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冷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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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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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动作真慢。”我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
  他就又把手拿了回来,摊开手掌,看看手里泛着浅光的黑色石头,又看看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还是没憋住,大笑道:“陆无涯,哈哈哈,你还真好骗。其实吧,我刚才没看到你拿得是什么!哈哈哈哈,真好骗!”
  我笑得花枝乱颤,他在那里咬牙切齿。
  “喂,把石头还来”,我笑得累了,看着他道,“明天我给你重新买个,你喜欢长剑还是飞镖之类的武器?”
  总觉得男人应该喜欢这种血腥的东西,尤其是古代男人。成哥曾经就给我一鞑纸钞让我给他选生日礼物,我二话不说给他挑了把左轮手枪,结果他就天天带着。尽管我从来不记得他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不要,送了人的东西怎么能讨回去!”红毛又瞪我,一双眼睛红得冒火。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留着吧,真是!想给你换个高档点的礼物还不要!?”我被他执著于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
  不过更让我莫名的事情还在后头,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看到床上的水碗不见了,色咪咪外加非常鄙视地望着我,然后我非常“纯洁”地把地上的水碗又端了回来,他大爷的又黑了张脸不理我了。
  靠~我招谁惹谁了?
  综上所述,后妈不好当啊就算失业,也千万别跳槽到这行!
  我照例起床吃饭,红毛照例失踪。
  昨天一觉睡得倒挺沉,不知道是不是出门逛了一下午极度疲惫的关系,天彻底黑掉的时候我也彻底睡着了。没有梦到以前的事情,没有梦到宇诺的忧伤,没有梦到青青的调皮我的良心是不是又被狗吃了?
  想必那贼狗也穿越到我梦里了。
  我伸了个懒腰漱漱口,没怎么化妆就往美食奔去,没有留意昨晚翻身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水弄洒,没有发现床上水碗的位置朝陆无涯那里挪动了许多
  o Be Con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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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十六个丫头的特长:
  红颐-武术
  胭脂-厨艺
  语凤&语凰-对歌
  逐日-吹萧
  映月-二胡
  琼芳-古筝
  紫烟-唱曲
  傲雪-下棋
  墨痕-书法
  嫣然-画画
  邀月-饮酒
  飘香-诗词
  锦鲤-杂技
  粉蝶&玉盈的是主角培养出来的,呵呵~大家在后文里找吧~
  小暖挑礼物也不是盲目的~仔细对照就可以发现她的细心~

  Chaper10 无悔

  大家看我一脸粉妆未施的样子先是一愣,后也就习惯自动地给我挪了个位置出来了。大家吃饭的速度明显比第一天快了许多,大概是对我每次吃完饭后的“谈话节目”比较感兴趣吧。大家狼吞虎咽吃完的时候,我还剩半碗饭,在那里慢悠悠地吃着,今天的汤是乌骨鸡汤,很补的样子,我不由在饭前就先喝了一碗。虽然是夏天,却没有腻味。
  饭是吃完了,我又开始剥台子上的水蜜桃,抬头看到大家瞪着眼睛全看着我,我一下愣了。
  “怎么了?都想吃桃子?”
  “切,还以为你今天又有什么奇谈怪论呢,害我们白等了半天!”语凰性子倒是直,不管语凤老是拿双桃花眼瞪她,随口就嚷嚷。
  我耸耸肩,道:“我又不是说书的,哪来那么多话啊。”我咬了口桃子,水嫩嫩的,大夏天吃再好不过了。
  “对了,昨天我没在正厅看着,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故作随意地问。
  “冷爷,昨天是我撑的场子。”邀月说。
  “恩,第一次‘上台’,感觉怎么样?都演了啥节目?讲给冷爷听听。”我一脸好奇。只是邀月别来告诉我“谢谢CCV;谢谢MV,谢谢我的爸爸妈妈”就行。
  邀月回忆着说:
  “恩,昨儿一起上台的还有逐日,她吹萧我坐在台子上和底下的大爷饮酒对诗。”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有桌大爷倒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仅懂酒,作诗也是极有底蕴的样子。”邀月去看飘香。
  “恩,冷爷,昨天那桌大爷倒是有些不同,都是些生面孔,却看上去个个不俗。点的姑娘是语凤语凰姐妹。”飘香接话。
  “是呀,我和凰儿也是见他们气度非凡才落座陪客的。否则那前日为咱姐两争得头破血流的大爷们也不肯放行的。”语凤道。
  “姐姐说得极是,他们也就让我们给唱了两个小曲,又和邀月斗了酒,并没有入厢房。赏钱倒是给得很大方,就是不知道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语凰是极少赞扬人的,看来这桌“特别”的大爷来头不小,我顿时提了兴致。
  青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插了一句:“对了,冷爷昨天吩咐给大家的差事大家办的怎么样了?”
  我纳闷,我昨天送完丫头们礼物就没去正厅啊,我吩咐啥了我?
  看着丫头们陆续拿出袖子里挽的,脖子上挂的,荷包里藏的,还有几个跑回厢房去了。
  一阵忙活后我算明白了,是我逛街时交代青儿让大家收集玉石的事情。
  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络,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些。看来敢进红楼里逛的爷们出手也是极其大方的。
  我让她们排成一排,随意地在她们手里挑挑捡捡,有些颜色特别的或者造型独特的我也就挑了出来留在手里,每个人手里的各拿一件,也不让她们看出来这其中的蹊跷。走到红颐跟前的时候我顿了顿,她手里没有拿玉,只有些颜色各异的宝石,看起来倒是昂贵,但是
  我抬眼瞧了她一眼,她倒不心虚,一副“点她的大爷没有玉”的镇定表情。
  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事,嘴里有话,心口不一。
  从第一次见她就这么觉得。
  是她城府太深掩饰得太好,还是我的错觉?
  我不响,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是最难懂也是门高深的艺术。
  我选择,静观其变。
  在某种程度上,她同我是极其相似的,害怕受伤。
  我在她手里挑了块紫色的小石放进荷包,对大家的“提成”也就做完了,虽然没有看到我希望看到的那块玉牌,倒也给我亏空的“国库”补了仓。
  “大家把东西都收好吧。以后楼里就收这些东西,我看中的就算是‘提成’了,没看中的你们就自己留着,或者拿去当铺换银子也成!”我坐下喝茶。
  “嘿,冷爷呐,这条软玉链子还是当铺的周老板赏我的呢!说什么这链子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爷说我去再给他当了,他该给我几两银子呀?”嫣然说笑,大家跟着乐成一片。
  我突然发现十六个小主少了一个,淡淡地吹了吹茶问:“傲雪呢?”
  “不晓得,这丫头寒碜得很,不喜欢和咱们在一桌吃饭,老是叫胭脂给她开小灶!”语凰当众打傲雪的小报告。
  “凰丫头,怎么能这么说,傲雪家好歹也曾是大宅,要不是家道中落,怕也不会唉”胭脂为傲雪打抱不平。
  语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把头埋了下去。
  “其实楼里有几个不是没爹就是没娘的,我和邀月就是冷爷拣来的。”平时话一向不多的逐日竟也插了话进来,“要不是冷爷,我们怕早在街上冻死了。”
  这点我是清楚的,青儿告诉过我,邀月和逐日是一个村的丫头,那年她们老家闹饥荒,跟着家人乞讨行赊一路到了黥城。爹娘终于撑不下去,把最后的粮食都让给了两个才十四的孩子,就撒手人寰了。要不是“我”在一个雨夜碰巧在米店门口撞见她们,恐怕她们两个早就没命看到今日的太阳了。
  邀月和逐日长得并不出众,没有紫烟漂亮的脸蛋,没有嫣然的洒脱,也没有语凤的妩媚,倒像两块璞玉,不用精雕细琢自成一派。邀月的美就美在她外表的柔弱和性情的大度上,矛盾对比的美;逐日的美就美在朴实而无华,真不知她们的家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而傲雪,人如其名,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却也不拒亵玩。听丫头们说傲雪本出自名门,因家道中落才入的青楼,倒是很和情理,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丫头们本在垂头纷纷诉心事,我却眼尖得发现了傲雪的影子。她一人独坐在院子里,对弈。
  我绕开了众人回房取了件东西,又在傲雪身旁坐定。
  “吃。”我取了颗黑子打断她的思绪。
  她下棋时极其专注,仿佛四下无人,又好似在同自己的心对弈。
  “呵呵,反吃。”傲雪抬头看我一眼,又落一颗白子。
  “呀,你一下吃我那么多?不行不行,我要重来!”眼看傲雪一棋就将我扳了回来,还吃了一大片,我急忙耍赖。
  傲雪又淡淡一笑,取了棋子想摆回去,我拦了下来,道:“不必不必,我输了就是输了,不是都说‘落子无悔’么。”
  傲雪定定地看我,眼神清澈。露出个淡然的笑,让我不由想到一句广告词:淡淡的,就很漂亮,啵~
  如果让傲雪去演,肯定迷死一片小男生。想着想着,我不由傻笑起来。
  “冷爷?“傲雪疑惑地问我。
  “哦,没事没事,呵呵,我想到些有趣的事而已。”我在傲雪对面坐下。
  “傲雪,你有后悔过自己做的选择么?”我淡淡地问,看着棋盘上散落的棋子,密密麻麻,如繁乱的人世,也似难测的人心。
  傲雪将棋一颗颗收进草编的圆坛子里,听到我的话,手里一顿,又继续收拾。
  “傲雪没有后悔过留下。”傲雪想了想才说。
  “那”我抓过她的左手手腕,翻了过来,“这是什么?”她白皙手腕上错综的几条疤痕虽不是新鲜的却赫然显眼,让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爷我”傲雪咬唇支吾,低头不敢看我。
  “傲雪,寻死觅活并不是坚强而是懦弱;守身如玉并不是聪明的选择而是固执地逃避。忠贞烈女和淫娃荡妇只有一‘膜’之隔,却不是指在身体上的那层,而是心里的。”我看着她,一如二姐火狐才出道前那般的铮铮傲骨却与世无争,“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墙角数支梅,却唯你凌寒独自开。”
  傲雪看着我,眼神澈如雪,柔如水,齿下咬着的粉唇血丝微沁。
  “都说人生如棋,自与自对弈,好坏得失都握在自己手里。虽然落子无悔,可是也不要因为一招不慎而放弃翻盘的机会。即使这枝傲骨雪梅的瓣上掺了杂色,即使她零落成泥碾作尘,却还有香如故。”我语重心长,深深地望她,淡然地笑,“傲雪愿不愿意和我来一盘呢?”
  棋盘上已无一子,空空如也。
  我衔一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傲雪豁然一笑,“爷可是想出奇制胜?”
  我道:“我从不按常理出牌。”
  我不知傲雪是否真的懂了“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的道理。
  这是她的人生,她的棋局,我只是她棋盘上一颗小小的引路子而已。
  谁又是谁盘上的死棋?谁又是谁翻盘的契机?
  佛曰:“不可道,不可道”
  今夜黑得特别早,大街上灯火通明,红楼里高朋满座。
  依旧是邀月的表演,因为她说她昨日的演出我没看到。我笑。
  今夜那桌“特别”的大爷们没到,我倒是发现个特别的男人,坐在正厅的角落。
  “中年发福,小腹微突。”我道。
  “悦来客栈王老板。”青儿在旁边当“画外音”。
  给我一一介绍从我面前过去的客人。
  “眼神流气,跨步阔气。”我道。
  “富平钱庄二少爷。”青儿道。
  “面色灰黑,两鬓斑白。”我道。
  “大风煤矿付老爷。”青儿道。
  “那个男人是谁?”我问。
  “啊?哪个?”青儿一下愣住。
  我朝那个坐在阴影里的男人举杯,他也回迎,一口喝下,反杯扣在桌上,嘴笑眼不笑。
  “不清楚呢,不是常客。”青儿疑惑看我。
  这个男人的特别之处不在脸面,不在穿戴,不在出手,却在举止。
  没有人会留意坐在正厅,楼下,角落里的男人,他并非腰缠万贯,并非风度翩翩,却有股独特气质。他不唤姑娘,不随友人,只一壶酒,孤芳自赏。
  他,定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而是城府极深的男人。
  一阵风从我面前呼啸过去,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一头红毛,一对红眼。”我道。
  “冷爷房里的无涯少爷。嘻~”青儿笑道。
  “无聊!”无涯扔下两字就往后院冲,冲了一半又折了回来,站到我旁边。
  “谁这么无聊啊?冲出去又冲回来了?”我拿他的话激他。
  “你!”他靠到另外边的门上,又咬牙切齿。
  “站在门口当门神就别那个表情,把你那火爆脾气给收收。”我斜他一眼,去看那男人。
  回眼一看,红毛又脸红地看我。
  “你站门口,客人都给你吓跑了!”我补充。他又开始磨牙,却不急着往里头冲。
  我不想问他白天都去了哪里,因为我问过一次,他没答。
  他想去哪就去哪,我管不着。
  那个男人又对上我的眸子,是我太留意他了么?
  我将刚才一直握着的小酒杯一抬,饮尽,反扣倒空,示意我也给他面子一干而尽了。在这里,我是极少给人面子喝酒的,一来是掩饰我酒量不好的事实,二来倒反显得我心高气傲算个爷。这些也是青儿说的。
  手中的酒杯被人夺去,是红毛,他又一把夺了青儿手里的玉壶。一杯杯给自己灌起来,看看我又瞧瞧那男人。莫名其妙。
  “小老爷,你少喝点,别醉倒了还要我伺候你。”我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
  他又白我一眼,吼:“你管我啊!”
  我一眼白回去。唉,谁说白痴基因不会空气传播?和笨蛋呆久了果然会智商下降!我已经习惯和红毛白天斗嘴做“瘦脸”抽筋操,晚上翻白眼做“眼保健操”了。
  “夷?是傲雪?”青儿微讶。
  我顺眼望去,傲雪捧着两坛玻璃棋子,一张玻璃薄棋盘,主动走到那特别的男人面前落座。她手上的玻璃制品,自然是我送的礼物,今天下午的时候在院子里送的。
  “零落成泥碾作尘,却有香如故。”我一怔,陆无涯的声音!?
  我看他,他一脸复杂的表情看我。
  “没想到你还会作诗?”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首诗他本来就知道。
  “没想到你还会偷听!?”我回,挑衅看他。
  他看着我,不语,眉头微皱,眼神温柔。奇怪的表情,我奇怪地心跳加速。
  我转而去看那个男人,他淡定饮酒,不看傲雪,眼却对着我的方向,杯酒入喉。
  傲雪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一笑,看我,微微一侧头,食指敲敲傲雪的棋盘,似是傲雪问他是否下棋,他却来征求我的意见。
  我略一点头,傲雪诧异回眸一看,看到我,微微笑开,含苞待放。
  我敬傲雪,敬那抹脱俗之笑。
  o Be Coninued

  Chaper11 婊子

  我的注意力并未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据,而是站在门口扫视整个大厅。
  二楼的雅厢全部坐满,除了正中央垂帘的位置,那是要万两预定的位子,怕是可以和皇帝的龙椅相拼。
  邀月出场,红衣白裤,紫烟开场,紫衫香扇。
  紫烟唱:“树上滴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邀月接:“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二人合:“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紫烟唱:“你耕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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