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柚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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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柚之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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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床,经过8个多小时的旅行,真是疲惫不堪。看到那张kingsize的床时,颇有些倦鸟归巢地感觉,也顾不得身上汗水,基本算得上是扑腾着上床的。在床上连滚了好几圈,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的景如一,我连忙翻身坐起,尴尬地摸着头发,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副囧样是否已被他看了去,一时不竟不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景如一开口了:“给你。”说着递上来一瓶饮料。
  “谢谢。”我接过饮料。拧了拧,发现盖子早就被景如一拧开了。
  中间又是一大段空白,还是景如一开口了:“那你先休息着,我跟管家熟悉熟悉房子。”原本只是客气有礼的话被他柔和的声线渲染,竟然有些宠溺的味道在里面。
  “嗯,好的。”我回应。
  谁知就在我懊恼得抓耳挠腮时,原本已经打开门准备出去的景如一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说:“对了,忘记说了,你还是要注意下,刚刚裙子都撩到腰上了。”淡定地扔出一颗炸弹,景如一走的干脆。剩下我被炸得炸毛。
  刚刚一时忘形,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我在心中暗暗的“问候”了遍怂恿我穿上这身所谓名门淑媛春装的阿光。
  就在这时,我发现:尼玛,咱这不是穿着安全裤吗?岁月还真是把杀猪刀,将景如一由一个闷骚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猥琐的大叔。
  
  随后,准备洗漱的我又烦恼了:这卧室非常大,大到连浴缸都直接临窗摆放,高度恰到好处的窗户在保证私密性的同时又让人推开窗户就可以就着浴缸欣赏外面的无敌海景,我犹豫了下,还是在柜子里拿了酒店提供的浴巾,泡澡去!
  M岛确实处处体现着自然的味道,因为时差的缘故,这里才是傍晚时分,推开窗的刹那,映入眼帘地是被整个天幕晕染成赤红色的海水,周围寂静无声,听取涛声一片。偶有几只海鸥点缀其间,像幅极富视觉冲击的表现主义油画,极不真实,但外间传来的景如一和管家刻意压低的谈话声却又在提醒我,这确是人间所在。
  但这样的地方我们两个人来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呢
  我发誓我后来真是睡着了,而且程度深得连景如一抱我上床都不知道。
  景如一还真是运气不佳,连续两天晚上都是睡得跟具尸体似的新娘,真是难以下口啊所以,现在才这样“生机勃勃”?为毛我刚醒来就要面对男童鞋这样正常又尴尬的生理反应,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暇去纠结昨天我是怎么回到床上,又换上睡衣的了,当然,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现在我只能庆幸我是背对他睡的,不然那种“贴切”的感觉要命啊,G片看多了,对着直男更容易冲动好吧,我是个没甚血性的腐女。我想慢慢移开景如一扣在我腰上的手,谁知这意图刚流露出来不久,腰上又是一紧。这哪里是“贴切”,分明就是“贴身”感受!这感受让少妇我身体都僵硬了。耳边还传来他带着鼻音,暗哑的声音:“醒了?”这两个字带出来的热气抚过我的脖子,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我只好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声:“嗯。”
  “呵。”景如一发出一声轻笑,又是一团热气!“你在害怕什么?”刻意压低了声音,景如一又朝着我靠近了些。要知道,我都尽量把自己缩成团了。
  “没没没没。”我彻底结巴了。
  “没?那我们就直接做了。”景如一显然是故意曲解了我意思,说完这句色情话,景如一把被子一掀,一个翻身。就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他琥珀色的明亮眼睛攫住慌乱的我,那里面燃烧着的炽热火焰,也灼烧着我都这样明显了,我怎会不知其意。
  我这人对性要求虽然没达到一定要两情相悦的偏执程度,但至少也要你情我不是。我不想在这样关系不对等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所以,我仅有的理智还是在告诉我,我不能这样。
  “那啥,我们是不是还没有领证吧?”望着不断逼近的景如一,我急中生智。他是美国籍华人,我们结婚还需要去大使馆办理手续。
  “哦?”景如一撑起身体,眯起双眼打量我,仿佛真在思考。
  见他这样,我还以为有戏,连忙道:“那我俩这样有点不合适吧?”
  闻言,景如一轻启他那性感的薄唇:“你要的证书,来参加婚礼的大使馆参赞已经送来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没——”我刚一开口,剩下的字就被景如一吞入了腹中,也不嫌弃下没刷牙的我灵活的舌头也趁我不备之时迅速的攻城略地,景如一的吻侵略性向来强烈,霸道地扫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连牙床都不放过,最后才找到我那只节节败退败退的舌头,唇舌交缠。一时间,我是兵败如山倒啊。美帝国主义太不地道了,到俺们天朝抢钱又掳人!
  而景如一的手不知何时也从睡裙的下摆掠上了我的小馒头。他双手附上来的那一瞬间,我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景如一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终于肯口下留人,转而攻击脖颈。我们实在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即使中间隔着5年的时光,景如一仍能轻易挑起我的欲念。根本算不得温柔地啃咬,掌上时轻时重的揉弄,加上景如一愈见粗重的喘息我异常敏锐地感觉到久旱的女壮士我这回彻底逢甘霖了口中更是随着他愈加火辣的动作溢出破碎的呻吟
  直到景如一分开我腿,准备扒下我小裤裤,荷枪实弹地来时,我那丝出去遛弯的理智突然回来了。“不要!”我一下捉住景如一作乱的手,大喊。
  前一秒还是娇。喘连连,后一秒就成贞洁烈女,我这实在有点无理取闹了。但景如一果真绅士,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也能忍住,还有理智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了?”低沉性感得差点让我没把持住
  “我我我想喝水!”说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推开了景如一的钳制,也不管衣冠整不整洁了,只想赶紧逃开这样暧昧不清,让我不由自主的心慌气氛。谁知关键时刻,这大床上围着的落地既防蚊又浪漫的公主帐却帮了倒忙,慌忙下床的我就被这蚊帐绊得是一个踉跄——嗯,下去了。嗯,还忘了个副词:狠狠地。
  暂时不能动弹的我听着景如一跟着翻身下床的声音,心里一阵绝望:现在就算他要把我就地正法,我也反抗不得了。谁知他只是把我从地上拧起来,扔回床上,气急败坏地说:“你以为我景如一还真会强人所难,你想得美!”
  我望着那杯明明触手可及的水,只能沉默。
  景如一生气了,且生得很明显。
  那天之后好几天他都躲在木屋配备的书房里,不断地打电话,开视频会议,很忙的样子,只请来一菲佣照顾扭伤脚的我。其实我哪里伤得有这么严重,那只扭伤的脚第二日下午就能行动自如了,但景如一不说话,我也只好继续“伤着”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没有了G片和小说,我也不能熬夜,生活倒是比以前健康多了。每日除了睡觉吃饭,就是躺在临海的躺椅上看些每日送来的中文报纸和时尚杂志。每天都有专人给景如一送来大量的公文和财经杂志报纸,这里面总能夹杂些华文杂志报纸。姑且算得是一种消遣的方式了。顺便也能就近饱览海里五彩斑斓的热带鱼、鲜艳夺目的珊瑚礁以及岸边雪白晶莹的沙滩、婆娑美丽的椰树;也能聆听清亮的海鸟鸣叫
  生活很惬意,但到底没有度假的酣畅感觉,只是他换了个地点办公,我换了个地点宅居。咫尺天涯,大概就是我们这种状态了吧。
  明明不喜欢还要呆在这里,我猜不透景如一的想法。




☆、chapter 10

  这一日,我看完杂志,站起来伸懒腰,此时黄昏已尽,沙滩上游客不多,突然兴起了去对面沙滩走走的欲念。心动不如行动,我立马屐着人字拖就过去了。
  一踏上沙滩,我就忍不住蹬掉了拖鞋,这白沙滩上的沙子果真如传说中的柔软细致,光脚踩上去,没有丝毫膈脚之感。不仅如此,脚下的那块地甚至还会塌陷下去,整只脚乃至脚踝都会被细沙包围,这种松软丝滑的触觉就是一脚踏进一种名叫“丝袜奶茶”的饮料里。
  我有些爱上这样的游戏,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唉,我还真是个自娱自乐的高手。随后这位自娱自乐的高手的目光又被两粉团吸引住了——不远处的两只粉嫩的外国小孩正蹲在地上不知鼓捣些什么,我好奇得很。
  待我走近,才发现这一萝莉,一正太两萌物正拿小铲子挖些什么,神态专注严肃,完全是地质勘探的架势。这两人都不过4;5岁,洋娃娃似的脸,尤其这小萝莉还煞有介事地穿了件比基尼!完全被戳住萌点!
  “孩子们,你们干什么啊?”我用英语试探着问。得益于那几年在米国的留学生涯,人家的英语倒还过得去。
  闻言,小萝莉倒也不怕生,操着娃娃音,故作成熟地回答:“我们在埋我和Joe的结婚誓言。”说完还旁若无人地亲了亲旁边正太的脸颊。显而易见,小正太就是Joe了。
  “”原来这片沙滩就是那传说中装逼又浪漫的情侣许愿沙滩啊。不过现在的小孩是有多早熟啊。“你们怎么这么小哦不,早就结婚啊。”我顺着小萝莉的话说,故意逗他们。
  “我们都认识两天了,再不结婚,我就要跟爸爸妈妈回家了。而且我跟Ana都是大人了。”这次是叫Joe的小正太骄傲地回答,顺便还挺了挺小胸脯,说不出的骄傲。
  “”这还是闪婚!随后只见他俩将一个塞着字条的小玻璃瓶扔到挖好的坑里,又开始哼唧哼唧地填土。期间,Joe还再三叮嘱小萝莉:等两人长大后一定要来挖这个瓶子。我囧,刚不是还说自己是大人了吗?
  不过这还真是个浪漫单纯的约定,真好,完全不用顾虑现实问题。这样就算世易时移,沧海桑田,能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也不算辜负这当下的风景和心境。
  再看到小萝莉旁边剩余的一小玻璃瓶,我心念一动,也跟着这两只萌物蹲下,指着瓶子,卖萌道:“能把这只瓶子送给我吗?”
  小萝莉回答得很干脆,玛瑙似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好啊,但你有什么可以跟我交换的吗?”
  “”果真是生在资本主义世界的未来资本家,让我这个长在红旗下的实诚孩纸情何以堪啊。
  “那就他吧!”大概见我久不回答,小萝莉替我出主意了。我顺着她小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闭关”多日的景如一,长身玉立在离我们几步之远的地方,天色的缘故,我看不清他脸上神情,但显然,我们的谈话,他是听见了的。不得不说,这小萝莉还真识货,景如一这厮不仅才貌双全,更是有财之人。这些条件无论哪一样,都是极为诱人的。所以,为了一玻璃瓶,我犯不着用景如一来换,而且,我大胆猜想,景如一也不愿意跟一玻璃瓶相提并论的吧。
  想到这里,我断然拒绝了小萝莉:“这当然不行,因为他是我的honey,跟你和Joe一样,我们也是有过结婚誓言的。”我话刚说完,一旁一直默默挖土的Joe突然扔了小铁锹,气呼呼地站起来,扔下一句:“你都有我了,怎么能要其他的honey?”转身就走。小萝莉自然顾及自家“恋人”,也不跟我们打招呼,急忙迈着小短腿追了上去。
  看着这对闹别扭的小情侣,我哭笑不得。
  “怎么?你不埋个愿望?”走近的景如一一脸戏谑。原本想要许下的愿望,当着景如一的面,我写不出来。便没好气地回道:“你管我!”说了之后又有点忐忑,让我自己嘴贱!
  景如一竟也不生气,嘴角甚至还保持些轻微上扬的弧度,或者通俗点说,他在笑?“走了。”景如一突然说。大概是见我半天没有反应,景如一有点不耐烦了,但还是解释说:“回去吃饭了。”说完,更是自顾自地朝木屋走去。
  大概真是我犯贱,我竟然觉得此时一脸不耐烦的景如一,很温柔。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景如一不生气了呢?想到这里,我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惠风和畅的轻快感。捡起地上的玻璃瓶快步跟上。
  晚饭的气氛也不错,对于景大总裁能够拨冗与我共进晚餐之事,我显然有些兴奋,极尽搞笑之能事。毕竟,那晚的事情,我还是愧疚的,让一个人男人在那么剑拔弩张的时候停下来,确实不那么人道。而景如一,竟然配合得很,虽然一直是我的独角戏,他倒也没表现出一丝不耐。这顿饭,竟然吃了3个小时吃得我那叫一个口干舌燥,精疲力尽。
  但今天晚上景如一很反常,吃完饭后,又是一起小坐了一会儿,期间,景如一喝下一杯咖啡,我喝掉一整颗椰汁最后他看了下表才柔声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顿了顿又说:“澡不要泡太久。”景如一这话说得,真是既反常又让人无端脸红啊。
  我是半夜被景如一毫不温柔地揉醒的,当然我也不指望景如一轻柔地唤醒我,这么科幻不现实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想。虽然屈于景如一淫威之下,勇敢的我还是选择在心里各种碎碎念一番,这才慢吞吞起床。一番洗漱过后,哈欠连天的我就被景如一拖出了门。看着只零星点缀着几颗星子的漆黑夜空,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咱这一不偷,二不嫖的,至于这么早出门吗?
  “准备好了吗?景先生,景太太。”随着这声有些突兀的声音,我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屋边已经泊了艘渔船。这声音正是来自渔船。
  我下意识地望向景如一,这是我认识景如一后就产生的恶习,我总是下意识地去征询景如一的意见,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管自己的事。完全就是脑残粉的表现,可怕的依赖,我倒现在都还未戒掉。
  “我们这是要去出海打渔,你可以了吗?”大概猜出了我的疑问,景如一解释道。
  向来不屑于解释,信奉用事实证明的景如一竟然也会解释。为了纪念这历史性的时刻,作为女权运动先锋的我果断点头了我果然还是个谨守三从四德的传统女人啊。
  待上了这艘破旧渔船,再看看穿着熨帖衬衫休闲裤的景如一,我不由得撇了撇嘴,张口问:“你确定咱是要打渔?”不是要装逼泛舟夜游?后半句话被我吞进了肚里。
  没想到这明显质疑景如一能力的话,却把景如一听得眉眼弯弯,眼眸含星。什么时候,景如一也会笑得这么温柔无害了?我竟有些痴了,等反应过来,也就只有尴尬低头的份了。只听得景如一低声回应:“怎么,不信?你就等着吃鱼吧!”很孩子气的一句话,说完他还伸手揉了揉我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
  “回去穿件外套。”
  “唉?”闻言,我疑惑地抬起头,正撞上景如一皱着眉打量我衣着的眼神。我心下一暖,应得爽快:“诶——好叻!”
  事实证明,咱还真是视睡如命的主儿,这艘小破船迎风而行,尽管被着冽冽海风吹得那叫一个风中凌乱,少妇我还是照样瞌睡
  “去去去,要睡去船舱睡去。”景如一拍了拍我的脸,终于发现在甲板上坐得东倒西歪不停“点头钓鱼”的我。
  我立马依言爬去船舱,谁知我刚一坐上船舱里的小床,景如一后脚就跟了进来。我抬头想借着舱里的昏暗油灯看看他这是为哪般,正好瞧见正解衬衣扣子眼看就要宽衣解带的景如一。
  我一惊,不禁瞪大了双眼。景如一,你个禽兽!哦,不对,上一秒还是衣冠禽兽,下一秒就禽兽不如了。
  “你你”我用颤抖的手指着景如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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