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莫年,就是问严离斌本人,他未必就能给出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起标题名= =
哈哈,这两天都是两更,我勤奋吧~~
chapter 11 羞耻
这样安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直到一个晚上,男人带着他那条趾高气昂的大狗,突然回来了。
“恩,很干净。”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对莫年的工作很满意。
“前几天忙,没顾得上你,看来你很听话,”严离斌不怀好意地盯着眼前不说话的莫年,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心情很好,玩弄人的精力也很充沛。“如果你总是这样,我不会把你折腾的太惨的。”
“这里只有我们俩,应该玩的尽兴,我想想。”
莫年就那样孤单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奴隶,任凭主人露骨地打量,那灼灼炙人的视线仿佛在说,他身体的哪里可以被利用,可以取悦它们的主人。
“恩,想到了!”
严离斌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直奔自己的卧室,又很快走出来,手里拿着件普通的男式白衬衫。
“穿上这个。”
莫年疑惑地看着递过来的衣服,迫不得已地接过来。
“把你身上的脱了,再穿上这个。”
莫年看了看发号司令的男人,一种无力反抗的挫败感深深地席卷上来,好像此刻他便已经赤身裸体了一样。
默默地拿起衣服准备回自己房间换,哪知更无情的话语劈头盖过来——
“就在这换,快点!”
男人又坐在沙发上,傲慢地抬头看他,神情间的不耐,让莫年以为仿佛他才是那个需要仰望的人。
手缓缓摸上第一颗扣子,莫年低头想着男人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手就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勇气也跟着一点一点流失掉。
“需要我帮你吗?”
严离斌恰到好处的威胁,让莫年豁出去了一般,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衫,套上手里的白衬衫,那匆匆显露复而又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甚至是代表着阳刚健美的男人的一种耻辱。
扣好所有的扣子,应该是严离斌自己的衣服,如此宽大,莫年根本撑不起来,看上去很滑稽。
“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
严离斌叠起双腿,优雅的神情好似在看一场舞台剧,可是那隐藏在其后的邪恶的笑意,莫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男人优雅的恶劣让他双腿直颤。
时间似乎停顿了下来,严离斌并没有催莫年,他一直就是那样高昂着头,充满鄙视,嘲弄,甚至还有些怜悯。
这戏剧般的人生,他永远都是导演者。
早就知道侮辱,折磨统统都不会放过他,莫年以为自己足够有勇气接受一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第一场战役中,他就败下阵来,他终究舍弃不了尊严,来换取哪怕只有些微的温柔对待,因为他知道越是惧怕,换来的就越发残忍。
忍受不了这死寂般的耻辱,莫年虚弱却坚定地开口:“不。”
“你让我越来越觉得新奇,你刚刚的否定,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严离斌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像个谈判家,或是一个评论者,与曾经暴躁的形象相差万里,此时的冷静让他看上去更有魅力。
“不过现在看来,我捡到了一个值得去征服的玩具,罗渊,你本身,让我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期待。”
男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几步之隔的莫年,莫年很想拔腿就跑,可是双脚就像是钉在了黑色大理石地上,动惮不得。
“这几天,跟刘嫂学做饭学得怎么样?”
男人缓慢却有力地攫住了莫年的双肩,把莫年转过去背对着他,语气温柔又带着点蛊惑,就像是唠家常,热气贴着耳根,让莫年的耳廓瞬间红了一圈。
“还好,我都学会了。”
莫年强迫自己抬起头,发抖的口吻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恩,说来听听,都学会了什么?”
严离斌难得有兴趣,双手滑到了莫年的裤带上,意图去解开那个皮带上的扣子。
此刻的莫年紧张万分,察觉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仅是这样,就让他浑身动弹不得了,更何况还有那双危险的手,正试图彻底攻陷自己。
不,不行!
刚刚还僵硬着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拉男人的魔爪——
“说!都学了什么?”
男人好似那只有黑暗中才有的吸血鬼伯爵,一只手有力地钳住那两只不老实的东西,另一只缓慢
地解开裤带。
身后阴冷的气息,还有那好似盯住猎物般的灼灼视线,都让莫年恐惧,他不想再见一次男人的这一面,可怕得好似地狱里的恶鬼。
“不,不!”
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身后的男人,莫年疯狂地扭动着,他真不想承认,那一刻他真怕男人会毫不
犹豫地拧断自己的脖子。
终于逼急了,兔子就是兔子,永远不会成为豺狼。
客厅里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很明显高大者占据优势,只见他只用了两三下便把那人的裤子撕成两片,粗鲁地扒下那人的内裤,毫不费力。
莫年细瘦的双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是夏天,却依然感觉很冷。
严离斌目的完成,退后一步,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继续打击着——
“以后,在这个屋子里,你都要这样。”
高高在上地睥睨那个可怜的人,男人并不介意那人的沉默,这样的效果他很满意。
“去厨房做饭,饿死我了!”
又恢复成任性的富家公子哥儿形象,仿佛刚才的那个严离斌并没有出现过。
莫年孤单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就可以保护自己。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男人像个公爵,莫年则像个英国管家,一个站,一个坐,如果不去看穿着,气氛很严肃。
严离斌颇为挑剔地捡着盘里的菜,忽而皱着眉头,忽而瞟向站在一旁的莫年一眼,似乎对他做出来的饭菜不是很满意,但也没说什么,面前的米饭总共吃了两大碗,盘子里的菜也没剩多少。
很是优雅地吃完,赞赏嘲讽一律没有,直接回了书房。
一旁站着的莫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实话,就算是被男人训斥说不好吃,他也不会太忐忑,做饭不是他的长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是他的错。
饭厅里只剩他一个,莫年盛了一小碗米饭,专挑面前清淡的蔬菜,这一刻,很是满足。
不知道这个不醒来的噩梦,他会不会习惯,活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可每一次想到结束自己的性命,就觉得浪费了上天赐予的二次生命。
莫年只有忍耐,那人玩腻了,或许就是自己真正的重生。
严离斌心情不错,那个讨厌的空旷的二层别墅,自从有了那个人,他天天都回那里去,那可真是春光无限啊。
一进门,就看见那人穿着肥大的上衣,正拿着抹布擦楼梯扶手。
股间半遮半掩的风光,在动作的同时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许是听见了门响声,那人僵在那里,拼命地扯着自己的上衣,哪知欲盖弥彰。
“罗渊,今天给你买了一打的衬衣,够你换洗的了。”
严离斌欣赏够眼前的风景,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过头去逗弄色狼。
莫年站在那,没有任何反应,手里拿着抹布机械地来回动,心里的羞耻仿佛已经麻木,连痛都感觉不到。
对那些名牌衬衫不感兴趣,连瞧一眼都欠奉。莫年只是在想,罪他人犯,债他来偿,老天果然事事都不公平。
吃过晚饭,男人拉着色狼出去了,莫年享受着独处的平静,尽量不去想待会儿的难堪。
好景不长,男人似乎急着回来,门口的色狼明显没有玩够,叫唤着拒绝进屋。
“色狼,听话!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严离斌拽着狗链,把那只不听话的大狗硬是拖进了屋。
“自己去玩。”拍了拍色狼的头,那狗委屈地呜咽几声,摇摇尾巴跑了。
“呼!比养儿子还累!”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严离斌微笑地看着杵在那的人,示意着以往重复过好多次的命令。
莫年僵硬地迈动步子,光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悄无声息。
回来时手里拿着块抹布,认命般蹲下去,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擦地板。
莹白的脚趾,光滑的脚踝,踮起脚尖时脚掌弯曲的弧线,再向上,细瘦修长的小腿,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依然瘦长的大腿
窄 臀的主人尽力避免,却依然违背心愿地翘起,挺翘的臀 瓣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隐秘的花园——浅褐色的小 洞紧紧闭着,旁边没有一丝毛发,衬着白皙的皮肤干净的很。
跪着的人因为羞耻,双腿并得很紧,前面那块小肉团藏在里面。但是严离斌知道,那团肉可怜兮兮,隐藏在衬衫下的样子,是多么诱人。
一直以来严离斌都不理解,邵寒那家伙为什么喜欢男人,现在有一点明白了,男人原来也可以这般魅惑,这般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天两更~~~
chapter 12 自找
严离斌坐在沙发上,眼前的艳色若隐若现,他怪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控制不住右手的食指,目光非常不舍地从罗渊的身后挪至自己的手,食指不可控制地伸出来——
好想□去
Shit!
到底是怎么了?每天早早地回来,色狼那家伙对他意见是非常的大,这个不说,就说他自己,居然有一种欲求不满,□中烧的急迫,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吗!
啊啊啊,看来今晚得找个女人了。
严离斌气急败坏地冲向二楼自己的卧室,留下莫年一人在偌大的客厅里,色狼狐疑地绕着莫年打了个圈,忽而自己跑上楼找主人去了。
停下手中的活,莫年似乎还没有从那莫大的耻辱中缓过神来,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兀自发呆。
就是在前几天,那个男人想出来这法子,让他每天等他回来时再擦地,男人每每坐在沙发上,看他出丑的样子。
想到此,莫年深深地鄙视自己,他不敢反抗,怕惹怒那个男人,怕那些威胁,怕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不一会房门轻响,男人又出来了,莫年攥紧了手里的抹布。
“不用擦了,回自己的房间,别出来。”
刚刚给最近比较宠的女人打电话,严离斌可不愿意男子这诱人的模样让别人看了去。
莫年看了一眼男人,又迅速别过脸去,默然地跑上楼,能回房间真是再好不过了。
趴在床上,把自己捂在厚被子里,虽然还没到那么冷的时候,可是莫年的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用厚被子都不管用。
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个女人的声音,甜腻的嗓音,分明是在撒娇。
莫年努力不去听,可是某种纠缠在一起的火辣呻吟依旧钻进他的耳朵,就算没有亲眼看见限制级
的画面,也能想象得出外面的场景是怎样的激烈。
“啊,哈恩斌哥,你好猛,恩!”
“今天的新闻联播到此结束,感谢收看。”
“恩,啊啊!”
一声忽然攒高的叫喊透过房门,清晰地打击着莫年脆弱的耳膜,毛骨悚然。
一阵柜柜咣咣,外面的两个人似乎把战场移到了莫年房间的门口,声音更加清晰地传来。
“斌哥~~~再来一次~~~”
“呵,骚货!”
又一轮激烈地斗争重新开始,莫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双手用力地把耳朵堵上。
漫长的一夜,不知何时才安静下来,莫年后来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说你把罗渊接到你那别墅里了?”
邵寒悠闲地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疑问的口吻,肯定的语气。
“恩。”
突然之间严离斌不愿意再与别人谈论那人的事,就连熟悉得像邵寒这样的朋友也不愿意,仿佛他和罗渊之间的乐趣只能独享一样。
“你不是最不愿意和人住在一起吗?何况还是个半男不女的人。”
敏感地直觉这里可能有什么严离斌不愿意说出口的猫腻,邵寒恶劣地想看看他家老大到底藏了什
么。
“我当然不愿意和人住在一起,这不是要折磨那个小子吗?亲自上阵,看着他一天一天不堪忍受,逐渐崩溃的样子,效果会更好。”
“哦,那我今天也去看看,顺带给你支点招。”邵寒站起身,不打算给那男人反驳的机会,“好了,我先走了,下午我会带小飞一起过去的。”
“喂!谁让你去的!邵寒!”
随着一声房门关闭的声响,哪还有邵寒的影子。
就知道这帮家伙每天都等着看自己的好戏,今天除了这个该死的邵寒,肯定还会有那个狐狸陶简!严离斌悲哀地想着,什么时候他的身边尽是这样的损友了!
上午十点,这个时刻是莫年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他可以穿戴整齐,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太阳底下行走,当然前提是,必须有他前面那只大狗。
“色狼,别跑太远了!”
大狗依旧不理他,这个比主人弱势千万倍的男子它可不怕,大狗依旧撒了欢地到处跑,上跳下窜,这个时候是它最开心的时候了。
眼睛紧紧跟着色狼,但是莫年知道这条大狗不会走丢的,它和他一样,都是失去了自由地活着。不,他比它来说,更是多了身为一个人的内心折磨,却没有只要有饭吃就可以开心的能力。
秋日的阳光刚刚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点都不毒辣。小区里没有多少人,很安静。随处可见的花园,修剪整齐的观赏树,阳光下闪着钻石光芒的喷泉。
莫年对这青天白日下的一切都觉得是那么的美好,如果没有那栋别墅,如果没有那个男人。
“色狼,该回去了!”
莫年朝着草坪里大喊,大狗恋恋不舍,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蹭过来,耷拉个脑袋不理莫年。他和它一样,都不愿意回去,可是他们的命运都不在自己手里。
大狗一进门就自己跑去后院玩去了,莫年把门关好。走进客厅,无奈地看了一眼墙角处新装的监视器,莫年抛却已经很久不见的羞耻心,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
除了这条男人给他的外裤,莫年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大腿不见长肉,还是细瘦细瘦的。
扫厕所,擦灰尘,偌大的屋子只有莫年一人在忙,一直到下午,才坐下来缓一缓。
叮咚!
莫年惊恐地看向门口,这个时候谁会来,肯定不是严离斌,他每天都是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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