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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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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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倭奴国藩主武士的宴会餐桌上,以白净女体盛放菜肴,涂抹佐料,大概类似于中土菜式中只能看不能吃的‘看菜’,比如萝卜雕花,瓜果镂凤之类,就是只能眼睛看,而不能入口品尝的宴席看菜;当然,在倭奴国,曼妙女体还可以之衬托贵重物品,亦是‘女体盛’(旁白:嘿嘿,不知道现在的汽车展、电子展,甚至图书展、游戏展,各家厂商为了观众们的眼球着想。都要聘请女模特站台,这算不算继承了倭国‘女体盛’遗风?);深宅大院里,细心捆扎的女体,还可以当作茶几、花瓶、灯架什么的家俱陈设,这也是‘女体盛’。
  中土的豪门纨绔、富家子弟,痴迷于‘女体盛’技艺的也很有些人,尤其在江南。中土之江南,巨室豪族几乎都与外藩倭国有着走私贸易往来,倭国的金银物产以及倭国剑术、倭国柔术,乃至‘女体盛’这样的奇技阴巧,也陆续被走私海商传入中土而被不少中土人所接受。
  雷瑾身为江南纨绔子弟中的翘楚。虽然并不痴迷那些‘美女犬’‘女体盛’‘鞭笞’‘监禁’‘捆缚’之类虐恋调教的阴邪玩意,但是对其中那些调教虐恋的门道手段倒也谙熟,谁让当年和他在一起玩鹰斗犬射猎赌博的那些损友,其中颇有几个富家纨绔就好这一手虐恋刺激的阴邪口味呢?看得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了,‘鞭笞’‘捆缚’‘美女犬’之类的风月花样,雷瑾当年也没少尝试,只是还没有到不可自拔的沉迷程度罢了。
  在波月楼,这楼这阁,可不是供人休憩、梳妆、观鱼、遣兴、焚香、祷告之地,恰是平虏侯临时惩戒犯错妾婢的地方,同时也是他虐恋美女、享乐纵欲之地。
  飞檐铁马,叮咚作响,夜暮黄昏时分,波月楼的各处庭院楼阁都已经挂上一盏盏大红灯笼。
  庭院深深的静室之中,精美华贵的掐丝珐琅紫铜火炉中,红罗炭火熊熊燃烧,温暖如春。
  兽烟袅袅,铜钟自鸣,赤裸的阿里娅以奇特的姿势,长时间作为一件密室陈列,家私摆设,忍受羞耻与折磨,却自觉地保持着那个香艳诱人的姿势,这种情景其实是对阿口娅的服从度、意志力和体力施以‘训练’的结果。(见 第六十五卷第五章)
  在阿里娅身上,除了绳缚之外并没有再施加其他的额外拘禁,绳索捆绑也仅仅是为了帮助她更好的保持姿势,不至于身体晃动或者绳结散开。
  温暖的黄色灯光,华丽的波斯羊毛地毯,原木清漆的床榻茶几,景德镇的青花细瓷瓶,赤裸雪白的腴**体,纵横捆缚的绳索,使得幽静的寝所中呈现出诡异阴靡的气氛。
  平虏侯虽说是号称以军法治家,但家里毕竟与军营不一样,军法治家终究还是与军法治军的森严冷酷有些区别。阿里娅性子野,触犯府中家法的机会自然多些。每每犯下家法,必然就有一番小惩大戒;不过,阿里娅毕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蠢女人,一般也都是大事不犯,小错不断,不会真个大胆去触动容忍的底线。
  对阿里娅的惩戒,最初就是从捆缚开始的——绳索捆缚给予女人肢体以束缚感,从而满足*奴对稳定和平安的某种潜意识需求。一个人正常情况下是相对自由的,一旦被绳索捆缚,其尊严即被完全剥夺,便会觉得屈辱或羞耻——所以,真正的绳索捆缚必须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之上施与受,它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周瑜打黄盖的秘戏,否则那便是纯粹的单方面‘凌虐’,而不是双方‘合作’的‘虐恋’了。
  绳索捆缚看似简单,但绝对是一种精细而讲究,需要高超技巧才能实施的手艺活,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玩得转。事实上,不仅两个人之间的捆缚,并不象一些人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就是自己将自己捆绑也非常困难而且有着相当的危险,尤其是在一人独处的情形下,更是如此(旁白:类似举动有可能致命,非专家人士请勿好奇模仿,后果严重)。
  阿里娅进入平虏侯府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她不仅亲眼目睹,而且也亲身体会过雷瑾那堪称一流的捆绑手艺。在虐恋秘戏之中,雷瑾能将受缚者阿里娅的肢体加以完整的束缚,却又能使她在这个过程中不致产生痛苦,这里面的窍门之一就是施加捆缚者需要切实掌握被捆缚者的体格特点,巧妙组合各种绳索捆绑束缚的方法,从打什么样的绳结,到如何捆绑肢体,如何变化绳结,如何衔接缚法,捆缚禁忌与注意要点,等等等等,都要了然于胸,综揽全局,也才能随心所欲而不逾矩,臻至虐恋欲爱的无上之境。
  阿里娅甚至隐隐憬悟,雷瑾如此这般地捆缚府中犯了家法的妾婢,那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亵玩,变着法的狎亵——当然,其间仍保有分寸,虽然放纵却也有所节制。
  雷瑾捆缚妾婢,常用棉或麻所制的绳索,也用生丝绳索,都是着眼于绳索的坚韧结实罢了,多次被捆缚的阿里娅自是熟知这点。
  她还知道,多股编结的棉制绳索会在身体上留下诡艳凄美的绳痕,当然单股的绳索也经常被雷瑾使用;雷瑾还会依据不同的女人,以及她们潜意识的爱憎喜恶,选择白色或者其他颜色的绳索,又或者选择麻制、丝制的绳索;每根绳索的长度也有讲究,通常二十尺左右最佳,过长的绳索则捆绑和解缚都会很麻烦;绳索至少需要准备五六根,而且捆绑不同部位的绳索其粗细也很有讲究,甚至不同的捆缚方法就要选择不同的绳索,其粗细也各不相同;绳头要用热腊封住,以免散开;绳索应该以沸水煮透,特别是麻绳,这样煮过的绳索柔软而不刺激皮肤;烧酒浸泡绳索,可让绳索产生香味,有助于虐恋**。总之,绳索捆缚的禁忌和方法,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不但需要学习,也需要在实践中熟练掌握,而虐恋的双方,尤其是施加捆缚者更需要通晓和践行虐恋欲爱的宗旨与根本之道,若是错把凌虐当虐恋,也就堕入迷障,偏入歧途了!
  其实不管如何惩戒,如何捆缚,虐恋秘戏之际,雷瑾都会不时注意受缚妾婢四肢的气血和体温变化,任何血脉流注、气血聚汇的关节穴窍都不会打上绳结,以免绳结压迫血脉,导致气血淤滞;他同时还要顾及妾婢的体型、柔韧性,不会强行施加任何导致较大痛苦的捆绑束缚,毕竟这不是凌虐,需要施者与受者的互相配合;不同的人对捆缚的感受自然都是不同的,或者羞耻,或者屈辱,或者痛苦;因此虐恋当中如何掌握捆缚的气氛与节奏,对施加捆缚者要求很高,甚至可以说,绳索捆缚即是虐恋的根本路数。同时,被捆缚者若推若就、半推半就的‘挣扎’则是必不可少的**作料,而双方彼此的信任、信赖则是虐恋的前提。
  对野性犹存的阿里娅来说,无论是捆缚之后,再进一步以绳索悬吊于空中;还是赤裸着身体被捆绑起来鞭笞; 又或是多人并绑(通常同时捆绑两个,并没有特别的原因),如今都算不上是太新鲜的体验,她也看出了许多门道,甚至故意时不时的犯点家法以博得雷瑾的‘惩戒’和注意。
  在波月楼的这间精舍静室中,被捆缚的阿里娅欲体横陈,宛如空谷幽花,暂时无人问津,只能保持着那个香艳诱人的姿态一动不动,宛如一尊玉雕陈列。
  而在另外一间密室,正中搁着一张檀香牙子胡床,银钩高挑。
  当地放着象鼻三足泥鳅錾金珐琅大火盆,顶天立地的春宫大图置于壁前,上面是纤毫毕露的男女欢好,本是异域耶教用以绘制圣母圣子借以传教布道的西洋油画,飘洋过海到了东方却不免有了些新的用途,比如绘画宫廷人物、宫殿城市、神仙妖鬼,或者如此这般的春宫秘画。
  作四马倒攒蹄捆缚的美人儿一丝不挂横置锦褥,云鬓散乱,妙像毕呈,双眸似闭还睁的美人面色酡红,酥玉也似的身体微微地在绫罗上起伏,曼妙曲线引人遐思。
  这个时候的东湖之畔,红灯高照,夜色朦胧,已经是将近二更时分了。
  夜色中,男人总是与酒有着不解之缘,这是在压力下劳碌奔波紧张生活的必要舒解,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只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罢了。
  青楼画舫,酒肆赌馆,闹市商行,人们在一切可以容留自己的地方,释放自己的疲乏,舒缓自己的精神,而女人们则是夜色中的港湾,男人们是穿浪而行的舟楫,注定要夜泊在港湾之中,于是港湾中便有许多隐秘的故事。
  雷瑾在贴身近卫的簇拥下,悄然步入波月楼的精舍,在此执役的妾婢们慌忙上前施礼请安,有臂上套四个金折丝嵌宝石镯子的,有手上箍着金累丝镶珍珠镯子的,也有腕上戴着四个银镯的,叮叮当当,只听得腕上镯子响。
  侧室侍妾云雁、金荷是在江南就跟着侍奉雷瑾的人,也作了一对迎了上来。
  雷瑾看时,云雁胸前却是一付金累丝攒珠的缨络项圈最是引人注目,珍珠都有莲子大小,衬托出一派雍容富贵之气象,倒与丰腴白皙的云雁互相映衬、相得益彰了;而金荷却只是耳垂一粒珠,腕上一对虾须镯罢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倒也天然的清丽俏美。
  在妾婢们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一番喧腾之后,今晚来到波月楼的雷瑾,他首先看到的并不是静室中捆缚的阿里娅,也不是四马倒攒蹄一般捆缚的赤裸美人儿,而是捆缚并绑在一起的一对儿孪生姐妹花。
  并绑捆缚在虐恋秘戏的众多花样中很有点特别。因为有同伴,所以并绑在一起的捆缚‘*奴’不易滋生孤独、消极的情绪,心情稳定的*奴容易感受到虐恋的刺激与快乐;任何新的尝试,只要*奴中的其中一个能够接受,另一个也会慢慢受到影响而接受;*奴的情绪变化可以相互传染,具有强烈的暗示影响作用,这也不是依靠施虐者的经验就可以弥补的;还可以利用*奴潜意识的竞争心理,以奖惩手段掌握气氛。
  雷瑾对于虐恋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并不依靠痛苦的刺激去追求片刻的感官愉悦,他更强调过程当中的分寸和自制,也了解真正的虐恋是双方的合谋,而不是单方面的施虐。这也是他身为武者的自觉,任何时候任何情形之下,都要自觉掌握必要的分寸,自觉保持必要的自制。
  同时,这也是平虏侯府的女眷们为什么乐意配合他如此‘胡天胡地’的根源,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肆意凌虐,除了已经麻木的女人,再没有谁可以日日夜夜的忍受。哪怕是真正的奴隶呢,都会想方设法逃避凌虐折磨吧?惹不起,我躲还不成吗?
  并排捆绑的两个美丽*奴,本身就是一种强烈无比的视觉震撼,何况还是并不多见的孪生姐妹花呢?这一刻,就连雷瑾也很好奇这对姐妹花的来历了!
  这并缚捆绑在一起的一对姐妹花,即便是对见多识广的雷瑾而言,也实在是难以形容清楚,那由然而生的异样情绪,是怎样的一种征服欲和成就感?
  话说当年雷瑾的身边有着一帮子纨绔、损友、清客、帮闲,他因此对虐恋的各种花样也是熟悉当行,并不陌生,乃是此道行家,江南风月行中虐恋一道的迷恋者中也有他雷爵爷的座次,混世魔王的名头可也不小,绳缚悬吊、鞭笞、美女犬调教之类虐恋花样没有他不会的。
  据风月行中老鸨子、红牌粉子、头牌姑娘,以及清客帮闲中好事者的分说,绳缚悬吊的目的,首先即是由于绳索的牵拉、*奴的自重,使得悬吊空中的绳缚*奴只能保持某些特定的姿势;其二,则是以此剥夺*奴对地面的习惯性依靠,使其产生无助、孤立等等感觉。而绳缚悬吊的好处是其花样可以很多且可以随机组合,可以玩的花样有站立姿态的垂直悬吊,全身离地的水平悬吊,双手反绑悬吊,猪缚悬吊,四马倒攒蹄悬吊,单足悬吊,大字悬吊,倒挂悬吊,以及部分肢体的悬吊等等。当然,悬吊的禁忌肯定比单纯的捆缚调教要多,特别在全身悬吊之时,捆绑束缚以及悬吊必须将被缚者的自身体重均匀分散在多道绳索之上,关节以及气血汇聚之处不能有绳索的捆绑。因此将*奴捆缚得如同粽子一般悬吊,看似‘残忍’,却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施加捆缚者必须特别监控和注意*奴四肢的体温与肤色,把握悬吊的分寸。悬吊本身,其实并不算一种完整的*奴调教方式,但是*奴调教之时配合以悬吊之法,几乎都有特别好的效果,而作为悬吊工具的滑车或者滑轮,以及吊梁、绳索,自然也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至于鞭笞,仅是鞭子就至少有三种:单股细长而坚韧的鞭,比如马鞭或者藤条,用力鞭打会使受虐者非常痛,也容易产生鞭痕;多股的皮鞭,抽打的痛苦稍轻,但挥动起来显得恐怖,鞭打时的声响也非常之大;至于板条,拷打之时可以一直把屁股打红,却不会出现皮肉损伤,当然这需要熟练的技巧,如果是锦衣府的刑杖专家,就算是一块板条也能把人抽死或者打残。这三种‘鞭子’适用的对象和场合当然都是不一样的,而*奴常以伏跪或悬吊的姿势承受鞭笞(采取这样的姿势,一方面*奴能略微有一点逃避的自由,另一方面则使*奴无法遮挡鞭笞),如果同时蒙住*奴的眼睛,调教效果会更好了。鞭笞与捆缚、悬吊一样有着许多禁忌,哪些部位不能鞭打,而哪些部位可以鞭打,不同的人对鞭笞的耐受与接受程度也不一样,这些都是需要注意的。
  而所谓美女犬,则是区别于绳缚、鞭笞,并不以绳索捆缚为能事的*奴调教,注重的是心理养成,而且也不是任何美女都适合施予此种调教——人生百样,天性不一,有的最适宜绳缚,有的最适宜鞭笞,有的最适宜作美女犬的调教,还有的则完全不适宜作虐恋方面的调教。如果某女天性只适合作美女犬的调教,你偏偏绳缚之,鞭笞之,勉强而为,必然难以完全发掘其天性才情,臻于至善至美的上乘之道。虐恋虽是小道,然而妙在得其人而教,导之,引之,水到渠成,自然无咎。要知道,这凌虐与虐恋的界限虽然模糊,其间却是自有分野,识者不可不察,因此也需要人情练达、世事洞明、识人于细微末节的智慧为其支撑,还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以经受那种突破禁忌边缘的巨大刺激,同时又还得保持必要分寸,不至于从虐恋滑向凌虐的深渊。
  忽然在波月楼见到这一对儿孪生姐妹花,当下此刻的雷瑾虽然有些震撼,心里却转着更邪恶的念头,正考虑是不是给今晚这一对姐妹花再加上一点悬吊、鞭笞的虐恋花样,甚至于还考虑将这对姐妹花作‘美女犬’的调教养成——当然那就需要时间了,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见到成效的。
  挺秀丰茁的双乳起伏颤动,那本来是任何男人都要对之轻怜蜜爱的椒乳,却被雷瑾抓捏在手掌之中,指尖用力,捻弄着孪生姐妹花的乳尖。
  雷瑾的手指是那么强而有力,以致于手指深深陷在丰满的椒乳之中,红红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指间。
  这对孪生姐妹仰着头,半张着嘴,轻轻娇吟,似欲挣扎,却被绳索所束缚。
  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男人‘折磨’、‘摧残’。当然不同的女人,喜欢的‘折磨’程度也不同,她们能够接受的‘摧残’‘折磨’有轻有重,都各不相同,这其实是洪荒太古时代的兽性还在现今人类身上残余的表现之一。
  这一对儿孪生姐妹花,显然是被相关的行家认定为具有较强的受虐倾向,即便是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也可以对她们玩些虐恋的花样,否则也就不会捆缚加身予以暗示了。
  雷瑾自然是明白这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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