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老沈啊老沈,还真是难为他了,身边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呵呵,够他尿一壶的!”
“那不就得了,咱们管不了,也操不上心。不是不帮着朋友,不是不担心朋友,而是根本没辙。不过话先搁在这儿,要是沈巨打算跟老沈动什么歪脑筋,老子豁出去这条命不要,先假传我们家老爷子的圣旨,调个部队把他沈家灭了先
大海意气风发的说到。
邵叶哈哈大笑:“靠,你以为拍武侠片呢?还用上朝廷的官兵啦?”
“唉,这不也是顺顺气儿么?你看。这沈巨也真算是人物了,咱还没见着他的人,就已经恶向胆边生了,估摸着能把我逼成这样地,全中国找不出几个来!”大海垂头丧气的说到。
邵叶哈哈大笑:“得了,埋怨埋怨得了,有些事儿咱们都伸不了手,还得老沈自己解决。不过我也觉得问题不是太大,沈巨再如何也不能强摁牛头吧?何况还有个沈文竹呢。看她平时那冷冰冰的样子,加上早晨在我这儿就敢直接跟她老爹吹胡子瞪眼那劲头,估计要是沈巨敢把老沈怎么样,沈文竹都能跟她爹拼命!”
“那倒是挺有意思的哈。养这么大的闺女,算是养到别人家去了!”大海又开始没心没肺了。
而沈睿那边呢,干脆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之后,先是做了几份内衣的设计图,他答应墨菲那边,这几天要给他几份新的内衣款式地。弄好之后。叫了苏北北进来,把设计图稿发给了墨菲。墨菲收到以后,大为赞赏。特意打了个电话过来。跟沈睿聊了会儿天。然后这时间也就差不多了。眼看着已经五点多了,沈睿离开办公室。开着慕容扬的车往翔记的方向开去。
一进去,就看到那天见过的美少妇。她一看到沈睿,立刻迎了上来,笑着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是跟沈先生约地?”
沈睿点了点头:“是。”
“你好像也姓沈吧?不会你跟他?”美少妇眼波流转,显然会错了意。心里还在想着,难怪那天赵副省长对他都那么好,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啊。
沈睿却摇了摇头:“呵呵,怕是你会错意了。他女儿是我女朋友”
美少妇愣住了,心说不对吧?这老丈人见姑爷,哪儿有往这种场所带的?一会儿那小姑娘们的伺候还要不要了?这翁婿俩的关系处地有点儿意思哈。
不过脸上倒是没露出来什么,只是带着沈睿往里走:“呵呵,这倒是巧了,两家都姓沈,也免了以后孩子跟谁姓的问题了。”她说的也是实话,总觉得像是沈巨这种身份,就一个女儿,又没儿子的,怎么也要让女儿生个儿子然后延续自己沈家地香火吧?
可是沈睿却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又说了一句:“哦,他女儿只是我女朋友之一,今儿还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一会儿赶紧上菜,齐了就把门关死吧,别进来任何人。”
美少妇彻底晕倒了,心说果然是人中龙凤啊,招惹了沈巨的女儿还不够,还有其他女人呢。而且好像一点儿都不慌不忙地样子,国内也没第二家姓沈地能比沈巨强地啊!
不过这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直接把沈睿带进去之后,赶紧退了出来,本来想要寒暄几句地话,也生生吞了回去。
沈睿一进门,就看到里头坐着一个身材欣长面容清癯的中年人,比自己的父亲年轻一点儿,面白无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带微笑的坐在那儿。要不是提前知道了这就是沈巨,沈睿还觉得这是不是哪个搞学术的教授什么的,面庞白净长相秀美,好儒气的一张脸。
“沈伯父您好!”沈睿微微的欠了欠腰,也不客气的在沈巨的对面坐下。
沈巨笑了笑:“呵呵,来了?嗯,倒是一表人才,难怪文竹会喜欢你!”
“沈伯父口味如何?不如先把菜点了吧,也方便说话。”沈睿倒是不卑不亢,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的服务员,顺便招了招手。
沈巨点了点头:“我口味清淡点儿,年纪大了,就怕油腻的东西了。不过没关系,你请自便。”
沈睿也不多说,摊开菜单,直接点了几个菜。也不多,四菜一汤,都是相对清淡的,然后要了两个小冷盘,也不征询沈巨的意见,直接说了一句:“一坛子黄酒,放青梅姜丝加热,兑在壶里端上来吧。快一点儿!”
美少妇之前就跟这里的服务员交待过,服务一定要尽一百二十个心,于是服务员赶忙答应下来,也就退了出去。
也就十分钟的样子,所有的菜都上齐了,酒也烫好了,放在一个小铜盆里,端了上来。
然后在桌脚放了一个小炭炉,用的是上好的无烟炭,把铜盆放在上边,保证这酒一直都是热着,免得冷下来之后有腥味儿。
“您们的菜都齐了,没别的事儿我先出去了。”服务员嫣然一笑,沈睿挥了挥手,服务员便离开了包间,小心翼翼的关好了房门。
第三百五十三章【这才是大考验】
到服务员把房门关好了,沈睿才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考验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说么?”沈巨拿起了筷子,却并不伸向任何一个菜,微笑着看着沈睿,眼睛微微眯起,让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
“我还以为沈伯父喊我来是因为有话要对我说呢!”沈睿笑了笑,拿起已经烫得差不多黄酒给沈巨倒上。
“呵呵,年轻人不该这么狡猾吧?”沈巨呵呵的笑着,倒是一点儿都不像打算找沈睿兴师问罪的样子,反倒是像在跟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小辈拉家常。
沈睿端起了酒杯,把黄酒凑在鼻端闻了闻:“夏天喝黄酒其实未免有点儿装腔作势之嫌,不过在不知道沈伯父的口味的时候,黄酒的浑厚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作为一个中国人,总是不会太讨厌喝黄酒的。不过这里的服务一向很周到,见我们点的是黄酒,便把这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聊补于无了。”
沈巨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而且似乎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容,跟这时候比起来,之前的笑就未免有点儿故作姿态的意思了。
换做任何一个长辈,遇到沈睿这样子的年轻人,都会觉得很有趣的吧。
明明他心里很清楚,沈巨找他的目的,可是当沈巨问到他脸上了,他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懵然无知的样子。而且,不是那种城府之下地老谋深算。而是一种根本完全无视问题横亘的青涩,可是这种青涩的默不在乎,总是能让年纪大些的人感觉到有趣的。
加上沈睿从进门开始,一直表现的不卑不亢,神态宽和,没有任何的局促和紧张,又利用点菜等等一切手段表现了自己的底蕴。这股子从容不迫的劲头儿,可就不是任何人都能有地了。若是换做在普通人的面前也就罢了,偏偏他对面坐着的是沈巨。而沈睿明明是很清楚沈巨是个什么分量的。
能够在沈巨面前有着如此表现地年轻人,可谓是绝无仅有,不管他平时多么的意气风发,哪怕就是中央的某些太子党。见到沈巨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也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丝紧张来。
而那些傻大胆,又或者是干脆不知道沈巨身份地人,表现出来的姿态又绝对不是沈睿的这种水流云散的舒展了。那种情况下地人。总归会有点儿愣头的感觉。
沈巨心里其实也在盘算,这个沈睿究竟是本性如此呢?还是说完全是在坐着一种表演。如果说本性如此,那么这个年轻人未免大气的有点儿不像他地年纪了,没有个几十年地高段位地历练。是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地。但是如果说是在表演,那么他的演技也实在太过于滴水不漏了,这样的人该去做表演系的老师。而不是坐在沈巨的对面。甚至于搞表演的。恐怕没有十几年几十部戏的经验。也不可能达到这种云卷云舒的地步。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滞殆。这实在是一个很难达到的境界。
“你倒是对酒很有研究,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会知道,我找你肯定是因为文竹的关系的。”沈巨最终还是决定小小的提点一下,不然这个话题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沈睿笑了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黄酒要是冷了就会有股子腥味儿”然后看了沈巨一眼,意思是让他也尝尝这里的黄酒,搞得沈巨不禁觉得有点儿可笑,现在的场景反倒像是沈睿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
不过沈巨还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六七十度的样子,喝下去很舒服,口感也很醇厚。
见到沈巨喝了一口酒,沈睿笑了:“我当然知道沈伯父找我是跟文绣有关,否则按照伯父这种身份,就算是真的看上了我们公司的这点儿业务,也断然不可能亲自来一趟的。这不过是一年一个亿的生意而已,若是百倍于此,我倒是还真要揣测一下伯父的来意了。不是我不想谈这件事,实在是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可能瞒得过伯父您,您今儿既然来了,想必是已经查过所有一切的,我就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沈巨也笑了,居然亲自拿起了那个酒壶,帮沈睿也斟上酒。
“年轻人倒是很坦白啊,呵呵”
沈睿微微抬了抬眉毛:“不是我想坦白,而是我比较识时务,在一个明摆着不可能被自己用谎话欺骗的人面前,除了坦白又还能怎么选择呢?逼不得已而已!”
“这话不对,我可没有逼你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沈巨放下了酒壶,目光如炬,这时候,他再不是那个清癯的
者,完完全全是一只挥挥手就能驱散狼群的虎王。
沈睿也是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来自沈巨身上的威压,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的气质,只是,这种气质来的太突然了一些,搞得沈睿很有点儿不适应。
不过沈睿还是强笑着:“我本来是想饭后再说的,不想影响了伯父的食欲。”
沈巨眯起了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更重:“你的意思是说你会让我失望?”
“恕我大胆,如果伯父对我有太高的期望,我反倒是会失望了!”
这话一说,沈巨忍不住也笑了,刚才那股子压力突然间烟消云散,凭空消失了一般:“呵呵,你还会失望,看来这一趟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些收获。你的确是一个跟一般人不太一样的年轻人,只是可惜啊可惜”
“看来伯父的食欲是避免不了的要被影响了,那我也就不拖延时间了。伯父应当对我和文绣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很熟悉,想必这点儿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伯父地。除了文绣之外。我有一个比较正式的女朋友——或者说是对外公布了的女朋友。说起来的确很尴尬,她们俩还不是全部,其他的全部加进来,还有五个。一共七个人,按理说我应该有所取舍。最聪明的选择莫过于放弃其他所有,跟文竹好好的在一起,这样,依照伯父的度量和见识,应该不会为难我。刚才伯父所言的失望所对应地期望恐怕应该是这样吧?然后我平步青云,获得令人称羡的一切起点,在伯父的强大势力的帮助下,最终成为一个如同伯父一般地人。可是这样。不是我所梦寐以求的生活
当然了,在伯父这样的强者面前,奢谈什么梦寐以求,本身就是一种逾礼的事情。可是事实如此,我地性子过于懒散,即便是伯父愿意把这一切拱手放在我的面前,恐怕我唯一的选择也是放弃这些。
坦白说。如果伯父的期望真地如此,那我真的就要让伯父失望了。我不想成为伯父这样的人,您可以认为我胸无大志。也可以觉得我放肆轻狂。又或者是不识时务。这好像跟我刚才评价自己识时务有些矛盾不过。文绣对我而言,是一个我喜欢地女人。而其他地六位,同样也是。或许这么说并不公平,但是如果要说公平地话,有伯父的存在,对于那几千家企业,对于普普通通地黎民百姓,本身也就是一件极为不公平的事情。所谓公平,不过是心理平衡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事实。
这么说吧,伯父既然知道我和文竹之间所有的事情,那么想必也该知道,我跟文竹的起端是一个误会,或者说是一次不经过技术评断的少不经事。只能这么说了,在广州机场,遇到天灾人祸,而后两人喝的酪酊大醉,做出了一些年轻男女在一起都会做出来的事情,即便这种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应该发生的事儿。在那之后,文竹跟我之间有个协议,虽然我从来都没有把它当成一种协议去看待,但是至少在那个时刻,我们是以协议的形式来完成这一切的。在最初的时候,我和文竹可能更多的都把我的角色定位成一个心理医生,而文竹则是那个心理上有某种障碍的病人。不过,我这个医生违背了我的职业道德,跟自己的病人之间产生了感情。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应该被吊销行医执照。
到了现在,我和文竹之间的感情早已不是最初的那种状态了。我很喜欢她,但是又不足够让我为了她一个人放弃其他的女孩儿,别的不说,光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就已经足够我抬不起头了。当然,这种事在外人看来,去说什么责任本身也许就是不负责任的举止,可是,法律之所以规定一夫一妻制,是为了防止社会的男女不平等,是为了维护人权。而对于个案,其实法律的约束效力无足轻重。我们之间,被约束的,仅仅是周围的人的看法,团体以及个人,来自四面八方却跟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作为家长,在你们的眼里看来,我这种说法是很荒谬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也许沈伯父您,应该能理解我这种看法。即便您很难接受!这就像是前两年的时候,文竹认为她喜欢女人,我想您也是同样的看法,能够理解,但是绝不接受。坦白说,我觉得很尴尬,无论今天坐在我对面的是您,还是其他的家长,都会让我很尴尬,但是这种尴尬是我自找的,那么我就必须去面对它。
面对了,可是依旧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如果要我给出一个答案,那就是只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放弃我,我都不会
们。我也许太贪心了,我想让她们七个都聚在我的不要离开,至于法律或者其他的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甚至于你们这些长辈的想法,坦率的说,我都没去考虑。我所考虑的,只是她们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事实,能否接受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老公的事实。于是,我的答案就是,我一个都不放弃,我要让她们都成为我的老婆。”
沈睿语速极快,暴风骤雨一般说了足有十来分钟。说完的时候,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就好像刚才那段话是他一口气说完的似的。
说完之后,他看着沈巨,心里有些忐忑。但是沈巨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从沈睿开始说出第一个字,他就一直是那副平静的神情,其间甚至连眉毛的跳动都不曾有过,让人根本无从揣测他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你说完了?”沈巨见沈睿看着他闭上了嘴。淡淡的问道。
沈睿点了点头:“说完了。”他端起了酒杯,慢慢的将那杯其实已经有些凉了的黄酒喝了下去。
“很大胆,立论很新奇,也很好地抓住了足以打动我的那个点——嗯。就是文绣曾经误会了自己的性取向,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才慢慢的扭转过来。你和我都很清楚文绣这样地原因,也很清楚她本身其实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子,所以她那个继母以及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才会直到现在都是那副德行。而我没有给过他们任何的机会。”说到这儿,沈巨突然有些疲惫地样子,大概,在他的心目之中。唯一能够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失败的就是这件事吧。
“好了,暂且还是不说文竹小时候的事情。还是说说你刚才地那番话!”
沈睿点点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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