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拼命反抗,可惜敌我力量悬殊太大很快就被四四拖着陷进风光绮丽的情爱风暴中去了,等到四大爷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欲火和不满,才心满意足的搂着舒雅沉沉睡去后。
黎明时分舒雅渐渐从睡梦中挣脱出来,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身边好梦正酣的四四,急忙拿出炼制好的那块刻有符咒的玉简,心神合一调动全身的灵力注入玉简,玉简渐渐透明最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四阿哥的眉心,舒雅因为消耗了大量的灵力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四阿哥因为身体里注入了大量的灵力而感到轻微的不适,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舒雅轻轻抚平四阿哥眉间的皱痕,叹息一声:“希望你不会怪我狠心抹去你我这两天相处的记忆,都是我不好无意之中招惹了你,但是你的身份岂是我这样位卑渺小的女子所能招惹的起的呢?我只想着在这尔虞我诈的后院里过自己清净日子,不去招惹别人也不愿别人来打扰我,你的出现、你的宠爱有时其实也是一种毒药,能无声无息中致人以死地的慢性毒药。而我只能让自己远离你才能继续不引人注意的生存下去,看着你——我的偶像一步步走向那万人敬仰的成功之路。”
第18章 明枪
这时舒雅看到四四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知道他这是快醒了,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四阿哥醒来看到舒雅装鸵鸟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用手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小懒猪,该侍候爷起床了。”舒雅看自己装睡的伎俩被拆穿恼羞成怒的拉起被子藏在下面再不肯出来。
四阿哥看着舒雅孩子气的举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宠溺的一笑后吩咐高无庸他们进来服侍,舒雅看着四阿哥在高无庸、子萱等人的服侍下梳洗后离开,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再过两个时辰后四阿哥就会忘记自己,一切都将恢复到以前的模样,舒雅努力忽视自己心里那小小的一抹黯然,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咱可千万别学那些清穿前辈们因为四四的一点温柔、一点宠爱就想不开了陷在那所谓的爱情无法自拔,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献出自己的一颗真心供别人糟蹋,咱这是在清朝,不是在哪本NC小说里面,他可是未来的雍正帝不是乾隆那丫的脑残,想在这里、在他身上寻找爱情,不是脑袋被门挤了就是进水,还是努力修炼是正道。”
这样一想舒雅觉得自己心里舒服多了,在子萱和子怡服侍下梳洗用过早膳后舒雅心情舒畅的前往那拉氏的主院请安,因为四阿哥连续两天都歇在舒雅的院子里,尽管她平时安静低调的让人几乎看不见,但是今天请安时四四的那些女人尤其是一向得宠的李氏和武氏还是处处针对她。
舒雅请安几乎从来不会迟到,这次也是一样,她掐着平时的时间扶着子萱走到那拉氏的院子,谁知一进院子小丫鬟有别于平时那鼻孔朝天的傲娇模样,竟然谄媚殷勤的给舒雅请安、打帘子,更不可思议的是进去后舒雅发现平时总是姗姗来迟的李氏竟然早早就到了,看到舒雅进来那小眼神简直就像刀子一样嗖嗖的就甩过来了,武氏、乌雅氏还有那些侍妾也个个都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似的,就连平时最爱装模作样和舒雅套近乎的钮钴禄氏也彻底撕去了那件与世无争的外衣,虽不若李氏和武氏那样赤裸裸的露出恨意但是眼里却时闪过丝丝妒恨和冷意。
李氏历来是个沉不气的,看到舒雅进来立刻酸气冲天的开口道:“哎呦呦,耿妹妹怎么这时候才来给福晋请安哪?平时来的不是挺早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喔,看姐姐我这记性,怎么能忘记了昨天爷是歇在妹妹院子里的,妹妹要服侍爷也难怪来的这么晚啊。”
她这话一说完舒雅敏锐的发现这屋里的女人看自己的眼光更毒辣了些,不由得叹了口气忽略这些充满恶意的目光,若无其事的上前俯身行礼给那拉氏请安,意料之外的是那拉氏丝毫没有为难舒雅很快就叫起了,并且还一脸贤惠端庄的笑着说:“耿妹妹快快起身,别听你李姐姐胡沁,她历来就是张狂惯得,姐姐我还能不知妹妹你的为人吗,你历来是个最知礼老实的,你服侍好了爷也是一大功。”说罢还打赏了她一些首饰和绸缎。
那拉氏这一招可是真真的让舒雅心里膈应的半死:“老大你未免贤惠过头了吧,你老公宠幸了小老婆你还一脸笑意的给人家打赏?还是你准备来个“捧杀”,把俺推到那火堆上烤来着?用这些疯狗般的女人对付俺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既显得你贤惠又暗害了俺。”
其实这次舒雅倒真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四四虽说连续两天都安置在舒雅那里,那拉氏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她明白自己作为嫡福晋是不能拈酸吃醋的,再说了在她看来一个老实无害的耿氏得宠远比那个野心勃勃又有儿子的李氏好得的多。她也想明白了自己是嫡福晋虽说膝下没有嫡子,但自己只要不犯大错以四阿哥向来重规矩的性子谁也不会越过自己去,至于四阿哥想宠幸谁那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只要不是那个李氏其他的都无所谓,自己针对的从来就只有李氏一人而已,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笔账早晚要和她好好算算,有儿子又能怎样?别人不知自己可是知道爷从来没有想过让弘时继承世子之位,等到以后爷彻底厌弃了她们母子后自己报仇的机会还怕没有吗?自己等得起。
想到这里那拉氏看着舒雅的目光更加的温和亲近,让舒雅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乱跳,一边行礼谢恩一边腹诽:“这丫没毛病吧?为毛看着自己的眼光这样渗人啊?老大你正常点好不好?咱是恁的情敌啊,你这样看着咱不知道滴还当咱俩有奸情呢,你老大不是应该拿出正室的派头劈头盖脸的教训俺一顿吗?为毛要如此温柔呢?费解啊。”
这厢李氏又不甘的娇笑道:“还是福晋心疼妹妹啊,不过既然福晋都有所表示了,那妹妹我也应当有所表示才行啊。”说着从手腕取下只黄金绞丝点翠嵌珐琅手镯硬拉着舒雅的手带到她手上后才笑着说:“姐姐我事先也没个准备,这只手镯还是爷特意送给姐姐我的现在送给妹妹吧。”舒雅吃了一惊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这是爷送姐姐的心爱之物,妹妹怎么能夺人所爱呢?妹妹我人微言轻受不起姐姐这番厚爱。”
李氏硬拉着舒雅不让她把镯子退下来,笑着说:“当然使得了,妹妹服侍爷也是大功一件,只要爷喜欢的姐姐我也是喜欢的,别说是区区一个镯子就是更贵重的姐姐我也不在乎。”
舒雅看实在是推辞不下就道谢后收下了,心里冷笑道:“不管你们打得是什么主意,不过恐怕都会失算了,很快四四就忘记自己了,不过既然你们自己把东西送上来咱也不会往外推,就算自己不喜欢也可以当了换成银啊。”
接下来舒雅又老老实实、低眉顺眼的当起背景板来,那些女人冷风热潮了半天发现舒雅根本就没反应,就一个个歇了劲。终于那拉氏不耐烦这些括噪的女人了挥手打发她们一个个该干嘛干嘛去了,舒雅暗自舒了口气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双腿扶着子萱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
第19章 前奏(一)
六月初,那个坐不住的康熙带着大阿哥胤禔、太子胤礽、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十五阿哥胤礻禺、十六阿哥胤禄、十七阿哥胤礼、十八胤祄一起巡幸塞外。留下四阿哥胤禛和八阿哥胤禩监国,虽说康老大不在,但是四阿哥的工作量不减反而有所增加,整天都是忙碌个不停,这不塞外传来十八阿哥病危,康熙命他即刻带上太医赶往塞外。他接到圣旨后丝毫不敢懈怠回府吩咐那拉氏准备行囊,然后又和自己的幕僚邬思道密谋了一番后就星夜不停的赶往塞外。
那拉氏不愧为四四的贤内助,她在四四走后下令府里紧闭大门,一改平日温柔贤惠的模样,雷厉风行的严令后院里的每个人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谁都不许外出,又把府里的下人全都敲打了一遍,有些个看不清形势借机生事或是他人的探子都被她寻了个短处狠狠的杖毙了,一时之间府里人人自危、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宅在院子里除了请安外基本上不出院子。
舒雅又恢复了自己平静的生活每天早早起床用过早膳后去正院给那拉氏请安,剩下的时间就进空间修炼。闲暇之余她还从地下室里翻出了一些以前在现代时买的鲜花种子,就试着在别墅前面的空地上种了一些,没想到竟然长势良好,品种还挺不少的有保加利亚玫瑰、重瓣紫枝玫瑰、香水玫瑰、天竺葵、薰衣草等等。
舒雅决定等上次种下的粮食成熟以后就把那些地全部种上花尤其是玫瑰,这玫瑰可不像那些粮食收割后还得继续耕种,空间里成熟的时间又短的多,自己收那么多粮食根本用处不大,大量卖出去又太惹眼,正好拿来种玫瑰不但可以欣赏美景以后还能提炼精油,最重要的是玫瑰种植后可以存活好多年,省了自己很多功夫。
舒雅清楚的知道上次让子萱交给她哥哥的那些粮食其实自己是欠考虑了,幸亏子萱哥哥是个稳妥的,并没有冒失的大量卖出粮食,他一方面继续做出从外地收购粮食蒙蔽外人,另一方面利用自己经营多年的人脉暗地里卖到外地很多粮食,听子萱说了这些后舒雅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而和四阿哥一墙相隔的八阿哥府上则是一派繁华热闹,贵重礼品堆积如山,川流不息的大大小小官员争先恐后的前去阿谀奉承,真是一副烈火烹油的盛景,舒雅听院子里的丫鬟闲聊时说起八阿哥府里的景象时,很是给力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难怪后来康师傅会那样打压八贤王,原来都是自找的,这丫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想争皇位的想法啊,错,不是不掩饰而大张旗鼓的拼命宣传,唯恐别人不知道,找死也不是这样啊,八爷。”
四阿哥带着太医和大量的珍惜药材昼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塞外,十八阿哥的病已经无力回天了。四阿哥面见康熙请安后顾不得会营帐休息就去了十八阿哥的帐篷探望,虽说他前去探望小十八是为了在自己皇阿玛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看到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幼弟,他心里颇不是滋味,他现在是真心祈求佛祖能够显灵让小十八能够转危为安,但是遗憾的是十八的病情仍是一天天的恶化。
康熙这位历史上伟大的帝王现在第一次感觉到精疲力竭,他似乎把儿子们调教的太过出色了,出色得开始不安份,朝争且不说,现在都争到蒙古各部来了,拉拢、言词争锋、窥探帝踪这些,他都知道,只是要他下手,他还是觉得不甘、不忍,这些可都是他的儿子啊,他对他们每一个都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从小就严厉教育他们,希望他们能成才,成为大清的栋梁,可如今孩子养得太成材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们就像参天大树茁壮成长,而自己却渐渐衰老,对着繁复的朝政越来越有力不从心之感,再不服输,身体也不如年青时硬朗,可若是要自己亲手将他们削掉,又怎么怎么忍的下心?!有心放过可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不是骂一两句、不是他打一两棍就能消停得了的呀!第一次,他感觉到了做一个皇帝、做一个父亲的艰难!
这时李德全悄悄走了进来,低声道:“皇上,太医来报十八阿哥高烧不退,再不退烧就危险了”
“叫他们竭尽全力救治十八阿哥,治不好朕要了他们脑袋!”康熙怒喝。
李德全心中一悸,正要退出去,不料却又被康熙叫住:“有谁去看过胤祄?”他是皇帝,自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就算他愿意去,他的那些儿子们、臣子们也不愿意他轻身近险,可是他自己不能却不代表他希望他的儿子没有孝悌之心。
李德全腰更弯了,“除了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六、十七阿哥去看过,其他阿哥”
“他们都没去?”康熙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李德全却知道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也没敢回话。
尽管康熙严令太医尽全力救治十八阿哥,但是他的病情还是一天天的在恶化,昏迷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康熙的一颗心一落再落;他不顾自己那些“孝顺”儿子和大臣的劝解执意亲自照料小十八,连续好几天都是整日整日地守着。
第20章 一废太子
康熙坐在床边,怀中抱着痛苦呓语的小十八,神情木然的看着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和自己那些面容悲戚的好儿子们,突然厉目一扫发现太子的表情混合着恨意、不甘,却唯独没有哀伤,失望的闭上了眼睛:“逆子,这个逆子自己和赫舍里怎么生出了这样一个不尊皇父、没有丝毫手足之情的畜生。。。。。。
这时十八阿哥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异常明亮,好像无害的小兽。这样的眼神太纯净,纯净的让人心疼。
他虚弱地笑着,“皇阿玛胤校院蟛荒芘阕呕拾⒙炅嘶拾⒙昴鹉压�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后十八阿哥扬起自己那略显浮肿的双手,在空中抓着,口中还喃喃叫着:“额娘,额娘”他的眼睛盯着帐顶,里面黯淡无光。
康熙瑟瑟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只这一下康熙一下子惊呆了。小十八仍在声声喊着额娘,康熙抓住十八阿哥的手老泪纵横,突然十八阿哥的手从他手里滑落,他伸手再去抓,却扑了空,只抓住一团空气,只是怔怔看着自己的手。
小十八面容安详,眼睛却是睁着。康熙抬手从他脸前拂过,老年丧子的悲痛让他顾不得礼数,搂着十八阿哥小小的身子恸哭起来 。那些阿哥一看自己皇阿玛这样难过都是拼命表现着自己对小十八夭折的悲伤之情,另一方面又充分发挥自己“孝子”的身份安慰着自己的老爹。
唯独太子仍是一脸的冷漠和不耐,作为太子,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兄弟都是潜在的威胁,是不是啊?每一个兄弟都可能来夺我这个太子的位子,都想最后来继承皇权。这丫一看自己皇阿玛这么喜欢十八阿哥,他心里非常的不高兴,皇阿玛您这是什怎么了?这小十八的额娘不过是一个卑贱的汉女,您为什么对他如此上心?对不对?您这是把儿子置于何地?您一向不是最疼我的吗?这算怎么回事,你让他自己躺床上歇着不就得了吗?所以他看见就心里不舒服,表现在外面就是很冷淡。
正难过的无处发泄的康熙看到自己给予厚望的太子对自己的幼弟夭折如此漠然,痛心疾首的斥责了一顿后把他赶出了帐子。太子丝毫没有反思他的行为有何不当之处反而对康熙的“偏心眼”行为很是不忿,回到自己的帐篷后仍是气愤难平,用鞭子抽打了一众太监后搂过娇俏的宫女寻欢作乐去了。
太子行事一天比一天荒谬,康熙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这天高无庸服侍康熙正准备就寝,忽闻帐外隐隐有刀锋出鞘之声,瞬间心如雷击一阵紧缩:“谁?!”一个人影晃过,飞速而去。多少年的皇帝肝胆不是白练的,康熙一把推开高无庸大步撩开门上毡子,踏了出去,大喝:“来人——”
一阵喧扰过后大阿哥、太子的营帐被康熙直接派重兵看住,十三阿哥也被康熙下令绑住关了起来。四阿哥赶到康熙的御帐行礼请安后就一脸担心地望着胤祥,正欲开口康熙锐利的目光就立刻扫了过去:“怎么,你想替他求情?”四阿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声道:“皇阿玛,儿臣可以以性命担保十三弟绝不会做出这样不忠不孝的事情的,还望皇阿玛明察。”
康熙目光如炬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