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在听却不看我,他眼角湿润,“十三,不要哭,这不是你的错。”
“从容,我,你不如叫我死了好?”
“不,十三,你活着最重要。你放心,我们不说谁也不知道的,况且又没有证据的。”我后边说得很小声,十三咬着嘴唇不答。
那个晚上他后来的紧绷我还是发现了,“吻我一次吧,十三,最圣洁的吻,十三——”,十三含着泪吻我,我尝到了他泪水的味道,和我的混合在一起,流入彼此的口中,很舒服的刺激着味觉,我伸出舌头来舔舐。他亲吻我的脸,来到舌齿,他带着克制温柔的吻仿佛净化了我一样,我微笑着承受,这次的感觉与第一次不一样,我拉过他的手,“十三,我,我希望你更刺激,但不许过界知道吗?你要忍着但要快些。”我想自己说的这什么话啊。
他答应我,“从容,容儿,谢谢你。”我更了解他身体的反应,知道怎样刺激他,甚至自己的呻吟声也分不出是真是假了,但理智上还是希望快点结束。
他的手顺着腰线上升就要抚上胸前,不禁让我颤抖起来,嘴唇的吸吮更带来一阵战栗,我真怕自己也控制不了,停下来喘息却更难受只想要更多,是药力被这种刺激勾起来了。我知道如果他的手和唇到了胸前,哪怕是稍一碰触,我一定会崩溃了,我只有让自己难受些,再不敢冲向顶峰了。十三看我的样子也停了下来,可是这不前功尽弃了,理智和本能交织控制着我们。
“十三——,手不要再动了,求你了。我来,你不要动了。”我的渴求却又制止的声音其实是一种诱惑,可我只能这样做。我用最大的温柔,反复轻轻撕咬他的嘴唇耳际,辗转流连他的唇瓣,他的迷离让我一阵阵沉醉,赶紧收起心思想这只是我的任务, 我要叫他快些达到刺激的顶峰。我的手滑向他的腹部,在他平滑的腹部停留一会,他紧绷着在等待,越来越迫不及待,我才轻柔抚摸上去,我们的呻吟声纠缠在一起,我用温热的喘息刺激他,他终于再次低声咆哮出来。
其实我很想说,那一刻十三真的只是个男人,我对那熟悉的英俊的脸庞和充满力量的身体,甚至是那灼热的手,那唇只能筑起防线来抗拒。他实在是太有魅力了,低吼的声音险些让我再次封住他的唇,如果那样又会一发不可收拾了。我压抑自己,慢慢熄灭心中的火焰。
静了好久,直到我觉得可怕,我想从他身边站起,他用手拉了我,“容儿”,他这次直接改了称呼,“容儿,我娶你吧,只要你愿意跟现在的我。”
“不,十三,不是现在的你不好,而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没有受你的欺负,我虽是女人,可你知道我没有平常女人的心思,我敢做的愿做的不要别人负责。何况,我怎能叫你一辈子负了最爱的四哥?让你们彼此难过生了嫌隙?放心,我死也不会说这次的事,你也要这样,答应我。”
“容儿,我,我也不只是要负责任,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对我多么的好,你也知道我多么看重你,你的分量不比你四哥轻。可是,十三,现在我还是心属你四哥的,不能叫你们反目,那我不如现在就死掉。所以就听我的,忘记一切,求你了。”
“好,从容。可我是个小人。”我听他唤我知道他会听我的,但他有心结。
“不,十三,你不是。我怎能眼见你再病一次,如果你不发泄出来,淋了冷水,会比之前更重的。这次是我勾引你的,其实是我对你太没有抵抗力了,你知道你太帅了,你永远是我心中的温暖十三,永远是最君子的。”我笑笑说。
我想即使十三体内的药还有些微作用,十三也会努力克制的,而现在估计应该不会伤及他的身体了。“十三,会不会还不舒服?”
他摇头,“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不要再做错事了,从容,对不起,如果我,你就杀了我吧。”
“什么话?杀了我也不能杀你啊。”我的话逻辑不对,自己不觉得,继续说,“你知道我向来不看重该死的贞操的。你的身体最要紧,十三,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开始也以为是四哥派人送来的。看来是有人预谋,从容,有人要害你或者是我,当然还有四哥。”
“十三,难道是老八他们?他们”,我又咬起牙来,“十三,那么我没有去找人是对了?”
他点头,“如果你出去,也许有高手会暗算你,让我们真的——,那么大家就都知道了,四哥也许——;不过他们以为你不出去也是好事,因为那就证明你我也——”
“真是好毒的计啊?你等着,我——”
“明天一早你再出去应该是安全的,但凡事要小心,来找你的人不论是谁你要小心应对。”十三恢复了睿智。
“好,十三,你确定明天你不用看太医吗?要不要我弄些药来?”
“不,从容,不要找人,一旦叫别人知道了你,你就——,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没事的,但是我得多喝些茶,你也要多喝,药力会渐渐没了的。”
“好。十三,我们说好了,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他点头还想对我说什么,“不要说了。十三,我明白。”他眼里的柔情叫我想低头,不要变质,不要变质,我祈祷着我们的关系不要改变。十三转过头去躺下,我就给他盖好了被子,看他睡着,只不知他是不是装的。
我并不担心这个秘密的保守,更担心的是他的心,因为这次之后十三会不会有了心结呢?算了,两害相较只有如此了。
第二天一早我出去,路上遇上了老四,“我问你,你昨天给十三送酒了吗?”
老四见我劈头就问很奇怪,“没有啊。怎么了?从容,你好像不太对,干嘛这么急?”我心里有了底,不是他,会是谁呢?
“啊,没事,昨天十三自己喝了酒,非骗我说是你弄来的,所以我才让他喝的。不过他喝了,倒睡得安稳多了。老四,我看十三差不多好了,不过还是吃点清淡的好。你往这里走,想偷偷看他吗?”
老四说,“我是想远远也许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但其实怎么可能呢?又想着也许可以遇见你,就来了。”
我对他笑笑,“不要担心,他快好了,我们不就心情轻松了?好了,去上朝吧?我去忙早餐,你下了朝过来。”
老四走了,我去御膳房的途中却又发现了老九,他似乎有点反常,“容,容儿,你没事吧?”他竟然叫我“容儿”,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我有什么事啊?”问完这一句,我一下子明白了,“你,你,那酒竟然是你?我,我恨死你了。胤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我再也不要见你了。”我伸出手去想打他一个耳光,没打,我恨恨转身就走。
心里起伏不定,想不到那酒是他送的,大清早来看我是为了证明我和十三,他竟然这么利用我对付十三和老四,还不惜我的身体,我的泪水啊,不要掉下来,不要为他流泪,我在心里说。我找人给十三送去了吃的,自己是再不想动了,在湖边瘫坐下来,想不到紫禁城里还真是龌龊啊,曾经的爱也可以这么被亵渎。我大概坐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李德全来找我。
“从容,你怎么在这里啊,快啊,皇上找你。”
“谙达,什么事这么急,劳您来找我啊?”
“从容,有事,是宜妃,宜妃来了,然后皇上就传令找你呢,我也不知道,还有啊,九爷也进去了,看样子是大事,你心里有谱吗?”
我脑袋如被雷击,稳稳心思想了一想,看来有人要跟我撕破脸了,我还求找不着人报仇呢,好,你就等着,早晚收拾你。“谙达,没事,不用这么着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会有事的。走吧。”
“从容,要不要我去找四爷?”
老四,不要,这个时候他来不就更乱了,他的精神头万一察觉了对十三是个永久的痛。“千万别,皇上一看他也来了,没准是反作用呢,谙达,谢谢,您甭担心。”
婚讯传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混乱
到了殿上就感觉出气氛的不同来。宜妃坐在老康右侧,老九立在旁边。我跪下请了安。
老康问我,“从容,你这两天可有做错事?”
“皇上,从容一直在照顾十三爷,没做坏事。”
宜妃在旁边说,“皇上,臣妾可是听说她秽乱宫廷,搅在一群皇子中间不清不楚的。皇上,这可是皇家的大忌,好好的阿哥们怎么能叫一个小宫女带坏了名声?”
我心里了然,看来那酒是她送的了,那么应该不关老九的事吧,我飘向老九,他一脸担心的样子也在望着我。
“皇上,从容可以说一句吗?”老康点头,“娘娘,您说我的罪名可有证据啊,平白诬陷我的名声您也犯了国法吧?”
“哼,本宫会诬陷你?”看来她确定我昨晚和十三一直在一起,那么就是她监视我们了,真如十三所说,好险啊。我心里想着,她却以为我心虚,直接说道,“陆从容,你早已经不是处女,还敢说本宫诬陷?皇上,她不是处女可是犯了大错?”
老康正色道,“宫女如果不是处女自然是有错。从容你——”他这句还没说完,老九就双膝跪倒,“皇阿玛,是儿臣的错,儿臣,儿臣曾经强——强力要了她。”
什么,我一听都不知怎么好了,想起早上的一幕,看来老九是大概知道她额娘的事,然后跑来看我是不是真的和十三,然后我骂他的话让他误会我已经跟了十三了,所以这会怕我被制裁,先承认是他强迫我的,可是这没有的事啊。
宜妃听了大怒,对老九说,“胤禟,你不说你没有没有——”,她也说不下去了,看着儿子不知是真是假,在心里画圈。
老康正要说话,就听李德全进来说四爷等在外面请旨觐见。老康应该是向着我的吧,他估计也希望发生插曲,大喊“传”。
老四等人呼啦啦进来,我一看全来了,除了腿脚不便的老七和十二,该来的都来了,集合得真快啊,完了,都等着看我是不是处女呢,我的脸啊?
给老康和宜妃请了安,又跟老九见礼,我又给他们见礼,老康就慢慢等着众人都站好了。
“老九,你是说从容早就跟了你了?那么你怎么不早早负起责任来?”
老九跪着说,“这,是因为容儿她她不愿意。”
宜妃终于又想起什么把柄了说,“皇上,胤禟几年前日日和她相处,正是气血方刚,陆从容她身为姑娘家不知检点,引诱了胤禟也算不得胤禟的大错。倒是她一个宫女本该洁身自好,如今做出这种事来有辱皇家声誉,就该重罚。”
她喋喋不休也不让我说话啊,“更何况,皇上,臣妾说的并不是几年前的事,如今她也秽乱宫廷,迟疑于皇子中间,皇上,她昨晚做了□放纵的事,太医应该可以知道吧?”
啊,还有这种技术啊,不过我还是处女呢?老康就要答话,谁知老四也跪了下来,“皇阿玛,宜母妃是说从容昨晚不安于室吗?”
宜妃说,“哼,这丫头昨晚和——”说到这她不说了,变了话锋说,“昨晚有人瞧见她和男子媾和,本宫想着事关重大还是要严办的好。”
老四说,“回宜母妃,昨晚是儿臣儿臣逼迫她如此,从容她也无法反抗,请皇阿玛责罚。”
啊,我要晕倒了,老四啊老四,你聪明劲都哪里去了,跟老九一样蠢,也不看看我的眼神,给我造谣,我就算不在乎可也要面子啊。
他这一说轩然大波,众人有些骚动,老康差点乐了,“啊,老四,你是说你们昨晚,你和从容做了苟且之事?”什么词啊?还皇帝呢?
“不,皇阿玛,是儿臣与她吵嘴,喝多了酒,她又向来不服输,儿臣儿臣一怒之下强要了她。”
我气得抬头要说话,就见十四等人纷纷瞪我,老九一脸诧异,老八还有点憔悴的脸上满是担心,老五好像在示意我不要妄动,我想我再不说那还不就是认了啊。
“皇上——”,我大喊一声,“皇上,我冤枉死了。我想九爷和四爷一定是有妄想症,或者他们记错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谁强要了我,我还是,处女。”我又小声地说。
老康重复了一下点点头又要乐了,大家却没松下来这口气来。宜妃说,“陆从容,你还敢在这里嘴硬?本宫今天就你现原形。”
嘁,你有照妖镜啊,那也是照你,瞧脸上擦的粉跟老女妖似的。我又说道,“娘娘,要不,要不验一验不就知道了。”我说得也很不好意思,但是没办法了。
宜妃说,“好啊,皇上,验完如果不是,皇上预备怎么处理呢?”
我给老康个眼神不知他领会没有,老康就说,“自然按律处置。”
我可怕宜妃连其他人也有本事买通,就说,“皇上,从容自然是无愧天地,可是万一有人做了手脚或是威逼利诱了谁,说了什么谎话可怎么办?”
老康说,“放心,朕自然可保人忠诚公正。”
于是我被带出,好一番折腾,那些怪婆子又看又闻,又要我走路的,当然还少不了实质性的,反正最终她们报上了结果。我也是担心别有什么别的岔子,还好我被确定为处女。
宜妃脸都绿了,亏得粉盖着。她心里一定是想不通呢。
我这会可我不敢看老四的脸色,跟他还是小心应对为好。
老康一看就问宜妃,“爱妃,看来是你的人弄错了。也许从容是遭人嫉妒,有人就在你跟前挑唆。你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和后宫的清静,朕看这次就算了。”老康的话给了她足够的面子,也说了有人嫉妒我,大概是点她呢。宜妃自然是个清明人,就顺着台阶说,“皇上,既然臣妾弄错了,这就算了。不过,陆从容你可要继续谨慎着。”
“当然,娘娘,从容会小心那些不知心肝的人的。”
对于宜妃,我不想理她了,因为首先她是老九的亲娘,就算看在老九份上我也要放过她这一次,更何况我不敢将事情闹大,就怕老四看出端倪来,那就毁了他和十三了,后果是我接受不了的,所以就算这次我和十三被她算计也只能硬憋下去了。而且我很欣慰的是这事跟老八他们四人关联不大,这就好。
老康就对老四说,“老四,看来你在说谎了?老九,你呢?”
老四和老九再次磕头。老四说,“皇阿玛,儿臣喝多了酒,以为是是从容。看来看来——”
老康说,“看来你是有妄想症。”
底下人都乐了,老四脸红脖子粗的。
“老九呢?”
老九说,“儿臣,儿臣想是也认错人了。”
“哦?是吗?好,好几年的事了,下回就不要认错了。”
两人一起答是,真是太滑稽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气。我看看老九的样子,心里感激他,又知道了前事,唉,能怎么办,错过了就错过了吧,不要再回头了,现在局面已经太混乱了。老四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朝我看了一眼,我理直气壮地回看他,不敢叫他觉得我心虚。
老八的眼神带着疑问,我看到心想完了,他这么看我,老四会怎么想呢?十四这个坏小子就看我看老九看老四的,不知心里搞什么怪。十七倒是放心的表情了。
老康说,“从容,你起来吧。今天这事倒让朕想起来,从容今年十几了?”
我一惊,大家的心想必又提了上来,这跟老康在一起真是七上八下的难受啊。
十四不等我说先答道,“皇阿玛,从容和儿臣一样大,今年十八了。”
嘁,一样大又怎么?“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