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珍听了杜昊泽的话,心中警醒,然后看着杜昊泽,发现他脸上的表情除了着急与担忧外,没有什么不妥,暗暗的放下心来,顺着杆子往下爬。
“你说得对,我就是太担心了,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就是了,多少钱我都给,只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陆涛!呜呜”王凤珍说完,这次真的留下泪来了!若不是当着杜昊泽的面,她现在真想打电话过去好好问问那个男人,怎么能将陆涛折磨成这个样子!他怎么忍心!陆涛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杜昊泽又耐着性子安慰了王凤珍几句,两个人显然都是心不在焉,之后杜昊泽就借口公司还有事情要忙,离开了陆宅。王凤珍的嘴脸,多看一分钟,他都觉得受不了!
而王凤珍,自然是巴不得杜昊泽这个碍眼的赶紧离开,嘴上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让杜昊泽离开了!
杜昊泽一上车,就打电话给唐诗诗,将王凤珍的表现详细的说给唐诗诗听,包括她的吃食与衣着,还有她在看到陆涛的照片的时候,说的那些反常的话。
“诗诗,你猜的没错,这个王凤珍,果然是有问题!”末了杜昊泽叹了一口气,对着唐诗诗说,他跟陆涛,还真是名符其实的难兄难弟!
“我知道了!”杜昊泽的话,让唐诗诗证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测,也让她更担心起来。
“诗诗,我现在该怎么办?”杜昊泽听到唐诗诗那边的沉默,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什么都不用做,要是王凤珍再有什么异动,你打电话告诉我!”唐诗诗对着杜昊泽说道。
“好!”杜昊泽爽快的答应,踌躇了一会后,他小心的试探着开口问:“诗诗,月珊她她还好吗?”
“杜昊泽,你觉得她会好吗?!”听闻杜昊泽提起王月珊来,唐诗诗的火气又开始不受控制。
“诗诗,她到底去了那个国家?你是知道的,她英语一直不好,你能想象她一个人在国外将‘三句半’吗?求求你,告诉”杜昊泽死死的捏着手机,哀求着唐诗诗。
“不可能!杜昊泽,我再说一遍,不可能!”唐诗诗对着电话那边冷冰冰的说道。
王月珊的消息,她不会告诉杜家两兄弟任何人!
“诗诗,我错了,但是我这次是真的悔过了,那个人,也不会在成为我跟月珊的阻碍,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难道你要我跟陆涛一样,痛苦一辈子才甘心吗?”杜昊泽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了起来,对着手机,苦涩的说道。
“杜昊泽,现在道歉,还有用吗?你一句错了,就能抹杀差点让月珊一尸两命的事实吗?你以为你一句错了,就能让一切重来吗?我是不会将月珊在哪里的消息告诉你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让你知道,没有了你们杜家兄弟的骚扰,她现在日子,过的很平静!”
正半夜睡着迷迷糊糊的某个女人,被一声婴儿的啼哭给吵醒,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摸靠在床边的那张婴儿床,在摸到一手热热的湿润的时候,一个轱辘爬起来,另一只手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焦躁,仿佛在控诉着,这臭小子一晚上起来七八次,丫的!就不能让老娘安静的睡个囫囵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杜昊泽听了唐诗诗的话,心里钝痛,沉默不语,半天后,他对着手机那边的唐诗诗说了句:“不管如何,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总有一天,我要找到她,亏欠她的,我会穷尽我余下的人生,好好的疼爱她,补偿她!”
“就怕到时候,你是一厢情愿!”唐诗诗不客气的打击着杜昊泽,她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人,早做什么去了?伤害造成了之后,才来装作一副情圣的样子!
“就算是她心里不再有我,我也会让她重新爱上我!唐诗诗,我说过,我不是陆涛!”杜昊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不是陆涛,不会看着对方幸福就好,他这辈子非王月珊不可,那么她王月珊的人生,必须有他杜昊泽参与!
唐诗诗对着手机,冷嗤一声,杜昊泽和杜浩洋两个不愧是兄弟,骨子里的掠夺劲儿跟占有欲,还真是相像!
可是,世界这么大,要躲一个人还不容易?她倒是要好好拭目以待,看看这杜家兄弟,究竟有什么神通!
这边,杜昊泽给唐诗诗打电话说明情况,而王凤珍在杜昊泽离开之后,也迫不及待的给沈奎去了电话。
“什么事?”沈奎正在处理公务,接到王凤珍的电话,不悦的蹙着眉头,声音沉了许多。
“你涛儿怎么样了?”王凤珍原本怒气冲冲的准备的要质问的话,在听到沈奎那冷沉的声音的时候,生生的转了个弯:“我一夜没睡好,心里老是担心他!”
“他没事!在我这里能有什么事?!”沈奎不悦的反问。
“没事——就好!”王凤珍的舌头打了个结,语气有些讪讪的。如果陆涛没事,那么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杜昊泽骗她?可是那上面的人,分明是陆涛没错!可是,他是陆涛的父亲,又怎么会对陆涛下手?昨天他说让陆涛帮他做点事情,先不回家,难道是因为陆涛身上的伤?
陆涛失踪了好几天,她才知道消息打了他的电话,这伤,应该是之前的吧?那么是谁将照片给杜昊泽的?是不是想要挑拨她们之间的关系?难道是那个女人?!
王凤珍的心思一时间百转千回!
“你打电话就为这个?”沈奎听到王凤珍在那边说话磨磨蹭蹭的不挂电话,不耐烦的问。
“就是问问,怕陆涛那个孩子不听话给你添麻烦!”王凤珍在电话那边低眉顺眼的说道。
她不能对沈奎说出自己知道陆涛受伤的事情,不能中了别人挑拨离间的奸计!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沈奎眼中划过一抹幽深的色泽。
“是是是,你忙吧,我知道了!”王凤珍连连点头称是,然后恭敬的挂断了电话,拍了拍胸脯!
好险!刚刚她差点就中了有心人的算计!
沈奎将手机丢在一边,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悦,他向来欣赏像是余曼青那样有野心的聪明女人,但是有野心的蠢货,他则是厌恶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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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大家已经要细看啊!
044:性福来的太快,太容易
更新时间:2014…1…14 10:53:56 本章字数:11999
陆涛是在噩梦中惊醒的。
在梦里他看到唐诗诗一步步的朝着前方走去,任凭他怎么喊叫,唐诗诗都不回头,陆涛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束缚住了,根本不能动弹,他只能心急的一遍遍的喊着唐诗诗的名字,看着她一步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诗诗!诗诗!别走!回来!回来!别走!”陆涛在梦里一遍遍的竭力嘶吼着:“回来!求求你回来!”。
终于,或许是陆涛的真诚终于感动了唐诗诗,她听到了陆涛的呼喊,慢慢的回过头,对着陆涛露出一个羞涩的浅笑:“陆涛,你是在喊我吗?”
陆涛的心狠狠的震了震,梦里的唐诗诗,宛若六年前,还是那副清纯而又羞涩的样子,粉面娇红,是每每见到自己都有些局促的手足无措,此刻她就这样回头,用一双纯透的,清澈水眸看着他,陆涛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挣开束缚,跑上前去想要将唐诗诗给紧紧抱在怀里,体验一下那种久违的熟悉感觉。
只是还不等陆涛触碰到唐诗诗,梦里的情景骤然巨变,唐诗诗站着的地面上,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地缝,将唐诗诗的身体给吞噬了进去。
“诗诗!不要!”陆涛急速的跑上前去,却只来得及抓住唐诗诗的几根手指。
“陆涛,这是天意,我不该,不该回头的!不能!不能!”唐诗诗的面容也变了,此刻的她,不再是刚刚那个清纯羞涩的唐诗诗,而是一脸冷艳,魅力逼人的唐诗诗。
“不!抓紧我!抓紧我!诗诗!诗诗!”陆涛死死的抓住唐诗诗的手指,但是唐诗诗的身体,还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从他的手指脱离。
“陆涛,我好恨!”唐诗诗清澈无比的眸子里,载着满满的怨恨,看着陆涛,然后坠入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里。
“不——不——诗诗!不——”陆涛痛彻心扉的嘶吼,起身想要追随唐诗诗而去,却发现身体又被先前那股无形的力量给死死的束缚住,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唐诗诗坠入深渊,虽然已经相隔很远,但是她那双满是怨恨的眸子,却依旧宛如近在眼前,像是两把明晃晃的利剑,生生的戳着陆涛的心,一下又一下!
“不——诗诗!诗诗!”陆涛沙哑的嘶吼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是个梦!
还好是个梦!
陆涛使劲摁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一身冷汗。
陆涛狠狠的吸了口气,然后又狠狠的吐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将还沉浸在噩梦惊魂里的陆涛给唤醒!
陆涛快速的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发现此刻沈赫正双腿大开姿态慵懒的坐在自己床前的一把椅子上,眼中闪烁着似笑非笑的流光,那摸样,像是在午夜的电影院里看了一场有趣的电影,更像是在欣赏着自己此刻的狼狈。
陆涛瞳孔一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之时,陆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他并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对方将自己弄来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这样的白痴问题!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他陆涛贱命一条,生死无惧!他也不想去理会沈赫,只是靠在床头,静静的思索着自己刚刚的那个噩梦!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吗?
一想起唐诗诗在梦里说的话,还有那条万丈深渊,陆涛便觉得心有余悸,他以前从来不信这个的,记得当初唐诗诗偶尔做了噩梦,在自己怀里哭泣,他都感到既心疼又无奈,觉得女人是水做的,不过是一个梦,也能伤心落泪半天,但是今天,他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当初诗诗的梦里,也是如同他这样的心痛跟无助,她的那些惶恐不安,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却因为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而忽视了她的那些不对劲的情绪,最终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陆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良久之后,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沈赫好整以暇的看着陆涛,眼神中带了探究,这个他向来看不起,每每想要痛扁的有几分好运的臭小子,竟然会和自己有这样的渊源!
这一切还真是荒唐又可笑!
沈赫审视着陆涛,嘴角露出一丝鄙薄的笑意!刚刚他看到陆涛神色十分不安,眉头紧皱,嘴里一直在喃喃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凑近一听,好像听到他在喊唐诗诗的名字,于是他将房间里的护工给支开,索性坐在床头,看着他在噩梦里挣扎。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诗诗,为什么不将她给夺回来?”沈赫长臂半弯,支着自己的脑袋,漫不经心的问。
“夺回来?”陆涛像是听到一个超级搞笑的笑话一样,看着沈赫,眼中涌动着嘲弄!
夺回来,他不是没想过,从唐诗诗从医院里跑出来撞到他,他将唐诗诗藏在御景豪庭的别墅里,从唐诗诗滚下楼梯,孩子小产的那一刻,从知道唐诗诗在围棋大赛上被绑架的那一刻,他无数次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又怎么样呢?他根本不是凌睿的对手!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霸道,更何况,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觉得不可能?”沈赫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全是玩味,“如果你是忌惮凌睿的身份,那么大可不必,因为沈家二少的身份足可以与他并驾齐驱!”
陆涛听了沈赫的话,狐疑的转身,细细的打量着沈赫,发现他虽然眼神里闪动着轻佻与玩世不恭,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是异常的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沈家二少?他?!不!不可能!
“就是字面的意思!陆涛——呃,不!现在应该叫你沈涛才对!”沈赫脸上笑意不减,只是这笑容,让陆涛无端的觉得有种透不过气来的难堪!
“你在开玩笑!”陆涛低吼,干哑的嗓子,像是被锉刀给磨了一下,异常的难受!
沈家二少?私生子?不!他不是!
沈赫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里难得的盛满了认真,看着陆涛的眼睛说:“欢喜的疯了?这种事,我会拿来开玩笑?”
“不!这不是真的!”陆涛死死的盯着沈赫的眼睛,表情里充满狂怒!
“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比珍珠还真!”沈赫说着,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份DNA检验报告,丢在了陆涛的面前。
陆涛的表现,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他倒是十分期待陆涛接下来的表现!
看着陆涛一把抓过那份报告,眼中写满不可置信,双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失去了正常的节奏,沈赫似笑非笑的眼眸一眯,这出戏,越来越好玩了!
“不!这是假的!”陆涛将那份报告给一把甩了出去,然后看着沈赫,脸上的怒气翻涌:“沈赫,依照你的身份地位,弄这样一份报告,轻而易举,我是不会上当的,我的父亲是陆振东,我不是什么沈家的二少,不是!如果你们以为,给我安插这样一个身份,就想要让我对诗诗不利,那么我劝你们——省省吧!我陆涛不是傻子!我是不会上当的!”
“吆喝!性子还挺拧巴!继续保持!我看好你!”沈赫倒是没有被陆涛的怒气感染到,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涛,脸上满是嘲弄。
“滚!滚出去!再看你一眼,我都会觉得脏了眼!滚!”陆涛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着沈赫砸了过去,“你这个不择手段,人面兽心的混蛋!滚!”
由于陆涛太过激愤,将挂着的输液架给拽倒了,而他那只插着针管的手,也因为这一剧烈动作,将针头给生生的拽了出来,手背上,有血迹冒了出来。
只是,现在的陆涛,根本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被沈赫眼中的那种“事实如此,你逃不掉”的眼神给密不透风的包裹着,整个人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沈赫啧啧的感叹了几声,说道:“看来这沈家二少的身份,并不如所有人想的那么高贵嘛!”
“你给我滚!带着你高贵的身份,迈开你高贵的步子,滚滚滚!”陆涛听饿了沈赫的嘲弄,情绪更加的失控,沙哑的嘶吼着,像是要扯破喉咙一样。
什么沈家二少,什么高贵身份,别人会当成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稀罕!他不稀罕!这样的身份,于他来说,只是耻辱!耻辱!
“别忘记,你心心念念的唐诗诗,我不信,你从来没想过要将唐诗诗给抢回来,以前,因为身份地位的差距,你不是凌睿的对手,现在呢?”沈赫轻笑,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将你被人虐打的照片一不小心发给唐诗诗了,你猜她是什么表现?”
“你——”陆涛想起沈赫的确是拍过他的照片,他将照片发给诗诗了?陆涛死死的瞪着沈赫:“谁让你发给她的?!你个混蛋!”他那么的狼狈,怎么可以让诗诗看到?!
“沈家二少,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谁让我发的照片,而是唐诗诗究竟是什么反应!”沈赫看着陆涛,眼中有一丝幽冷的气息划过。
这个时候了陆涛竟然还如此在意他在唐诗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