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苏正东和你一起去北京,这是唯一阻拦他的办法,工程对他,对宏远来说,都很重要——”他直说。
重要到了什么程度,重要到哪怕苏正东非常想陪她去北京,也不得不放下,留下来负责阮氏集团工程这件事。
“太不值得了,你以前说,工程的事情可大可小,一不小心”
阮聿尧打断她的话,目光直视邹念:“我会留意。”
留意了,就没问题了吗?
阮聿尧上前一步,伸手,抚摸邹念在躲开他手指的脸颊:“我不准你和苏正东单独去北京,那会给留在B市的我带来强烈的危机感。我们在一起过两次,第一次,也许是思维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第二次,你是心甘情愿给了我。邹念我们之间发生过这样的关系,不管你怎么想,总之,我是把你当成了我的人,由我一个人独占的人。”
他伸臂,把低头不抬的邹念拥抱进了怀里。
男人的怀抱,非常温暖,抱的她,非常非常紧——
一个精明的男人,豁出了一切去防御感情危机,且还是一份没有得到过明确回应的感情,就这样以此方式来宣布一份他的独占权,这真的值得吗?
邹念在他怀里不动,真的无力做什么说什么,只是问他:“值得吗,你往日的精明哪里去了,没必要为了我,而选择让你自己危机四伏”
“怎么才能知道值得不值得?”他问,夜晚的风轻轻的吹,她的发香,甚至勃颈处的体香,吹入了他的鼻息。他俯身,轻轻的吻在她的脖颈上,嘴唇触及到她的柔嫩肌肤,便贪恋了起来,继续问她:“我如此为你,到底最终值不值得,邹念,是你说了算”
邹念压力很大。
“我说了不算——”她用力挣开他。
却被他皱眉扯了回来,一只手紧按着她的后背,把她抱在怀里,嘴唇激烈的对她吻了下去一瞬间被燃起的怒意,让他对她的索取毫不留情,甚至谈不上温柔。吻得气喘吁吁,吻得呼吸粗重。
邹念渴望呼吸,身体和他坚硬的身体贴近,他始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搂在一起的情怀,总是刺激的。摇头,试图理智一点,却被他的吻搅乱,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缓缓向下移去,手指,轻柔的揉捏着她纤细的腰部,把手缓缓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男人修长手指所到之处皆是仔细揉捏感受,她的肌肤背叛了她的理智,在渴望他的抚摸
堕落在他的柔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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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怀中,邹念根本不容易彻底清醒过来,一切由他主导。她本就是带着一丝困意下楼送的合同,这会儿已经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几乎失控。
双手攀附着他的身体,完全被他抱在了怀里。
她像是他的一样
男人怀中的温暖,叫人真的想要倚靠着安睡。
阮聿尧的嘴唇掠过她的口腔,一股清甜的甜蜜津液滋润着他的唇齿,他垂首,邹念身上的衣服被他大手揉捏的,略显凌乱了,男人视线从胸前看下去,文胸下包裹的浑圆饱满,坚*挺的若隐若现,看上去非常柔软迷人
“你家里有没有人?”他在她耳边问。
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迫切。
“干什么。”邹念问他,抬头看到他的五官,便慌乱了。
阮聿尧不语,眼神炙热。
“有人。”邹念说谎道。
阮聿尧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让她上车,邹念挣脱他,却还是被他的手臂拽了回来,他不悦的拧眉:“你怎么了?”
“我”邹念不知道怎么说。
或者,她猜错了他的意图?
“上车,我们研究一下合同,在你走之前,这份合同必须要签约完毕。你去北京这一趟,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宏远和阮氏集团都等不了半个月,或者,你想从现在开始放下这个工程,交由别人来做?”他问。
邹念摇头:“当然不想”
所以,必须上车跟他研究合同。
邹念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阮聿尧坐在驾驶室,他一页一页的浏览着合同,邹念看了他几次,觉得,是她小人之心了,阮聿尧也许真的就是为了合同而来。
顶多是,合同以外想跟她接个吻罢了,不会做什么过分的。
其实,已经在一起过了,矜持谁看得起邹念这样鄙视自己的想到。
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阮聿尧浏览完了合同,每一页都看了,递给了邹念,“整理一下。”
“”
邹念无语的接过了,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那种眼神。”他笑。
邹念惊讶,这都能看到?
一边整理合同页数,一边说道:“我又不是你的秘书,指使起来倒自然”
“你想来做我的私人秘书?”阮聿尧挑眉,兴味盎然。
“没想,一点都不想。”邹念随便回答着。
整理好了合同页数,邹念问他:“怎么签约?”
“今晚我先签字,明天早上董助理送去宏远,你们那边的人再签字。”他说,也启动了车,开走。
“去哪里?”邹念问他。
阮聿尧继续开车:“去我办公室,要盖章——”
“”邹念。
沉默了一小会儿,邹念说:“其实你和宏远的签约没必要这么急吧?我一个人要去北京,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阮聿尧似乎在深思,片刻,开腔道:“如果不签约合同生效,苏正东怎么会甘心情愿留在B市?或许,明天怕我耍他,就动身去北京了。”
“你想的倒多。”邹念浅笑。
阮聿尧看出了她心情还不错,便大胆的,伸手攥住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心里,不放开。邹念提醒他:“认真开车。”
“晚上车少,一只手开车足够了。”他说。
邹念心中叹息,怎么办,有一些接触也不知道是真的避不开,还是心里在不想避开了,被他的手握着,仿佛温暖进了心田,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的粗糙,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是能叫她感受到他的心情的。
他很享受这份安静的相处。
黑色路虎抵达阮氏集团楼下,停好了车,阮聿尧带邹念一起进了公司。
到了顶层,他熟悉的开了灯。
其他地方的灯没有开,只是开了他办公桌前的一盏灯,已经足够照亮眼前这一块儿。他拿过合同,该盖章的地方盖章了,盖章之后该签字的地方,也签下了他的名字,阮聿尧的字,潇洒大方,在邹念的眼中,仿佛他的一切都是好的,这是她还未察觉的。
他把合同放在一旁,对邹念说:“明早董助理来了,就可以送去宏远,一切OK。”
“你真的不怕,工程上出什么事?”邹念问。
阮聿尧用沉默代替答案。
邹念对他的愧疚多了几分。
她没有叫他这么做,可是他想要宣布自己对她的独占权,就这样做了,谁也阻止不了。就好像她要和苏正东离婚一样,单方面的决定,无论另一方怎么样,做了些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离婚的这个主意。
阮聿尧起身,来到了邹念面前,双手按住了邹念的肩,声音磁性的问她:“一个人去北京,会不会怕?”
“怕什么?”邹念低头,被他问的心里一软,老实说:“会有一点吧,我妈做手术我担心成功不成功,哪怕成功率很高,还是会担心。直到医生宣布了结果,我才相信我妈是真的有希望开口说话,行动自如。”
“不用担心。”阮聿尧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教授说过了,只是脑瘤压迫了神经,导致行动,语言障碍手术过后,都会好起来。”
“但愿把。”邹念点头。
脸颊和嘴唇贴着他的身体,他身体上的味道,透过他的衬衫,传到了她的鼻息间阮聿尧的身体非常结实,这样安静的靠着,数着他的心跳,邹念不禁乱了心神。
“明早我送你。”他说。
邹念抬头,下一刻被他手指抬起下巴,他的唇,温柔的落了下来。四片唇瓣紧紧的缠绵,激情迸发的一刻,竟然都不想放开彼此的嘴唇,在深吻中,同时变了呼吸。阮聿尧的鼻息,分外粗重,双手紧紧的把邹念搂在怀里,渴望彼此紧紧相拥。
情不自禁的,她伸手环住他的腰部,阮聿尧的唇,亲吻着她的侧颈,脸颊,在怀中的人浑身虚软倒在他怀里,发出轻微娇喘时,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对于他的抚摸,碰触,她无力拒绝。
试图张口,却被他以吻堵住。
一手伸到邹念的背部,解开了她文胸的卡扣,当大手握住她胸前的饱满,一霎那,他感受着邹念喘息的鼻息,阮聿尧的血液开始沸腾,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感受到她全身的柔软和温暖,阮聿尧的下身,早已挺立硬起。
肿涨的疼。
阮聿尧捏住她的小手,让她的手指,温柔的抚摸他裆部的坚*挺某物,在她拒抵抗时,阮聿尧在她耳边轻哄:“这不是你熟悉的吗它是你的它想要你邹念,我也想要你我要你”
她失去了理智和判断力。
脸上的热,是潮湿的热,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害怕,紧张,难道要再一次的,堕落在他的柔情里吗可是全身仿佛一万只小蚂蚁爬过的酥痒感觉,让她距离他的身体,不禁又近了,他的味道,仿佛有着魔力一般。
阮聿尧的嘴里发出低吟,手上已经脱去她的衣服
办公室内一盏台灯照亮了办公桌处,阮聿尧在沙发这边昏暗之处吻着她的嘴唇,身体压下,手指揉捏着沙发上女人的肌肤,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情*欲冲击着他的大脑。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腿部摸了上去,那里已经一片湿热,分外的湿滑。
“谢谢你。”他的声音,分外沙哑。
没有她,他不会体会到这种美好滋味。
早已坚硬如铁棒的粗硬某物,挤了进去。瞬间被女人热烫部位吞吃的感觉,让他不禁一阵喘息,融入其中,身下某物仿佛又变大了一圈儿。他看着身下的女人皱眉,却是跟他一样愉快的,手指拂过她的发丝,吻上她紧闭的双唇,恨不得在她里面永远不出去,就不必担心要面对她下一次的拒绝。
“唔嗯啊”邹念身体起伏,被他的粗长顶撞的浑身颤抖,娇喘连连,被他揉弄的身体,很快,被他带入到了强烈快*感中。
阮聿尧喜欢在她身上冲刺,只有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爱。
谈不上这辈子没有这个女人不行,还没有爱到那么深刻。只是最近,自从她走入了他的视线,再到今天此时,起码,他没有她不行。为了她,破格做了几件不该做的事,比如这个工程,可是他找不到原因,自己对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事后,邹念累的已经不愿意睁开眼睛,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
阮聿尧的办公室里,配备齐全,很多时候他会在这里休息。所以他清理过后抱起邹念,吻她的额头:“闭上眼睛继续睡,没事”他走到办公室二层休息的房间,把她放在了大床上,轻盖上辈子,吻了她的眼睫毛。
邹念动了动,闭上的眼睛没有睁开。
阮聿尧下楼。
在办公室窗子边抽了一支烟,沙发上一个手机再闪,他走过去,是邹念的手机,显示的是“阳阳”二字。
他猜测出是谁。
接了。
向阳在家中问:“你去哪里了?没在家呀。”
“她在我这里,今晚不回去。”
向阳问完,就是一道男音,如此回答。
“请问您、您是?”向阳不确定,怕认错声音。
他沉声:“阮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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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阮大老板啊念念呢?她方便接一下电话吗?”向阳问。
阮聿尧依旧沉声:“她睡了。”
“”
向阳无话可说了,咳,念念跟阮聿尧在一起,而且是睡了,不能接电话,想必也是没有听见电话响,那不用细想,也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孤男寡女,向阳怎么好再打搅。
“没事了阮大老板,您照顾念念,我放心”向阳违心的说完,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拍着心口,跌进了身后的大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嘴里嘀咕:“天呢念念,你是喝醉了所以彻底失去理智了吗?为什么就跟阮大老板是晚上啊,危险啊”
担心也没用,向阳明白如果那边有什么该发生或者不该发生的事情,也一定早已发生过了。邹念虽然才23岁,但思想还算很成熟,判断力还是有的。可是,阮聿尧毕竟36岁了,这个男人,心思到底有多深沉,B市接触过他的人,都很清楚。为了达到目的,阮聿尧对邹念使用一些无法拒绝的隐晦手段,也是正常的,到底邹念比这个男人小许多,一定不容易逃出他的手掌心。
向阳倒不担心两个人发生了什么,生活在这个快节奏的大都市,而非单纯的漫画里,邹念和阮聿尧又是成熟的男女,有了感觉有了需要,一时失控了,谁也把握不住。男女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生了性*关系,事后似乎只能看淡。
向阳担心的是,邹念不要就此沦陷阮聿尧的金钱权势,对于她们这种打工赚钱的普通女人来说,二者比较起来,阮家那家世地位,都让人觉得太高攀不起,根本不适合邹念,况且阮聿尧成家了。
怕就怕邹念已经沦陷,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有他了,面对人时就死撑着,然后心里头自己吃苦。这种事情不论是搁在邹念的身上,还是另外女人的身上,都够纠结的,一边是优质熟男的引诱,一边是道德良心的束缚,还有,情的悄然萌生。
阮聿尧放下邹念的手机,调成了静音。
随手搁在了楼上的床头柜上。
男人伫立在床边,身披一件西装外套,灯光下,邹念的小脸儿异常白净,睡的香甜,似乎是很累很累。
阮聿尧凝神注视了邹念半晌,脱下了西装外套,搁在了床尾
掀起被子的一边,他躺下,没有碰到她的身体,怕她会醒来,他和衣而睡,只盖了一点被子。
不敢上床双臂搂着她真实的相拥而睡,他怕那太美好,而后若是再也没有如此机会,他会忍不住思念今晚这片刻的美好。
所以,不如不相拥。
阮聿尧闭上眼眸,薄唇紧抿,戴着手表那只手的手背,轻轻搁在了额头上,蹙起眉头,想着一些事情
邹念一夜睡的香甜,无梦。
次日清晨,醒来时,她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白色和灰色为主色调的床上用品,一床崭新。从窗子和头顶天花板的样子看来,这是顶层类似于阁楼一样的空间内,坐起身,从楼梯的下梯口看过去,有一面镜子,可以反射到楼下,邹念了解了,这是他办公室的上一层,休息空间,分外宽敞,奢华。
视线看向了自己睡过的枕边,另一边有人躺下过的痕迹,但她一点都不记得昨晚是和他一起睡的,究竟是自己睡的太死了,还是他昨晚睡觉时没有碰过她?不然怎么一点身边有人的感觉都没有?
还是有一点困倦,空气太舒适的缘故吧,邹念重新躺下,眼睛却没有闭上,她不禁伸手去抚摸枕边的痕迹,抚平床单和被子,深呼吸了一下,这位置上还有阮聿尧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非常好闻。
她不知道怎么起床,根本没有衣服穿
昨晚的衣服,大概都脱在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和地上,围着被子到处找手机求助,却找不到手机。
“阮总”
忽然,是董助理的声音。
邹念吓得吸了一口气,立刻跑回了床上窝着。
两个人走了进来的声音,董助理笑着说:“阮总,您父亲医院那边,我清早带阮老爷子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