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荑用力的压着胸口,看着那只躺在抹布里不动的虫子许久才平静下来,然后听到门口传来的笑声,立即明白了什么的转头,门口却已经空空如也,大家都立即撤了。
而她却转身大步的往门口走去,站在门口忍不住大吼:“有本事明着对付我。”
一颗心却久久的不能平静。
再回去的时候柔荑轻轻地捏着抹布一抬起,虫子掉下去,是死的。
客房部最忌讳这些东西,所以只能是死的。
不然玩大了谁也付不了责任。
“活该,谁让她不知好歹,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千金大小姐呢?不过就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基层打工者,还想傍傅老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就是,这女人就是活该,哎哎,咱们在想想,明天再给她一个惊喜,让她自己呆不下去。”
几个早就看不下去她整天高高在上的公主病的样子,这时候整她自然是很多人的心愿。
傅忻寒晚上到酒店去找小醉就不巧被杨宝宝撞上:“傅总!”
她站在他身后忍着痛叫了他一声傅总,他转头,就看到那女孩含泪忍痛的样子,却只是淡淡的问:“有事?”
她的心是真的很疼,她爱他那么久,他却只是问她有事?
好像一个陌生人,好像一个卑微的人,她忍不住咬着唇,含着泪慢慢的上前,空荡荡的走廊里她听得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是,有事!”
好不容易吐出那两个字:“我们可以谈谈吗?”再也忍不住,她要跟他谈谈,他不能对她这么冷漠,他不能当她是个陌生的人。
明明他说了那些话,明明他给她希望。
“没必要!”他冷冷的两个字,电梯一开他就进去。
她却立即跟上:“可是我有话要说!”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他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半点怜惜:“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帮不上忙!”
他提了她父亲,她抬头鼓起勇气看着他:“那我呢?当时我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她质问,虽然没什么底气,但是她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
“我说什么了?”他冷笑一声不再看她,脸上的表情那么冷酷。
“你说——是啊,你说什么了?你只是找个借口让我走,你只是把我当个傻子,你根本没说回来后跟我在一起。”
她哭了,自嘲又受不了的难过委屈。
“不自量力!”他冷冷的说了句。
她的心仿佛被插了一把长长地刺刀,他竟然说她不自量力。
用力的咬着唇,都要咬破了却忘了疼,心里的疼痛太重,也不想再落泪:“可是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即使我不是你心里那个人,可是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他不说话,只是眼神犀利的瞪着电梯上的数字,很好,已经停下。
他出去,一个字也不再说,留给她的只是冰冷彻骨的风。
她靠在了梯壁,无助的像个孩子,然后忍不住落下泪来,这种孤独,像是一种病,整个身体——麻风病。
她想,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至今他都看不上她,但是她已经付出了太多。
就算是孤身一人,却越发的高傲,是公主病,被宠惯了,如果不是父亲让她隐忍,她早就要做极端的事情。
但是父亲说还不是时候。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崩溃了,明明走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凭什么一转身,她就成了平民。
“凭什么这样?”她忍不住低低的问,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却也不肯屈就。
如果她就这样放下,坦然的面对未来,或者,从容平静后更是另一片蔚蓝天空,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惬意美好。
但是,太多人不肯放下,不肯认输,不肯服气,终究是过不了那个看似残忍的坎。
可是也有人说,名利地位都是浮云,只有活的舒心才是最大的幸运。
忻寒去到她的办公室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杂志,她总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今天去医院看你大伯母了吗?”
她点了点头,看他坐在身边后就靠在他的肩头,继续翻着杂志。
“何凡说让我找个人盯着杨宝宝。”
他点了点头:“何凡这话说的不错,不过我刚刚从客房部回来,经理已经替你盯着了!”
小醉抬头吃惊的看着他,他笑笑说:“经理说今天早上之后她就吩咐下去了。”
也就是说在他去之前,小醉吃惊,转眼却挑了挑眉。
其实她并不开心这样,她最讨厌勾心斗角,暗地里一些事情。
可是谁又能做到一辈子光明正大,何况对待什么人就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所以她有点不喜欢客房部的人了。
现在餐厅的工作人员倒是都还不错。
不是她不知道感激,她只是不喜欢心机太重的人而已。
而且自己也曾经潦倒过,也曾在初到工作的地方被整过。
其实在仔细一想,突然觉得杨宝宝跟她的过去很像。
她更希望那个女孩在将来有一天能醒悟。
因为她太知道,自卑的放不下身价是那样的痛苦。
不过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身价,就算曾经自己也是个大小姐,但是她从小的心态就算不错。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那么理智的活着,正如她无法要求任何一个职工都放开心坦然的生活,别在别人背后议论八卦,尤其是同事间。
对别人的**,不要那么不尊重。
但是说了有什么用,有些人就愿意世俗的活着,不八卦就觉得没意思。
但是八卦也分很多种吧。
像是今天早上,如果不是奶奶动怒,而且那么多老太太都知道,她还不会那么生气。
“我刚刚碰到那个女孩!”他无奈的说,既然说了两个人之间没有隐瞒。
她抬眸看他淡淡的笑着,似是很有趣的样子:“她说什么?”
“她说了很多好像,不过我都没记住。”他淡淡的说道,抬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把她后面挽着的头发都散开:“不会觉得这样更舒服一点?”
小醉微微沉吟:“上班的时候显得太随意了。”却觉得很舒服。
“那有什么,反正你是老板?”他轻吻她的额头,声音很轻,却是让她很开心。
“也不知道谁曾经说我不过就是个摆设。”声音有点疲惫,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他笑:“就算是摆设,你也是永远最珍贵的摆设。”
她不得不笑了,他却低头吻住她:“什么都不重要,你要对自己好才最重要。”
“那我要不要也对你好一点?”她眨着貌似天真的眼问他。
“我们家我现在排在第几?”傅总刚想说必须,然后突然忧心的问她。
想到家里那两个小家伙,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更是忍不住笑的身体抽搐:“最后!”
“好吧!”傅总低头,家里最后一名要对第一名实行家法了。
“最后一名你好坏!”
“嗯,第一名你好……”
然后那话被她吃掉,当她突然回吻他,知道他要说什么让她害羞的话,立即让他说不出口。
然后那么美的夜色下,他们就那么深深地吻下去。
杨宝宝在停车场看到那熟悉的车子,突然恨的牙痒痒,看着看着眼眸一转然后看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咬着唇瞪着那辆车,然后往垃圾桶旁边走过去。
她是真的恨,才会把那么大的黑色袋子里的垃圾都倒在了车身。
全是没吃完的饭盒跟残羹。
------题外话------
推荐系列完结文《宠妻之大婚难停》“既然你当年会走,如今为什么又要找我回来?”脸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低低的问。
“我们的花都谢了又开好几回,你再不回来……我就真要成gay了!”他深情的样子,突然薄唇浅勾。
廷文花已开,
廷在等,
文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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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找上门自取灭亡
偌大的停车场里空无一人,看看时间也才九点多,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做了那件事。
心跳一直很快,上车前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人,确定后才上车,带着些许的快意离去。
紧张,压抑,激动,又疯狂。
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正好碰到小弟来给小醉拿车子,她只是扫了一眼,车子飞了出去。
小醉跟忻寒已经出了电梯,两个人聊着便到了大厅,他像是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肩膀,然后嘴角擒着肆无忌惮的快意。
小弟站在车子的远处,却惊呆的抬手双手抱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谁这么大胆敢往老板的车子上泼垃圾?
小弟跑回去:“何总,您的车……”
小醉跟忻寒互相对视一眼,一到停车场才惊呆,真是心惊了。
好好地车子上竟然被弄的那么恶心,小醉愣愣的站在那里,喉咙眼里却咔着一口倔强。
眼神里明显的惊呆褪去只留下一眼的寒冷犀利。
他转头看她,轻轻地摆弄着她肩后的长发:“今天坐我的车回去!”
她微微垂眸,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然后傅总又交代旁边的男子:“找人来刷洗干净。”
“是!”侍者点着头就跑开了,小醉被他拥着回到酒店门口,车子在回家的路上她还心情不好。
“查了监控就一清二楚。”他想,一个结果,很好找。
小醉望着窗外却是痴痴地淡笑着,然后转头看他,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哎,总是这些无聊的事情最伤人心。”
声音那么轻,那么无力,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转头抱着她轻吻了一下:“别乱想了!”
小醉不再说话,她在想,到底该拿杨宝宝怎么办。
他们夫妻俩想控制杨宝宝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大家都有人身自由,小醉本来并不想干涉人家,可是,绯闻就算了,现在又把她的车子弄脏,接下来还要做多少让她吃惊的事情呢?
所以想来,还是明天找她谈一谈比较好。
杨宝宝回家的路上车子爆胎,把她吓个半死,车子突然失去控制偏离方向。
车头撞在路牙子上才戛然而止,路牙子都撞破了一块,漆黑的路上连个鬼都没有,身子瞬间前倾,脸色早就惨白一片,许久的愣在车里回不过神,直觉脑子嗡嗡的响了好久,当侥幸自己没事后才想起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打开车门出来看到车胎爆掉更是心烦:“该死!”冷冷的一声咒骂。
前面车头也撞坏了,竟然这么惨?
然后找人来修车,她突然发现自己也好倒霉,本来只是想整治一下小醉,但是自己的车子却在半路上爆了胎,这么晚了都。
打电话给修车的人,对方竟然是已关机的状态,她又立即找另一个。
修好后修车师傅走到她跟前:“小姐,两千八百八十块!”
她想也没想就去翻钱包,但是当看到钱包里只剩下一千多点:“你说多少钱?”
“两千八百八十块,小姐,你这是豪车,这个价格已经是给你打了八折了!”那师傅以为她是心疼钱。
她听着又看了看包包,当然知道自己的车是什么价位,但是又翻了一遍:“我现在手上根本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倒是也是个痛快的性子。
师傅更是皱着眉,不过想到三更半夜的不带着那么多钱在身上也是正题,又端详了她身上的服装,看上去都价值不菲的样子:“您这车头都憋了,要不我给您拉回去修好,您过几天带钱去取?”
“只能这样了!”她一愣,以前这些问题自己从来没考虑过,以前自己只是个坐车的。
司机师傅挑挑眉,无奈的摇摇头打电话直接找人来拖车。
还好再走不久就到家,但是家门口鞋跟又断,当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她顿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糟了报应,不过就是往小醉车上泼了垃圾,她还弄的手上很脏呢。
何醉,你就是我的克星!
心里咒骂着,进屋后已经是一身狼狈,才发现自己的手肘都伤的流了血。
就那么一个人在家处理着伤口,家里什么急救工具也没有,只能去洗手间冲洗一下,然后找了几个创可贴贴着伤处,好在不是很严重。
只是也忍不住委屈,眼泪渐渐地模糊着:“何醉,为什么要把我弄得这么糟糕?”
委屈的同时,恨意却也那么深:“既然让我家破人亡,既然毁了我,让我在酒店受尽欺辱,咱们走着瞧。”
回到家儿子女儿都睡了,奶奶跟妈妈也是刚回家不久,正在聊着今天去玩的趣事,夫妻俩走过去坐在长辈一侧:“奶奶下午玩的还算开心哦!”小醉在长辈面前似乎是习惯性的保持着温暖的微笑,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事。
奶奶当然开心,一边喝茶一边说:“今天下午去的地方还不错,那几个老家伙玩的开心着呢,说了你不少好话。”
傅妈妈也笑着说:“日久见人心,咱们一片真心不怕别人去验证。”
小醉微微笑着:“是啊,我们的心是光明的,别人想要陷害也陷害不了。”
其实她一直这样认为,但是今天晚上其实不是很开心,杨宝宝搬弄是非的速度太快,制造麻烦的速度也太快。
真是让人想留也无能为力。
回到房间里他就抱着她亲吻,像是要吻去她所有的烦恼,她却轻轻地抱着他:“忻寒,今晚不要好不好?”
不想要让他失望,但是她就是觉得有些累。
忻寒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还在想杨宝宝的事情?”
她靠在他怀里:“我原本想着她在我眼皮子低下总好过在别处让我忧心,但是现在看来,我是错误的。”
他点点头:“明天就让她滚蛋。”
淡漠的一声,敢让他老婆心情不好的女人都该死。
她笑了一声:“嗯,就按照你说的。”
然后他还是把她抱到床上:“我去放洗澡水,待会儿好好地泡个澡心情会放松一些。”
她不语,只是被他那灼灼的眼神烫的一下子羞的小脸通红看了他一眼。
傅总穿着衬衫半蹲在浴缸旁边放水的动作还是很优雅的,常年修炼出来的沉稳内敛尽沉眼底,但是那刀削斧劈的精致轮廓,怎么看都那么俊美不凡。
小醉不忍心让他失望,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门口,情不自禁的就靠在一旁的门框那么痴痴地看着里面那个干净的温柔的男人。
是的,性感的手指伸到水里试了下温度,那细心地样子让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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