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这是负责您膳食的丫头,一个叫小小,一个叫师师,您还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亭亭玉立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粗一看只觉养眼,再仔细一端详,竟发现两个丫鬟越看越耐看,如同象牙雕刻出来的一般,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他差点流下口水来!两个丫鬟瞧着他的样子抿嘴而笑,这一笑不得了,流浪立刻心痒难搔,简直恨不得立刻咬她们一口!
郡王,这是负责您起居的丫头,一个叫黛玉,一个叫妙玉,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娉婷婉约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瞧,只见两个丫鬟瓜子脸,柳叶眉,水灵灵的眼睛,樱桃嘴,齿如编贝,俏生生的立于一旁,阁中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流浪一想到以后一睁眼就看到两个这样的人儿,立即骨头都酥了!
郡王,这是两个侍寝的丫鬟,一个叫玉环,一个叫金莲,您瞧着满意么?儇忠指着两个体态*骚媚入骨的丫鬟问流浪道。
流浪一眼扫去,看到两个姑娘肤如玉润,眼中春色盎然,真个是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流浪的口水终于流了出来,眉开眼笑,大点其头,两个个姑娘娇笑连连,笑得甚是暧昧,流浪喜欢这味道!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把两个丫鬟抱在怀中哈哈大笑起来。
儇忠也跟着笑咪咪的,笑得脸上皱纹缝隙里的谄媚沙沙只掉。好歹他已经是知天命的人了,饱暖思*的事情他岂能不懂?他知道,这一着之后虽然郡王府换了新主人但他主管的地位依然坚如磐石,说不定与之前相较还更加的春风得意!
果然,流浪笑过之后拍着儇忠的肩膀道,你办事我放心,以后郡王府的一切,你尽可以便宜行事。
儇忠喜出望外,因为有了流浪这一句话,以后在郡王府这一亩三分地上除了流浪外没谁再敢当他是奴才了,他不再用拿着尚方宝剑发号司令了,一个祖上世代都是奴才的人得此殊荣夫复何求?!
面对流浪的时候儇忠执态愈恭,详尽的回报了关于流浪衣食住行方面的安排并询问过流浪的意见之后道,郡王,您还有什么其它的吩咐?
帮我在大厅准备一口水缸,然后灌满清水。
儇忠很利索的点头应是,然后不解的看着流浪。
明天我要请客,宴请逍遥城各行各界的头面人物,你即刻去通传一下。
您的意思是请他们――喝清水?
不,哪能如此寒碜,这岂非凭子折了郡王府的面子么,堂堂郡王府岂能如此小气?因此还有主菜,天赐佳肴西北风。
说完流浪朗声一笑,然后对儇忠一挥手,儇忠摸额退下。
流浪立刻与十二个活色生香的丫鬟闹成一堆。
堂内春风起,堂外梨花开。
※
上天关,儇如是身着铠甲手持弑神剑站在城楼上,好雪,幕天席地,好风,凛冽如刀。
关外是楚河,依然滔滔。
楚河对岸是秦营,连绵到风雪的尽头,即使以儇如是的目力也不可尽测。
等到风雪稍住,粮道稍通,这些营寨将拔地而起,然后白茫茫的天地一片嫣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书生一叹将换成江山一叹。
儇如是的眼神中竟有几许兴奋。
40 阿若
新的逍遥郡王对于逍遥城的人来说是陌生的,除了有数的几个人,比如说一早就跑到郡王府来领屁股上一脚的王七,以及早已经在郡王府会客厅外候着,等着给郡王端洗脸水的议会四个议长之一的百姓。
日上三竿了,郡王还没起床。
玉环好是好,可惜有点淡淡的体味,至于金莲,没得说,因此一顿好操劳,直到半夜才让她们离去。
黛玉拿着玄色的滚青边的上面布满神秘章纹的上衣、妙玉拿着黄色的下裳与貔貅扣的玉腰带以及一个象征着郡王身份的紫色印绶在床前已经等候多时了,郡王连个身都没有翻。
小小与师师已经把郡王的早膳热了三遍。
香妃与雪蝉在风居的庭院中已经站了老长的时间,虽然身着貂衣,但小脸依然冻得通红。
飞燕与飞烟在郡王府厅堂外的门边候着,冷冷的瞧着陆陆续续进入厅堂的逍遥城各行各界的头面人物。
湘云与花蕊立在厅堂内一把足可以当床用雕着花铺着獬豸皮的宝座的两边,并不与厅堂中的各位来宾打招呼。
厅堂的正中摆着一口硕大的水缸,水缸的四周摆着四条长凳,来宾们坐在长凳上,时而看着水缸,时而面面相觑。
厅堂的窗户都打开了,风呼呼的裹着雪花灌进来。
好几个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鼻红嘴乌的,鼻涕都快流下来了,想发几句牢骚,但偷偷地看了一眼冷冰冰的飞燕、飞烟,高贵的湘云、花蕊,正在厅堂外的风雪里站着的、恭恭敬敬的端着洗脸水的、如同四个雕塑一样的议长一眼之后,那牢骚始终只敢在肚子里打转。
厅堂边的一个侧室中,坐着一把太师椅上,烤着小碳火炉,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壶碧螺春的儇忠正在询问来宾情况。
都来了吗?
禀报总管,除了北城的神医隐翁采药未归未到之外,其余的都来了。
听到隐翁,儇忠倨傲的神色稍驰,换以敬色,道,隐翁情有可原,等下郡王问起的时候,需小心应答,答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下人应是退下。
※
月明撞开了流浪的卧室门,香妃、雪蝉惶恐的跟在她的后面,流浪这才翻了个身,半睡半醒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嘴角露出了一个沉醉的表情,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握住了黛玉的手道,这么凉,快到被子里来捂捂。黛玉脸上飞红,有怒目圆睁的月明在旁,自然不敢。流浪一笑,又去捉妙玉的手,道,你的也是,也来捂捂。妙玉也不敢。流浪也不相强,再朝香妃、雪蝉看过去,一声惊呼心疼地道,你们两个怎么啦?快过来让我看看。香妃、雪蝉看了月明一眼,再看了流浪一眼,终于迟疑着走了过来。流浪半起身,抓住她们的手道,冻的?然后给她们的手呵气,完全不当月明存在。
怒发冲冠,看流氓、咬牙切齿。忆往昔、欲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一路争端伤与恨,数不清的怨与仇。莫等闲、放过了小人,空悲切。 昨日耻,犹未雪;仙子憾,何时灭。一巴掌打烂、色鬼的脸。壮志饥餐恶贼肉笑谈渴饮混蛋血。待从头、收拾了猪头,埋阴沟。这就是月明此时的心情与所思所想。
滚起来!月明喝道。
流浪果然应声而起,月明满面通红的背过了身子,流氓没穿衣裳!一蹬脚,摔门走了。流浪朗声而笑,说不尽的得意。
被月明这么一闹,流浪终于睡意全消。
※
郡王驾到!
厅堂中的各位来宾纷纷躬身行礼。
各位早啊!流浪打了个哈哈拱手道。
不早啦!今天起得有点迟的阿若都跟着一只小鸟在逍遥城转悠半天啦。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流浪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明眸善睐的小姑娘自厅堂外走来。小姑娘头上扎着一条手帕,手帕上绣着金线菊,手帕上的金线菊与她的娇颜相映说不出的明净不惹一点尘埃,说到空灵,简直与水灵裳有得一拼。小姑娘的怀中还抱着一只小兔,小兔身上穿着一件精致花衣裳,眼睛忽闪忽闪的,正东张西望着,样子跟小姑娘一样的天真。
流浪瞧得有趣,故意问道,阿若是谁啊?
小姑娘啊了一声,张嘴看着流浪,然后格格一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道,阿若就是我啊,我就是阿若啊,你好笨哦!
流浪微微一笑道,那么天寒地冻的阿若跟着一只小鸟瞎跑什么?
前几天逍遥城下了一场冰雹你知道吗?
不知道。流浪老老实实地道。
阿若撇了一下嘴,似乎认准了流浪是笨蛋,因此没跟流浪计较这个问题继续道,下得好大呢,这么大一颗!阿若用手比划了一个鹅卵石样大的形状,大吧?
嗯,确实挺大的。
这不,结果把一只小鸟的翅膀伤着了,掉到了地上,好可怜呢。幸好那天小乖一点也不乖,嗯,你一定不知道小乖是谁吧?
不知道。流浪苦笑着道。
阿若把兔子抱起用她那娇嫩的脸蹭了蹭兔子的头道,这就是小乖啦。小乖那天跑了出去,阿若去寻它,结果遇到了那只小鸟,于是把那只小鸟救了回来,帮它医治翅膀,呵呵,爷爷要帮忙,阿若不准,爷爷粗手粗脚的,阿若才不要他帮忙呢,结果小鸟被阿若医治好了,调养了几天之后可以飞了,阿若想,小鸟一定不喜欢被阿若关着吧,你说呢?
嗯,我认为小鸟是这样想的。流浪依然苦笑着道。
阿若高兴地道,你也不是很笨嘛。于是阿若就放小鸟出来寻食,但小鸟的翅膀刚好,阿若有点担心它,当然要一路跟着它咯,最后阿若看小鸟完全能自食其力了,阿若放心了,于是阿若就到郡王府来了。你明白了没有呀?
明白了!流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那么你来郡王府干什么呢?
不是来了一个新的郡王么,给爷爷送了一张请贴来,请爷爷今天到郡王府赴宴,爷爷正好采药未归,于是阿若代爷爷来赴宴啊。说着嘻嘻一笑继续道,其实呢,阿若才不稀罕赴什么宴呢,阿若主要是来瞧瞧新郡王长什么样子的,咦,新郡王呢,里面可没有呀,里面的叔叔伯伯阿若可都认识呢。
果然,里面坐着的人纷纷跟阿若打招呼,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你们都看着一口水缸干什么呀,莫非里面有一只小乌龟?
阿若说着探头去瞧,一张明丽的脸在水缸里荡漾着。
什么都没有呀。阿若狐疑的看着她熟识的人,他们脸上的表情跟阿若一样狐疑,阿若看向流浪,流浪有点尴尬,幸亏这时阿若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怎么把窗户都开着?怪不得这么冷。阿若撇了一下嘴,然后转身去关窗户。
湘云、花蕊看了流浪一眼,流浪摇头示意,意思很明显,由着她。然后偷偷吩咐一旁候着的下人把水缸撤了下去。
关好窗户后阿若一拍手对众人道,现在是不是好多了?咦,水缸呢?然后狐疑的看向流浪,看到了他腰带上系着的紫色印绶,阿若一捂嘴,像看到了怪物一般,惊讶地道,你不会就是新郡王吧?
好像是的。流浪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鼻子,还好,鼻子还是昨天那个鼻子,上面并没有被谁使坏,插上两根葱,他的表情立即自然多了。
真的呀?阿若吐了一下舌头道。
千真万确。流浪突然朝阿若做了一个鬼脸。
你好好玩哦!阿若再次格格一笑,然后脸上露出一副娇憨的表情,歪着头仔细的打量着流浪,又是格格一笑,虽然那笑声如同环佩相击,清脆悦耳,但流浪却被她笑得心里发毛。幸亏这时月明与水灵裳走了进来,一走进来,她们的目光便被阿若吸引住了。
月明看阿若的目光如同阿若看流浪,正如看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稍微不同一点的是,月明的神情比较夸张,双眼放光,简直把阿若当作什么天财地宝一般。
在月明的注视下――虽然这个姐姐美若天仙,但却不知为何,阿若突然想起了小白兔与大灰狼的故事,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怀中的兔子,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月明,再看向水灵裳,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水灵裳也正对她亲切的微微而笑,两个笑容交相辉映,郡王府的厅堂顿时明亮了很多。
水灵裳对阿若招了招手,阿若立即向水灵裳跑去,躲开月明与水灵裳站在一起,水灵裳拉住了阿若的手,虽是初次相见,但如同问自家妹子一般问道,冷不冷?
阿若没好气的白了流浪一眼也如同跟自家姐姐一般说话道,阿若不冷,只是阿若没看到过这么小气的郡王,这么冷的天也不生个炭炉,阿若不怕冷不代表各位叔叔伯伯们都不怕冷啊,姐姐你说是么,看把那几位伯伯冻得,牙齿咯咯只响呢。
水灵裳朝流浪看去,流浪忙吩咐下人上炭炉。
这时月明拐到了阿若这一边,捏了一下阿若的脸蛋由衷地道,好可爱的小妹妹。
阿若饶着水灵裳滴溜溜的一转,转到水灵裳的另外一边,圆睁着双眼看着月明道,这位姐姐,你莫不是想对阿若来一个揠苗助长吧,阿若可承受不起。说完一撇嘴,月明竟然被阿若说得讪讪的有点不好意思。众人听得莞尔一笑,水灵裳摸着阿若的脑袋。
姐姐,我给你抱下小乖吧。阿若并不理会众人,似乎天生跟水灵裳相亲。
水灵裳嫣然一笑,伸手接过。
不给我抱抱?月明尽量和蔼可亲地道。
阿若不说话,只是摇头。
月明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新买的玉镯子道,姐姐给这个给你好不?
阿若不要!阿若直截了当地道。
月明一怔,但旋即又换上了个笑脸,继续变着法儿跟阿若套近乎,但阿若就是不卖她的账,月明眼见利诱行不通,正待威逼的时候,水灵裳道,走,姐姐带你到里面玩去。阿若忙笑吟吟的说好。跟着水灵裳走出了厅堂,把月明扔在了一边。
都是初次相见,待遇却如此不同,月明郁闷不堪,正待发怒,但转念一想,如此晶莹剔透的小姑娘正是修炼忘情心法的上上人选,为了忘情门,得忍,于是跟着水灵裳走出了大厅,继续寻机会跟阿若套磁去了。
看阿若终于被水灵裳拉走,流浪拍额相庆。不过他精心准备的立威会被阿若这么一闹之后他不得不虎头蛇尾的说了几句恩威并施的话便收了场。却是因为想到这个有罪恶之城之称的逍遥城竟也有阿若这样的人儿,于是那几句恩威并施的话也说得轻飘飘的。
41 新城
虽然阿若令流浪对逍遥城的看法有所改观,但逍遥城依然不是他想要的城市,偌大的一个城市一年的税收竟然只有十几万金币,亲临之后,仅此一点就令他很不满意,十二个丫鬟肚皮的颜色终于不敌金币的金色,他要对逍遥城进行整顿。
逍遥城是座自给自足的城市。南面的平原上种植着水稻与苎麻,江河湖泊中有鱼。北面的盆地中有果树与奇花异草,罂粟就是其中之一。东西两山有矿产与猎物。但这些资源并没有被充分的利用起来,比如说东西两山的矿产就没有大规模的开采,不过一些小业主这里挖个坑,那里打个洞,零零碎碎的开采一些出来作生活用品手工艺品的原料而已。
流浪看到了商机,正如蚊子看到了血。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发财的蓝图,说干就干。
他召集四个议长开了一个会,对他们进行了一个官方的任免,当然,场面文章主要是由风烈来做的。
先有儇无敌打好了底子,再加上流浪一不小心弄断了风烈的宝剑然后赠送了一万金币之后,本来性格颇为严明的风烈便对流浪恭恭敬敬的。
风烈虽是武将,但到底是官场上厮混惯了的,再加上十万精兵在手,更是官威了得,有他出面四个议长更是对流浪的安排惟命是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南城的百姓,北城的子牙,东城的不害,西城的薛婴均被封作了逍遥城的司徒,算是官家的人了,至于各自的属下,依然归他们各自统管,统管方法一切依旧,负责执行官方的任务,与城市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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