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冷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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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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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私一点吧,他会原谅你的,我们都会原谅你的你在那里要幸福,要好好活下去”青青哽咽地声音呛出了我眼角的泪水,我们紧紧搂着对方,最后的重逢再离别就这样在一个紧窒的怀抱里消逝,一直一直延续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成杰的生日到来。
  我掏出怀里已经褪色了的两块玉佩,紧紧抓在手里,心里的那个声音坚定无比,我不再懦弱地喊着:我不想死。
  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四个字,我说:“我要回去”
  o Be Coninued

  Sory2 移情(葛青青番外)

  由鄙夷到嫉妒再至欢喜,我对于夏暖暖爱恨交加的感觉,已不再是友情二字可以潦草概括,我似乎更加将她当成了亲人,当成了真正的“姐姐”。
  刚下海的时候,我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三姐,她有一个很讽刺的名字,和她的作风对立相反的名字——夏暖暖。成哥每次叫她“暖”的时候我就浑身不自在,就好像她明明站在我前头,我却还是能感觉她在冷冷地用后脑勺看我。
  初见她,是在成哥床前,他穿的正式,她几乎一丝不挂。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深深上了一课,课题叫作:怎么取悦男人。
  那个时候,她是老大独宠的女人,我不过是新进黑鹰卖淫的女人之一。她没有正眼瞧过我,甚至连白眼都没有给过我,似乎我像是不存在似的。可是我却把她深深镶嵌在了脑海里,成熟稳重的大姐,火辣奔放的二姐,可是在夏暖暖的名字前,我无法加上任何的形容词去比拟她给我留下的感觉。冷艳么?可是她笑起来很温暖的样子。温柔么?可是她即便嘴笑了眼还是未笑。
  好矛盾的女人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很清楚,这是三姐第一次问我话。她刚和成哥做完爱,当着我的面做完,然后淡定地抽烟问话。
  “葛青青。”那时候的我脾气很倔,答话总不超过三个字。
  “有什么特长?”
  “跳舞。”我依旧呛回去。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是震撼,可是她这样的女人,心灵再高尚也同样肮脏不堪。
  “晚上你撑台,跳钢管,衣服去问二姐要。”
  她话说完,把烟掐灭,起身要走。
  “为什么是我!?”我暗耐怒火,凭什么这女人说什么大家就都要听她的!?
  闻言,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个勉强算是笑容的表情对着我。
  “呵呵,终于超过三个字了?”她明明是在笑,却连笑声都是冷的。
  “挑你的理由很简单,刚才二十人里,你是唯一一个目不转睛全部看完整的。”
  她微微笑着,平静叙述,仿佛刚才在床上汗流浃背的女人不是她。
  我被她看得有些窘迫,脑海浮现刚才在众人面前上演的那幕,脸颊竟有些发烫。
  “怎么,还是个雏儿?”她玩笑般问我。
  我一时没听清楚她的话,追问:“什么除?”
  她看了我一眼,由上至下,又扫回我的脸面端详,然后皱着眉说:“你是处女?”
  我彻底窘了,一言不发死瞪着她,感觉她是在用言语侮辱我。
  片刻无言,气氛很僵,我终于又忍不住嚷嚷:“是又怎么样!?”
  她看着我,咧开嘴笑了,甚至夸张地去用手撑住额头,仿佛我刚才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
  “呵呵我笑你连自己破没破身都要想那么半天呵呵”
  “好了,你先下去换衣服准备吧。晚上表演得好,得了成哥赏识也许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我暗自在心里揣摩她话的意思,那如果我演砸了,是不是就不用去那个房间,去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不要妄想故意演砸,能蒙过成哥的眼,可是逃不过我的眼。”
  她仿佛是会读心术,似乎我精心策划的戏码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可是我不会跳那个”
  “你不是说会跳舞么?”
  “我会的跳舞,是伦巴,不是那个!”我有些气结。
  “呵呵,把钢管当基本功来跳就好,这里的姐儿都是自学成才。”
  我不知道再用什么话呛回去,似乎我一直在用嗓门壮胆,假装有气势,她却是冷言冷语一抹暖笑把我压了下去。
  暗夜,流光,华彩。台上灯红酒绿,台下纸醉金迷。
  大姐和二姐坐在成哥两旁,旁边的几桌坐的都是些只会在报纸上出现的角头老大,大家的眼神有意无意都会扫过站在台上,只依靠着几片薄布掩身的我,还有几个新进的小姐。我被那些猥琐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毛,下意识的朝台下望去,试图搜寻三姐的身影。我看到她很淡然地从吧台那里点了杯鸡尾酒,拿着个玻璃烟缸走到成哥那桌。一路上她绕过几张台子,那些“大人物”似乎都不敢招惹她,只是一个劲地拿眼神“嫖”她,而她不屑一顾。
  她的上衣白得甚至能透出里头的黑色胸衣,她的紧身皮裤把她最完美的S型曲线勾勒地淋漓尽致。
  激昂的音乐声聒噪响起,台下的叫嚣口哨声此起彼伏。
  她像一潭墨水中唯一的白,冷冰冰,面无表情,用她一身的刺伪装她被染黑的身子,隐匿她深藏不露的纯白。成哥见她过去了,笑着挪了挪位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就毫不扭捏地坐了上去。她居然当着那么多黑道大哥的面,坐在黑帮老大的大腿上头,还给他点烟!?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侧过身子对着成哥笑了,她绷得像是带了面具的脸上,居然能有那么真挚温暖发自肺腑一般的笑容!?原来,笑是可以这样被她任意使用的!我终于明白了成哥痴迷于她的缘由。
  我站在台上,像一个上了发条的人偶,胸中却蕴藏了一股莫名的骨气,没来由地想成为她那样的女人,想把她打败,想和她平起平坐,甚至想要替代她的位置
  那夜,我至今都不会忘记。
  舞,我跳了;成哥,点我了。就像三姐看好我的那样,我没有让她失望,和其他两个丫头相比,我跳的的确是最好的,可是,在这里跳这种舞,有什么可拿来炫耀的,得到黑道大哥一夜的宠幸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随着成哥再次进入那间华贵却糜烂的卧室时候,三姐在我耳边只叮咛了一句。
  她说:“倔强是你的特色,不过到了关键时候,记得和成哥说你是第一次,他会手下留情的。”
  一直到那刻,我才彻底发现自己的愚蠢,明白夏暖暖根本不在乎那个叫作成杰的男人!
  可是那夜真正震撼了我的,是成哥的一句话。
  他把我带到房间里头,他坐着,拿着块布在擦他随身携带却不曾使用过的左轮手枪,我一直站着。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同样在打量他略显沧桑的容颜,心里掂量着他要玩什么把戏,我又该怎么应付。
  直到他把枪收进抽屉,上锁,然后说了一句话,他说:“去告诉她,不用费心再去找代替品了,我不会放了她的。”
  我被他的话深深钉在原地,这句话,比他冲过来撕了我的衣服强奸我还要让人觉得羞辱。我在这个男人眼里,连被强暴的价值都没有了么?好可笑!我居然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可以和三姐攀比!
  “站累了就自己爬床上去,随便叫叫演戏就成。”他撂下话,拿着东西就从房间的后门走了。
  他走掉的瞬间,我瘫软在地,胸中憋闷地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突然可悲地发现,自己这个处女,居然还比不上三姐那个妓女!
  第二天的时候,我火大地冲到她面前,当着很多姐妹的面甩了她一巴掌。
  “啪——”
  “夏暖暖!你别以为我和你一样贱!”
  “呵呵”她低着头浅笑,然后对着大家说,“她叫葛青青,以后她就是你们四姐了。”
  我愣在当口,不知道是该摔椅子还是砸杯子。直到她捏着个玻璃高脚杯,从我身旁擦肩而过。
  她说:“恭喜你,还是处女。”
  说完,她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周遭尽是抽气之声,我被吓得不敢动弹,鲜红的血液染红她苍白的手。
  她说:“你可以不识好歹地骂我,可是不能得寸进尺地打我。记住,我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
  话说完,她就走了,留下我一人在原地思忖了很久。
  她是故意的么?她是故意把我送入虎穴的么?因为她知道那只老虎的心思,她知道他不会碰我,她是在用这招让我一夜坐上四姐的位子,却还能保住我的洁白身子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关心别人,对别人好,也要这么隐晦这么迂回,甚至让人误以为她是要害自己?
  没有人知道,那天和唐宇诺有一面之缘的,不应该是三姐,而应该是我。
  如果那日三姐没有替我,如果唐宇诺不是在那么失落低潮的时候遇到她,也许他们不沦落到现在这个局面。三姐曾说,唐宇诺是温柔干净的男人,成哥是暴唳狠毒的男人,他们就像磁铁的南北两极。夏暖暖和成哥是一个极端的人,所以她会自然而然地排斥同极,爱上那个叫做唐宇诺的温柔男人。
  而我,葛青青,就是那个站在磁场外头冷眼旁观的看客,偶尔会为那个叫做夏暖暖的女人担惊受怕。
  爱情这个东西,对于我们这样的女人来说,还没尝到甜头就已经嚼到了最苦的部分。我从来没有去再对它抱有幻想,可我也万般没有料到那样冰冷的三姐会“爱”上一个温柔如水的男人。她一直帮我保守着我还是处女的秘密,等价交换的,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她预备和唐宇诺结婚。
  我记得很清晰,她那夜对我说的一句话:婊子无情,凯子无义。
  的确,她以身作则地诠释了这句话,她把我看透了,我却不曾摸透她一丁点的心思。她就像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她的表情,因人而异。那句话,我记了很久,却从未料想过,这竟然是她同我说的最后一句,好讽刺!
  三姐莫名其妙出车祸死了,唐宇诺莫名其妙开始自虐了,成哥莫名其妙疯了。好像全世界都围着夏暖暖这个女人在公转,唯独我自己一个人在自转,过着莫名其妙的“正常”生活。
  江湖上的纷争越来越激烈,黑鹰帮人人自危,成哥扔了一堆烂摊子不管不顾,甚至有传言说黑鹰要垮了,不少角头老大都倒戈去了成家老爷子的青龙帮,要取成杰首级的“暗花”纷飞不断。
  唐宇诺像是失了魂魄,在太平间抱着三姐冰冷惨白的尸体跪了整整七天,不吃不喝不睡。
  “夏暖暖夏暖暖夏暖暖夏暖暖”
  他唯一会说的话只剩下了这三个字,一直循环往复。就连我的梦境里呈现的,也都是他失魂落魄的呼唤。
  人说思念是一种病,而恋爱就是得了绝症,成哥和唐哥都已经病入膏肓,甘愿一笑饮砒霜。我抽着三姐留下的白色万宝露,身后密闭的囚室里,两个男人喊着同一个女人的名字,可笑的是那个女人永远无法听到这样悲恸的声音。夹杂着男人抽搐的嘶鸣,皮鞭的数百次抽打之声,铁链汀玲哐啷乱颤,在石制的密室里头回荡。然后鞭子声音没了,铁镣的声音越来越猛,成哥浓厚低沉的声音呼喊着“夏暖暖”,唐宇诺却再也忍不住,开始嘶声力竭地哭喊求饶。
  成哥居然上了唐宇诺还把他当成了三姐
  我手中的烟落了,灰尘撒在青瓷砖上,我不得不重新调整视角去看夏暖暖这个女人
  傍晚的时候,我还是没按耐住,硬生生闯到了唐宇诺家。
  不知是为谁,只想烦躁地把他骂醒,可是门开了,我骂了,他却还是睁着双无辜的眼望着我,好像我说的都不是事实,好像打他说爱他的人不是成哥而是夏暖暖。
  我越发觉得自己可笑,多管闲事,可是当我想要转身撤离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
  “青青,别走我是暖暖”
  我杵在那里看了他半晌,连摇头叹气的动作都懒得去表现,这样软弱的男人真能配得上三姐么?三姐所谓的“爱”他,是真的“爱”了么?还是不过是想找个温暖的羁绊,让她可以放下戒备不用再伪装坚强
  “哈哈哈哈唐宇诺你他妈的真娘!人你留不住,现在居然扮起三姐来了!?!”
  “青青你安静地听我说记不记得那夜离开的时候我最后和你说的话”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我却一点也不心疼,只是火大,成哥龌龊,唐宇诺则是窝囊,你们一个两个凭什么去争抢那个将冰冷留给自己,用余温关心他人的三姐?你们嘴上说着爱她惜她,却又有几个真正懂她?
  “我说了婊子无情凯子无意对吧?”他虚弱地说完,然后淡定地笑了,冷的如冰,暖的似水。换得我震惊诧异,片刻无言。
  我无法在他的脸上找出她灵魂的破绽
  o Be Coninued

  Sory2 别恋(葛青青番外)

  在她的故事里,成杰微不足道,唐宇诺云淡风清,唯独那个叫做陆无涯的男人对她而言,刻骨铭心。而我葛青青,不过是衬托她的配角而已。
  “青青,我在那里过得很好,我遇到了一个很珍惜我,很想让我去珍惜的男人”
  她似乎以为自己那么淡淡的一句话,就可以治愈唐宇诺的痛,可是唐宇诺却连反驳夏暖暖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我一直不懂什么叫爱情,一直以为云淡风清的爱就是幸福,从来不知道,原来爱不能只是索取接纳,还因该去付出争取,体谅退让,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是么?夏暖暖,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论么?你怎么能借着唐宇诺的身体这样堂而皇之地说着自己爱上别人了呢?
  “多留几天吧你很久没回来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回来了”
  沉默了很久,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开口说的会是这句,不知道自己站在什么立场,又是在替谁挽留她。
  一口一口喝着三姐做的鱼汤,发现爱情真是个可怕的玩意儿,伤人最深却不致死,几近疯癫却还痴笑。即便是夏暖暖这样善于逢场作戏的聪明女人,着了爱情的道,居然也跟着失去理智。看着眼前承载着夏暖暖灵魂的唐宇诺,亦真亦假,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眼神却还是如水一样的温婉惆怅。那抹笑容,是夏暖暖为了别的男人而流露的吧我矛盾地揣测那段与我无关的姻缘。
  门铃就在此刻震耳欲聋地响起成杰终究还是放不下她
  “杰坐下喝汤”
  听他口中那么自然地一句甜言蜜语,居然让我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三姐和成哥居然也不觉得恶心?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在我面前上演毛骨悚然的温馨剧码,一碗鲜鱼汤似乎开始散发浓浓腥味。她究竟又再卖什么关子?扮演什么角色?似乎对于夏暖暖,我从来没有真正搞懂过她的想法
  “你早点休息,我后天早上来接你。”成哥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眼角深陷的皱纹,可是摸不透他口中说的“你”究竟是指夏暖暖,还是唐宇诺。
  厚重的防盗门“铿锵”一声落上,我转头去看一脸淡定的她。
  “三姐,你到底卖得什么关子?你是在和成哥斗么?你不是不知道,他发起狠来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啊!”我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调已经跟着激动起来。
  “青青,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我从来不下没胜算的赌。”
  她又是那么的淡定,冷冷的一句话压下我所有的质疑。
  “操,你刚才装的真他妈的恶心!”
  “靠,装男人真他妈的不爽!”
  本想破解尴尬气氛的一句叫骂居然和她异口同声!
  随后我们相视而笑,仿佛一切的不愉快都在这么欢快的笑声中烟消云散
  夏暖暖就是这样的吧,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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