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彼得。奇做的事情不算难,就是让贾梅心往钱看。不巧这位做姑娘的时候就对那位去世的自家嫂子没有什么好感,原本贾宇翔创业的时候,贾梅心也帮助很多,可是在算股份的时候,自家的嫂子就吝啬的很,知道股票未来的价值就给她现金结算。她身上的百分之五股份,还是贾宇翔看不下去偷偷给妹妹的嫁妆。从他的名下直接划拨出去,直到她远嫁美国,贾宇翔的妻子才知道这件事情,但木已成舟,否则两个儿子也不会知道公司还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在自己的姑姑手中,而后来的妻子章小萱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贾宇翔从来没有想过会死的这么突然,而且死后自己的后妻和儿子为了财产还互掐上了。
所以在边上人的推波助澜下,贾梅心就免不了刁难了自己的侄子。而我要做的不但要她刁难,还要她狮子大开口,反正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她那百分之五的股票,贾宇翔已经去世,她留着百分之五的股票也没有用处,不如狮子大开口,在两兄弟身上咬一块肉下来。而贾沛禄和贾沛辅兄弟要掌控公司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把股票买下来。
我不但唆使贾梅心高价卖掉手中的股份,还把她高价转让股票给两兄弟的事情顺人之口,传到了贾氏百货集团这帮老臣子家人的耳朵里。如果是传到老臣子的耳朵,他们都些人可能因为各方面原因还不会动心,但是他们的家人不一样,人不可能毫无利益的对别人好的,和贾宇翔一起打江山的是这帮老臣子,不包括他们的家人。有的人甚至还会认为这种投入和付出是不成正比,况且,人家的亲姑姑都开了比市场价高出十倍的价格,成交股票,没有道理,到了他们这里会没有任何好处的图报。再说两兄弟掏空了马来西亚那边的公司,也算是他们这帮老臣子的损失,两兄弟不能没有一点补偿就让他们服务的。所以说人心都是不足的。
在两兄弟兴高采烈的拿着那百分之五股份从纽约回来之时,等着他们的就是这一变局。为了得到贾氏百货集团,他们也只得咬咬牙齿,把马来西亚分公司亏空的款补上,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可是接踵而至的麻烦也随之来了,他们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补公款,因为大部分资金都用来购买自己姑姑手中的那百分之五的股票了,原本市值只有几百万的股票硬生生的他们付出了几千万才拿到手,那不是一倍两倍而是十倍。不补上那些钱,那些老臣子不支持自己,不但如此他们还要一笔好处费,没有道理自家的姑姑要了钱,他们这些外人要无条件的帮助,没有办法,兄弟二人一商量,就前往香港将手上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抵押套现。不在台湾做这些事情,自然是怕章小萱的眼线,两人一直以为把这件事情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岂料全部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而且他们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由于不是死档,连卖他们姑姑的那百分之五股票一半的钱都不到。明知道吃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后,兄弟二人如愿坐上了董事主席和执行总裁的宝座。终于,他们舒了一口气。原本他们以为章小萱至少会吵闹一番,岂料,章小萱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出席了一下董事局的会议,在董事会推选两兄弟做主席和执行总裁的时候,她没哭没闹,只说了句:“恭喜,以后公司交给你们兄弟了。”话完就走了。
“个,你有没有觉得章小萱的态度很奇怪?会不会她有什么阴谋?”贾沛禄总觉得这位年轻的继母没有这么简单。这几年相处下来,不管是人工授精的事情,还是哄得老头子改遗嘱,哪一件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阴谋?就算她有阴谋也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坐上董事局主席的宝座。”他眯起眼。恨恨的道。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不会付出这么多菜坐上这个位置。
“哥,难道我们真的要给这个女人打工?我只要想着我创造的财富会给这个女人分走,我就不甘心。”贾沛禄握着拳头。
“放心,别说是那个臭女人,就是那帮人我也不会给他们留下一点东西,父亲在时称兄道弟,父亲一走,一个个只看眼前的利益。”贾沛辅将目光看向窗外繁华的大街。
一个星期后,兄弟两人开始对整个集团大洗牌,人人都以为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不知道两兄弟在这个时间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各个部门的重要岗位上安插了自己的人,然后开始做假账,疯狂的转移整个集团产业,一般这种假账不是有心人查是完全查不出端倪的,而且也不回有谁吃饱了没事去查公司的帐。由于他们已经打算转移整个集团,也就从来没有打算赎回自己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他们知道一年以后,贾氏百货集团破产,自己的那股票就要形同废纸,而卖出去的话现在虽说能换点钱,但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作案的吗?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了几个亿他们还会在乎那上千万的钱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这段时间最着急的恐怕就是章小萱了,她一直听我的话,不去公司,也不去过问公司的事情,但公司里也有她的耳目,特别当她听说高层重要岗位差不多全部大换血的时候,她心急如焚。还是在我的一个安慰后,她才稳下来,我告诉她,就怕他们不懂歪心思,东西搬的越多,越难脱身。本着这个心,她安静了下来。
半年后,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来到了贾氏百货集团,在章小萱了召集下公司召开紧急会议,两兄弟毫无意外的落网,由于时间短,资金还没有全部转移消化,也很快被追回。所以这一手两兄弟被打的措不及防,按照他们的算计,最起码还要一年半载才会被人发觉。两人双双被判刑。
而他们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没有及时赎回,加上他们的所有资金被冻结之后无能赎回,自然是视为放弃了,而那些公司老臣子们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更是觉得自己瞎了眼睛扶了一对白眼狼做主公司。由于是章小萱带人揭发这件事,老臣们也不再这么反对一个女人当家做主公司,反而一心一意的扶持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我整件事情之后,送上了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换了贾氏百货集团在马来西亚的分公司。
要在我大学之前,击垮整个彦家,这是不现实的,但是我可以让严妍自己去亲自报这个仇,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马来西亚就是这个一个好地方,而且有过贾沛辅的通风报信,彦家就算想破头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合作伙伴已经易主成了仇人?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理想的设定。
这半年来除了关注台湾贾家这件事情,吴亚存和徐立祖也从墨西哥回来,石油勘探工作进展顺利,那边初步估算是一个大型油田,在勘探之前他们已经买下了附近更多的土地。那边虽然也有石油公司,但是地方大,在丁翼那片地附近都是世代种烟叶的。所以也没有人在意下面会不会有石油这个问题。
233 伤离别
丁翼的资金有限,因他是发现这个地方,并买下土地的人,所以在三方合作成立的联合石油公司中,占了四成半的股份。徐立祖出大头,占三成半的股份,我算占了便宜,两成的股份。他们其实也可以不让我参与进来,不过最后还是让出了两成给我。
签下合同之后,我们还举行了隆重的庆祝酒会,当然吴亚存代表我出席,而我没有穿徐立祖和丁翼送的名贵华丽礼服,只是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在他们招呼客人的时候,我自顾自的找东西吃。
“我们忙个半死,你倒好,一个人躲在这里悠闲?”丁翼端着酒杯,在招呼客人的间隙溜过来找我麻烦。
我看着他六分醉意的靠在阳台的窗边,领带已经有些弯扭,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味道。我上前,整理了他的领带,
“今晚是你第一次不靠家族,强势崛起的日子,不可以这么的任性。去吧,那里才是你的舞台。”我强硬的反转过他的身体,让他的脸对准五光十色的宴会大厅,由于合作公司的事宜,也让我在这段日子和他亲近了不少,没有像当初般的敌意,其实话说他也没有我原先想象的那么不堪,只是从小的优越感,加上英俊多金,就凭他的身份往那边一站,就有一堆的女人黏上来,让他觉得女人很不值钱。这大概就是后来养成他对女人呼之而来挥之而去的不良习惯。
这些日子,在得知我真正身份之后,他的表现也没有像先前对我这么随便轻浮了,多了很多的尊重,其实这样的他我反而有些不适应,不能像以前般的欺负他。不过他追求我的心还是看的出来的,近段时日不论是丁翼还是徐立祖这两个男人我都是有一些躲着的,没有摆到明面上的事情,有时候双方小暧昧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一旦他们摆出了那种架势,如果我没有心往下发展只能就此打住,因为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但是朋友,还是生意上的伙伴,为了感情起纠纷引起麻烦这样的事情在生意场上还发生的少吗?可有时候,男人一旦下定决心与某件事物,总是十头牛也拉不会来的,好在他们对我的尊重多过于表面的殷勤,有动作也是都摆在明面上的,看样子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定,公平竞争。但是他们好像还不了解我这个本人的意愿,想到他们两个这些日子来大小的动作,我也唯有苦笑。
今天出席酒会的全是墨西哥本地政商界,黑白道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不打点好这些人,他们的石油公司哪有开的这么顺利的事情?这世界上什么都要靠关系,有关系走遍天下,没有寸步难行,而打通关系最好的东西就是金钱。而我做甩手掌柜,反正有那两个这么强势的男人在,我就乐得大树底下乘凉了。
而这时,徐立祖的眼神看向我,他今天也被灌的有了四分的醉意。他朝我举杯,我回以微笑。推了身前的丁翼一把,然后把自己再次隔绝在了整个宴会之外。仿佛大厅里的热闹喧哗与我无关,明明是这么近距离,但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的世界,时间在这里停留的越长,越是感觉寂寥。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些想蓝枫了,离开了京城大半年,也是该回去了回去我的世界。
“我明天就要回京城了。”酒会过后,两个男人回到新买的别墅,各占据一张,精疲力竭的呈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筹备公司以来,两人还在墨西哥第二大城市瓜达拉哈买了一幢别墅,这里距离油田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听到我要回去,两个男人都“噌”的从沙发上坐起。酒醒了一半。
“怎么会这么突然?”
“一点风声也没有。”两人不满的目光如出一辙。
“那边我大学的保送名额下达了。所以早点回去准备。”我不动声色的道,总不可能对他们说,该拿的好处拿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吧?用柠檬调了两杯醒酒茶,分别递到了两人的手中。
两人接过,皱着眉头一口饮尽。
“小夕,你也太不待见我们了,把我们利用完就抛弃。”丁翼委屈的道。他倒是敏感,这都被他发现了。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
“你想多了。没有不散的宴席不是吗?不是明天也总有一天会回去,再说,这里根本不是属于我的世界,这是你们的世界,你们的舞台,而我只负责享有成果。”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陈述,让两人恨得牙痒痒。
“说的真没心没肺。”丁翼扭过头,小别扭的道。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徐立祖起身,从酒柜取出红酒,又倒了一杯,渴望的眼神望向我。让我不敢直视。
我眯起眼,看着他的行为,叹了一口气,还是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杯子。“别疯了,你晚上已经喝的够多了。”我何尝不知道他用自残的方式在向我抗议。
忽然我的手一紧,被抓住。而且力道不轻,不远处的关一铭和楚放看到,想过来制止,但是他们的脚步被横过来的两名同样是黄皮肤的人给拦住。冲突一触即发。
“你们下去。”我朝关一铭和楚放吩咐。
“可是——”两人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你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下去,他不会伤害我。”我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气势。
两人这回没有犹豫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目光始终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比起几年前,你又多了些威严。”徐立祖笑笑,但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没有半分温度。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开我的时候,他整个身体以我无法阻挡的速度俯下,噙住了我的唇,我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气氛下吻我。让我连半点准备也没有。我也没有挣扎,抗拒,任他就这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抱着,吻着。仿佛前世界塌下来也不用去在意。对于这个吻我有一瞬间的动摇,如果他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着原有的心回去京城?不知为何,泪意涌上,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伤感在我的胸臆蔓延开来,我的双手环住他,任由着自己的泪奔腾,流淌进被他吻住的嘴中,又咸又苦,还有些涩,就像是小时候在海边海浪卷来,不经意尝尽口中的味道。
尝到我泪水的味道,他的吻更加激烈了,像是狂风骤雨,我以为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这么的长,其实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放开我,我和他都拼命的喘着气,我以为会被他窒息,这个世界上有因为接吻而窒息死的先例吗?好像没有听说过。
“丁翼那小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吻过你的事情,所以今天怎么都要扳回这一城。”他含笑的目光看向丁翼,有些挑衅的味道。
吻我就是因为丁翼在他面前炫耀吻我的事情?这是什么跟什么?即使我多活过一世,也未必懂的男人的奇怪心思。可在一看,徐立祖的笑容背后又带着些许的牵强,他这是准备放下了吗?如果一个吻的代价,让他能想开,我还是非常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不是对他没有动心,而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在他羽翼下会有安稳和平静,但是经历过一世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永恒这个词汇要说出来太简单,可真的有人能做到吗?至死不渝的爱情是有,但是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我也还不想让一段友情掺杂了其它的情感后变味,最后成为两厢憎恶的怨偶。
“切,你小子作弊!”听到徐立祖这么说他,丁翼不服气的指责,也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来。他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再挣,我始终要离开,而他们两人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我走之前,告诉你们一个讯息吧!”叹了口气,算是用消息来抵过心里的愧疚。
“什么讯息?”
“我分析中东那边伊拉克总统的野心这几年膨胀的太快,可能会对领国出手。”我试探着道。如果他们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如果愿意听,这可是大好的机会,伊拉克对科威特发生侵略的几个月时间,国际原油价格从原来的每桶14美元上涨到每桶40美元。而后美国介入战争,并牢牢的利用战争掌控住中东的石油开采权,从而达到控制国际石油价格的目的,那时国际石油价格每桶上涨20美元左右。也让克林顿时期的政府成为经济增长最快的一介政府。
“领国?伊朗?两伊战争期间,国际石油价格动荡,不过两伊战争还没有结束多久呀?不可能这么快动手吧?再说老萨和伊朗的实力相当,要打也是两败俱伤,我觉得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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