在她脚下玩着玩具火车。
  风里希垂首坐了二十分钟,才低声说:“六叔和我讲了当年的事。这些年是我错怪您了。”她说,“换做是我,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做了那样的事”
  她话没说完,Lavender抬手打断:“我离开你父亲,和当年山口一井那件事无关。”她说,“山口一井那件事,他并没做错。”
  风里希猛地抬头,却听她继续说:“他那么做,也是为了我和你妹妹。”
  在风里希不可置信的摇头中,Lavender第一次谈起往事:“青青并不是你的亲妹妹,她是山口纯子的女儿;你的妹妹不满一岁就被送到13K做人质。”
  她笑了笑:“那时你还太小,这些事不记得了吧。他前些年一直在找李赛,并不是想杀他,只是想替我找回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你们真好~~~


☆、第五十九章

  Lavender说这句话时,神态极其平和,好像说的是别人家的事。
  “13K和龙兴帮15年相安无事,甚至合作数次。你以为靠的是什么?”
  她又问:“你最近和那孩子走得近,他身边有没有一个和青青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儿?”
  风里希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被灌了一脑壳的黄沙,压根没听清Lavender说了什么,只是干涩地问:“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Lavender弯腰挡下被开到脚下的玩具火车,将小儿子的战场推远了些:“告诉你,好让你长成风龙那样的人?”
  
  从总督宅邸走出来时,她弯腰和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弟弟说再见,小男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将最喜欢的玩具车塞到她手里。
  她认真道谢,直起身来时对站在玄关内的Lavender笑了:“我走了”她张口,做了一个“妈妈”的口型。
  小时候,风龙管得严,她不敢叫爸爸,从来都是用尊称。只在私底下还愿意管Lavender叫一句妈妈。
  只是这个称呼,也有好些年没用了。
  Lavender脸上依旧是公式化的形容,在她转身时回了一个口型。
  活着。
  …
  一月,MS…13彻底解散,昔日北美第一大帮只剩被废弃的一辆辆蓝白摩托。有人将往年案件整理好打包发给FBI,MS…13中从前犯过事的八成被塞进联邦调查局大楼。
  消息传来时风里希正有些吃力地蹲在地上擦灯座,苏糜穿着浴衣摸进来,摸索着半跪在地上嘟囔:“离离,你光心疼灯座,当时流血的可不是它是我啊~~~~”
  风里希一边仔仔细细擦着灯座上差点将苏大公子脑子戳穿的麋鹿,一边另有所指地说:“你不是喜欢缺陷美么?”
  苏糜耷拉了脑袋,有些泄气地伸了伸长腿往地上一倒:“离离,我的眼睛不治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第二十八次开扯,“因为人家得了绝症。”
  风里希“哦”了一声,埋头继续擦灯座。
  二月,战斧内讧,本来人就不多的帮派一夜间来了个同归于尽。没过几天四合会里也闹了一番,将前任帮主点天灯的饕餮差点被点了天灯。事情一出四合会曾经的政界关系倒打一耙,将纽约势力全部打散,其他州分部群龙无首,纷纷自立的自立,解散的解散。
  消息传来时,风里希正坐在包厢里看歌剧,西装革履衣冠禽兽的苏糜;在歌声中正襟危坐昏昏欲睡,胶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蹭乱在她肩上。
  她低头瞄了一眼手机,随即关机,专心看台上的《等待戈多》。
  这部1953年在法国轰动一时、连演300场的两幕剧中,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
  弗:咱们很快活。
  爱:咱们很快活。(沉默)咱们既然很快活,那么咱们干什么好呢?
  弗:等待戈多。(爱斯特拉冈呼唤一声。沉默)从昨天开始,情况有了改变。
  爱:他要是不来,那怎么办呢?
  弗:(有一刹那工夫并不理解他的意思)咱们到时候再说吧。(略停)我刚才在说,从昨天开始,这儿的情况有了改变啦。
  爱:一切东西都在徐徐流动。
  弗:瞧那棵树。
  爱:从这一秒钟到下一秒钟,流出来的决不是同样的脓。
  弗:那棵树,瞧那棵树。
  听见那句“一切东西都在徐徐流动”时,她心头忽然掠过只言片语。
  Sissy,这世上,唯有时间不可逆。
  三月,道上七成有名字的帮派不复存在。此刻蛰伏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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