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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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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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谷傲天戾气逼人,下了逐客令:“请你离开这儿。”
  “小天”喊着他的乳名,杨小柳泣不成声,一时间,千言万语被堵住,除了伤心自责地流泪,吐不出一个字来。
  谷傲天无动于衷,脸色阴沉吓人,拨通了内线:“王主任,你来一下。”
  “小天等等,妈有话要说。”杨小柳赶紧擦掉眼泪,只是容不得她往下说明,王宁已推门而入。
  室内的情景,令王宁微愕了下。
  “麻烦把这位女士送出去。”
  说得好听点就是送,不好听就是赶或请了。王宁没吭声,面对杨小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谷厅长的怒气,他通过话筒,就已经感觉到了。
  杨小柳嘴唇颤动,望着儿子的泪眼注满了失望和无奈。她瞧了王宁一眼,之后默默转过身,这种状态及环境,她不方便多说。
  一路上,泪总无法止住,出了水利厅的大门,眼泪还在往下掉。
  肖青焕坐在宾利车里,老伴伤心的模样,他远远就瞧见了。等她坐上车,他揽过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上:“他还是不肯认么?”
  “他根本不让我开口。”止不住伤心,杨小柳呜咽出声,“老肖,咱俩错了,当年咱俩不应该抛下他,不应该接受小哥的条件,呜”
  “宝贝儿,不哭不哭。”像年轻时那样,肖青焕万般柔情,拍着她的肩轻哄,“乖,快不要哭了,反正是咱俩的儿子,他认不认都没有关系,等日后知道真相,他会相认的。”
  就是怀着这种想法,当年才答应了小哥的条件,可结果
  杨小柳默默垂着泪,没答话
  她伤心,不仅仅是因儿子不原谅、不相认,更多的,是老伴的病情。她怕老伴走的那一天,都无法完成心愿。


迟早会嫁他
  杨小柳走后,谷傲天无心再工作,脸上阴云密布,一动也不动坐在办公桌前。
  当年,她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也不顾父亲的苦苦哀求,头也不回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只因为,那男人有钱,开的是豪华小轿车。
  在那一刻,他的母亲就死了。
  当天晚上,谷傲天开车来到了省委书记陈海涛的家。
  最近忙着黄溱水库的事儿,好久没来看望陈晓了。
  只是他来得很不巧,陈晓正在大发小姐脾气。沙发垫子、靠枕、茶几上的电话、烟灰缸、以及博古架上的花瓶,等等,都成了她出气的对象。
  扫了眼满地碎片,谷傲天带着夸张,笑问:“哎呦喂,这是咋的了?”
  “噢,她吃错了药。”陈北搞怪地耸耸肩。他是陈晓的哥哥,也是和谷傲天同穿一条裤子的哥们。
  “傲天来了。”陈海涛出声招呼,脸上颇有几分尴尬。
  喊了声陈叔,谷傲天踮着脚尖,往站在客厅中央的陈晓走过去。他是这家的常客,自然不必拘礼。
  “小姐,这是谁招你惹你了?啧啧,你可真舍得,这么贵重的花瓶你也敢摔。”
  真正的好东西,他们不会摆出来,谷傲天估计这花瓶值不了几个钱,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缓解一下气氛。
  结果,换来陈晓蛮不讲理的娇吼:“是你!”
  “我?哈。”谷傲天打了个哈哈。
  横他一眼,陈晓转身往房间走,恼怒中,迈出的脚刚好踏到了碎片上,她的两腿本来就娇软无力,此刻像是穿了溜冰鞋,伴着她的尖叫,向后倾仰的身子已被谷傲天牢牢抱住了。
  惊险一过,她便开始捶打他:“放开,谁要你管!”
  “我若不管,你就摔倒了。”谷傲天照旧在嘻笑。
  “摔倒也不要你管。”陈晓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
  “晓晓!”怕她说出更难听的,陈海涛赶紧出声制止。
  陈晓的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世,陈海涛便将全部的爱投到了女儿身上。在淮省,他可以呼风唤雨,但对任性娇惯的女儿,却拿她没辙。
  陈北双手抱住胳膊,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看着他俩。别看她叫嚣得厉害,迟早,她都会嫁给傲天。


准女婿
  谷傲天一改刚才的嘻戏,表情变得严肃且充满关切,他将她放到沙发上:“究竟怎么回事?”
  她是有些任性,但也不至于蛮不讲理,上次车祸,他险些令她瘫痪,她也没有怪罪他半句,还劝解,说是她不听话,没有系好安全带。
  他盯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他,他,不都希望我嫁给你吗?”陈晓怒气冲冲,指了父亲又指哥哥,然后娇声质问谷傲天,“还有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谷傲天有些难堪,因为他的确有这想法,而且,陈海涛也一直拿他当准女婿看待,所以他的升迁,才会如此之快。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追过你?你放心好了,我一直当你是妹妹呢。”人家不愿意,谷傲天自然不会承认。
  “是,你是没追我,但他们想尽办法拆散我和曹伟,不就是为了让我嫁你?!”
  “这是两码子事,你别混为一团,傲天与这事无关,他是无辜的。”陈海涛再次出声,替谷傲天澄清。
  哼,他无辜?冲着谷傲天冷哼一声,陈晓起身回房。
  从陈北嘴里,谷傲天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曹伟是陈晓的同学,俩人上高中时就互生爱慕,后来又双双考入同一所大学。
  不幸的是,大二那年,曹伟患上了骨癌,为保全性命,不得已将右腿齐膝截去。
  陈晓不离不弃,一直坚守着这份爱情,只是她这段爱情,却遭到全家的反对。
  身为省委书记,陈海涛应大力支持这种爱情,然而,他作为父亲,却无法接受像花朵一样美丽的女儿,嫁给一位靠拄双拐才能行走的残疾人。
  半年前那场车祸,陈晓腰椎以下失去知觉,借机,陈北找到曹伟。陈北告诉他,陈晓有可能会瘫痪,如真心爱她,就请放手,为达到目的,陈北把谷傲天丢了出来。
  不久,曹伟迅速闪婚,娶了一位大他几岁的农村女人。
  曹伟提出分手的理由很简单,因他是残疾人,所以不想再找一位残疾姑娘做老婆。
  不用说,曹伟的分手,差点没把陈晓活活气死,想当初他截肢时,她是怎样待他的,现在他呢?
  当时,她除了愤恨,没有半点伤心。


基因有问题
  受此刺激,再配合针灸治疗,如今,她终于又能行走自如。
  今天在街上,陈晓无意间碰到曹伟的妹妹曹琳,曹琳不想陈晓恨她哥哥,忍不住就将分手的真相说了出来。
  再然后,陈北和父亲以及家里的东西就遭了殃。
  陈晓和曹伟的事,谷傲天知道一二,但他一直不看好。陈晓是被惯坏的千金大小姐,性格任性且有些自负,她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别人愈打压反对,她就愈是不放手,她对曹伟的爱,未必真有那么深沉。
  初见陈晓,谷傲天就动了娶她的想法,因为曹伟,这么多年来他只静静的等,从未主动示爱。
  陈晓刚才的态度,不觉让谷傲天松了口气。报答有多种,报复也有多种,他不一定非娶要她
  
  丽山脚下,肖宅。
  肖建国回来时,胡曼云正靠在床头看电视,疑神疑鬼剜了他几眼,气呼呼地:“老爷子早回了,你咋才回?”
  “还不是为了那块地皮,今儿求这个,明儿请那个,弄得我疲惫不堪。”
  “我看不是吧,你的疲惫不堪,没准是那个小姐弄的。”
  “我说你,别一天到晚瞎猜疑行不行?我今天够累了。”
  “不是我瞎猜疑,是你们肖家基因不好,老爷子跟那贱人,不活活把你妈气死了?还有你,现在又搭上了儿子,哪一个没出这问题?”
  肖建国气结,半天才回了一句:“那也是你的儿子。”
  “可你基因有问题,我能怎么着?”胡曼云撇撇嘴,“我们胡家的男人,没一个在外面乱搞,哪像你们肖家,一个赛一个的风 流。”
  肖建国懒得跟她理论,瞪了她一眼,拿了衣服去洗澡。这种猜疑审问,每次回家晚了就会发生,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洗完澡,肖建国把老俩口去水利厅的事,跟胡曼云讲了。
  胡曼云一听,脸色大变:“姓谷的和他们相认了?”
  “应该没有,听刘司机讲,那贱人出来时哭哭啼啼,后来老爷子说,反正是咱俩的儿子,认不认都没关系,等日后知道真相,他会相认的。”对害死自己母亲的杨小柳,肖建国恨之入骨,背地里都喊她贱人或妖精。


念在旧情上
  “是,姓谷的知道真相后肯定会相认,我猜下一次,老妖精就会把真相说出来,她不会让老爷子死不瞑目的。”胡曼云愤愤地说。
  这点,肖建国比谁都清楚。
  “建国,你快想想办法,一定要阻止他们。”
  “这事到了要穿包的时候,恐怕谁都阻挡不了。”
  “可以去找谷老头呀,要他出面阻止,他们当年不是签有合约吗?”
  “合约顶屁用,你别天真了。”肖建国一口否定,然后接着说,“当年他们年轻,对姓谷的一家又怀有愧欠,所以一直遵守合约,没把真相说出来,现在老爷子都要”
  肖建国顿了顿,才又接着说:“老爷子时日不多,在这个时候,老妖精肯定不会管那个合约了,下一步,她就会去做谷老头的工作,谷老头念在旧情上,十有八 九会同意,即便不同意,她也会把真相说出来。如果我们去找谷老头,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还把我们的想法给暴露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听之任之吧。”
  肖建国一筹莫展,叹了口气,没吭声。
  “要不像上次那样,再找人”
  “不行,坚决不行!”肖建国斩钉截铁,阻断了老婆。上次冒那么大的风险,结果陈晓鬼使神差的坐在里面,她险些送了命,他却毫发未伤。
  “上次刹车失灵,陈晓的哥哥已经查出是人为造成的,如果再弄出一个交通事故,我们不是往枪口上撞?”
  “他们怎会知道是我们找人干的?”胡曼云不服,觉得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肖建国有些火了,上次的鬼主意就是她出的,害他提心吊胆了很久,他没好气地说,“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了事我们就彻底完蛋!”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难道眼睁睁让他把财产霸了去啊?”
  胡曼云急红了脸,不觉间音调成了高八度,肖建国慌得连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
  “想到财产要归他,我心里急。”
  “我心里就不急?”肖建国横了老婆一眼,然后透着无奈说,“协议书恐怕早拟定好了,我们现在除了听之任之,没别的办法。”


狠狠亲了她
  胡曼云脸色涨红,还想再说,最终忍了。
  接下来,夫妻二人垂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胡曼云嗡声嗡气问道:“公司应该不会归那野种吧?”
  “不会,他又不懂经营,公司不会给他。”
  “不懂可以学,现在老爷子一心只想弥补,没准连公司也会作为补偿给了他。”
  “他在官场上混得不行,倒有可能,但他年纪轻轻就是正厅,仕途远大,老爷子一直以他为荣,还指望他能当上更大的官,所以放心,公司绝对不会给他!”
  胡曼云没再反驳,叹了口气,骂着发牢骚:“子易这死小子,也不知他怎么在整,若彤的肚子到现在没个音信。”
  “他们结婚才两个月,你急什么。”
  “老爷子下月的寿辰,我能不急吗?明天我就去找他,要他抓紧,实在不行就谎报军情,兴许老爷子一高兴,就把财产都给了我们。”
  “这种美梦,你还是少做。”肖建国躺了下去,不再理她。
  
  专访回来,苏若彤就被分到农林水小组,和大家一起跑农业、林业、水利这三条线的新闻。
  苏华及何小鹏都在这个组,如不是谷傲天,苏若彤肯定会非常高兴,现在即便不情愿,她也不敢说,怕李主任说她挑三拣四的。
  好在这是个大组,记者多,再说他又不是省长,不可能有太多新闻,没准她运气好,与他相关的新闻刚好派给了别人呢。
  可结果,那啥人召开的一次紧急会议,就将她这种侥幸心理击了个粉碎
  像上次一样,肖子易将她送到车站。
  “什么破单位,双休也不让人休息。”肖子易抱怨了一路,到了巴士车门前,他还在不满地嘀咕。
  瞧着他那张臭脸,苏若彤只闷闷的笑,不接茬。
  出门前,他将她堵在房间狠狠地亲了她,而且他的手也极不安分,探进她的衣内,将她饱满的双峰摸了个透。
  如不是急着出门,在他的强攻之下,她极有可有会沦陷。
  “明天能回来吗?”他问。
  “能,会议上午就结束了。”
  烦归烦,上车的那一刻,他还是非常窝心地嘱咐她:“听说荣石县的治安不好,你当心点,陌生人一律不要搭讪。”
  “我又不是小孩子,罗嗦。”娇嗔一句,踏上车。


就是想干坏事
  “若彤,在这儿。”何小鹏坐在最后一排,见她上来便挥动手臂招呼。
  没来得及答话,她就被肖子易扯回到了地上:“跟你一起出差的是他?”
  “是啊,他负责摄影,我负责文字。”
  “他对你没安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跟他一起去?”
  “你这人”苏若彤既好急,也好笑,拿眼睨了他一下,“和谁一起出差,是头说了算,你别小心眼行不?”
  “不是我小心眼,是他”
  “那是之前,那时我刚到单位,他又不知道我和你的事,知道后就再没说什么,除了祝福。”
  “可我觉得他还没死心,每次瞧你的眼神都亮闪闪的。”
  “别疑神疑鬼啦,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就不会买最后一排的车票,他这么做,就是想干坏事!”
  “嗤,当别人都是你呀?”苏若彤笑起来,记得上大学时,他总爱买最后一排的车票陪她回家。
  忆起点点滴滴,她好脾气地给他解释:“不坐最后一排,就要等下一趟,我不想深更半夜到荣石,就让他买了这趟。”
  “傻,没票是借口,只有你这小笨猪才会相信他的话。”
  “去去,懒得跟你说。”抛他一个白眼,苏若彤转身上车。
  肖子易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不相信何小鹏,但他信任若彤。
  想到出门前的拥吻,心头那点小郁闷顿时被驱散,今晚,他一定要管住自己,不去找任菲儿!
  次日,苏若彤随何小鹏一起,来到指挥中心顶楼的会议室。
  黄溱水库的指挥长,是由胡副省长在兼任,今天本是个规模不大的专题会,但因有他的参加,规格一下子上升了无数倍,省里各大媒体、外加地方的新闻媒介,参与报道的记者就有二十几人。
  苏若彤第一次参与会议报道,难免有些紧张,和相熟的同行寒暄几句,便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她庆幸自己是文字记者,否则,就惨了。
  倘若像何小鹏那样,在某人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她还能如此淡定吗?
  没多大会儿,空了一半的座位就被参加会议的人员坐满了,九点整,就座主席台的人物终于闪亮登场。


会议被终止
  谷傲天一身正装,陪同胡副省长走在最前面,在大家的掌声中,一行六七个人走上主席台。
  瞧着挺拔的身影,苏若彤暗自呼了好大几口气。对占她初夜的男人,想要淡定自若,好难、好难。
  等就座,工程安全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这种会议枯燥乏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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