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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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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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利用人心,利用感情,利用权势,甚至连自己的另一半幸福都是一颗棋子,可以随意的利用,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可是爱上诗君雅终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毁了那个女人,毁了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最后也毁了自己,亲手毁掉的,没有留下一丝念想,以至于如今想要挽回都觉得力不从心。
  “阿离,现在和母后说累了不是晚了么,权势这条路只能往前走,稍有差池便会跌落万丈深算死无葬身之地,这条路是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皇后冷了嗓音,“你是母后最骄傲的儿子,阿离,最高的位置就在那里等着你,只要你再跨出一步,所有的一切尽数归你所有,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放弃一棵树,可以拥有整片甚至无数片森林。”
  殷离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森林么,可是母后,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怎么会说出如此没有出息的话,你还配做我的儿子么?”皇后气的脸都黑了,带着护甲的手指颤抖的指着殷离满目都是失望之色。
  殷离微微眯着眸子半响都没有答话,许久之后方才冷笑出声,“我不配,若不是我是我的话你当真以为你还能够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在后宫扬眉吐气。”
  “阿离,你别忘了若不是母后带回烟儿,你岂能如此轻易的拿下诗家。”皇后冷了嗓音,她明明有杀了烟儿的家人的,为何又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我倒宁愿你从来没有帮过我。”殷离突然冷了嗓音,这样是不是他就没有对诗家下手,这样他是不是还能够和君儿一路恩爱下去。
  “你你是要气死母后对不对,阿离,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要多少没有。”皇后气的浑身都颤抖的厉害,“那个女人替你做了什么,连同她的家人,连同另外的男人一次次将你逼至末路,你莫非还要留恋这样一个水性杨花,无情无义的女人不成。”。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殷离突然冷了神色,满目都是冷冽刺骨的寒光,即便是皇后也惊的后退了好几步,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不准你侮辱她,君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她半分。”这点他早就说过,为何当时没有入心,“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辜负了她,若然要论无情无义,那个人也是我。”
  “阿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能够被我们利用,是她的福气,而且你不是留了她诗家人的性命么?”皇后显然被殷离脸上的阴霾吓住,顿时口气软了几丝,这个儿子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阿离,烟儿同你亲梅竹马,为了你承担了所有的罪责,莫不是还比不上一个背叛你的女人不成。”
  “人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所以,坚决不能放任,一旦失控,那后果,伤人,也伤已!君儿说凡事留一条后路,伤人七分往往伤己十分。”殷离怔怔的开口,诗静轩当初还是太傅时便同他说过这样的话语,后来君儿也说过相同的意思,可是他的**终究太浓,诗静轩和君儿说得对,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人,只相信他自己。所以才会最终走上了那条不归之路。黄立为了。
  皇后见殷离怔怔的模样心中有些没底,凤眸微微眯起,眸光冷冽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阿离,你到底有没有将母后的话听进去,你再不动手,你曾经付出一切代价的东西就全部付诸东流了,还有烟儿,你如何对得起她。”


☆、第二百零七章 一起入地狱

  殷离这一次似乎回了神,目光中的清冷却是深浓了几丝,静静的落在皇后娘娘的身上,“母后,我自认为尊敬你,孝敬你,你喜爱权势,喜爱后宫中的争权夺势,好,我成全你,做你最有利的后盾,你说让我做皇上,好,我也答应你,步步为营,精心算计,你说要我毁了诗家,我也答应了你,毁的干干净净,如今我不过想要那个女人而已,这点母后最好记住,谁也阻止不了我。”最后一句话殷离冷了嗓音,不能断,那个女子已经融入了他的心,如何断。
  皇后好似被殷离的话骇住,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等到回了神意识到殷离说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你疯了么,阿离,那个女人带着诗家的仇恨,她是想要你死,要你一无所有。”
  “那我也认了。”殷离低低的开口,眉目间满是无奈的光泽。
  “那哀家呢,那烟儿呢,那阿洛呢,那皇位呢,你都不要了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了,你付出了那样大代价换回来的东西你都要放弃了是不是,若然失了势,阿离,你认为你还能够得到什么,我们对诗家,对殷秀曾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你当真以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皇后冷了嗓音,“阿离,你清醒点,从你走上这条路,你便没有了选择,只要你一放弃,别说是哀家,即便所有人都要跟着你陪葬。”
  “母后,阿离他已经够辛苦了”殷洛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小时候便是如此无论阿离做的多好,表现的多么出众,母后永远都不满意。那时候他以为是母后对阿离的希冀高,如今看来母后只是看重那权势。
  “闭嘴”皇后冷声训斥道,殷洛脸色铁青的凝立在一旁。
  “够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殷离嗓音也清冷了几丝,“我自小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不高兴,无论我多么优秀,表现的多么好,你总是能够跳出各种各样的毛病,那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得不到父皇和母后的喜爱,我努力让自己更加的优秀,努力达到母后所要求的一切,我发誓我一定要坐在高位之上让任何人不能轻看我和母后,可是你还是不满意,我当上太子你不高兴,我娶了诗君雅你不高兴,我毁了诗家你还是不高兴,母后,你何时满意过,对我你从来都没有满足过,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一次谁也左右不了我。”殷离眉目间的冷冽气息深浓了几丝,“母后,这一次我要为了自己而活。你一生都没有得到父皇的宠爱,莫不是你要同我一样,一辈子都生活在孤寂和痛苦里。”
  “阿离,你怎么可以如此看待哀家,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后宫是什么地方,皇家是什么地方,哪一处不是陷阱,不是尔弥我诈,不是你生我死,你母后我是从未得到过你父皇的宠爱,可是我有你,有你这个儿子就够了,你怎么可以如此看待母后。”皇后好似伤心的不行,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殷洛搀扶住怕是早已跌倒在地,“母后在深宫里忍受孤寂,忍受耻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有一日荣登高位,为了你再也听不到他人嘲笑的目光,阿离,一切都是虚的,唯有握在手中的,能够致命的东西才是真实的,只要你登上高位,要什么得不到。”
  “没有了她即便得到天下又如何。”殷离淡笑出声,孤身一人站在高处,那样太寒冷太孤寂。
  “可是若然失了天下,你将会失去更多,你可以不管母后,不管烟儿,可是阿洛呢,他自小跟在你的身边,还有你身边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你都可以不管不顾么?”皇后轻声细语的劝说道,是她太纵容了,也是烟儿的刻意隐瞒,想不到阿离竟然对那个女人如此上了心,那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下。
  “我”殷离眉目间的痛色和纠结深浓了几丝,他岂能不管,母后到底是他的母后,烟儿也为他付出了很多,而阿洛,是唯一待他真诚之人,他岂能不管,可是殷离突然有些无奈,这个天下他不能放手,那么他要用什么去赢得那个女子呢。也清宫自。
  “阿离,人生便是如此,有些东西即便是想要也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皇后声音软了几丝,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逼迫的太紧,否则一个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如果你想要那个女人就将她扣留在你的身边,折断她的翅膀,让她终其一生都只能呆在你的身边不是很好。”
  殷离紧抿着唇瓣静静的凝望着满目萧条的荒土,高大的身子突然半跪在地上,大手捏起一把被烧成黑灰的梅树灰烬,风起,很快那灰烬便被风吹的没了踪迹,君儿没关系,很快这里又可以开满梅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要恨的话,那就恨着我,把我恨到骨子里,恨到血肉里,因为我是如此的割舍不下,失了你,即便得到天下也觉得毫无意义,君儿,你我成亲之时不是说了,同生同死,我是想要放下这一切的,可是我负了那么多的人,岂能再辜负了我唯一的亲人,君儿,既然我都辜负你那样深,那么再深一点,是否你我的纠缠也会更加的深一点,深到即便下了地狱,你我也会纠缠不断。
  殷离像是突然下了决定,高大的身子蓦然站直,转身便朝着梅园外的方向而去。
  “阿离”殷洛低低的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母后说的太过尖锐,可是又何尝不对,此刻已经到了回不了头的地步,若然放手,别说是阿离,他们所有人都会死的。所以说诗君雅与阿离,此生乃是至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交集,即便有交集哪也不过是痛苦的互相折磨而已。阿离分明明白,却甘愿互相折磨着,也不愿意放手么。
  “阿洛,送母后回宫,我知道该怎么做。”殷离脚步停顿了下来,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母后,你不是殷秀和诗静轩的对手,不要妄自动手,我之所以会被逼迫到如此境地,便是你与烟儿沉不住气。”
  “阿离,你可以不管我,那样你会痛苦”殷洛突然有些开不了口,他是觉得殷离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就应当荣登高位,可是太痛苦了,这一年乃至这短短的几月,看着阿离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纠结,好似即便她身边人声鼎沸,歌舞升平,他依旧是孤寂的,那么深的孤寂,好似入骨入髓,与血肉融合在一起。
  “那就一起痛苦吧,其实我不在意的。”殷离低低的开口,转而高大的身子快速没入夜色当中。君儿,如果你还在责备我当初背叛了你,那么下半辈子,我让你折磨一辈子好不好。
  殷洛开始没懂,后来突然明白了殷离话中的意思,意思是只要能够看到那个女人,哪怕是痛苦也甘之如饴,只是这样真的好吗,他为何总是有种错觉,只要诗君雅在一日,那个女人就会毁了阿离。
  “阿洛,那个女人真的是诗君雅。”即便到了今日皇后依旧觉得难以置信,分明就是个已经死透了的女人,为何会突然活了过来。
  “是吧”殷洛苦涩一笑,连他都难以接受,那个女人当初分明是他亲手收的尸体,就埋在那乱葬岗之中,他去查看过那里还有一具尸骨,虽然血肉早已腐烂,可是那衣裳却是诗君雅当日所穿的衣服,袖角处的君字清晰可见。若然是活着,那么那具尸体怎么解释,若然死了,那么那个活生生的诗艳色又是谁。
  “阿洛,那个女人不能留,她会毁了阿离的。”皇后低低的开口,若然是诗君雅便更加不能留,她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阿离手中的一切。
  “可是阿离这边”殷洛自是明白,诗君雅既然死了,为何还要活过来。
  “已经死了他还能怎么招,最多难过痛苦,再多难过痛苦也不过与现在。”皇后轻叹了口气,突然想起当初诗君雅与她聊天的情形,那样的女人太过澄净通透,那时候她还担忧这个女人会不会了了阿离的野心,直到阿离动了手方才稍稍安了心,这颗心尚未完全安定下,那个女人却再次卷土重来,而且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防不胜防,一如当初他们对诗家下手一样。
  “我知道该怎么做。”殷洛低低的接口。
  “还有烟儿,她必须死。”皇后清冷了嗓音。。
  “可是”
  “阿洛,妇人之仁只会坏事,我知晓烟儿对阿离情深意重,可是哀家只相信死人,唯有死人才不会开口。”皇后嗓音压低了几丝,在静谧的夜里竟然显得分外的诡异突兀。烟儿本就是她一手栽培的棋子,如今已然失了作用,而且还与别的男人有染,留下来有何用。


☆、第二百零八章 如何也比不上

  地牢,阴冷诡异,森冷之气在这样冰寒的冬日里分外的冷冽刺骨,腐臭,黑暗,怨恨,到处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怪异气息。
  “大皇子”狱卒见到殷离的身影时微微颔首,心底却有些诧异,为何大皇子深夜会来死牢。
  “带我去见今日新押入的女囚。”殷离的嗓音压得很低,因为死牢极为空旷寂静,好似可以听到回音一样,愈发的低沉暗哑。
  “可是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探望。”那狱卒好似有些慌乱,微微垂着头颅不敢对上殷离的眸子。
  殷离也未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那狱卒见状立马跪伏在地。“皇上万岁“
  “还不带路”殷离冷冷的开口。
  “是”那狱卒点了点头,慌乱的在前面引路,很快关押云若烟的大牢便映入眼帘,狱卒打开了牢门,在殷离的示意下快速退了出去。
  许是开门的声响惊动了牢内的女子,那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的人儿微微抬起头颅,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泪流满面,薄唇张了又张,却是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娇小的身子颤抖的愈发的厉害,泪水也滑落的更加的迅速,水润楚楚可怜的眸子怔怔的看着殷离。
  殷离眉目微眯了几分,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记忆中的云若烟何曾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自小当成另外一个诗君雅养着,吃的穿的用的乃至是学的都是最好的,气质,谈吐,姿态那都是大家小姐的贵气与优雅,与此刻在死牢里蜷缩成一团满目悲伤欲绝没有半分的相似。此刻的云若烟狼狈不堪,一袭灰色的单薄囚衣包裹不住那姣好的身段,裸露的肌肤遍布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晓那痕迹是怎样留下来的,脸上像是被尖锐的指甲划过,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再是不见半丝诗君雅的模样,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欺骗自己,除了那张脸,烟儿与她一点都不相似,在那一年里,哪怕他努力寻找也找不到半分相似的地方,以至于后来见到那张脸都让他无法面对。
  小时候的烟儿是什么模样,又安静又乖巧,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在母后责打,训斥,惩罚他的时候会偷偷那食物给塞给他,会会偷偷的拿棉被给在雪地里罚跪的他,会安静的陪着他,会说一些家乡的趣闻安慰他,是那个时候上了心的,身为皇子,那时候他是孤寂的,父皇从未来看过母后,自然也不会看他,而母后对他异样严厉,除了殷洛,他没有任何的朋友,而云若烟或许就选择了最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错认为这样乖巧可人单纯的丫头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也让他一直以为诗君雅是烟儿的替身,因为那样一张脸所以他才能够柔情似水,百般宠溺,如今想来,自己一切都错了,而且错的那样离谱,或许他才是最愚蠢的那个人,否则岂会看不透,看不透还挖了个坑将自己埋的严严实实,走也走不出来。
  云若烟努力抱紧自己的身躯,想要遮掩掉身上那些暧昧羞人的痕迹,可是囚衣太小而且太单薄,无论她如何遮掩都遮掩不了,“离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云若烟哭的几乎岔了气,殷秀将她当成牲畜一样与那些鸡鸭关在一起,毁了她的容貌,又给殷祁喂了药,让她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羞辱承欢,还让诗君雁带着一干大臣抓个正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此刻她的丑事只怕早已传遍沧祈,离哥哥是如何也不会要她了吧。心的皇漫。
  “烟儿,你敢说这是第一次。”殷离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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