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人权了。”阮墨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个东西在你无视我的意志,强行KISS我的时候就失去了。”绛夏抬脚踩踩阮墨的背。
“又不是没KISS过,而且还比这个更进一步。”绛夏都没这样整他,为什么?为什么这次要把他往死里整?而且他还不敢说一句反对的话,否则估计下一秒绛夏就拿着行李投奔那该死的小破孩。
“说啊,你再说啊。”绛夏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
“你不该让答应那个杂志社的。”阮墨真的有哭的冲动了,好不容易,他终于可以面对那个曾经奋斗过的世界,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一下子就跳入那个漩涡里。
“那个杂志社写的八卦我挺爱看的。”绛夏说出理由
呜呜——————他就是这样被卖掉了。阮墨坚强的抬头问:“这次你想听什么八卦?”
“大明星□的私生活。”
阮墨再次埋首于沙发,装鸵鸟。
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绛夏手疾眼快的抢过电话,并且用凶恶的眼神警告阮墨去边上蹲着,不然别怪她翻脸。
“喂,这里是阮墨家,请问你找谁?”
“绛夏,是我啦。”高峰在电话另外一头边翻着电视频道边打电话
“什么事?”听出声音的主人是高峰的绛夏也不说什么官方发言,直接问。
“哪个台的节目比较好看。”他翻的手酸。
“xx卫视,正放着你喜欢的那个类型的搞笑情景剧。”绛夏提供私人意见
“翻到了???绛夏,阮墨还活着不?”高峰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吃饱饭横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哪有吃饱饭横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么悠闲!他明明是被媲美生化武器的果汁饮料放倒,横在沙发上等死。
“你和他到底怎么说?”高峰也开始和绛夏聊起实质性的东西
“在我走之前会狠狠折磨他,以慰我多年的怨气。”绛夏认真的告诉高峰。
阮墨听到这句死亡宣言后,直接翻个身,躲入沙发更深处。
第二十三曲 七日变•;月曜日
翌日,早早起床锻炼的阮墨在回到家后,发现桌子上摆着他最爱吃的烤土司面包和炸虾,还有一杯散发着淡淡果香的百果汁。
不禁感慨,还好今天绛夏今天心情不错。
可,当他咬下那片松软酥脆的烤土司面包,嚼了几口,立刻就冲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拼命用水涮掉嘴巴里的怪味。
实在是太阴险了,居然在土司面包片里夹了那么的酸梅酱,还是一点糖都不加那种。
大清早就开始了摧残,他能不能活过今天?
“你回来了。”从后院进来的绛夏在落地窗那换掉室外拖鞋,光脚走进屋,和阮墨打招呼。
“都冬天了,地上凉。”阮墨虽然很高兴绛夏在家里的随意,但是这样很容易生病。
“这算什么,法国夜晚的海滩比这个还冷,我都拉着颜絮光脚在沙滩上走。”也没见她有什么问题,阮墨也太大惊小怪了。
一股怒气在阮墨胸膛里憋屈,可他却不敢发作。同样的错误,他不能再犯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步?”阮墨热情的邀约
“我没你那么有空,我待会要出去。”绛夏完全无视阮墨丢过来的橄榄枝,自顾自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墨急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高峰所在的医院,他昨天有打电话来,让我今天早上去医院一趟。”绛夏白了阮墨一眼,解释道。
“为什么我不知道?”阮墨惊呼一个路人的待遇都比他强。
“为什么你要知道。”绛夏反问。
一句话就噎死了阮墨。
“哦,那早去早回。”阮墨趴沙发上,背着绛夏挥挥手,算出门前的告别。又恢复以前那个阮墨的样子。
对此,绛夏也松了一口气。从昨天见面开始,阮墨根本不是阮墨,换句话说,就是阮墨原来属于冰河世纪,突然就加速进化到了全球变暖。还有那种任你雨打风吹,我就是不动如泰山。她昨天还猜,该不会是高峰给他吃了什么神经性药物,给摧残成这个样子了吧?
还好,今天他故态复萌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和阮墨怎么样相处。
见到高峰后,她才知道阮墨最近正在积极治疗嗜睡症,不过效果极差。基本上没有什么进展,还是沿用原来的治疗方案,给他服食一些中枢兴奋药或抗抑郁药物。
长此下去,可能会对阮墨身体和大脑造成一定的伤害,故高峰找来绛夏,多一个人多一个办法。
“庸医。”绛夏骂道。
“别诬赖人。”高峰疾呼,他哪里像庸医了?天天秉承着仁爱之心为每一个病人撒下希望,为患者节约不必要的开支,他哪里庸医了?
“三流庸医。”绛夏啐了高峰一口,“自己没办法治,就找我一外行人,你丢脸不丢脸。”
“我这不是找病人家属了解病人没说的情况,说不定可以找到病因。”高峰极力为自己辩解。
“哼,就像上医院医生问生什么病一样可笑!知道生什么病还需要找医生?”绛夏再次鄙视高峰。
“你???你???你不可理喻。”高峰嘴巴都开始颤抖了
“一庸医的狂吠,我等何许理会!”绛夏摊开手,耸耸肩。
“妈的,老娘和你拼了!”高峰口不择言,被绛夏抓到了小辫子。
“注意性别,死人妖!”
就在这时,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走进办公室,看着已经杀红眼的两只斗鸡,用英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教授,请让我为您介绍,这位是阮墨的太太,绛夏小姐。”高峰上前一步,为那位医学教授引荐绛夏。
“是前妻。”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绛夏白了高峰一眼,笑容可掬的和教授握手。
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教授不自在的清清嗓子说道:“长话短说,你先生。”
“前夫。”绛夏强调。
“好吧,您先生???咳咳???您前夫的嗜睡症正在逐渐恶化,我和高峰商量后,认为他应该接受住院观察。”教授向绛夏说明了情况,听这语气,估计是阮墨闹小孩子脾气,死都不住院,高峰才把她找来,共同商量对策,结果高峰本来的目的被她忽悠到忘记。
她真是邪恶的女人啊!
“医生,他的病能治好吗?”
“对不起,我也不敢打包票,能完全治愈。”教授诚恳的为绛夏解说,“目前西医治疗嗜睡症多采用精神科的药物对症治疗,由于精神科药物的特殊性,长期服用副作用大,且易产生耐药性,疗效不佳????现在患者是不是会出现一些记忆缺失的情况。”
绛夏摇头,她不知道,这段时间的阮墨发生什么事情,她完全不知道。站在她身旁的高峰拍拍绛夏,说道:“没错,阮墨说前几个月,他完全不记得他是怎么回景绘的,还有吃过什么,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唔,我个人认为,还是让他尽快入院比较好。”教授也开始皱起眉头,毕竟这个病人是他的老友拜托他必须治好的,但是现在这个孩子的病实在是比他想象中来得还要严重。
“那,这几天,我会让阮墨来医院里办住院手续的。”绛夏心情也开始沉重,特别是在听到高峰说,阮墨这几个月是如何生活的,更是心惊胆战、愧疚不已。
教授在听到绛夏的保证后,满意的出去找老友汇报情况去。
留在房里的绛夏低下头,眼泪一粒一粒的掉在地上。
阮墨这个混蛋!
明明都病成那个样子了,还在那死撑死撑的,他以为他是超人啊!
“绛夏,你别哭啊。”高峰慌忙拿面纸给绛夏,想他高峰纵横花丛多年,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一哭他就完全呆了,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安慰。
“谁哭了,死庸医!”绛夏反驳。“阮墨都这样了,你还帮他藏着掖着!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他那倔强的死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峰大呼冤枉。
绛夏擦干眼泪,抬头,抓起小包,就跑出办公室。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个家,好好修理阮墨。
那天,高峰在医院小护士心目中的人品又降了一个档次,因为有超过5的人数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哭着从他的办公室里跑出去?????
下午,当阳光晒到阮墨的背上时,他被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吵醒。挣扎许久,还是不想去开门,翻个身,继续睡个天昏地暗。
提着两大堆家庭生活常用品的绛夏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辆没见过的车停在门外,一个扛着摄影机的人跟在一个手拿公文包的人后面,前面那个人似乎很懊恼的摇摇头,告诉后面那个扛摄影机的人可以走了。
绛夏脑海里闪过昨晚的一个片段,便上前问:“请问你们是XX周刊的记者吗?”
“是的,请问你是?”
“路人甲!”绛夏简短说明自己的身份,便越过两人,留下一句,“你们等等。”
那两人就乖乖的站到一边,看着绛夏提着两大兜东西——踹门!
“阮墨,给我开门!”装什么死,给她出来。
咚咚咚——————的踹门声让阮墨以为来了警察临检,一脸恼怒的冲到玄关,轰一下打开门,猝不及防的绛夏一脚没踹到门上,直接招呼到阮墨身上,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倒向阮墨,两人双双落地。
成为肉垫的阮墨头直接撞到地面,发出好大的声响。
记者和摄像挣扎了好久,还是决定不拍这个可以上头条的新闻,而是去把两人扶起。
待阮墨用布包起来的冰块捂着后脑勺的时候,没好气的说:“绛夏,你谋杀亲夫!”真是狠心的女人。
“说,你再说!”绛夏一瘸一拐的端着果汁走过来,给坐在阮墨对面正襟危坐的记者和摄像。
“阮先生,这位就是你传闻中的太太?”记者客气的问道。
阮墨立刻像点头娃娃一样赞同,但,看到绛夏扫射过来的杀人眼神,他恢复往常的模样,说道:“给你们两位介绍,我前妻,绛夏。”
“那昨晚接电话的人?”记者好奇的问。
“我前妻,绛夏。”阮墨很官方的回答,却给了对方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绛夏当然明白阮墨的用意,但是她确实昨晚答应了XX周刊,也确实是她接的电话,她想反驳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亲爱的,去做饭吧。我中午饭都没吃。”阮墨用一脸正经到不行的表情,特别自然的把绛夏撵到厨房,又给记者一笔可以大书特书的材料。
“阮先生,我们可以开始采访了吧。”记者打开录音笔,示意摄像准备拍摄。
“我只接受谈话采访,我并没有答应有影像资料的。”他抬手制止了摄影师的拍摄,沉下脸说道。
“????好吧,小陈,把摄影机关了。”如果顺利的话,他们将是第一个采访到这位退到幕后的昔日大明星的报社,既然他不同意,那就不搞,尽管他们非常想用影像采访好卖给电视台,扩大报社的知名度。但,这是欲望,阮墨不同意的话,就算了。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结束,你就可以走了。”阮墨不留情面的下通牒。
记者刚刚想说什么,一个平底锅在阮墨头上开花,持锅的绛夏笑容满面的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问到你们爽!记得要写八卦一点,我蛮喜欢贵报社的八卦,写的挺好玩的。对了,我已经准备了两位的晚餐,请务必留下吃饭。”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敢随便问问就回去乱写,我就让你们和阮墨一个下场。
“老婆,很痛啊!”阮墨头部连续受创,终于抗议。
“会有我当时心痛!边儿去,我还嫌下手轻了呢。”绛夏哼了一声,回厨房。
话音未落,阮墨就像焉了的茄子,整个人都泄气了,完全像放弃了一样,没什么气力的说:“开始吧。”
“请问,您为什么会和贵公司解约?”
“拜托,他都把你房子给和谐了,我还不解约的话,等他把我买了?”阮墨模仿着高峰的口气回答,厨房里传来绛夏重重的咳嗽,他立刻精神的坐直,认真回答道:“我辜负了公司的栽培,辜负了一直关心我的人,我能理解公司为什么做这个决定,我也尊重公司的决定。我很感谢他们,让我又回到了如此平静的生活。”
一番话让记者和摄影都脸抽了好一会,眼前的这个阮墨还是原来那个在演艺圈叱咤风云、冷若冰霜,永远回答记者问题不会超过3个字的阮墨?!
“???请问刘培培和你是什么关系?”
刘培培?!谁,哪个人物,没听说过嘛!“请问你说的是谁?”阮墨腆着脸不耻下问。
“就是那个——”
绛夏把切好的水果端过来,提醒‘失忆中’的阮墨,“在巴黎,在我面前号称和你乱搞的那个女星。”
“哦,她呀。我就是她的垫脚石,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关系。”阮墨爽快的回答,一点都不含糊,生怕绛夏拿起水果叉,招呼到他身上。
“您现在似乎比以前开朗很多!”记者斟酌着词汇说道
“一般吧。”
“下一个问题,您和您妻子真的离婚了?”记者也害怕呀,明明传闻中,这个女孩是很柔弱的,今天见面,什么柔弱呀,完全是彪悍!从一见面的踹门就让他们记忆犹新了???
“要看离婚证书吗?”阮墨好心提议
“不必了。”记者顿了一下,接着问:“您现在是否有打算和您的前妻复合?”
“随缘吧。”阮墨模棱两可的回答
“请问您最近是否有打算返回演艺圈?”
“没有。”阮墨答的干脆,然后说:“我最近在治病,也没那个精力去演艺圈瞎闹了。”
“治病?!请问你患了什么疾病,很严重吗?”天??天??天空啊,今天得到的消息简直简直就是原子弹!
“嗜睡症啊,我原来的同学是我的主治大夫,详细情况你们可以问他。”高峰,你小子也嚣张不了几天。我都下水了,你也别想干净的在河床边走。
“您说的是不是那个XXX综合医院最年轻的脑外科和心理疾病专家,高峰。”记者是有听闻两人曾经在一个学校里就读,而且关系很特别。
“没错没错,还有,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个敬语,很别扭。”阮墨实在受不了您啊您的,都是私底下采访,不需要那么官方吧!
“您现在最想和你的歌迷们说什么话?”
“多喝水,多吃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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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曲 七日变•;火曜日
一大清早,刚起床,正准备出去跑步的阮墨,鬼使神差的去敲客房门,好半天也没人来开,他一头雾水的看着门板,伸手扭了扭门锁,居然门没锁。心中升起不好预感的阮墨快速推门而入,就发现绛夏不见了,床整理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连她那讨人厌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绛夏;绛夏!绛夏!”阮墨失去理智的大吼大叫,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出房间,咚咚咚咚的下楼梯,四处查看绛夏的踪影。但是把整个房子都翻过来,他就是找不到她,就是找不到!
她又离开了?!阮墨心急火燎的跑出家门,四处张望,空空的月广场,空空的金柳路,空空的八重樱。
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跌落到冰冷的草地上。
双手不停的捶打地面。
“绛夏————!”阮墨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悲鸣着。
,他明白,他了解。可是他不愿意接受。仅仅因为他昨天晚上做的那件事情吗?!他道歉,他悔过,绛夏为什么还要离开?她真的不爱他了。
绝望像深渊一样,他就是失足跌落的小石头,疼痛的坠落到最深处???
“叫什么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几百万呢!”
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他猛然抬头,却没有看见绛夏,又在四周转了转,还是没看到绛夏。
“上面,上面,白痴!”
一个油纸包打中阮墨,吃疼的阮墨捡起油纸包,傻傻的向上看。
她正坐在屋顶上,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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