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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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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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一章/1

  第一章/1 人面海棠别样鞭
  
  
  京城毗邻赤河境内,坐落著富甲一方声名远播的凌家堡。
  
  现任堡主本姓原,当初因感念老堡主的恩情,倒插门进凌家娶了长女绛玥为妻。可如今那父女俩都已不在尘世,目前凌家除了次子墨驹是正根外,就是些姑表亲在大宅里游走。
  
  而此时,凌家酒坊新来的小厮程驿正和夥计阿禾一起推著车陈年梅酒,经过後院向南苑的方向行进。
  
  绕过池塘正是一个月亮门,迎著傍晚的徐风踏著青石子走进去,满院的海棠花正随风起舞。
  
  放眼望去,盛开的花树如云似霞挺拔而娇美,那飘飘扬扬绯红加雪的花瓣几凌几落,旋旋嫋嫋却又飒飒凛凛刚柔并济。
  
  他俩推著板车往前走,又一阵风吹过,一角红裳於侧前方的山石後猛然荡起,而一阵轻哼也顺著风隐隐传来:“唔啊嗯”
  
  程驿耳聪,细听之下很快地转头看了眼阿禾:“前面咱们可以不从这儿走吗?”
  
  “为什麽要绕?从这穿过去近呢!要不天黑前就别想回酒坊了。”
  
  “那有没有其他小路?我怕再往前走,咱们会”
  
  “没有吧?我只认识这一条近路。谁让咱们下午又去了牧场时间紧啊,晚上还得回去洗酒缸呢!”
  
  俩人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声嘀咕。阿禾还是不自觉地往前走,但程驿没有再往前,而是拽了他一把。
  
  可阿禾没扶稳,车把一滑,那推车就自动自发地往前冲去。急速滚动的!辘,发出嚓啦嚓啦的响声。
  
  阿禾楞了一下才去追,而程驿迅速的从他後面奔过去,奈何那板车已然飞快地撞向了前方的假山。
  
  突然的撞击爆发出强大的冲力,酒坛竟腾空而起。程驿扑过去想接住,一道长鞭却凌空甩开。
  
  先是“啪” 的一声,接著又是“啪啪”几声,而这回扬起的鞭子却抽在了酒坛上,而那甩鞭的人似醉非醒,摇晃著站了起来。
  
  那神态恍惚茫然,一身红衣半敞著,裸露的肩头微微颤抖。而刹时坛碎酒涌,清凛的酒香随著厚重的碎片四溅开来。
  
  “小心”两声惊呼同时响起。可没待另一人动作之前,程驿借著飞扑的贯力已一把揽住红衣人,用身体护著他一起从假山石上滚落。
  
  瞬间飞溅的碎片就无可避免的割在了程驿的身体上,那凌厉的坛片划过他额头立刻化作狭深的红色血痕,一滴滴地沿著额头滴落在他身下那人水红的衣裳上。 
  
  “嗯?”他怀中那人却仍恍惚著,一双美目半睁半合,嘴角牵著个迷离的笑,半嗲半嗔似媚还魅。
  
  他於程驿胸前仰起头,轻抬起手臂环绕上对方颈项,他大开的衣襟因这动作滑得更开,半边胸膛都展现出来。
  
  那微渗著细汗的粉肌玉肤上有程驿正低落的血花,有飘落的海棠花瓣,还有点点暗红的吮痕刺目地散布在他那平坦的胸膛上。
  
  可他却似不在意般,目光没有焦距,只是轻笑著贴上驿。他白皙纤美的手在驿额头那伤口上划来划去,接著靠得更近了。突的,他温软的唇舌就贴附了上去。
   
  程驿只觉得额前那裂口上一热,细痒激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瞬间把他围笼缠绕。
  
  而正当他不知所措之即,假山石後一贵气不凡的男子正套上外衫。那男子掩住胸前已经红肿起来的鞭痕,却不再顾那火辣辣的疼痛,上前几步使力推开了程驿。
  
  他壮臂一揽,把那红衣人揽抱回怀里,“乖,别闹了,都是我的错”他一边温柔软语一边却长腿一扫,狠狠地对著程驿的腹部飞踢过去,然後头也不回地抱著红衣人扬长而去。
  
  那红衣人被他紧抱,不太顺从地扭动著,一枝海棠抚过他面容,他侧转著头笑。他唇略展现的笑颜雾刹海棠,眼波如烟回荡似波。可随著那人的步伐,还是逐渐消失在花海深处。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一章/2

  第一章/2 人面海棠别样鞭
  
  
  “程驿,你怎样啊?”一直呆在不远处没敢动的阿禾此时跑了过来。他蹲在山石下,扶起被踹得不轻的程驿,慌张地询问著。
  
  还半坐在地上望著前方发楞的程驿,咬著牙捂了一下腹部。他用下巴指了指前方消失的背影,“你认得吗?什麽人?”
  
  “认的啊!我都快吓傻了。酒翻了就够惨的,还撞上他们你啊,得罪吉爷了啦!”
  
  “吉爷?刚才踢我的那人,就是你们说的,近来掌管了堡内重要事务的那位?”
  
  “是啊,就是他。他还是少堡主的表哥,西域大家族的公子,有钱有权连堡主似乎都在笼络他那不,自己的美人都由他了!”
   
  “美人?那是个男的,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啊,所以叫美人没叫美女嘛。你不是南方来的吗?听说那里更风行那些的现在的大爷们,养个把美少年算什麽啊!”
  
  “是。可刚才那又不是我的错!”程驿微皱著眉起身,不想再谈论那些贵族们的龌龊事。他走到已经翻倒的推车前,望著一地的狼藉,拨开碎片,翻出车下幸免遇难的几坛。
  
  “就这几坛了,怎麽交代?”程驿的眉皱得更深了。原本想躲开是非,结果还是闹了进去。
  
  阿禾刚才还碎嘴的叨唠那些听来的小道消息,可现在一说到正事,又马上成呆楞状,杵在那一直挠头。
  
  “什麽怎麽交代?又是谁闯祸了哦!”突然,一阵清亮的声音传来,在他们身後由远及近。
  
  只见一玉颜星眸的蓝衫少年,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著个随从。
  
  “啊,少堡主好!”阿禾终於反应过来,忙拉著程驿转过身,低头哈腰的问好。
  
  “好。这不是酒坊的阿禾嘛!我记得你。上回我去那儿玩,就看到你在酒缸里洗澡来著!”蓝衫少年正是凌家的正根传人凌墨驹是也。此时他轻松的说著,似乎什麽事情都很好玩的样子。
  
  “小的我真是!每回出丑都被少堡主您看到这个,那个”
  
  “别紧张嘛,我觉得你挺好玩的。说吧,你又闯什麽祸了!”墨驹看著满地的碎片,用脚踢踢,还踩在上面跺了跺,发出哑哑的响声,“该不是把酒车砸了吧?”
  
  “这个,回少堡主的话那个车,小的我是没推好。不过,这些碎片有些是叶公子用鞭子抽的,有些是吉爷用脚踢的”
  
  “哦,他们刚才在这儿?一起吗?” 墨驹眸光一闪,眼睛晶亮的看向阿禾。
  
  “是的,本来他们在这,那个结果被我们撞到後来吉爷很生气,抱著叶公子走了!”阿禾壮著胆子,故意说得暧昧,似乎别有所图。
  
  “是哦!原来是这样哈哈,好,很好!”
  
  很好?一直低头没说话的程驿,本也想学阿禾的样子,隐在他身後不插嘴不掺事。可听著阿禾不住地在说他人私隐,那贵为少堡主的明朗少年又一再地说些玩笑话,觉得这事情总要解决。
  
  所以,他忍不住还是抬头开了口,“既然很好,那少堡主是不是能帮我们解决这事,毕竟事情也不只是我俩人的错。”
  
  “呵呵,你谁啊?没见过。不过,算你说对了。小爷我现在心情好,所以这车酒我担了。这就让人跟你们找负责这些酒的管事说去!”
  
  “那多谢了。”
  
  “少堡主真是好人啊!”
  
  “行了,你们去处理吧,小爷我走了!”
  
  等到墨驹走後,程驿拉著阿禾埋头收拾善後,而那护卫直接找酒窖的管事说情况去了。
  
  程驿一边收拾一边问阿禾,“刚才你为什麽一再说那俩人的事,你知道他爱听那个?”
  
  “嘿嘿,也许吧。但他讨厌叶公子,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是吗?我还是不太明白”
  
  “程驿啊,你够聪明的了!这事就这样解决了呀!” 阿禾拍拍他的肩,“至於堡里的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程驿沈默了。他抬头看看那两条不同方向的路,若有所思。又是一阵风吹过,天色也越发暗了,只有漫天的海棠花还自在地飞舞著,不停歇不停驻。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二章/1(含H)

  第二章/1 斯人若梦酒如泪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傍晚後天边一抹云霞,浅浅淡淡却遮挡了光亮。
  
  还没到掌灯时分,奚采轩坐在桌前审核著帐目,那即将隐去的日光,落在泛黄的纸上凭添了份落寂。
  
  即使屋里就他一人,他仍唇角含笑一派儒雅。习惯了对人笑,无论悲喜都这样笑著,无论人前人後都如此笑著。那笑容拉近了与人的距离却隔离了真心。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著书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然後又关闭,插紧了门栓。
  
  来人跨坐在桌台上,背靠著墙闭上眼。他那俊美的面庞上,此时布满了惆怅。
  
  “穹,怎麽了没得手?” 放下帐本靠过去,看到对方一脸的纠结,采轩已猜到了大概。
  
  “嗯。”
  
  “那药,你是按我说的分量下的吗?”
  
  “没下那麽多,我怕伤著他身体。你越说那药厉害,我就越怕有副效”
  
  “哎,我说过那药是绝对安妥的。如果是一般的催情散,我就不会让你给他用了。”
  
  “本来那分量也是有效的,只是他还有些意识他心里不愿意!”想到那下意识甩出的鞭子,吉尔穹眉头紧锁,“他想保护自己啊!我不忍心喂了他解药,就回来了。”
  
  “呵,这样哦?” 采轩习惯地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情绪,“那你不忍心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有点可惜,过几日堡主就会回来。到时你们就更不自在了,再发生什麽变数也就不好说了。”
  
  “算了,再说吧唉!”吉尔穹扬头长叹。他突出的喉结发出滚动的声响,声音萧索却多了分隐忍。
  
  采轩看著吉尔穹,察看著他面部的每一个表情,然後伸手探向他跨间。那儿里,果然饱涨地立了起来。
  
  “呵呵,你可真是!就这样过来的啊?早知道如此,那药我就不给你全套的了。他没解药吃,你就身体力行地给他解了岂不更好?”
  
  “别再说他了帮我吧!”感受到跨间游走的手,呼吸更加不稳。吉尔穹也不再硬撑著掩饰,大手一挥,就把身前的人拉拽到怀里。
  
  “当然,什麽我都会帮你。只要你需要,我都会为你解决!”
  
  没有再多说什麽,采轩噙著笑蹲下身去,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手探到亵裤里轻揉地抚弄。
  
  吉尔穹闭目不动,下体任其抚慰著,眼前闪现的却还是之前海棠园里的情景。丹珂那滑腻温软的肌肤,醉人的触感仍弥漫在脑海。
  
  采轩抬头看他的反映。那紧闭的眸子没有出口,那沈迷的神情似乎不属於这里。笑,他继续笑,笑给自己看,嘲笑自己的无奈。
  
  不再无意义地抚弄,他直接半褪下对方的亵裤,贴过去低下头,一口含进那已然充血的巨大勃起,用唇舌缭绕。
  
  “嗯”被滑腻唇舌不断套弄的欲望源头,温热激荡的感觉渐渐抵消了刚才隐忍的不适。虽然脑海里还翻绞著另一人的明眸善睐,烈性倔强但此时,吉尔穹还是逐渐感应到了身下人的曲意承欢,温情脉脉。
  
  他半睁开眼,低眉看向那清俊的面容。那被迫撑大的唇边挂著银丝,在昏暗的室内淫糜地闪现著。他心中一荡,低头揽臂,把身下的人围拢。他一手拔开那衣襟揉上白皙的胸膛,一手扶正那头把欲望深深地顶进。
  
  “唔唔呜” 采轩喉咙里不断发出哽咽的声音,暴涨的欲望一下下强悍地撞击在他脆弱的口腔里,更多的银丝顺著他麻疼的唇角倾挂流淌。
  
  而吉尔穹的欲望不容喘息,持续升温的快感如脱缰的野马,狂肆地奔驰跳跃,那灼烫的利器把对方的口撑到极限,猛烈地挺进著,每一下都顶到咽喉深处。
  
  已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被动。强势地抽插,晕旋的大脑,激荡的喉管,眼前迷幻难清,耳鸣嗡嗡。采轩无助地跟著吉尔穹的律动摇晃。汗水滑落胸前,泪水隐在心田。此时想笑也没法笑了,被撑扩到生疼的面颊痛到麻木。
  
  吉尔穹越来越快地抽插著,身体的兴奋比什麽来得都要强烈。他越顶越猛,大力地挺进。
  
  “啊”终於觉得眼前一亮,他身体一阵收缩,欲望的种子瞬间喷出。
  
  只觉得一股热呼呼的黏液夹著腥气冲进了喉咙,被呛到的采轩忍不住咳喘起来,那些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液体顺著唇角滑落。
  
  吉尔穹喘息著低头整理衣裤,抽出帕子擦拭残留的液体,片刻後抬起采轩的下颚同样抹去痕迹。
  
  采轩紊乱的气息一时难以平复,但惯有的笑颜已然浮上面容,淡淡的迷蒙著。
  
  吉尔穹看著那熟悉又迷蒙的笑,眸光也迷离起来,“为什麽,你不是他?!”
  
  “呵,呵呵” 采轩埋头在吉尔穹的腰间,贴著那凉薄的衣料轻笑。真的只能笑了,除了笑还能怎样回答他。
  
  吉尔穹揽著腰间的人,听著他不住的轻笑,胸口的鞭痕又痛了起来。他目光渐渐飘向远方。什麽才是珍贵的,就是那些永远都得不到的吗?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二章/2

  第二章/2 斯人若梦酒如泪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巡夜的梆声幽幽寥寥於丑时响起,夜色深重的堡里人们都在沈睡。
  
  南厢别苑里月影依稀,本来被喂过解药就睡去了的叶丹珂,突然大喊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他猛然坐起,已被冷汗浸湿的红色外裳滑落。那水样美丽的衣袍,此时於他眼中却如烧灼的烈焰,瞬间突破记忆的断层汹涌而上。
  
  两年前的景象栗然在目。就是这时分,他那疯癫的娘点燃了他们安身的酒庄,笑得妖娆冲进了火海,带走了不明的就里一生的痴狂。
  
  生命啊莫名无踪,折磨啊似乎远去却长驻心底。她去了解脱了,可在阴霾下长大的少年却依然黯淡於尘世,在损失惨重的酒庄老板的打骂下惶惶终日。
  
  本来绝望的任那厮欺压凌辱,却在事发的前一刻被某人拯救!
  
  对丹珂来说,自出生後,从没有人像那人般待自己如珍如宝。人前冷峻的他总是在面对自己时温柔似水。那段时间他时常紧抱著自己,抱著喂饭,抱著入睡呵护著那几近崩溃的心灵。
  
  那温情点燃了微弱的生命,人生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孤苦的人恍如抓住了可以依靠的大树。但数月後那人回了北方,把丹珂安置在孤苏城外的别苑,隔几月才借著办事来看他一次。
  
  而那时丹珂对他的依恋已根深蒂固,以至於一年後,当那人提议带他回北方的家时他欣然答应,都没有冷静去想过自己的立场。
  
  哼,所谓的柔情都只是顺水的浮萍,转瞬即去,如今那一切不过是场笑话。 
  
  丹珂目光越发清冷,深幽如潭。他扶正衣衫离开床塌,推开房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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