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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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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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凤歌也算是一个传奇,营生的尽是不是青楼就是赌坊,人也亦正亦邪,但却不知道怎么的与三公子并名起来,也算是云城的风云人物之一了。

    萧子墨与凤歌他们交好,人前与人后如何别的人不知道他自是清楚的,他不愿意有人如他一般知道了沈曼的好,除了先下手为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大到能够保护沈曼。

    总算是到了迎亲的日子,之前订亲的礼新郎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做主的是两边的长辈,可现在这一回,却是真正地要把心心念念的沈曼娶回来了。

    萧子墨踢轿门的时候心口跟着咚的跳了一下,跟着喜娘就搀扶着沈曼下了花轿,红绸的一端被萧子墨牢牢握住,后来子琛还笑话他,说自己这二哥素来少年老成,那日倒是真的露了情绪,如一个正常少年一般。

    晚上云城里的一堆公子哥就算平日里不算熟的,都在林之泽与子琛的起哄下闹起新房来,萧子墨却舍不得他们闹沈曼,将一群公子都给赶了出去后,萧子墨竟不知道如何摆自己的手脚,只能傻傻地看着床内一身大红嫁衣的沈曼发呆。

正文 洞房花烛(上)

    洞房花烛(上)

    萧子墨还记得,那晚,如果不是沈曼先开口,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萧子墨记得,那晚沈曼端坐在床内,罩着红盖头,声音低低的,她唤了一声,“夫君。”

    萧子墨记得那种身子酥麻后的感觉,直直地走过去后竟忘记了用金秤去挑那红盖头,直接用手去掀起,红盖头下的容颜借着胭脂显出六分妖娆,但却怎能盖住那眼眸之下的轻灵隽秀,萧子墨觉得自己如同掉进夏日午后温暖的湖水里面,不愿醒来。后来,萧子墨才想到,那秤果然是彩头,如果当初他用了那秤,后来是不是可以不用多了那么多磨难?

    那时候的沈曼叫萧子墨觉得恍如隔世。萧子墨是初夏时节迎了沈曼入门的,结果入冬时却又依着沈曼的心思娶了妾氏进门,萧子墨觉得,一切如同一场闹剧。

    萧子墨是很挑的人,无论对什么,凤歌的凤求凰里美女多得是,但他不要,他总觉得不干净,也或者说,没有那种契合的感觉多少尴尬,萧子墨如果要了便是一生一世,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女子的初夜都是疼痛的。

    牵着心仪许久的佳人,萧子墨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曼坐下,如同放在手心里的珠宝,萧子墨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桌上摆着两杯合卺酒,递了一杯给沈曼后,萧子墨自己端了一杯,手腕交缠的时候,萧子墨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花开的声音,拜过了天地,现在又喝过了交杯酒,阿曼便真的是自己的人了。

    合卺酒虽然苦,更重要的一点是里面加了点催情的药在里面,这一点,他们谁都不知道,萧子墨知道沈曼不认识自己,也许听过自己的名号,但却绝对不曾见过自己,而自己,也都是躲在一边看着她,萧子墨知道自己心口发烫,却想好好地对阿曼。

    两个人连着衣襟下摆就这样坐在床边,沈曼低着头不说话,萧子墨手心里面捏着汗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过后,“你我帮你把头饰取下来吧。”

    新娘子的装饰是华丽繁复的,尤其嫁的又是萧府这样的人家,萧子墨不等沈曼开口便将沈曼的身子背过去,双手颤着扶上沈曼发髻,当抽出那一只发簪,如墨色瀑布般的青丝从萧子墨的手尖流泻下来的时候,萧子墨的呼吸忍不住加重。

    萧子墨绕着指尖将青丝归拢到一侧,目光下白玉瓷一般的修长颈脖甚至能够看到下面若隐的青色脉搏,萧子墨如同受了蛊惑般低下头吻了上去,察觉到怀中人身子的僵硬,萧子墨忍不住叹息。

    掰过沈曼的身子正对着自己,可惜沈曼却是不看自己,萧子墨却真的抑制不住浑身汹涌的情潮,那种倔强中透出的羞涩如同致命的毒,混合着合卺酒里的药叫萧子墨迫切地想要得到沈曼。

    反过身将沈曼压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萧子墨试图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潮,他害怕自己汹涌的情潮会吓到沈曼,可对着身下自己渴求了许久的人儿,萧子墨根本就克制不住,他能做的便是带着沈曼一起陷落进去。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过沈曼的眉眼唇线,看着那低垂着的眼睑如同扑翅的蝶一点缓缓挣扎着,萧子墨眸色加深。

    带着魔人的温柔解开喜服上的盘口,当那诱人的**一寸寸曝露在灯火下的时候,萧子墨清晰地听到自己吞了口口水的声音。

    那时少年情动,却也成了一场最缠绵的梦,只可惜,萧子墨才知道,入梦的人只有他一人。

正文 洞房花烛(下)

    洞房花烛(下)

    很快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萧子墨卷起丝被便裹着怀里心爱的阿曼扯下了帷幔,初夏的天不算热,遥远贺喜的声音渐渐远去,萧子墨只能看见自己怀里的女人,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萧子墨低低地笑了,俯下唇便是印了上去,萧子墨只觉得沈曼的唇柔软地不可思议,想到那日初见时沈曼嘴角的笑,萧子墨只觉得下腹处积聚的热度灼得自己更加疼痛,而沈曼除了最初的不适后,便柔顺地承受着一切,萧子墨那时候却不曾察觉。

    他俯下身子,沿着漂亮的颈脖往下,舌尖绕着漂亮的锁骨不停地划着圈圈,萧子墨一首沿着柔软的腰爬上胸前的一处柔软,骨子里这股磨人的情潮逼着萧子墨忘记了礼数,揉捏之后唇舌也跟着过来,舌尖顶着那一颗红豆邪肆地逗弄起来,当听到沈曼压在唇舌底下一声细细的呻吟时,萧子墨的那一处火热已经抵着沈曼的腿侧不停地悸动起来。

    一手不停地逗弄着柔软,另一只手却一路往下,扯掉那一条薄薄的底裤,被褥下的沈曼当真是不着寸缕,萧子墨玄起身子停在沈曼身上,目光迫人地盯着沈曼不可放过对方脸上一丝神情。

    萧子墨第一回喊她的名字,阿曼,下一刻尖锐地疼痛就贯穿了沈曼的身子,黏热的液体从身子里滑落,沈曼却知道,冰凉的泪从自己眼眶中汹涌而出。

    萧子墨停在沈曼身子里好一会儿,直到沈曼的身子不再僵硬,萧子墨才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分身,带出的红色低落在白色的帕子上如同一朵妖冶的梅,萧子墨知道,阿曼是他的女人了。

    浴火后的情潮是汹涌的,萧子墨闭上眼睛纵情在阿曼的身体里进出,迫得沈曼只能跟着他的姿态羞人地迎合着,但却没有一刻干了眼底的泪水。

    后来,萧子墨才知道,那时候的沈曼在惦念一个人,一个深处永远爱着的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的阿曼*****着身子,全身如同受伤的猫儿一般蜷缩着,萧子墨想起自己昨晚的狂放失态,心底有着歉意,想要伸手揽过阿曼到自己怀里时,沈曼却动了动身子,眉间紧紧蹙起,萧子墨慌了手脚,却不敢再动。

    萧子墨从不知道,自己对待女人竟是这样的粗鲁,露出的颈部胸前布满了青红的印子,萧子墨看着那白嫩的肩上的红印子,下腹处跟着一热,他似乎想再狠狠地欺负阿曼一次,将那红印子印得更加深才好

    萧子墨不舍得叫醒沈曼,还是沈曼自己醒过来,睁开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萧子墨足以晃花人眼的笑脸,纵容沈曼再冷情,过了昨晚那般的亲密之后,沈曼的脸颊终免不得一红,随后便是落落大方。

    那是唯一一次,萧子墨见到沈曼朝着自己脸红,第二晚,沈曼僵着身子忍着萧子墨的靠近,萧子墨想着沈曼是第一回,克制住了自己的热情,只是简单地抱着沈曼入睡,可之后

    萧子墨以为沈曼是冷情,好在只要沈曼在自己身边就好,直到那一回,沈曼借口来潮婉拒了自己的求欢,萧子墨知道后克制不住,才对沈曼用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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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

    “夫君,时候不早了,要不要早点歇息?”华玉瑶伺候萧子墨洗脸后,神情中多少带着点娇羞,一双眼却是瞄都不瞄那张绣榻。

    这边萧子墨右手拇指摩挲了两下自己的食指,一把拽过华玉瑶的身子落到自己怀里,眸色一点点的加深,修长的指尖一点点描摹着绝美的脸庞,萧子墨一点点解开华玉瑶胸前的衣扣,直到香肩微露,华玉瑶羞红着脸往萧子墨这边躲,“相公”

    低柔婉转地唤了一声相公却叫萧子墨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门外恰好地响起砚台的声音,“少爷,林公子派人来请您过府。”

    边上环儿倒是瞪着眼睛,眸光里面射着冰,恨不得将这个打断好事的烟台给戳成一个练靶的稻草人。

    正醉在两人缱绻缠绵气息里的华玉瑶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这边萧子墨已经将原先解下来的衣襟给拢了上去,稍稍弄乱的发鬓衬得华玉瑶无比的娇媚。

    “瑶儿”

    这一声瑶儿叫华玉瑶从旖旎中回过神来,脸颊上的红还没有褪去,只能一手抓着衣襟一手扣着萧子墨的袖口不曾松开,目光里覆着一层盈盈的水色,华玉瑶的眼底不自觉地带着一些火热的祈求。

    萧子墨却是淡淡一笑,将华玉瑶从自己怀里放了下来,衣裳整齐的仿佛才进门的样子,华玉瑶低下头难堪地红着脸,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嫌弃

    “林之泽是林府的少爷,跟我平素交好,瑶儿”

    “小姐,你怎么就让姑爷走了呢?”环儿一边替华玉瑶铺好床榻,一边忍不住抱怨,若是姑爷今晚留宿紫薇阁的话,无疑宣告了华玉瑶的身份,她是受宠的。

    华玉瑶倒是摇了摇头,“相公刚才来过了便是表了姿态,何况那林公子我也是知道的,林府一门书香,是云城的几个世家之一。

    云城之中,华府重商,财势逼人;萧府重武,手控整个云城;林府重文,多才华之辈;沈家倒是没落了,早些年也算是厉害人家。

    “林公子才华横溢,云城中人都知道,林之泽与相公交好,这种时候,我小气不得。”华玉瑶要做的便是一个体贴的妻子,她想萧子墨看到自己的好。

    环儿听了小姐的分析后才忍不住点头,“还是我家小姐最聪明,姑爷不喜欢小姐都不能呢。”

    环儿的话叫华玉瑶想起了适才被中断的缠绵,一股热浪从脖子上升腾上来,小脸粉扑扑的叫环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环儿虽然说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但是下人之间一些话毕竟荤素不忌的,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环儿多少还是知道的。

    看到环儿脸上那明显的笑意,华玉瑶脸色一窘,偏过头唾了声死丫头,环儿过来扶着华玉瑶坐到床边上褪去鞋袜,“小姐啊你可别恼环儿,气坏了身子姑爷非杀了我不可。”

    环儿的话叫华玉瑶想起沈曼晕倒时萧子墨的神情,她被推开时看得一清二楚,那种镌刻进眼底的疼痛不是装出来的,那个时候的萧子墨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谁若是拦了他,华玉瑶肯定,他都会推开去,不止是自己。

    如果有一天,自己晕倒了,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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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旖旎青楼

    旖旎青楼

    走出紫薇阁的时候,夜色已经起了。

    砚台手中搭着披风跟在后头,看到萧子墨停下脚步这才连忙将披风给萧子墨围了上去,正在系带子的时候,萧子墨微微偏了下头,紫薇阁里的灯还燃着。

    “砚台,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砚台的手忍不住一哆嗦,少爷你还真是有良心,若是有心,早干嘛去了?折腾了这多事,这个时候又良心发现了?不过这些话,砚台也就在心底想一想,何况萧子墨也不一定真要听自己回了什么。

    “少爷,砚台按着您的名义在凤求凰里定了桌酒水,给林公子发了帖子,四公子也说要去。”砚台将披风弄好后就退到一边,倒是惹得萧子墨多看了砚台两眼,嘴角忽而似笑非笑,“砚台,你真是越来越机灵了,直没想到当初我给自己捡了个宝贝回来呢。”

    砚台身子一哆嗦,袖袍下的指尖止不住颤了起来,脸色也不大好看,他记得自己没说错什么话吧,脚尖连着心都一点点寒了下来。

    瞧着砚台那哆嗦的模样,萧子墨忽然心情变得很好,微微转过头自己拉了拉披风的领子,“那边怎样?”

    心底偷偷呼了口气,砚台差点说出口,这样子的少爷才是自己熟悉的那位啊,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砚台脚尖挪了两下,“送去的燕窝粥都给喝了,晚膳也给用了,喝了安胎药,此刻估摸着该睡了。”

    果然看到少爷嘴角那止不住的笑意,砚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自己要不要找个机会到沈园那边露露脸,争取让沈园的主子把自己给要了过去,也好过这边受着少爷阴晴不定地折腾啊。

    “还杵在那里做木桩不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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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求凰。

    近了年关,凤求凰里的生意是异常兴旺,所以等砚台让下人送了个拜帖到凤歌手里的时候,正懒懒倚在美人榻里,由着边上的美人喂酒的凤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懒懒地动了动嘴皮子,口气不咸不淡却叫送信的人掐了把冷汗。

    “他不是娶了云城第一的美人做小妾了吗,这时候跑我这儿来糟蹋银子做什么?”凤歌边上的美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凤歌修长的指尖顺势捏了一把美人水嫩粉滑的脸颊,“我说烟凝,我可是你的老板,怎么一听见子墨要来,你就笑了呢?”

    烟凝,凤求凰的花魁,千金难求一面,云城四公子便是她的入幕之宾。

    勾人的丹凤眼妖娆地睨了凤歌一眼,若说这云城最美的,撇开一切来看,最美的还不是这个正邪不定的老板凤歌么?入了红尘的女子,管你头牌还是一般的粉头,谁不想着有早一日能遇上个良人,脱了着贱籍?烟凝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她是头牌,端着的身份自然就高了,她要的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

    “爷,您尽笑话烟凝,烟凝可独伺候您来着”眼底丝丝妖娆的魅惑一圈圈缠上面前的凤歌,烟凝的心跳忍不住快了半拍。

    (对不起支持本坑的亲,我说过要坚持的,但是很多文友都劝我弃坑吧,成绩不好,数据也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原谅我的萎靡,有些心力交瘁了,只能希望若是喜欢请帮忙收藏,每日对着这样冷的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也不想弃坑的。)

正文 妖娆凤歌

    妖娆凤歌

    若说这勾人的本事,烟凝的本事都是凤歌教的,凤歌只需要一抬眸便能瞬间倾城,烟凝端着一份女子的娇媚,怎能抵挡得了,身子便是一酥就倒进了凤歌的怀里,半裸的胸前丰盈轻弹一跃似乎便要落入凤歌的怀里,凤歌身上挂着的松垮衣襟也趁势被扯开一大块,白玉般的肌肤叫烟凝眼底闪过一道光。

    凤歌倒是对扑进自己怀里来的美人毫不客气地揽得更近一些,烟凝只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胸前的柔软紧贴着凤歌的胸前,羊脂球一般的两团被硬挤住,纵容看惯了风月旖旎的烟凝也脸上酡红,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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