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刀锋你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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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刀锋你为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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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蒋亦杰主动拨开皮带,稍稍抬起腰臀,蒋庭辉就像是得到了指令般,将他的牛仔裤连同内裤粗鲁地一把扯了下去。皮肤凉飕飕暴露在空气里,无遮无挡,既耻辱又兴奋。

  小时候站在路边尿尿,哥哥怕他尿湿裤子,总会帮忙把小裤裤褪到膝盖处,等尿完了再重新提起穿好,而他就趁机“啪”一口亲在大哥脸上。怎么人长大了,待遇就会相差这么多?不但不轻柔,指甲还重重抓在皮肉上,转眼凸起了好几条红印子。

  蒋庭辉喘息着架起弟弟两腿,分开向上压住,像要把人对折一样。他早已分不出什么远近,快慢,也根本控制不了力气大小,此刻的他就是部呼啸出击的战车,所有目标都是踏平、碾压、征服!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他依靠本能找准位置,急不可耐肆意冲了进去,突破脆弱的阻挡,一捅到底。

  “啊”一声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蒋亦杰头部猛地向后挺去,脖颈绷得笔直,脸孔涨红,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他双臂胡乱挣扎着,试图攥住什么抵御疼痛,可地毯光溜溜的,无处着手。

  疼痛比预期中强烈数倍,几乎超出了蒋亦杰的承受能力。就像是把一根烧红的粗大炭棒骤然钉入体内,并迅速扭动翻搅着,身后那个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被凌虐般撑破极限,边缘生生撕裂,随之而来,是持续不断灼烧般的剧痛,痛到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丢你”恨恨的咒骂只挤出半句,就被大哥再一次疯狂地反复抽动冲散了气息,嘴巴大张着,却吐不出半点声音,眼前雾蒙蒙一片,忽明忽暗。

  腰被大哥箍在手里,两人的重量交叠在一起,压得他几乎断掉。肉体与肉体有规律地碰撞着,发出淫荡的闷响。

  伤处流出的血滋润了内壁,使大哥更加畅通无阻,神经在一阵阵蹂躏之后,也总算趋于麻木。

  蒋亦杰终于缓过口气,慢慢积攒着体力,艰难地拗出一个配合的姿势,主动挺身迎向大哥,承接着暴风骤雨般杂乱无章的侵略。火热的肌肤紧紧贴合住,没有一丝缝隙,他抚上大哥颈侧,轻轻揉搓着被汗水打湿的耳垂。原来这也是大哥的一部分,这也是大哥,软软的,糯糯的,温温的

  “小妹,嗯小妹”蒋庭辉被弟弟充满爱意的抚慰梳理着心绪,身体内部最原始的欲望由阴谋开始,在邪恶中滋长,却在甜蜜里到达顶峰,最后酣畅淋漓地喷薄而出。药性消散殆尽,只剩下纵欲过后的疲惫与昏晕,蒋庭辉趴在弟弟身上,带着得偿夙愿的巨大满足沉沉睡去。

  蒋亦杰很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安静躺在原地,聆听着大哥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起起伏伏,与自己心跳的频率同步。

  这并不默契的第一次,他没有快感,却很快乐。就像对心中神祗完成了一次献祭,既是付出,也是得到,既是接受,也是施予,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安稳,此生无憾。

  不知不觉间,夜幕遮盖了整片天空。月亮从窗口照进来,在地毯中央投射出方方正正一片白色光影,将兄弟俩映在其中。

  室内没开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那些沙发、茶几、柜子、墙壁统统隐没在了无尽的虚空里,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一方月光,两个男人——

  他的大哥,他的小妹。


  46章

  “喂;蒋庭辉,”蒋亦杰在黑暗里小小声商量道;“以后你脱了裤子往里捅的时候;能不能先亲亲我?”

  大哥的呼吸十分平稳;结实的胸膛伴随着呼吸节奏起起伏伏,身影黑幽幽的;像座小山。

  蒋亦杰自顾自认真算计着;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也不用搞得多缠绵,稍微带点诚意就好。你要是不愿意,我亲你也行。”

  四周很安静;没有人作出回答。

  “被你弄得我都怕了。要是以后总这样;还真吃不消。”他皱起眉头苦笑了一下;“话说回来;还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呢你要不喜欢我,那就没什么‘以后’了。”

  蒋亦杰捧起大哥的脸,轻推了一把,见没反应,忍不住用手掌拍了拍:“你喜欢我吗?喜不喜欢?喜欢吗?啊?”

  一不留神没控制好力道,“啪”的一声脆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闭上眼偷着抿起嘴角。

  过了一会,没什么动静,他又重新将大哥脸颊掰过来,小心帮忙揉了两下:“不疼不疼,嘿嘿,真不是故意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亦杰觉得体力一点点回到了身上。他蜗牛般慢悠悠爬起来,每动一下,身后的伤口就会牵扯起神经,疼得咬牙倒吸冷气。因为不敢有大幅度动作,只能学木偶四肢僵硬地移动手脚,一条内裤足足穿了几分钟。

  夜风凉飕飕吹进来,如果两人一直这样趴在地板上,很容易会感冒。蒋亦杰本打算把大哥搬到床上去,可是拉起胳膊试了几次,发现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根本办不到,又无奈放弃了。休息片刻,他先用纸巾帮大哥胡乱擦擦干净,又一步一颤地扯了条毯子过来,像裹寿司一样将大哥粗鲁地卷在其中。

  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喘气功夫,蒋亦杰瞄到了地毯上滴洒的片片血迹,越看越不顺眼。

  要是蒋庭辉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我是故意便宜你的?我看你是大哥所以孝敬你?其实我早就盼着和你上床啦?

  我顶你个肺!

  蒋亦杰气呼呼摸出别在皮带后面的小匕首,嚓嚓嚓几下,把沾血的那块地毯四四方方切了下来,割得稀巴烂,随手丢进垃圾桶,然后披起外套扶着栏杆向楼下挪去。

  他真正怕的不是自己尴尬,他是怕大哥会为难。

  都是男人,出于解决生理需要的目的偶然干上一次原本没什么大不了。可大哥一向把弟弟看得比眼球还宝贝,万一他醒了之后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接受不了怎么办?假若出于责任和愧疚,说了什么违心的话做了什么虚伪的事,那不如不要。

  索性给大哥点时间,让他一个人安静想想,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喜欢就喜欢,万一不喜欢和从前也没有什么分别。总之该往前冲就往前冲,该怎么卖命就怎么卖命,再不拿这种事跟他添乱就是了。

  …

  好不容易蹭到底楼,蒋亦杰整个后背都被汗浸透了,这简直不亚于受了一次酷刑。

  伸手拦车之际,他下意识一摸口袋,傻眼了,钱包不在身上。细细回想,很可能是个大哥折腾的时候掉出去了。再回过头看看要人命的斜窄楼梯,他恨不得晕死算了。走投无路,只好打电话给王大关,报出地址让对方开车来接。

  蒋亦杰以一种弯腰双手撑住膝盖的奇特姿势等候在路边,没过多久,机车轰鸣声从路口方向呼啸而来。蒋亦杰内心默默祈祷,王大关可千万别是骑机车赶来的,说好开车,那个白痴不会蠢到开机车吧?

  发动机的声响渐渐清晰,一辆黑色重型机车出现在视野里,越看越眼熟,不正是自己那辆!

  王大关行驶到面前一个急刹摆尾,潇洒地掀开头盔,翘着拇指向背后一挑:“小妹哥,上车!”

  “王大关”蒋亦杰黑着脸从牙缝里缓缓挤出三个字。真想一脚把人踹飞,可腿是完全不敢抬起来的,连挺直腰板都费劲。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落得如此下场,他把这笔账全数记在了大哥头上,心里默默骂了一遍又一遍,才有气无力招招手:“王蠢蛋你给我滚过来!”

  王大关不明所以,傻乎乎跳下车立正站好。蒋亦杰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伸出一只手:“钱包拿来。”

  等对方乖乖拿出钱包放在他手上,蒋亦杰恨恨骂道:“滚吧!快!从我眼前消失,马上!”

  王大关摸不清自己哪里触到了老大霉头,但他作为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合格跟班,向来都是无条件言听计从的,说了马上消失,绝不能等一下再消失。他急三火四向机车奔去,半路还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出个狗吃屎,一爬上机车,便歪歪扭扭飙了出去。

  等王大关跑远之后,蒋亦杰犹豫再三,还是打给了杨笑基,吞吞吐吐说道:“干爹,我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最好能信得过我那个”

  不等他说完,杨笑基就狡猾地洞悉了一切,开始直白啰嗦起来:“第一次难免吃点苦头嘛,不过阿杰,撕裂伤可大可小的,年轻人自己要懂得爱惜身体,你放心,我这里有相熟的私人医生,技术好,口风紧,呐,你自己行不行?要不要我去接你啊”

  蒋亦杰听得一阵窘迫,连锁骨都涨红了,他慌张挂断电话,紧紧握住手机,用力盯着,像是瞪向杨笑基本人一样。

  不过有个干爹真的很幸福!

  …

  蒋庭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大脑浑浑沌沌,好似灌满了糨糊。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感觉像宿醉,又比宿醉多了些肌肉酸痛。

  他口干舌燥地坐起身,扯开毯子,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睡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而且两腿间还沾染着些许红红白白的可疑痕迹,似乎拿纸巾擦拭过,又显然擦得非常马虎,纸巾屑黏得到处都是。

  蒋庭辉揉了揉鼻梁,费力回忆着,零零散散有些片段浮现出来,却没办法连贯地组装在一起。他记得在宴会上喝酒,衬衫脏了,后来小妹和闻琛扶他进电梯,接着坐车回家,印象中小妹似乎说了句“再摸就剁了你的手”,可又不记得自己摸过什么之后呢?

  “嗡——嗡——”

  手机剧烈震动起来,蒋庭辉循声翻找着,最终在茶几底下拨出了自己的电话和蒋亦杰的钱包。

  电话是闻琛打来的,一经接通他就关切询问道:“庭辉,你怎么样?龙准那家伙手段真是越来越龌蹉了。你身体不要紧吧?”

  “嗯”蒋庭辉迷茫地应对着,试图从闻琛的只言片语里搜罗出更多信息。

  “昨天你走之后,我跟爷叔大哥们一一解释过了,还好并没人说什么。”闻琛尽职尽责地汇报着,“龙准够狠的,一看你溜掉了,他立刻如法炮制找了个替罪羊。和元红毛斌认识吗?最近风头很劲的那个,龙准又给他下了药。你猜包厢里头是谁?佛头的马子!我们这次逃过一劫,算走运啦,你知佛头这人,最要脸面的。”

  “嗯”蒋庭辉愣愣点了点头。原来昨天自己被龙准下了药,还差点睡了佛头的女人,真是好险。那回到家之后,自己又是找谁泻的火?

  闻琛貌似谈性正浓:“这次你要多谢小妹,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现在佛头一心一意对付的,就是我们和新了。别看那小子平时在龙准身边跟进跟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你这个大哥的。”

  “嗯”蒋庭辉耳边嗡嗡作响,他恐惧地猜测到,昨晚自已一定是对小妹做了什么。

  发现蒋庭辉精神依旧疲倦,闻琛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晚上再谈”之类的话,就匆匆挂上了手机。

  蒋庭辉晃晃悠悠站起身,想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却发现连浴室也是一片狼藉,毛巾浴巾都散落在地上,牙杯摔破了,洗发水盖子脱落,里头的液体黏糊糊流了满地。

  联系到客厅里的蛛丝马迹,他忍不住构建出这样的画面——自己想要在浴室里侵犯小妹,小妹奋起反抗,于是两人开始肉搏,把这里搞得一团乱。然后应该是自己一路把小妹拖到客厅,小妹挣扎着掏出钱包敲自己的头,所以钱包才会滑到茶几底下,以至证件、卡片撒得到处都是。对了,半边脸孔微微发烫,一摸还肿了起来,说明小妹曾经打过自己一记耳光。再然后说不定自己也打了他!很可能还把他打晕了!不然以他的火爆脾气,怎么会乖乖就范?

  在蒋庭辉想象之中,有个软乎乎小肉丸子似的弟弟,正受尽委屈地一边哇哇大哭着一边往外跑,甚至哭得冒出了鼻涕泡泡他感觉心都快碎了。

  蒋小妹还是小孩子啊,到任何时候都是个小孩子,怎么能那样对他!蒋庭辉,你简直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等等,地毯上缺掉的那块正方形,又是怎么回事?

  …

  此刻蒋亦杰在杨笑基家客房里也是刚刚睡醒。人年轻,身体又好,恢复起来自然快。可他真是被昨晚的疼痛吓坏了,生怕牵扯到伤口,每一步动作都变得轻手轻脚,神情加上姿态活像个入室行窃的老年版盗贼。

  杨笑基夜生活丰富,也是才起床,正等着和干儿子一起把午餐当做早餐来吃。他这干爹够细心,特意准备了桂圆粥,又补血气又好消化。

  走到餐桌前,蒋亦杰略一思索,直接将椅子调转个方向,面不改色跪在了上头,旁若无人地吃喝起来。这也算从小练就的童子功吧,每次被蒋妈妈用鸡毛掸子抽得屁股开花,都要跪着吃三五天饭,不但不耽误正事,抢起肉菜来还更加得心应手。

  看到蒋亦杰高难度的表演,杨笑基最开始努力撑住,装成稀松平常的样子闷头专心喝粥。谁想刚要开口说话就破了功,“噗嗤嗤”笑出声也就算了,还汤汤水水地喷了满桌,到最后干脆搁下筷子捧腹哈哈大笑不止。

  蒋亦杰嫌弃地“啧”了一声,继续风卷残云干掉了一碗热粥。

  杨笑基嘲笑够了,这才找回先前的话头:“对了阿杰,那个叫黑口仔的,你打算怎么处置?”

  蒋亦杰很自然将黑口仔和自己的遭遇联系在一起,咬牙切齿道:“把他屁股捅烂,剁成肉酱丢进海里喂鲨鱼!”

  “好,去剁吧!”逗儿子的事情杨笑基最喜欢,他将碟子里抹黄油用的小餐刀捡起来,笑嘻嘻塞进蒋亦杰手里。

  蒋亦杰知道干爹在挖苦他,还是将那把比手指宽不了多少的餐刀捏在手里掂了掂,还像模像样比划了两下,傲气十足地一偏头:“还不带路!”

  杨笑基也立即抓起一把小汤匙,兴奋又猥琐地低声笑道:“上阵不离父子兵,剁肉的工作太累,交给你,但干爹可以帮你把他捅烂,嘎嘎嘎”

  …

  黑口仔被关在了杨笑基名下某间夜总会的地下仓库里。蒋亦杰走进去的时候,他正蹲在角落神经质地啃着指甲,两只手除了大拇指,全都被啃秃了。而旁边小桌上放的水和饼干,则全都没动过。

  蒋亦杰原本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可见到他这幅鬼样子,又一句都骂不出来了,侧身斜倚着墙壁站上半天,才冷漠地质问道:“姚黑仔,蒋庭辉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黑口仔头也不敢抬,抖抖索索向墙角退了几分:“没有,辉老大对我很好,他把我当兄弟我活了二十几年,他是对我最好的人”

  “对你好?对你好你还吃里扒外陷害他?”蒋亦杰气得冷笑,“为什么?为了吸白面?哼,人一碰上毒品,果然连狗都不如了。”

  沉默片刻,黑口仔忽然难以抑制地呜呜哭了起来。

  蒋亦杰更气,如果不是有伤,他真想立刻把人踹到墙角踢上几脚:“你还委屈?你还有脸哭?蒋庭辉把你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简直瞎了眼!要是我,早当垃圾丢出去了。”

  黑口仔哽咽着哭诉道:“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是龙准,他不停逼我我也想过戒掉,可每次差点要成功了,他就再找人给我加量我不想啊”

  “行了,演技这么好,为什么不去电视台应征!”蒋亦杰鼻子轻蔑地哼了哼,“把我当傻子哄吗?龙准逼你,你去告诉蒋庭辉啊,难道蒋庭辉会把你推给龙准不管?他是什么人?一天把你当兄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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