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俯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点湿漉漉的感觉从自己的下巴开始,几乎是将每寸肌肤都触碰到了,但却又绝对不会粘滞地往下,随后在胸口处进行一些短暂的盘桓。将四周都兼顾到了,最后才顺着胸口到腹部地中线逐渐向下
那一点点的温热,加上一丁点儿的湿润感觉。一直蔓延着,似乎从头顶到脚底板都能感受到这样的轻柔感觉。
显然这是女孩子再用舌尖挑逗沈睿的身体,虽然那个地方早已斗志昂扬战意高涨了,但是女孩子地舌尖却只是在那周围轻微的滑了过去,就顺着沈睿大腿的两边内侧,又慢慢地向下游走了。
这一路,就来到了沈睿的脚踝之中。
当女孩子的舌头触碰到沈睿的脚面的时候,沈睿也不禁轻微的有一个颤抖。
以前也听说过,有些地方的服务是带着女孩儿吸吮脚趾的,不过沈睿一向少去那种地方,倒是也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心理上多少觉得有些障碍,毕竟觉得脚是个比较脏的地方,被女孩儿的舌头舔着,虽然觉得身上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可是却还是有些不那么舒坦。
“不习惯?”女孩儿感觉到沈睿的颤抖,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沈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微的哼了一声。
女孩儿笑了:“没事的,刚才帮你洗澡的时候我仔细的帮你清洗过了”
既然如此,沈睿也不说什么了,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待到女孩儿张开小嘴,将沈睿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的时候,沈睿只觉得这的确是一种极度的享受,难怪有时候听别人说起来,会那样兴奋不已呢!
十个脚趾一一吸吮完毕,女孩儿直接跳过了整条大腿,将小嘴和舌尖盘桓在了沈睿最激昂的那部分
沈睿一个颤栗,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
之后无非是个在桑拿里都能经历的过程,女孩儿先用小嘴帮沈睿服务了一遭,最后再挺起娇小的身躯,缓缓的骑在了沈睿的腰间。带着轻柔晃动的上挤下压,加上口中含糊不清的淫词浪调,很快让沈睿达到了一个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事毕之后,女孩儿帮沈睿小心的擦拭了一遍身体,然后轻声说到:“先生稍躺一会儿,我去将木桶里的水换一换。”
说罢女孩儿便下了床,沈睿这时候才想起,似乎刚才完全没想到要使用安全措施。
待到女孩子换好了水,又过来扶着沈睿下床的时候,沈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刚才好像没用”
女孩微微错愕,随即明白,笑着说:“一般客人不要求,我们就不给客人用那个,毕竟隔着一层,感觉上差了很多。不过先生但请放心,我们通常一周才能值到一次,之前都是要经过这里的大夫检查的。”
沈睿微微有些发窘:“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也是实话,他当然不担心得病,这种地方,要是让客人得了病,那整个儿就该被掀翻屋顶了。这里的客人又有谁是能让她们得罪的起的?
“我只是担心你们会不会因此”沈睿没有说下去,言下之意却很明显了。
女孩儿又笑笑:“这倒不妨,我们自然有避孕的法子”
什么避孕的法子,无非就是旒婷而已了——沈睿暗暗想到。
第三百一十七章【棋者,诡道也】
出来的时候,沈睿看了一下时间,足足三个小时,这桑拿会所里的时间长多了。就算是上次去的那个红色会馆,跟这里也是绝对的无法相提并论。
刚打算出门,突然听到门响,刚才已经出去过一趟的女孩儿打开门,跟门外的人低语了两句,转过身来问:“先生,有位麦先生想找您聊聊。”
沈睿笑了,心说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于是他便摆摆手:“你先出去吧,把麦先生请进来。”
女孩儿却没有顺从的出去,而是摇了摇头:“这里都不方便坐下的,先生却不如出了门,往右走到回廊的尽头,那里有几间单独封闭的小棋室,用来谈话倒是刚刚好。”
沈睿一想也对,这里头刚刚欢好了一阵,此番带个大男人进来,好像是有些不妥。于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原来是麦二哥,刚才小姑娘的话您都听到了,不如我们一起到前边的棋室聊聊吧。”
麦浩武自然是点了点头:“也好,这里的屋子着实有些不便。”
两人一路说了两句客套话,便也进了那间的确堪称斗室的小棋室。
棋室大概也就十个平方不到的样子。
靠近里厢的墙上挂了一副浓墨狂草的“意”字,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不过怎么估计,也不会是普通人的东西,说到底了,这里这么大的排场,要是用些街边随便哪儿都能买到的字画。它丢不起那人。
字幅之下,是一个棋台,也就是二十公分高地样子,说是在字幅之下,其实倒是占了这屋子里差不多一多半的空间了。
棋台侧方。摆着一张矮几,上边有棋盒。以及靠手的草垫。
“麦二哥可会下棋?”沈睿信步走了进去,随口问道。
“倒是学过几年”麦浩武谦虚道,沈睿一想也对,像是他们这种时刻想着进军上流社会的公务员,操琴估计来不及学了,书画大致能来上两笔但是估摸着功底也不怎么样。但是这围棋,总是要好好上心学学的。有时候哪怕是能陪着领导来上两局,恐怕那好处也大了去了。
于是两人分两侧坐下,沈睿很刻意地坐在了白棋一首。
屋外有人进来送了两杯茶,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将房门掩上关好。显然是知道来这里地人多半不为了下棋,只为了说话方便,这里头的隔音效果想必不错。
看看手边的棋盘和矮几。竟然也都是红木的质地,再看看棋子,居然通体柔白,却是用玉石做的,沈睿不禁又简单的心算了一下,就这不到十个平方地小屋里,光是这矮几和棋盘,还有这副棋,估计价值又要超过百万了。
再次感慨了一下排场,沈睿便静待麦浩武放下第一颗子。
麦浩武有些出人意料的放了一颗黑棋在天元
这第一手就点了天元,在棋道上也不是没见过,江户时代有个大师安井算哲就很喜欢第一手下天元。而在相对正式地比赛里,近代的吴清源大师,也曾在与本因坊秀哉的实战中第一手点过天元。当然了,这第一手点天元,吴清源大师当年也是输了的。
基本上第一手下天元的话,此人也多半是抱着必败地心理了,除非是对手太弱,棋力相差较大,否则黑棋的胜算实在是太小。
第一手点天元,还有一种就是表示黑棋瞧不起对方。当然了,麦浩武今天这手的意思显然不是如此,百分百地另有深意。
沈睿正看着这手天元琢磨,麦浩武开口了:“沈老弟好像跟林长治积怨颇深呐,最近他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不过沈老弟那一手釜底抽薪用的实在是妙,当然了,那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
沈睿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明白了麦浩武的意思。
这第一手点天元,反正两人旨在说话,而下棋根本就是个陪衬,输赢本无所谓。所以,这第一手放在天元,就有点儿试探对方实力的意思了。
而麦浩武又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最后的话尾又落在“实力”之上,其意思就呼之欲出了。
“呵呵,麦二哥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实力,不过是凑巧应了陈卫家的儿子做他的老师,老管家当是给老师的谢仪,所以才拨借了五十亿给我。要是我能随随便便就调出这么大一笔钱,估计早就想着赶紧退休,到大西洋上买个小岛,过我的安生日子去了。”
这话说的也很巧妙,点了一下自己跟陈卫家的关系,但是又没有把话说透,隐隐约约给麦浩武一点儿信息,那就是再借我未必
,但是也未见得就不可能。
见沈睿中规中距的应了一手星位,麦浩武也就不再剑走偏锋,很沉着的占了对角的小目。
三两手过后,除了天元的那颗黑棋有些扎眼之外,其余的应对倒是都挺正常的。沈睿在一角做了个无忧,而另一角则被麦浩武打了一字,两人开始在角上展开纠缠。不同的是,原本应该是麦浩武的先手,由于第一手的天元,倒是变成了麦浩武的后手棋了。他自己的两个角,都只孤零零的挂了一手棋。
沈睿也不想过早的进攻,于是便稳固的在自己所占的角上稳扎稳打,与麦浩武周旋。
一角大局早定,麦浩武的天元开局显然是吃了不少的亏,试图打沈睿的无忧无果之后,沈睿将一颗子放在了麦浩武的角上。
“沈老弟棋风很稳健啊,稳扎稳打,倒是显得颇为老道。”麦浩武又说了一句,倒是让沈睿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沈睿呵呵一笑,放下一颗子,喝了一口茶:“主要是麦二哥锋芒太现。杀伐之气露的过早,我虽占了先手,但却不敢丝毫大意,无奈之下,也只能稳据两角才敢问鼎偏远了。”
麦浩武拈起一颗棋子。眼神却没有落在棋盘之上,反倒是放在了沈睿的脸上。
端详了半晌。麦浩武笑了,居然在棋盘地靠近自己那个角的中路摆了一颗似乎遥不可及的棋,仿佛又是一手无理棋一般。
沈睿见了这手棋,笑了,理解了之前麦浩武的那句话。
“哈哈,看来不是我老道。而是麦二哥锐不可当啊,这要是我稍稍不小心一点儿。五手过后就有可能被你夺回先手了。这棋路,好像是吴清源当年对阵木谷实则的那一局吧?”沈睿猛然就回想起了当年看过地一本棋谱,好像跟今天的棋局很是相似。
麦浩武哈哈大笑:“倒是巧了,原本这手棋我点了天元,你最合适地应对该是高目。可是你却偏偏点了星位。却是刚好合了吴清源大师和木谷实则的那局棋了。我刚才还觉得沈老弟是不是背过谱,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没想到沈老弟是误打误撞的啊,倒是造化弄人。”
沈睿微微一笑。再次摆下一颗子,断了麦浩武那颗看似无理的棋跟边角的联系:“有时候下棋在于心情,不过三百多路么,重合也未必就是不可能地,更何况是在开局阶段,变化也就那么多。”
“哦?那沈老弟的意思是说打算到了中盘再现杀气么?现在这些棋应得虽然说是中规中距,可也平庸地很呐!”麦浩武又颇有深意的说到。
沈睿听明白了,眼瞅着麦浩武不继续在这个角纠缠,反倒是在最初那个明摆着大势已去的角上又强行并入了一子,沈睿再次笑了起来。
“麦二哥这是强行变化了,就有点儿像是酒桌上的那杯酒,撑着是喝了下去,可是自己不舒服,桌上的人也未必就舒服了去了。就连到最后,倒酒地人怕是也不见得舒服了。所以,我倒是觉得,开局的时候,慢一点儿,姿态低一些,倒也不失为造成假象的好方法。”
见到沈睿就像是没看到自己强行并入地那颗棋一般,他只是老老实实又在发起攻击的那个角上连了一个小飞,挂进了角中,显然是不想跟麦浩武在自己的角上纠缠的意思。
加上沈睿嘴里的这番话,麦浩武就不免陷入了深思长考。假装看不见?抱着这个角上损失两目的危险,却不急着自救,偏偏稳稳的步进。这手棋,沈睿充其量在麦浩武的角上占了一目半的便宜,可是却有在自己的角上失去两目的危险,从投资和防守的角度而言,显然是吃亏之举。可是如果真的纠缠于自己那两目的得失,倒是万一其中某一手应对不当,就会将本属于自己的一角平白让给对方几个空了
看似是谨慎,又何尝不是懒于争这一时长短呢?
“沈老弟的意思是咱们双方不妨都装装糊涂,麻痹一下对手?”麦浩武想定了主意,果然将沈睿角上那颗强行并入的子边上连了一颗,稳稳的占了两目的空。
沈睿笑了笑:“这一手,我输了半目。也许在接下来的五手之内,我都无法抢回这半目的输赢,可是我的先手却是绝对的稳固了。只要我不贪心,麦二哥就抢不回先手去。”
说着,沈睿笑眯眯的在最后一个只落了一子小目的角上间了一颗子。
麦浩武也笑了,只是笑得稍微有些汗然的样子。他们兄弟俩想到了沈睿一定会找林长治的麻烦,但却没想到沈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还希望做一场好戏给林长治
然后计较更长远一些的得失。
笑过之后,麦浩武又叹了一口气,心说也难怪赵副省长也好,陈卫家的老管家也罢,都高看这个年轻人一眼。他的确是有让人高看一头的资本!
回到自己的角上打了一手,两人运气如飞,无非是些谱上的东西了——当然,所谓谱上的东西,不是指全局,而是单指这一个角的先后手的进攻和防守。
这个角,自然是让麦浩武成功的守住了,沈睿也就是在一条边上稍稍占了两目而已。可以说,麦浩武在这个角到边上的防守是极成功的。几乎没有给沈睿任何地空子可钻。
但是,接下来,棋至中盘,麦浩武发现有些不对了。
沈睿沿着那条边,又打回到了原先攻击的那个角。然后顺势掰了一手,居然彻底将刚才麦浩武在中路的那颗棋跟边角的联系切断了。而且,死死的守住了靠近自己角地那条边。麦浩武的天元和那颗“无理棋”,就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两手无理棋,再也起不到任何帮助和呼应的作用了。
到了这个时候,麦浩武心算了一下,让出了先手不说。黑棋按照道理最后点目的时候还要贴目,加上那颗“无理棋”。这此消彼长的,沈睿就占了九点五目的便宜。换成子,是四点七五子,白棋有了这么大的优势,基本上只要不犯大错。就是赢定了。最关键地是,沈睿还占着个先手,一直没让麦浩武抢回去。
回天乏术。麦浩武把手中黑子往棋盘中央一扔,击乱了两颗棋子,也就是表明自己这局已经认输了。
“我想我明白沈老弟的意思了,我会跟我哥哥商量商量,看看如何配合沈老弟把这场戏演好。”麦浩武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到。
沈睿点点头:“我会知会麦大哥和麦二哥地,中盘到了,我就会大举进攻,到时候二位不妨多投些资本,回报应该还是比较丰厚的。最关键是能打林长治一个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是遥相呼应的。”
麦浩武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着站起身来。
沈睿随之站起,两人并肩离开了这间棋室。
回到原先的那个厅中,其他人早就等了许久了,不过赵副省长倒是不在。一见到沈睿和麦浩武走了进来,邵叶和麦浩文分别迎了上去,各自小声说话。
话地内容都一样,无非说赵副省长先行离去了,于是四人寒暄几句,也便出门离开。
到了车上,沈睿问道:“少爷,今儿的帐谁给结的?”
“我去结了,但是冯姐说赵副省长已经应对好了。不过我还是坚持问了一下数目,不算太多,不过也够吓人地,三十多万。”
沈睿点点头,掏出手机这才重新开机。
手机刚打开,就听到一个短消息进来的声音,一看,是赵副省长的手机发来的,没有别的多余的话,只是留了一个地址。
沈睿明白了,于是转头对邵叶说:“现在拿四十万现金能拿的出来么?”
邵叶想了想:“是赵副省长给你的消息,让你去见他?”沈睿也不多解释,反正结果就是如此,便点点头,邵叶又说:“家里应该有,不过给支票不是一样么?”
沈睿连连摇头:“怎么能一样呢?你让赵副省长一个当官的拿着四十万的支票去银行承兑,岂不是要挂了他的名字?身份证在那儿呢!”
邵叶一想,觉得自己也是的确疏忽了,于是连忙说到:“那就别废话了,赶紧的,去我家拿钱。不过我也不清楚家里有多少现金,搞得不好还真有些危险。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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