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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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柚之癖-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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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a要出去办事儿,会经过卖你喜欢吃蛋挞的那家茶餐厅,我就问你”景如一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只听我那电脑里不断传出小受“恩恩啊啊”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原来是我把耳机也给绊出来了
  这下我彻底惊慌了。
  而景如一,现在的脸色,真是可谓风云变色,五味杂成
  尼玛,谁能告诉我,当腐女媳妇被老公发现看GV时,该作何反应啊?




☆、chapter 32

  我手忙脚乱地想要直接拔电脑电源;但景如一已经眼疾手快地阻止了我;他迟疑地问:“你刚刚看的就是这些?”
  我缩着脖子怂怂地点头;抬眼偷瞄景如一的反应,看着景如一那张甚至在微微抽搐的正“直”小脸;我敢肯定;景如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景如一这问题问得异常正经;正经得让少妇我娇羞至无语凝咽之态。见我不回答,景如一又转过头;十分认真地观摩了遍GV中小攻小受们的做。爱姿势,还不时地扫一两眼在他旁边手足无措的我;害得总觉得他眼神不正经的我更加手足无措,终于——
  “原来你喜欢从后面进来的姿势啊。”景如一作恍然大悟状。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菊花。
  景如一又看两眼电脑上交缠的身影,轻蔑地说:“还不如我身材好,但”景如一话锋一转,“要是你喜欢这个姿势,我们今天就试试?”
  这下,为了避免菊花残,我只能捂着菊花逃窜了。
  这天晚上,景如一为了展示自己高超的“技巧”,愣是把我折腾了大半夜,换了各种姿势,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还有练瑜伽的潜能,幸亏景如一口味不重,否则,少妇那朵娇嫩的小菊花处境堪忧。
  被一脸餍足的景如一抱去洗澡归来,我头一沾到枕头就要睡着,景如一却拍拍我脸,不让我睡,“头发还湿着呢?听说这样睡对身体不好。”
  “我不干,还不是你让我这么累的。”我抱着枕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撒赖。
  景如一叹了一口气,“你睡吧。”
  我以为景如一终于投降,于是放心大胆地闭眼睡去,但旁边的那半边床却一直没有人躺下的迹象。我睁开眼,看到景如一正打开房门,朝我走来,手里还拉着什么,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吹风机。
  “你睡吧,我来帮你吹。”景如一柔声说,许是因为灯光的关系,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穿着白色浴袍露出大片胸肌,头发温顺服帖的景如一,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太阳神阿波罗。
  而现在,这个平日里眼神凌厉的英俊男人正用一种掐得出水的温柔眼神看着我,手下的动作也是亲柔极了。电吹风呼出的暖风让人通体舒畅,而这样温柔的男人属于我,只属于我,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更天自豪,带着满满的满足感,我坠入黑甜梦想。
  果不其然,第二天,少妇我又得为了早起这事儿跟景如一作斗争,但这次,不管他怎么催,我就是抱着被子不撒手,但最后还是被不择手段的景如一给生生吓了起来,因为他故意用很是淫。荡的嗓子对着趴在床航装死的我说——“你这样趴着,的确很方便我体验昨天电影里看到的行动。”
  
  好吧,不让我在家里睡,那我就换个地方睡,去公司睡!
  最后,景如一也由得我在公司睡了个天翻地覆,但就是不肯让我去办公室里我觊觎已久的沙发上睡,问他原因,他只说我只要一躺下睡觉就会不老实,会影响公司形象,至于我不老实的表现,景如一则是缄口不语,让我在心里一度怀疑他只是信口胡诌,但奈何他的地盘他做主,最终,我也只能讪讪地趴在自己办公桌上睡。
  最后叫醒我的却不是景如一,是多日未见的段钰。
  等我们坐到景氏对面的咖啡馆里,我才知道原来她此行是代表段氏过来跟景如一谈合作方案的,在这之前,景如一已经先行无息借了一大笔钱给段氏,帮他们渡过难关。段钰的话里充满了对景如一的感激。我再简单问一问老爹的身体和家中的近况,她再一一回答一番,我们之间倒像是没了话题。
  其实,我到底还是对我这一群家人还是心有芥蒂。
  大段的空白之后,还是段钰开口了,“今天看来你跟姐夫相处得不错?”
  我没注意到她的问题,倒是注意到她话里的“姐夫”二字,我几乎没有从段钰嘴里听到过“姐姐”来两字,这让我升起丛丛怨念:“你什么时候叫上他‘姐夫’的?”
  段钰风情万种地撩了撩额前的刘海,这才幽幽开口:“我自然是看出他已经是我合格的姐夫了,才会这么叫的,当然——”她端起面前的摩卡,“你别指望我一直叫你姐姐。”大概后来又见我失落的样子,又说:“不习惯一直叫你姐姐,这个我在心里承认就行了。”
  尼玛,那能不能你也只在心里叫叫景如一“姐夫”啊嗯,好吧,我承认,我羡慕嫉妒恨了。
  等段钰抿了口咖啡,她正了正神色,语重心长地说:“但是,我觉得你也不要太多骄纵了。就算一个男人再爱你,但他的爱也经不起你这样挥霍。”
  虽然我们久经情场,光是恋爱经验已能为“北大爱情系”系主任的段钰这话很有道理,少妇我举双手双脚赞同,但,这话用在我身上好像不太妥当吧她哪只眼睛看出来我骄纵了?“段钰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段钰反倒冲我摆摆手,一副不想听我无理解释的样子,“我听说我这姐夫可是出了名的冷面无情,居然还能由得你在办公室睡觉,你说你这不是骄纵是什么?”
  她见我不回答,还以为听得云里雾里,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良,不能消化她话,所以才默默不言的我是在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于是继续道:“男人会包容你,也只是因为他们在心里对你有愧,尽管他对你肯定也有爱,但能让一个男人这样纵容你的原因只有愧疚感,而你一旦享受起这种纵容,那便也是在消耗他对你的爱。”
  虽然我心里一直在翻白眼,但有些话却也是我不得不去认真思考的:到底景如一现今对我的纵容,到底是基于爱的原因更多呢,还是只是愧疚感在作祟?
  送走段钰,我心中仍旧反复在想这个问题,心事重重,景如一也觉察到了,他语中带酸,讽刺我说:“你就那么舍不得你的那台电脑里那些莫名其妙的男同性恋电影吗?”
  显然,景如一是会错了意,因为我在哀悼咦?我这才注意到我办公桌上的电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下好了,之前的愁,再加上现在的失GV之痛,少妇我愤怒了,但根深蒂固的狗腿本性又让少妇我很快就出离愤怒了我只好把头狠狠地把头砸向空荡荡的桌面,理也不理景如一,趴着装死去了好吧,这已经是作为懦弱的少妇我来说对景如一最勇敢的反抗了。
  嗯好吧,虽然不怎么明显。
  因为不管怎样,在他面前看GV,是件很伤他作为男人的自尊的事,为了不伤及他男人的自尊,少妇我还是决定牺牲下自己,以后少在他面前看GV,可是,尼玛,现在景如一跟我几乎24小时都在一起哎,GV,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但我深爱的GV跟报复心重的景如一比起来,少妇我还是珍爱生命,远离GV比较好
  幸好景如一这厮还算有些良心,连续几日都顺着我,给我物质上的补偿,才稍稍填补了吃货我因为没了GV而空落落的心。
  小攻小受们啊,你要知道,我不是抛弃你,而是不得不暂时冷落你,景如一这只面瘫冰山出差之时,便是你我相见之日
  虽然至此,我没了时常看GV,偶尔翻译些文件的工具——电脑,得拿景如一这奸商怎么可能让我彻底闲下来,他让Ada找来许多包罗万象的杂志,让我从这一堆杂志中找出有关景氏企业的报道,做成剪报的形势交给他检阅。
  苍天啊,工程量不要太大哦。
  连续找了几日,我终于如愿把自己变成了“景氏”两字的雷达,但凡杂志上出现这两字,我都能像狗见了shi一样,立马扑进去
  嗯,这只是个夸张的说法,不是比喻句!
  不过我也从中知道些近些年来景氏发展壮大的历史,还有这5年来,不同时间段的景如一。这些信息,都是之前的自己刻意忽略的东西,但现在,我想要知道,想要了解我没有参与的景如一这5年的生活轨迹。
  杂志上说,景如一又带领自己的团队得到一个很大的项目,我跟着高兴;说景如一因为参加赛车比赛受伤,我跟着心疼;说景如一跟某名媛若有似无的绯闻,我也同样心中酸涩。
  景如一这5年,果然如我想象中的光鲜亮丽,让我心中极度不平衡,没有我,他照样发光发热,生活之于他,多姿多彩。而我,没有他,生活却是乏善可陈。这个想法让我一度怅然若失,闷闷不乐。
  终于还是景如一发现端倪,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我终于道出这让我不痛快的根源。
  此时,已经是忙碌一天的末尾,我和景如一关灯睡觉之时,听了我的话,景如一长臂一伸将原本闹别扭滚到床前的我圈进怀里。
  “傻瓜。”他轻轻说,他关了灯,让我摆在他肩胛骨的位置,许久,就在我就要不甘愿地睡过去时,才听到他很是迟疑又无奈的声音:“没有你的这5年,不管我多么成功,站在众人仰视的最高点,面对一边倒的褒扬之声,我都只觉得我的世界异常安静,怎么办?我已经溺在你带给我喧嚣里。”
  怎么办?我好像被景如一这句话,戳住了哭点。
  我想,我们终于扯平了。




☆、景渣渣番外(一)

  遇见她;正是他被他那铁血的父亲打压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自然有足够的能力单干;早在他在哈罗公学读高中时,他已经尝试着跟同学一起在股市掘金;大学还未毕业;他已经顺利拥有一家上市公司的绝对控股权;但从父亲手里得到景氏,再毁掉景氏却是他的近期目标。
  所以;父亲要他去接人,那他就去接人。
  起初;景如一还觉得这个初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怯生生问自己Can you speak chinese的姑娘很有趣,因为等自己将她送到那所以严厉著称的女校时;她突然问自己借了10美元,然后再将这10美元递给自己,十分大款地说:“这是小费。不用找了。”
  景如一挑眉看看她,她一双紫葡萄似的眼睛闪着促狭的光,“入乡随俗嘛。我没有现金,或者你想刷卡?”
  景如一知道,她这是还记着刚刚相互交换名字时,自己只简单地说了个英文名,“Luis。”
  “不要告诉我你中文名叫陆伊斯?”这个刚刚自我介绍说叫段柚的女孩立马反驳,咄咄逼人的架势让景如一很不喜欢,他不禁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好吧,那你以后叫我Orange吧。”
  景如一:“”
  景如一拥有了有生以来第一笔也是面值10刀的小费。看着她独自提着行李走进这栋古堡样的女校,景如一心中突然涌上些类似怜悯的情绪:她这样活泼的姑娘,在这学校应该会很难过。
  “MissOrange”一个冲动,景如一忍不住叫住她,“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问题跟我打电话。”鬼使神差地,他走上前,递给她他很少给人的黑色名片。卡上因着他的中文名,但她还是恶作剧地跟他挥手道别:惹得他哭笑不得。
  他从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人。
  一个月后,他的秘书Ada跟他说一个叫Orange的小姐找他,他忍俊不禁地对Ada说:“帮我接进来吧。”
  景如一赶到学校,正见到哦不,是段柚正和另一名亚裔龅牙妹一起蹲在墙角,看样子,是在被罚蹲。景如一蹲□,与她平视,她头发被剪到齐耳,留着齐刘海,显得她脸小,年龄也小。但配上倔强的表情和女校素色的校服却让景如一无端端想到中国电影里那些英勇就义前的革命女战士
  这个想法让原本想要端出些长辈架子的景如一瞬间破了功,毕竟他也大不了她多少岁,但还是拿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来:“你胆子挺大呀。才来一月就想当霸王花了是不是?”
  “哼,同胞,我说你要帮我就快帮,不帮我就走!”她扫一眼他,恨恨地转过眼。完全没有求人应有的低姿态。
  这次不是Mr。Lu了,变成同胞了,景如一很好奇在这小妮子这里他还能有多少外号。他起身,再不逗她,因为他看到女孩阖上的眼眼睫毛上零星的小水珠。
  他带着秘书在办公室陪古板又严肃的修女主任聊了好些时候,才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外面那个龅牙妹是日本人,跟段柚竟然因为台湾是否中国领土而打起来。真是个热血的理由,实用主义者的他并不理解,他只能感叹女人心海底针。
  同时,实用主义者的他还记起下午有个重要的商务会议,只好留下秘书跟修女主人自己耗着,走出办公室时,见到仍旧蹲在那处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多管闲事,他瞄了瞄旁边满脸懊恼的龅牙妹,示意段柚也看过去,问“值得吗?”
  “每个中国公民都有维护祖国统一的义务,坚决发对一切分裂祖国的行径!”她将这番高中政治课本上的话说得义正词严,这都上升到祖国统一,公民义务的范畴,他失笑。
  当之后段柚总是以“祖国尚未统一,无心备考”偷懒时,他才是真正地哑然失笑。
  
  这样的事情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帮段柚联系语言老师,帮段柚联系课外兼职而段柚联系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勤,这点小心思,精明如他,哪里察觉不到。她有些小聪明却心思单纯,一定应付不来到时候一堆的复杂状态。
  终于,她跟他告白,他拒绝得十分决绝,并不想给她留有幻想,她答一声“哦”,末尾还加上一句“打扰了”,这样客套的她让他微微不适应。
  隔了一星期,她没有打电话,连Ada都问了,“最近那个Orange小姐怎么不再打来?”
  “她不会再打来了。”他淡淡地回答。
  谁知两三天后,Orange小姐的电话还是再来了,他听见那头她若无其事的声音,便有些恼怒:“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我会创造可能!”那头的她斩钉截铁。
  从此之后,她总是“想方设法”地弄清楚他的行踪,“处心积虑”地出现在他出现的每一个地方,知道他跟方丛关系好,她便“不择手段”手段地去跟方丛交朋友。饶是这样,她却聪明地只是无限靠近他,却不去招惹他。
  这种私人空间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十分厌恶,他觉得她连最后的可爱都失去了,甚至一闭上眼,就能感觉到她在他旁边聒噪地不停说着什么,他喜欢安静,他的世界也一向安静,他对这样的改变感到烦躁极了。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面对她,会失控。果然,在他最常去的咖啡店里,他为了她不小心洒在他身上的咖啡渍,坚决要求餐厅老板解雇她,他将总是泄露自己行踪的方丛派往其他州处理事务,甚至于他自己,他都大发慈悲地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放逐自己前往印度洋上的某个私人小岛。
  是的,他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想要逃避一个人。但奇怪的是,即便他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他仍然求不到他想要的宁静,生平第一次有了挫败和无能为力的感觉。
  恰在这时,父亲希望他考虑与贝德福德家族的小姐Ofelia订婚。这是个在传媒业极有势力的家族,娶了Ofelia就等于娶了一张景氏进军传媒业的通行证。
  对于自己的婚姻,他早已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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