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第一更=w=
留个言就可以直通第二更哦!!你还等什么!!赶紧敲下你的键盘,留个言啊!OvO
我爱你们=33333333333333333=
25
郝英才最终喝得烂醉如泥;容裴没办法;只能把他扛去客房让他暂住一晚。
容裴走出客房时月正中天,葱葱郁郁的林木筛下了细碎的月光;像是碎了一地的繁星。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凑到嘴里轻轻地吸了一口;最近他越来越依赖于烟草,原因无他,心里躁乱。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范立云能把位置留给自己更是一个意外之喜,容裴心里却总不太安稳。他左思右想,唯一的变数恐怕就是高竞霆了。
最近的高竞霆有了一点儿改变。容裴不知道原因在哪里,但他知道有谁在推波助澜;徐教官、安管家、郝英杰都是背后的推手;和这些人都有联系的人除了高荣成,就是高竞霆的李付钧了。
李付钧非常护短,他认为自己的外孙是世上最好的娃儿,值得世上最好的东西——包括财富、权势以及媳妇儿。李付钧不待见容裴,不过他再怎么瞧不上容裴也不会刻意留难,问题恐怕是出在高家那边。
把高荣成和瞿正明到访云来港的事联系起来,恐怕是有人想动摇高竞霆在高家的地位。
高家继承人之所以迟迟未定,最大的原因就是很多人质疑高竞霆的能力。
徐教官他们赶得那么紧,恐怕是因为高荣成迫于压力把高家的旁支调过来和高竞霆竞争;又或者是瞿家那边有新动作,可能会直接影响高竞霆参与这次军事变革的资格。
容裴走回自己房间和首都那边的朋友多线连接,很快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想:高家要派高竞霆的四堂哥高衡前来云来港,并以这次“同台竞技”的结果决定继承人的人选。其实选择云来港对于高竞霆来说非常有利,毕竟高竞霆在云来港呆了这么多年,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已经把云来港捏在手里。
可是高竞霆正好是个傻子。
容裴的食指动了动,下意识想要拿烟,却又强忍着没动。
他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前就嗜烟成瘾,为了这种伤身的爱好“影”没少发怒。那天“影”在他的烟里渗了迷药,把他从婚礼现场绑走、枪杀,可以说他是死在烟瘾上的。
不过也只有“影”能猜出他即使即将举行婚礼都需要靠烟草来驱散心里的忧闷。
来到这边以后容裴曾经戒烟很久,这几年却又重新抽上了——为应酬,也为排解烦躁。
高荣成让罗伯通同意他接任秘书长的位置,一来确实是为他好,而来也是把他留在云来港,必要时替高竞霆出谋划策。
这位“高叔”对他是没话说的,同时也非常了解他,知道他最不能拒绝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好。
容裴不由羡慕起高竞霆来。
高竞霆虽然生在高家那样的地方,却有着那样的父亲和外公,实在是非常幸运。
这样一想,那种因为要和高竞霆继续牵扯下去而萦绕在容裴心头的忧闷也没那么深了。
他走到窗边逗毛线玩儿:“你叫什么名字?”
毛球骄傲地挺起白绒绒的胸膛:“报告长官,我叫毛球!”
容裴说:“你记得郑应武吗?”
毛球很激动:“坏人!坏人!”
容裴说:“怎么坏?”
毛球说:“拔毛!拔毛!”
容裴捋了捋毛球洁白如雪的羽毛,笑着说:“难怪你抓花他的脸。”
毛球挪动躯体蹭了蹭容裴的手掌,本来正准备张开翅膀表明自己很高兴,突然一激灵,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看向门口:“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容裴拍拍它的背:“出去玩吧,可以明天早上再回来。”
毛球很开心,咻地一声飞出窗外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敲门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容裴打开门,就看到高竞霆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房门前。
高竞霆长得高大,但是身材锻炼得非常养眼,看上去不会有失衡感。他有双与他外公李付钧有点相像的黑色眼睛,鼻子和唇又比较像高荣成,只要他不说话,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睿智、果决、不怒自威的上位者。
也许他未来也会变成那样的人吧?
容裴摒去脑海里的思绪,把高竞霆拉进房里:“怎么了?”
高竞霆吞吞吐吐地说:“我不小心打中了乐棠,他昏过去了。”
容裴挑眉:“那你不用陪着他?”
高竞霆说:“他已经睡下了。我不是故意的,阿裴,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容裴淡笑说:“既然已经没事了,那就把它揭过吧。”
高竞霆非但没有高兴,一颗心反而直直地往下沉——沉坠到一片混沌的黑雾之中,让他变得更加迷茫:“阿裴你不怪我?”
容裴扬起眉头:“你希望我怪你?”
高竞霆摇摇头。
容裴说:“那就是了,回去睡吧。”
高竞霆说:“我想和你睡。”
容裴微微一顿,说道:“好。”
高竞霆欢快地钻进容裴被窝里。
容裴把自己的书搬到另一边,打开床前的照明灯:“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你先睡吧。”
高竞霆乖乖地盖上被子,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
他脑海里回荡着徐教官那句“所以很明显,你弄错了一件事”。
连徐教官都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
高竞霆盯着容裴的侧脸,明亮的灯光下,容裴的五官看起来比平时要柔和许多,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览着手里的书页,无比专注。
这样的容裴令高竞霆想起《好春…光》的复古栏有一个专题:书海。
这个专题里面模特儿们在书架之中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那种蓬勃着春意的画面,让远处桌面那本被风吹开的书籍都显得格外暧昧。
自从接受了各种各样的相关信息,高竞霆渐渐发现了《好春…光》的真正内涵:那压根不是一本室内设计书。
它是它是
高竞霆觉得有股热流在身体里蹿动,那种熟悉的燥热让他浑身发麻。
徐教官刚才做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
——徐教官把他的脑袋按下去亲了乐棠一下。
徐教官看着他和乐棠如遭雷击的表情,冷笑说:“恋人之间连接吻都没感觉,连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容裴也说过,这种事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
他对乐棠没感觉,对容裴有感觉。
而且感觉非常激烈——只要想到能和容裴做…爱,就激动得无法自已。
所以徐教官说他弄错了。
想到容裴唇舌间的滋味,高竞霆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他盯着容裴光滑的喉结以及漂亮的下巴,有种随时扑上去的冲动。
这种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自然瞒不过容裴的眼睛,只不过他又误会了。
容裴觉得是自己警告过高竞霆不能对乐棠下手,所以高竞霆憋得慌。
想到高竞霆失手伤了乐棠,容裴皱起眉头。
——如果高竞霆一直控制不好自己的话,欢…爱现场很容易变成命案现场。
其实这种情况,带高竞霆出去找几个有经验的男孩玩玩是最快的,可这当口盯着高竞霆的人可能不少,要是被人揭发的话就麻烦了。而且容裴也不想教坏高竞霆,毕竟接收高竞霆的人不是别人,是他唯一的弟弟!
容裴搁下书,微笑着说:“你的‘小家伙’又难受了?”
高竞霆苦着脸点点头。
容裴说:“那我们来一个秘密协议。”
高竞霆一愣:“什么秘密协议?”
容裴说:“在乐棠成年之前,我可以陪你做…爱,前提是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高竞霆本来想问“关乐棠什么事”,可容裴后面的话立刻就夺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两眼迸发异彩:“真的?”
容裴说:“真的。但是你要保证一辈子都保守这个秘密,谁都不能说,包括乐棠在内。”
高竞霆忙不迭地点头,欣喜地抱住容裴:“立刻就可以吗?”
容裴任由他抱紧:“可以,拉开你那边的第二个抽屉,把里面的软膏拿出来。”
高竞霆动作麻利地翻出容裴说的东西,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容裴说:“润滑膏,等一下会用到。”
高竞霆猛地想起容裴教过自己的事,一脸的得意:“要润滑和扩张,我记得!不过要涂在哪里?”
容裴脸色一滞。
明知道高竞霆无意侮辱自己,可是要亲自教高竞霆做这种事还是让他有点难堪,尤其是要手把手地指示他开拓自己的身体
他没想过自己要被人压在身下,以前不乏对他投怀送抱的人,但那里边没有一个是冲着这个来的——更何况他也很少给人近身的机会。
然而如果是乐棠和高竞霆的话,强弱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无论是体型还是武力值,高竞霆都占着绝对优势。
要教会高竞霆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控制好自己,一点牺牲是必须的。
理智上想的很清楚,容裴却还是很难说服自己。
他沉默下来。
察觉容裴有点僵硬,高竞霆委屈地说:“阿裴你不开心吗那我、我们不做了”
容裴说:“没事,你先把我以前教你的东西复习一遍,然后我们就继续。”
得到了容裴的许可,高竞霆重重吻上容裴那柔软的唇,但在两唇相触时力道又突然变得非常轻柔,像是在亲吻一朵盛放的花,小心而谨慎,生怕碰掉了那漂亮的花瓣。
等容裴放松下来,高竞霆轻轻撬开容裴的唇齿,将舌头伸了进去,按照容裴传授的吻技一点一点攻城掠地。
容裴用手环过他的背,配合着他的吻。
高竞霆整颗心都兴奋到震颤。
容裴是他的,由里到外都属于他。
容裴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是他的。
这一次,他可以正式地、完完全全地占有容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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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袭!
我是很有节操的纯良人士,从来不写肉哦OvO
然后也不许说我虐,我从来不写虐的OvO
三更下午送到!!有感想的话,留个言嘛_(:3」∠)_
26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容裴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作为比较需要照料的一方;应该更羞涩也更被动。容裴揣摩着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闭着眼轻轻回吻高竞霆。
虽然只是小小的回应,高竞霆却觉得整颗心都滚烫起来。
他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双手探入容裴的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抚着容裴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力道绝对说不上是温柔;对于身体不算太好的容裴而言甚至有点粗暴。
就好像野兽一样。
容裴竭力冷静下来,平静地评判:“太重了。”
高竞霆手忙脚乱地解开容裴的衣服,容裴身上果然有着深浅不一的红印。他慌乱地说:“我不是故意的阿裴;我”
要这家伙主导还是太为难了?容裴吻了吻他额前的发:“不要说了,继续吧。”
高竞霆手足无措。
容裴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淡淡地说:“含这里。”
高竞霆下意识地张口含住容裴指着的地方,为了不再伤到容裴;他把双手都撑在容裴身侧;不再动手。
身上最敏感的点被高竞霆来来回回、深深浅浅地吸吮,容裴的身体渐渐有了快…感。他将手环在高竞霆后背,极力克制着自己占据主动的念头耐心教导:“你的手可以抱着我的背交替抚摸,不要太用力就好。”
高竞霆小心地把容裴环抱起来,按照容裴的指示去做。容裴的背平滑而富有弹性,他一下子就爱上了它的触感,一双大掌极为自觉地上下摩挲。
容裴从来不曾和人有过这种亲密的动作,脑海轰地变成空白一片,他觉得肌肤相触的地方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所谓性…爱,就是这种极易让人沉沦的东西?
容裴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说道:“就是这样,不过力道再轻一点会更好。”
高竞霆着急地说:“我又弄疼你了吗”
“不算太疼。”容裴抓住他已然站立的“小家伙”轻轻套了套,缓声说:“应该可以了。”
被容裴那么一抓,高竞霆感觉自己像被火烧了一样。他急红了眼:“那接下来该怎做?”
容裴倚在枕头上,平静地说:“把软膏拿过来,然后把你的腿压在我的两条腿上。”他并不是真的要陷入其中,不需要太多的快…感。
高竞霆伸手把软膏摆在身边,依言摆出容裴所说的姿势。
容裴两腿之间的一切完全展现在他眼前,那漂亮的大腿匀称而修…长,隐含的爆发力仿佛可以媲美他这个出身于军旅世家、从小接受高强度训练的人。
高竞霆怔怔地看着的容裴。
这样被迫张着腿的姿势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非常难堪的,容裴的脸色却平静无比,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一样。
高竞霆从来没想过能够有这样的待遇,毕竟“最好的朋友”这个身份还是他自封的,容裴对他似乎也和对别人差不多。
应该说除了家里人,容裴对谁都一样。
高竞霆俯身想要再次吻上容裴的唇,容裴却转头避开了。他轻声说:“用手指沾着软膏做润滑,开始扩张吧,扩张做不好是不能往下做的。腿压得用力一点,我可能不喜欢异物进入。”
高竞霆当然已经明白该扩张哪里,他伸出手探过去,支支吾吾地说:“好小会受伤的吧”
容裴说:“所以要做扩张,你试一试唔”
容裴痛哼出声。
——高竞霆居然在他说“试一试”的时候突兀地把一整根手指没入。
听出容裴声音里难忍的痛楚,高竞霆慌忙把手退回来:“疼吗?”
容裴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没事,不要太急,会伤到里面的肠壁。一点一点进去,要慢一点,轻一点。”他很庆幸自己的身体柔韧性非常好。
高竞霆不敢再妄动,小心地开拓容裴的身体。
这场扩张几乎用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由于高竞霆做得错漏百出,等容裴适应手指的出入时身体几乎虚脱了。可看到高竞霆憋得眼睛都红了,容裴只能闭起眼睛说:“你可以进来了。”
高竞霆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同时也挺身进入容裴体内。
高竞霆的“家伙”和手指自然是不同的,容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绷紧。
他脑海里突然只剩下一片混沌,如同进入了雾海之中,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反应。
高竞霆的吻愈加深入,几乎占领了容裴口腔所有空隙。
容裴只能伸舌迎合他的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得异常痛苦。
理智慢慢失控。
就是这样,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
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被什么人拥在怀里就能心满意足。
想象自己是乐棠那样的人,并不需要费心去谋划就能拥有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
就是这样什么都不需要顾忌。
放开那些毫无益处的骄傲、毫无意义的自尊、毫不重要的追求也许就是他从未获得过的自由。
可是他是容裴。
他是好儿子,他是好哥哥,他必须优秀,同时必须背负很多人的期望,他有为数不少的追随者,他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必须沿着这条路往前走。
他现在享用的只是一场永远不为人知的放纵。
这场放纵里他是追求刺激的背德者、他是端着高姿态的龌龊之人,所以几乎绞碎身体的交…欢既是给他的犒赏,又是给他的惩罚。
惩罚他那颗偶尔会听信魔鬼诱…惑的心。
——真是不可饶恕,他居然嫉妒自己的弟弟。
容裴感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高竞霆,你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一直小心翼翼地高竞霆如蒙大赦,整个人压了上去。
夜阑渐深。
一番激战结束后,高竞霆发现容裴非常虚弱,担忧地抱他去清理身体。
容裴没有阻止他的任何动作,等到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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