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姐姐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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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姐姐爱上我-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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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哼了下说:“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你个小屁孩,姐姐我可没功夫跟你扯淡!”她现在连这话都说了,真是够厉害的。
    她说过后就回头又看到我了,她再次皱起眉头,她凶凶地说:“你老盯着我看,你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不喜欢男人这样盯着我看的,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晚上我们一起吃的饭,曼莉一直在跟小雪聊天,她是小雪的粉丝,而那个男的和那个娘们一起在那里貌似是安慰丁蕾,而我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老子真想把桌子给掀了。
    最受伤的人到最后是最无人问津的家伙!
    那天晚上玩到好玩,我喝多了,内心的东西总是让我想去靠近她们,结果把那个女人给惹怒了。

128。可以拥抱你下吗?
    128可以拥抱你下吗?
    我们决定一起吃晚饭,晚饭是在一楼的西餐厅吃的,我恰巧坐在那娘们另一边,长桌子,我们分在两边坐的。
    当我再次看到她的手上依然还戴着曾经我送她的链子的时候,我愣了会,我想这一定是小雪让她戴的,或者告诉她那是我送的,她还戴着,说明心里还有那个男人吧?
    丁蕾不那么生气了,似乎是没有抓到什么,毕竟是她大嫂,那娘们真是心地善良,在那里很温柔地跟她说话,问她在新西兰的学习情况,而那个男的,我敢说他是对那娘们有意思的,是一定的,从他的眼神里我能看的出来,这是男人很容易发现的。
    曼莉和小雪聊着,以一个粉丝的身份,在那里问小雪新专辑什么时候出,还会演电影吗?并且跟她交流一些歌曲,还要了签名,曼莉虽然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名人艺人接触的自然不少,但是她因为很喜欢小雪,所以格外尊重,给足面子,小雪也很开心地跟她说话,很快两人似乎就成了朋友。
    只有我在那里,永远都是局外人,这个从我开始认识她们就是,我永远是那个局外人,不管我变作什么样的身份,我贫穷或者富有,注定是那个局外人。
    那娘们出于友好转过来跟我说话,她依旧那么友好地说:“你好,请问刘先生,你现在还经常回国吗?会思念家乡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跟我说这些干嘛,搞的好像一套的访谈节目似的,她说话的时候是有些害羞的,眼睛里永远都充满着那种东西。
    我看着她不说话,她笑的更灿烂一些说:“刘先生,怎么了?”
    我微微一笑说:“不怎么回去,一直都住在新西兰,林,林女士,现在做什么?”
    我们犹如两个刚认识的人那样聊天,其实就算她能记得以前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不同的是,那会是一个带着一个男人悲惨命运记忆的她在跟我说话,而现在不是。
    “哦,我现在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还有主要现在给小雪做伴奏,她有演出会带上我,钢琴伴奏!”她微微一笑,我点着头说:“恩,挺好的,你很有才,人又很美!”
    “谢谢你的夸奖,你,你也很帅,对了,你是蕾蕾的男朋友吗?”
    我摇头说:“不是,那位先生是追求你的男士吗?”
    “哦,不,不是,只是朋友,这个龙虾不错,你不喜欢吃吗?”
    “我是做海鲜生意的,有一年,我吃了好多,开始挺喜欢吃海鲜,后来就不大喜欢吃了,人的口味会发生变化的,林女士,听说你出过车祸,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是吗?”
    “哦,蕾蕾说的吗?”
    “恩,我对这方面挺好奇的,我感觉人怎么可能忘掉一些记忆呢?”
    “是这样的,我们一般人认为记忆是虚幻的东西,不是实物,比如假如指头断了,我们可以感受到那指头没有了,其实记忆是寄托在一些实物上面,那部分如果受到损伤,就会失去知觉,记忆就没有了,不过这是神经上面的事情,具体我也不太懂,不过我只是不记得一段记忆,二十六岁前的记忆都有的,我记得那会我还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刚认识小雪,后来——”她不说了,笑着看着我。
    真他娘的奇怪了,为什么认识我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为什么会那么巧?不过后来我有看过这方面一些电影,我说:“对了,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叫《初恋五十次》,就是在夏威夷拍的,讲的是——”
    “我有看过,那个女主角第二天就会忘记前一天的事情,那个男主角不停地追求她,很感动的,我很喜欢!”
    “我有查过资料,有种叫作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对的,正是这样,有时候你很着急,拼命去想,可是越想越乱,后来我就不去想了!”她慢慢地回头看着我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眯起眼睛看着她,我说:“这样挺好,只要开心就好,如果真是不开心的,让你痛苦的事情,能够忘掉,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是上帝给你的恩赐,主在保佑你,蔽护你!”
    “你信基督吗?”她好奇地问我。
    “我不是基督徒,但是在一家教堂里做义工,对圣经有所了解!”
    “我有信基督,是去年才信的,我感觉主可以教会我们很多很多善良的事情,主让我们爱世人,主让我们感恩,主可以爱过我的人得到宽恕,可以让他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以让他不管在世界上什么地方,因为我承受了多少苦难,都可以得到救赎——”她说的越来越激动,傻傻地看着前方,似乎呼吸有些困难,怪怪的感觉。
    “你怎么了?”我问她。
    她猛地喝了口酒,然后平复了下,接着回头开心地笑说:“呵,没有怎么,你应该回中国去看看,你不思念故土吗?”她笑的可真够开心的,很纯真。一个少妇了,现在是十足的美丽的少妇了,这些年,我想我应该感谢上帝,它没有让她更糟糕,反而这样挺幸福,傻傻的,上帝,真要谢谢你如此眷顾我曾经的爱人,如果她能够记得,那她要承受多少灾难,如果她跟我一样爱她,她要多么的苦,可是上帝,你真好,你没有让她那样,而让那个男人记得所有,让他承受所有,很好,真的很好!想着,感觉鼻子酸的厉害,似乎可恶的泪水要奔涌而出。
    我皱了皱眉头笑说:“故土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也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因为有亲人才是故乡,有爱人才是家,没有了,在哪都一样。”
    “你相信爱情吗?”她问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摇了摇头说:“不大相信,或者说我相信我会爱上一个人,但是我不相信那个人与我一样爱着,爱情有时候可以带来灾难——”
    “对的,爱情很美好,但是如果得不到家人和社会的祝福就会不美好,或者他们就会伤害他们,让他们不得在一起,最后成为悲剧,大部分的爱情都是悲剧!”她显得有些着急地说。
    我笑了,不看她,轻轻地喝了口酒说:“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趋之若鹜地去追随它,因为那是青年男女的希望,是上帝给人们应该去追求的东西,只是,只是要看在什么地方,在国内很多时候是要看门第,财富,出身的,多少年过去了,人类发展到现在,这些事情还是摆脱不了,你看人们结婚,父母首先考虑的是对方做什么的,家境如何,父母从小教育子女也是将来嫁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从来都不是说要追求爱情,嫁给自己爱的人——”
    “因为很多人生活不容易,如果大家生活都有保障,也就不会如此!”
    “不对——”我立刻就说:“有钱人家的女儿找男人结婚也是要讲究门第的,就算一个家境还不错的追求他家的女儿,他们还是想找一个更优秀的,更有钱的,比他们还有钱的——”
    她听后微微地点着头说:“恩,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真聪明!”她表扬我,她端起酒杯说:“敬你,很有才华的人!”我看着她,看着,我笑说:“你好美,美若天仙!”
    她不好意思地耸了下鼻子说:“不许乱说!”,接着她就把酒喝了,脸更加红了。
    这句话让我浑身有了感觉,靠,她现在也还是那样有魅力,一句话就能让我有感觉,就想爬到她的身上,可是这犹如乱麻一般错乱的人生,我们早已找不到头绪。
    
    饭吃的差不多后,一楼另一个大厅在举办慈善音乐酒会,而小雪正是受到邀请的,她会唱歌,召集大家募捐。
    我们也入座其中,那个叫张子琪的家伙说:“哥们,要出血的哦!”
    我笑笑说:“这是好事,应该的!”
    端着酒杯在下面跟他们喝着酒,认识的不认识,大家都在那里聊着,主持人在台上讲话,那是为一个非洲儿童治疗白血病的捐款,对于国外的这些捐款,我还是挺放心的。
    大家都很踊跃,主持人念着捐款人的名字,小雪捐了一万美元,林雅柔也捐款了一万美元,张子琪捐款了两万美元。剩下还有一些有钱的商人捐款挺多的,其他一些人捐款的不多。
    台上的主持人说:“有位先生没有写名字,他捐款了三万美元,这是哪位先生?谢谢你!不过我们要做登记,最好能知道你的名字!”
    我端着酒杯站在那微笑着,捐款为什么要写名字呢?只要钱能够落到实处就好了。
    突然身边一个声音说:“哎,是不是你啊?”是林雅柔小声地问我,她很开心的样子,我回头看着她,我说:“不是!”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我看到你有过去的,但是没有念到你的名字,为什么要撒谎?”她哼了下,眼睛里带着笑哼了下说:“不诚实的家伙!”
    我端着酒杯碰了下她的杯子说:“如果是我,可以让我拥抱下你吗?”
    她听后把头转到一边,过后又看着我对我眨了两下眼睛,然后眯起眼睛说:“可以,不过要等舞会开始的时候——”她小声地贴着我的耳朵说:“蕾蕾在,她会怀疑我的,很麻烦,为了非洲的儿童,给你拥抱,换来三万美金的捐赠,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闭上眼睛,听着她在我耳边说话,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着她的气息,我的心在跳动着,有些慌,手有些抖,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我好想去拥抱她,这么多年来的思念,无穷无尽的思念,那隔千山万水,那隔人间地狱的思念,让那刻的我犹如站在云端,真想什么都不管,就那样俯身冲下去,落入她的怀里。

129。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129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在我被毁容后,我见到我爹和我娘,他们曾经痛哭不止,我娘曾颤抖着手把我抱在怀里,我答应过我娘,此生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地活下去,会坚强地活下去。当我成为刘希颜后,我面对我娘,我娘依旧搂着我说:“儿啊,能活下去就好,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别跟公家作对了,以后也不要回来看我们了,万一他们知道我和你爹在这,他们会抓到你的,从此以后啊,就远远的,时不时啊给爹和娘捎口信就好了,你干了这事,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那天,我跪在地上,长跪不起,我眼含泪水,我对我娘说:“娘,人活到世上犹如草木一样,没有那么不得了,总有一天儿子要带你们光明正大地回去,儿子没有做错什么!”
    有一段时间,我也有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忍不住落泪,可是我很快就把眼泪擦去,我讨厌这玩意,不管我是叶天还是谁,我还是我,永远都是那个人。
    我想断掉我的那些感情,可是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我终究忍不住。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她,也就过去了,我打算在新西兰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送给我爹和我娘养着。
    小雪在台上唱歌,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唱歌的时候也是带着那种迷离的眼神,她变化好大,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我想会不会因为我她变的如此。
    他们开始跳舞,而我看着那个女人,我走过去微笑着说:“林女士,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她很友好地点了点头。
    我牵着她的手,我不看她,静静地看着前方,我们伴随着音乐在那里起舞,当我握到她的手的时候,我的手有颤抖,但是很快就平复,我轻轻地握着,然后慢慢地不自觉地用力,我把她牵引到了黑暗处。
    闭上眼睛,往日的那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从我们刚认识开始,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旋转着,翻滚着,到最后,我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我喘息着,急促着,她啊了声,然后被我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动,她承诺过的为了非洲儿童给我一个拥抱,她不会拒绝的。
    我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她,脚步还在走动,我听到她在我的怀里,胸脯起伏着,很柔软,很硕大,依旧那么的富有弹性,熟悉的感觉,有多久了,我没有再碰触,我感觉我要痉挛,我有多么的想她,天知道,为她付出所有,粉身碎骨,只为曾经那个相识,彼此的承诺,因为那个信念,它支撑我走到今天。
    说伤感吗?似乎不够,说后悔吗?没有,说痛恨吗?我不想再去仇恨,说无奈吧,人生不就是这样无奈吗?可是这算什么,活着就好,比起那些承受痛苦,疾病,贫穷,饥饿的人来说,你是有多么的幸福?
    我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刘先生,刘先生——”她叫着我,胸脯起伏的更加的厉害。
    我感觉是在梦里说的,我没有动,她继续说着:“刘先生,你别这样,我,我快喘息不过来了——”
    她越是如此说,想到最后,我竟然两手一起抱住了她,我甚至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我在那里揉搓着,我用力地,忘情地,最后手就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她猛地抓住了我,大声地说:“刘先生,你要干嘛呢?”
    我依旧闭着眼睛,我蹭着她的脸说:“不要动,不要动!”
    她愤怒了,她猛地踩着我的脚,然后用力地推着我,突然她来了更狠的,她猛地抬起腿,直接顶到我那儿,我痛的离开她,我喘息着,她慌张地在那里,不停地皱着眉头,感到不可思议地说:“刘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我——”她似乎又为自己的举动感觉太过了吧,她无奈地说:“我答应只是给你拥抱一下而已,很友好地拥抱,为什么,你,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弯着腰,我看着她,哼了下,我笑着说:“我是哪样的人?”
    “你,你这样是很不文明,很不友好的,我已经说了,我快要窒息了!”她看了看周围,似乎怕蕾蕾看到,她就小声地说:“喂,你经常对刚认识的女性如此吗?”
    我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她说:“还好,不是经常,你经常这样给男人随便抱吗?”
    “我——你,你这个人,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你忘了吗?是你说你捐款了三万美金要一个拥抱,我以为,我以为——”
    “你解释什么?那如果是普通的拥抱,为什么要等到跳舞的时候,偷偷地抱,你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流露出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不会如此?既然有这个意思,装什么?”
    她被气的不行,皱着眉头说:“刘先生,我跟你说啊,是因为你是蕾蕾的朋友,我才尊重你的,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女人,如果你再这样说,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你破坏了一切!”
    破坏你妹啊!跟我装什么清纯,我自暴自弃地说:“是吗?我对你有好感,不可以吗?”
    “笑话,真是的!”她露出笑说:“你喜欢我什么?你了解我吗?你懂得什么是爱吗?你知道曾经有一个男人爱我为我付出了生命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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