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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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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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想不开
  
  啪地甩下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报纸,匆匆跑上楼,严离斌想都没想就踹开了浴室的门。
  
  只见浴室里一片水雾中,隐隐约约看见一团蹲在地上的人影,那人双手抱着腿,正因为自己突然间闯进来而抬起头愕然地看过来。
  
  那双氤氲了水汽的眸子带着点惊恐,瞪得大大的,头顶的热水流过莫年的面颊,黑发一缕一缕地熨帖着,皮肤被蒸成粉嫩的颜色,嘴唇鲜红欲滴,看上去就像个小动物。
  
  严离斌心里呼了口气,再看到他那个样子,脱口而出:“怎么洗的这么慢?”声音温柔得严离斌自己都不知道,哪有半分刚刚火大的样子。
  
  见那人窘迫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严离斌没再追问,拿过莫年脱在旁边的脏衣服,顺手扔在外面的地上:“这衣服脏死了。”
  
  转过身去拿柜子里的睡衣,回来时看那人还是蹲在地上,严离斌睡衣也不管了,随手扔到旁边,走上前关掉热水,捞起莫年用浴巾裹起来,一把抱起走出浴室。
  
  怀里的人大概是惊恐过度,身子僵硬得像块木头,严离斌怀疑他双臂上的重量哪里是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突出来的骨头抱着都嫌咯手。
  
  走到床边把人扔到正中央,湿漉漉的,严离斌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一些,真麻烦!
  
  莫年陷进柔软的床垫,拼命地用那条可怜的浴巾把自己裹得严实一点,这样全|裸地面对男人,他还是觉得难为情。
  
  
 
作者有话要说:宁阳这个城市名是我杜撰的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另,大家有没有想我~~~PIA走自恋的俺= =




chapter 18  不同

  “我的睡衣,是新的,想穿就穿,不想我再给你买新的。”
  
  严离斌丢下刚刚找出来的衣服,低头瞧着莫年的小模样,突然之间很想捉弄他。
  
  “算了,我还是给你买套新的吧,今天就凑合一宿吧。”坏心地拿起那套睡衣,严离斌转头就走。
  
  “你等等!我穿,不嫌弃你的!”
  
  开玩笑,有衣服就不错了,莫年哪里还敢要求别的,更何况还是新的。他可不想这样光着身子睡觉,他那个时候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裸睡在现代很流行,而且还有利于健康。
  
  “你以前不也是什么都不穿的睡吗?怎么这会儿不习惯了?”
  
  “不是的,以前我穿衬衫睡觉的。”
  
  莫年说完就觉得简直是自取其辱,这不是上赶着让人嘲笑吗!心里懊悔不已,局促不安地低下头。
  
  
  
  那件睡衣被放在自己面前,莫年惊讶男人居然会这么好心,没有如往常那样口出恶言,极尽羞辱之能事,把他说得那样不堪。
  
  “以后在家里,可以穿着裤子。”
  
  什么?他刚刚说他可以穿裤子?
  
  手里拿着新睡衣,确确实实有睡裤,莫年抬起头差点要说谢谢,可是男人早就离开了,还帮他带上了房门。
  
  真是的,这有什么好谢的!明明是严离斌为了羞辱他,连穿衣服的权利都不给他,现在只是能够像个正常人活着了,心里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连起码的人的尊严都要忘记,忘记那人才是带给
  他一切不幸的源头,自己居然还要感激他!
  
  莫年双手攥得紧紧的,不可以!
  
  不可以软弱!
  
  敌人永远是敌人,就算拼尽所有,也不能输掉自己!
  
  在莫年自己还兀自纠结的时候,严离斌又进来了:“我叫了外卖,今晚凑合吃吧。”
  
  说了声谢谢,接过饭盒,严离斌就出去了。莫年打开塑料盒盖,里面的饭菜很丰盛,就是有些油腻,莫年专挑里面的清淡的油菜和黄瓜吃,这是这几天以来最好的一顿饭了。
  
  戳着白米粒,莫年脑袋里不明白此次严离斌对他的态度,难道他不怪自己私自逃跑吗?转念一想也是,有什么好怪的,本来就是他们放弃了自己,也许可能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但是莫年不知道,知道了也根本不会有负罪感。
  
  一切只是回到了从前,又或许有些不同了。
  
  流浪在外的这几天,莫年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还刚刚冲过热水澡,身上舒服得不行,没过多久,莫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许这是难得的几次好觉,莫年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昨晚没有拉窗帘,被满室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呆呆地望向窗外,秋风带落要离开枝桠的霜枫,片片红色带着阳光回归大地,一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阳光真好啊!恩?几点了?
  
  莫年腾地坐起来,看向床头的闹表,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居然10点多了!他还没做早饭,那人会不会发火啊?
  
  穿着这身不大合身的睡衣,莫年匆匆打开房门爬下楼,发现房间里,客厅都没人,严离斌或许早就去公司了。
  
  看看厨房,也没做任何饭菜,他早上没吃就走了?
  
  后果会有多严重,莫年也摸不着头脑,昨晚上他回来,男人对他的态度虽不算多好,可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许是邵寒告诉了他那晚的事情,严离斌有所怀疑才把他带回来?
  
  呼!算了,不想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莫年想着即使他们真的怀疑他,也不会怀疑他不是罗渊,这样荒谬的事谁也不会相信的。
  
  汪汪汪!
  
  色狼从后院跑过来,好像是几天没见到这个瘦弱的男子,它也想念的紧,呜好几天没人理它,更何况是带它出去遛弯。扑到莫年身上,色狼用它自认为温柔的爪子‘轻轻地’抓挠莫年的睡衣。
  
  “你也没吃早饭吧?”莫年摸摸大狗毛茸茸的脑袋,接着说:“我现在先做饭,然后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再次揉揉色狼,莫年拉开冰箱门,发现三天前剩着的东西一点都没动,想来是这几天这里都没开火。蔬菜有些脱水,不过还能吃,莫年自己煮了一小锅蔬菜粥,不忘记给色狼放上狗粮还有它最爱的牛奶。
  
  吃过饭也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色狼一直绕着洗碗的莫年转悠,明摆着讨好人家带它出去遛弯,可恶!这几天主人都不理它,哼!
  
  “好啦好啦,这就完事了,我们马上就出去。”
  
  莫年笑着擦干净手,走到客厅,大狗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兴奋得吐舌晃尾。等到要换衣服的时候,莫年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的那身脏衣服恐怕是扔了,上衣他倒是有一大堆,可是裤子就那一条。
  
  怎么办?总不能穿着睡衣出去啊,看向脚下围着他团团转的大狗,莫年皱起了眉头,都答应人家了,这可怎么反悔呢?
  
  “色狼啊,我们商量商量好不好,今天没法出去,明天我肯定带着你出去,到哪逛,逛多久都没关系,行不行?”
  
  莫年蹲下来苦口婆心地解释,大狗看出来是什么意思,立马急了,咬着莫年的裤腿就要往外拖,害的莫年只得抓住裤子才能防止它被扯掉。
  
  “今天是真的不行啦,来来来,你看后院里有什么东西,有好玩的哦”
  
  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莫年整整陪了大狗一个下午,腰都要断掉了,现在他正惨兮兮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今天还没有打扫卫生,莫年想,这是累积了三天的活一起来报复他吗?
  
  严离斌早上没看见那家伙给他做早饭,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心里想着那人可能是累了,那就再睡会吧,没吃早饭就去上班了。
  
  呐,这到了下午就急不可耐地跑回家,他在办公室里看了家里的监视器,并没发生让他担心的事,那人还跟色狼玩了一个下午,这时他只想回家亲眼看看他。
  
  推开门,果然看到那人在乖乖地擦楼梯,依然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唯一的变化就是穿了裤子。
  虽然很想看以前的风景,可是昨晚答应了人家,严离斌就不会反悔,只是为自己的眼福遗憾了一小把。
  
  “我给你买了睡衣,还有出去穿的。”
  
  严离斌走进屋,只见那人局促不安地看了一眼自己,复又飞快地低下头转过去,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要不是严离斌一直竖着耳朵,俩眼紧紧瞧着他,恐怕根本听不见。
  
  “你身上那件,也留着吧,两件换着穿。”
  
  “恩。”莫年又低低应了一声,努力忽略身后那道仿佛有实质的眼光,心思全部放在手里的抹布上。
  
  自从跟这个家伙搬到这个别墅以来,严离斌难得每天都按时回家,连女人碰的都很少,然后回到家就是看财经频道,要不然看报纸,实际上是明目张胆地看那人擦地板的样子。这项娱乐活动断了好几天,严离斌简直是食髓知味,都快要急不可耐了。
  
  “好几天没擦地板,很脏。”
  
  尽量说得很不经意很自然,但是两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莫年停下手里的活,站在原地着实难过了一阵子,但还是沉默地去换抹布,难堪地在男人面前蹲下身。虽然这回跟以往不一样,他穿着裤子,跟一般的清洁工人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面对同一个男人,做着同一件事,莫年就是觉得难堪,仿佛以往的耻辱又回来了。
  
  可是他不敢不听严离斌的话,他怕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又被扒掉。
  
  虽然手里拿着报纸,可是严离斌此时的眼睛,正瞄着在自己右手边默默擦地的身影。
  
  那两只踮起的脚依然白皙的透明,纤细的脚踝仿佛一扭即断,直直的小腿包在睡裤里若隐若现,挠得严离斌心里直痒痒。还有被裤子勾勒出形状的屁屁,尖尖的,严离斌闭上眼睛,眼前就能浮
  现出莫年那里光溜溜的样子
  
  莫年擦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熬过这难熬的时刻,终于不再忍受那羞辱的目光,躲进厨房去做晚饭。
  
  看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严离斌放下手里的报纸,沮丧地吐出一口气,他在想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自己怎么会如此变态,意淫的对象还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俺终于回来了~~~
累得脱成皮= =
求抱~~~




chapter 19  回家

  饭桌上,严离斌要求莫年坐下来跟他一起吃,莫年没有拒绝,默默地坐在对面。
  
  “今天没有去买菜,所以做得比较简单。”
  
  “没关系,我看很好。”
  
  “今天早上起来晚了,没做早点。”
  
  严离斌看着那人面上平静,心里却忐忑的样子,想着这人可真的是怕了他。虽然对这人有疑惑,可是平时不能失了威严,说不定这小子有一天胆子肥了,干出什么现在不敢干的事。
  
  “别忘了,你来这不是享乐的。不过,我没想到我会玩你玩这么久,你得感谢我现在还对你感兴趣,要不然我不保证你下一秒会在哪里。”
  
  莫年攥紧手里的筷子,指关节都勒得疼了,他只是生生忍着,怕一个冲动把心里的怨恨和委屈一股脑地全都说出来。
  
  他不是罗渊,也许不能感同身受这份愤怒,可是这无穷无尽地侮辱和伤害全都是他莫年在承受,除了这些,这次那个邵寒把他打昏在那个大楼里,如果自己没有醒来,他会去哪里,会发生什么事,还会不会活着?
  
  这些假如,莫年不相信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不会知道后果,如果想让他死,何不痛痛快快,要这般如凌迟一样看着自己慢慢受刑,痛苦挣扎,生不如死。
  
  哼!
  
  他现在落得这般下场居然还要感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桌子上的菜莫年一口也没动,只是攥紧手里的筷子,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真是太可气了,但是莫年不敢跟他争执,只好憋到内伤。
  
  “你明白自己的立场吗?”
  
  看到对面的人闷着头不说话,严离斌继续加压。
  
  “明白。”
  
  “今晚我要吃红烧肉,再做几个清淡的素菜,钱还是放在以前的柜子里,你自己拿。”
  
  “恩。”
  
  之后两个人依旧如往常沉默地吃饭,莫年也只是夹离他最近的那两盘菜,芹菜炒肉还有冬瓜虾仁,都是他喜欢吃的。
  
  严离斌看莫年秀气地吃饭,也不爱吃肉,怪不得这么瘦,完全没想到是自己把人家折磨成这样的。
  
  一个男人,哪有就吃一小碗米饭的,严离斌看不惯眼,也没说什么。看到对面落筷,想来是吃饱了,严离斌再次感叹他的饭量。
  
  “你跟你母亲还有联系吗?”
  
  严离斌觉得有必要深入了解这个人,指不定还有什么秘密,能让他惊讶半天的。
  
  “恩最近没什么联系。”
  
  莫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问他母亲的事情,瞬间就有一些紧张,不经意地挺直了腰板,如果他问的详细一点,自己这个冒牌货肯定会穿帮的啊!
  
  “罗渊,你在世的唯一亲人就是你母亲,你父亲从小抛弃你们母子俩,不知去向。你母亲酗酒,听说对你这个唯一的儿子也不怎么待见。”严离斌放下手里的筷子,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做出一副拷问的姿态,“按理说,你跟你母亲关系不好,你完全可以不顾我的威胁,自己落跑,为何还在我这里甘愿受折磨?”
  
  “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是她独自养我长大,我不能弃她不顾的。”莫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两只手在桌子下面各自按住双腿,好让自己看上去很平稳。
  
  严离斌挑高一侧眉梢,鼻梁上的疤痕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眼睛紧紧盯着对面,不放过任何细节和破绽。
  
  “嗤!看不出来,骨子里还是个孝子。”严离斌斯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相信和蔑视,“这个好混过去,那么我问你,你一个高中肄业的混混,会解密码这件事怎么解释?”
  
  “我从小就喜欢数学,后来就自己研究密码学,平时自己在家里,我就爱研究这些。”莫年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完谎话,这些他早就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说出来就跟真的一样。
  
  面对对面冷静自然的罗渊,严离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该不该相信。对于这样的市井混混,这些话听上去是多么的滑稽可笑,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错处,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抓到这人的小辫子,到时候说不定会给自己无限的乐趣。
  
  “我允许你每天出去买菜之外,还可以去看你母亲,当然别想趁着机会逃跑,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要想知道更多,当然要给他更多的活动范围,也许会很快露出马脚,真相是什么严离斌也不知道,但是今天罗渊说的话,他就是有怀疑,是这人天生就是说谎话的高手,还是事实就是如此,相信不久之后会有答案。
  
  洗碗的时候,莫年想着今天男人跟他谈话的目的,心里很疑惑,看来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了。
  
  严离斌现在是鸿基集团的总裁,里面的员工大多是通过正经的招聘渠道上岗的,但是有些核心员工,例如他的左膀右臂——陶简和邵寒,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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