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潮女士在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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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潮女士在清朝-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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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老四准得这么想,我要遭殃了,管他呢,先乐完再说。
  旁边小温恪,笑得还很端庄,“丫头,想怎么乐就怎么乐,高兴就好。”她就看着我说,“从容姐姐,你真好玩。”

  十三公主

  第六十六章 
  ——胤祥妹妹就是我妹妹
  “好,十四很圆满完成任务了,我多说一句,我这后边还有好签呢,所以啊,大家都别高兴也别不高兴,我们图的就是乐子,没有别的意思,谁也不为难,只凭手气。不过四爷,八爷,我们刚才有点让你们措手不及,我和十四道歉了,二位大人大量就别计较,这以后的还要有更大的心理准备,大家都还玩么?”
  十三说,玩,我还没试试呢。
  “那好,下一支,十三来。”我和温恪对视一眼,一起等着看十三笑话呢。
  十三一伸手抽了,我念正面到:“学女人说如下话。注意,要学得惟妙惟肖才过关,否则对面人开罚单。”
  十三向背面看了,想不干也不行了,可他也是个顽主,拽过边上的十四,说道,“爷——”他长长叫了十四一声,十四一愣,马上配合,看着十三,“奴家长得不漂亮么?来,奴家给爷倒酒——”,十三边说边抛媚眼倒酒,十四就自己加对白说,“呦,十三哥长得还真美,十四爷我就喝了这杯酒。”
  大家当然乐了。老四看着我,肯定要骂我,我忙说,“这都是十四爷写的词,跟我没关系,我的都可斯文了。”温恪在一边也乐,我跟她咬耳朵,“温恪,我给你留了好签,你不用着急的,看他们表演,多吃点东西。”
  接着老十来抽签,结果啊,他抽了一支我写的,“对面人指挥,抽签人反其道而做,错一次罚一杯酒。”
  老十害怕了,“做什么啊?”
  他的对面是我,我说,“没事,这不刁难人的。听我指挥,看你的反应了,要做成相反的动作啊。我说上,你就下;我说左,你就右。”
  他还是不明白,但站起来了。我喊:“向左转,向右转。”老十反应过来了,但动作也很僵硬,我喊“向左向右转”,他傻了,没动,一杯酒。我喊“用右手捂住左耳朵”,老十用左手捂住了右耳朵,还行,但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很好玩。我冒了坏水,喊“用你右脚轻轻踩你的左脚趾头,然后用你的左手去轻轻揉右脚趾头”,这下老十可反应不上来了,众人看他忙乎错了,十四一起身,酒就进了老十肚子里了。
  老十不干了,“我看没什么好签,从容,你抽,我来念,我监督。”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都说了今天绝对公平,一切随机,本小姐虽然都知道签有什么,但是却是玩得起的人,就是抽到最坏的,也不会抱怨的。我抽。”
  老十使劲折腾了这些签,让我转身,我背着抽出一支,就给他念。他念:“唱一首歌,如下的词,曲自编。”我立马知道是什么了,呵呵,我命好,没办法,这签是要唱《猪之歌》,图的是词好玩,不丢脸。别人抽到还真没我会唱呢。我立马抢过签,对着老十大声唱起来,把原歌有的字眼稍改了,我又小小带点动作。
  “你,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长长。你,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你,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你,是个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从不刷牙从不打架。你,你的肚子是那么鼓,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你,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哦哦哦,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你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哦哦哦,哦哦哦,哦——。”
  唱到这大家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是个好玩好听的歌,我大声起来对老十唱,“你猪头猪脑猪尾巴,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咳咳嗯你很想她,我的猪娃娃,猪头猪脑猪尾巴,猪头猪脑猪尾巴,哦哦哦,哦哦哦,哦——。”
  老十越听越不对,刚开始还配合我,以为我给他唱歌,傻傻的不知我骂他,后来我指着他说“猪猪猪”,他可气到了,“唱得什么啊?从容,你这不骂我呢吗?八哥,四哥,五哥,你们看啊,哪有这样的啊?从容,我是你大哥啊。”
  “大哥,我照词唱的,谁让你刚开始配合我来着,我只好一直对着你唱了。”
  他一把抢过签,一看,跟我唱的一样,我说,“看吧,我不是骂你吧?签也是你监督抽的,我可没犯规啊?就是太巧了点,不过要是别人抽到也一样这么唱的。嘿嘿,缘分哦,缘分哪!”大家就笑。温恪也笑坏了,把手伸过来指着我,我连忙掐了她一下,又给她多多夹菜。
  老八说,“从容,你这签里有没有斯文点的?”
  “有,来笑容八哥抽一个吧,斯文点的。”我笑,还冲十四对眼笑,十四也笑,老八害怕了,“我我,等会吧。”
  “不行,就是比手气,抽签不是早晚的事吗?快点,小八!”
  老八瞪了我一眼,我说,“我的八爷,你抽吧,只有越来越好——”,“玩”字我没说,“快,”我催,十三、十四也催他。
  老八终于抽了。“从抽签者开始为1,左数到8,8号背抽签者绕桌一周,口说,‘我背媳妇上轿’,如是女士反之。”我又对温恪笑,小声说,“小温恪,要是抽到的是你就好了,叫你八哥背你,像背媳妇似的。”温恪笑着要撕我的嘴,“了不得了,大清公主动用私刑了,十三救我啊。”十三才不理我呢。
  他们一数,老八左边第八人正是十四,那么就是十四背老八绕桌一周,哈哈,太好玩了,十四岁数小个最大了,还得说一句话,老八都傻了,十四说,“我无所谓,就背八哥一回吧。”老八趴在十四背上,我说,“八哥,你命好,签也好,你的表情还真像委屈的小媳妇啊。”大家哈哈大笑,十四边背边喊,连老四老七都乐得不行了。
  “还有谁了,老九,你来不?”
  老九说,“好,我抽。”他一副死了也愿意的样子看着我。结果我一看,我的妈啊,今天真是我的好日子啊,怎么我写签的时候就这么想的,结果就这么抽了。
  我念:“用肢体语言和表情说明什么是成语:我——见——犹怜。”
  这不用老九表演,我念了,大家就乐起来了,谁比桃花老九更合适啊,“九爷,要说您的风韵,我和温恪甘拜下风,您这要是一使上劲了,我们就更无地自容了。”
  老九一个怨怒的眼神抛向我,我就把他理解成抛媚眼了,“行了,大家看到了吧,九爷版的‘我——见——犹怜’,出来了,不错,大家说合格不?”
  十三喊,“合格,再来一个!”
  老九很生气,果然怒目十三,十三说,“我的妈呀,九哥,要你来你真来啊?我开玩笑的,您通过了,快坐下吧。”
  老九气得差点又来一个了,没完了。我对温恪说,“丫头,跟你九哥学着点,将来有用得到的场合呢?”十三说,“从容,你别教坏我妹妹,再说我妹妹比你温柔多了,比你强!”
  “真的吗?”温恪都不好意思了,我腻在温恪身上,低声说,“那温恪,你也给我来个飞眼,不让他们看到。”温恪还要用小粉拳捶我,“啊,温柔美女也打人了。”小十七在一边也跟着又是乐又是叫好的。
  十三十四老十已经过关的,就看着老四老五老七了,我看这有点像闹洞房似的,谁先被闹了,谁就找机会报仇了。我冲老四说话了,“四爷,从容什么时候也不敢骗您,您来一个吧,求您了,我给您打圆场。”
  老四也有点怒目,但架不住大家都在劝,谁都想看他是个什么签,我也着急呢,递给他盒子。
  老四还是抽了,我一看,便宜他了,也是因为后来的都不太搞怪了。“大声数数,按座中年龄,最大者,数一到五十。依次加十,直到一百。每到十的整数倍,说一句,‘我在学数数’。您的,明白了?”
  老四数,我给他在旁边掰手指头,不够了就十三十四十七接着掰。其实这签,要别人抽还是好签,可老四太严肃,你快数快说,不就没人笑了,可他不,很威严地数起来,他说出第一个“我在学数数”,我忍着乐,十四可不管,使劲乐,快乐得揭开房盖了,大家看十四乐,就也凑趣大胆乐开了,老四边数边瞪我,就好像一边数我的罪行要我等着治罪似的,跟我没关啊,这抽的都够好了,别的签哪个不折腾你这老身板,老脸皮的够呛啊。我心里说。
  说了第五个“我在学数数”,十四说,“四哥,用不用我教您数到一百啊?”
  老四说,“我等着!”
  结果十四听成,老四要他等着,“四哥,你别可报复我啊。”大家还乐。
  还有几支签,“五哥,你来。”
  “好。”
  我念,“抽签者对面人喝三杯酒,边喝边数说,学我的口气啊,‘我是大酒鬼啊,喝了一碗酒啊;我是大酒鬼啊,喝了两碗酒啊’。”我用了Rap的口气说。
  这个好,老五对面是十四,该,十四端起酒喝,说了“我是大酒鬼啊,喝了一碗酒啊”,再喝再说,还马上掌握了节奏,我就跟着他用点头来给他打拍子,大家一直监督他喝完。
  十七主动要签,结果是,“抽签者对面人唱一支歌。”我搂着十七低声说,“好签!”十七大声问,“怎么是好签啊,都没十四哥的好玩?”
  因为大家一看,是老四,他唱歌,还没听过呢,一定是绝版了。可是基于十七和我的对话,老四快把眼睛瞪出来了,一直对着我冒火呢。
  所有人此时都望着我们亲爱的四四、未来的雍正大人,我也向他投出讨好的目光,可是老四不为所动,大家就觉得没人敢开口了。我使眼色给十七,他最小好说话,十七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拽住他四哥的手摇晃来摇晃去,“四哥,四哥,好四哥,给我唱个歌吧。”
  老四还是没动,真是个不开面的人,哎,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十七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还是摇晃,老四没办法,清清了嗓子,“嗯,我唱一句。”十七甜甜地说,“谢谢四哥,大家请听四哥的处女曲目。”这话一出来,我绷不住乐呀,处女曲目,十七学我还真是那么回事。大家都笑嘻嘻等着呢。
  我是从来没听过清朝有什么流行歌曲一类的,老四难道会戏文?我随着马上看到他给他的老十三使了一个眼色,结果他唱的是,“沧海一声笑”,这一句很有味道,可还没完,十三马上跟上,“滔滔两岸潮”,我一看这就不错了,得,合唱吧,我也唱起来了,过一会连老七也唱了。
  可是气氛很让我感动啊。还剩老七和温恪没抽了,“七哥,你先吧。”
  内容是:“指定一人讲笑话。”
  我直给老七使眼色,选别人啊,我边上的啊,老四老四啊。大家都等着老七选人,老十问,“从容,你眼睛怎么了?”温恪听了就捂着嘴笑我。
  “啊,没事,用眼过度,有点抽筋,都怪方才被厨房的烟熏到了。七哥,选人吧得选平常不爱讲笑话的,那样讲起来效果最好。”我暗示他,老七才不理我,说,“从容,还是你讲吧,皇阿玛都说你乐子多。”温恪就乐我,别人自然也等着呢。
  我心里说,我就知道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哼。大家都凑趣叫我快点,“我肚子里没啥笑话啊,要不我回去喝点墨水,补充点幽默再讲?”
  老十看我这个样子就说,“从容,这可是七哥说的,你就现在讲,讲不出来,我们就每人都罚你!”他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夹起一块肉来嚼了嚼,一副向我示威和报仇的样子。
  “大哥,你别可劲吃了,吃多了,这肉块都堆到你脖子根上了,你脖子又粗还短,一说话就要掉出来了,好恶心。”我故意埋汰他。
  “谁脖子短啊,我脖子长着呢。吃了吐,我愿意,要你管啊,讲!”我听了,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来,自己先乐开了。
  “好吧,夏天,一只长颈鹿遇到一只兔子,她对兔子很得意地炫耀她的长脖子:‘啊,小兔子,你知道有个长长的脖子是多么的好吗?你知道冬天我戴起漂亮的围巾是多么有品位吗?你知道那些最高处的树叶是多么的鲜嫩甜美吗?你知道夏天喝果汁感觉那冰冰的甜水慢慢经过脖子的清凉吗?’兔子看了她一眼,只说:‘你脖子长好啊?那你试没试过吃东西反胃,那酸酸的臭水慢慢经过你的脖子掉到地上的感觉啊?’”
  我讲的时候一直绘声绘色、煞有介事地对着老十说,大家一联想老十说过自己脖子长的话,都笑开了。老十指着我就说,“你这个臭丫头,就知道编排我。”
  真是完美,最后一支签,我知道是什么的,是温恪的就最好了,我念到,“请抽签者对大家说一段祝酒词,然后所有人干一杯,温恪,就剩你了,来吧。”
  温恪真是公主气度,袅袅站起来,举杯说,“谢谢从容姐姐邀请我来,谢谢各位哥哥,还有十七弟,今天看到了你们高兴的样子,让我也受了感染。希望我们大家未来像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多,希望我们大家永远这么和和融融的。今天,看到从容姐姐我就明白了什么是心底无私,倾情相待、襟怀坦诚,即使有一天我要远走异乡,我也会带走这份最美好的记忆的。这杯酒我敬各位。”
  “我的妹妹啊,你表扬我也太离谱了吧,那不是我啊?”
  “是你,姐姐,十三哥跟我就这么说你的。”
  “啊?那行,反正我脸皮——薄。嘿嘿。我们就干了吧!”
  “各位,还玩不?我还有点子?四爷,怎么样,您说。”
  老四看了看我,看了看十三,“时间还早,随你们吧?”
  他是同意的意思,十七十四都说,“还有什么点子?”
  “这样,我们玩一个大中小西瓜。第一个人说小西瓜,比划大西瓜的样子;左边第二个人说中西瓜,不比划;第三个说大西瓜,比划小西瓜;然后再一轮,相反,小西瓜比划小的,中西瓜只比划不说话,大西瓜比划大的;第三轮跟一轮一样,如此往复,谁错谁喝一杯酒,从错的人再开始。注意速度要越来越快,慢的人就算错。明白了么?那么从我开始。”
  我说了“小西瓜”,两手大大比划一个圈,该温恪的,她对了,中西瓜不比划,十七也反映出来了。到老十老九老八他们也对了,第三轮老七第一个忘记规则了,小西瓜比划成了小的样子,大家催他喝了。从他重新开始,到了温恪这里,小温恪错了,喝,十七也错了,喝。后来我们都有点糊涂了,就老九,看来老算账,果然清醒,老四老八也还好,十四也是个精小子,成绩不错。
  总之大家又乐了一阵子,吃得差不多,玩得也有点累了,该高雅的上了。
  温恪也会琴会歌的,老四、老五、老七、老八、十三、十四也是个中好手,“我们唱歌弹琴,来个大联欢吧。你们有好的歌曲吗?”
  十三说,“我们再来一次《沧海一声笑》吧。”
  “好。”
  高亢的男声传来,越来越整齐,温恪后来竟也能跟上了,难怪是敏妃的孩子,有精通音律的基因。大家借了酒意,毫无顾忌,老四也沉浸其中,后来老十的大嗓门虽然有点跑调,可是气势很足,也唱起来了。
  “七哥,《笑傲江湖》。”我们配合得更好了。
  “七哥,换,《在水一方》。”
  “我教大家一首,叫做《同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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