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
他真重,一八五的身高再配上他健壮的身体,脚一落下来的时候,让骆离本来就软的身子差一点的就倒了下去,可是她咬牙忍着,一定要忍住。
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倒霉的跳下来,也不会被困在这地窖里了,这笼子一样的地方让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随时都有可能被外面的猎手一刀结束小命。
不,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龙少哲是对的,他可以,她就可以。
其实,龙少哲这一脚也没舍得用全力,只略用了一分的力,让他惊喜的是,两脚一起用力,居然,就让他神奇般的两手终于推开了头顶的那块木板,他猜的果然没错,木板真的上锁了。
微微的一笑,手指勾起腕上的手表,然后,一个细细的钢丝就拿在了手里,穿过那木板的缝隙摸到了那只锁,“咔嗒”一声,很轻很小很细的一声,锁开了。
龙少哲小心翼翼的移动着那块木板,当新鲜的空气开始大把大把的灌进地窖里的时候,他是兴奋的,从没有过的兴奋,却是很小心的挪开那木板,然后,探出了头去。
花房里一片黑暗,但是,花房的门前却闪动着忽明忽暗的一点火光,那是被燃起的烟头的微光。
黑眸凌成厉色,是别人先不义,那就,别怪他了。
龙少哲倏的又跳下了地窖,下面,骆离正兴奋和难受的扭动着身子,他知道,她难受,他甚至猜到她刚刚绝对是又咬了自己一下,可是现在,这些都顾不得了,先上去才最重要,弯身,他低声道:“上来,我背你上去。”
骆离也不矫情,这个时候也不是矫情的时候,乖乖的跳到他的背上,只见他如猴子一样的迅速的几个踩踏,转眼就把她背出了地窖的出口,骆离趴在他的背上,深嗅着他身上那浓浓的男人的味道,迷离的只想把自己的身体都嵌入到他的身体里,这男人,她是真的爱死他了,这一刻,她十分的确定肯定以及相信了。
微风,从花房的门前飘过来,门外的那个人还在吸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龙少哲会这样快的上来,所以,在头上被猛的砸了一下的时候,他惊惧的一个转身,却连人都没看清楚就倒下了。龙少哲背着骆离迅速的潜到了楼下,他居然没有选择走大门,径直的沿着楼外被包装的很完美的下水管道攀爬了起来,于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骆离发现她好象回到了她之前离开的那个客房里了,人被放在了床上,他俯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乖,等我十分钟,就十分钟。”
她迷糊的看着龙少哲,人已经不会了思考,就只剩下了点头。
那人,根本等不及她的回应,已经转身就顺着来路走了,十分钟,那要多久呢?
骆离不知道。
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大床,舒服的让人一躺上去就更加的难受,骆离真的热得受不住了,一边轻蹭着身体一边撕扯着自己身上早就凌乱不堪的衣物,白皙的肌肤已经泛上了粉红,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突然间的疯狂的想念起才离开的龙少哲了,即便他只是背着她,也会让她多少舒服一些。
十分钟,那要多久呀?
她觉得那象是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所以,当看到窗口的窗帘被挑动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口中呢喃着,“少哲”妩媚的柔唤,什么矜持都被身体里的所需而消磨殆尽了,她现在,只想要他,拼命的,狠狠的要他,可,至于怎么要,她却是懵懂的,迷糊的,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贴上他的身体,只知道想他亲吻她抚摸她逗弄她,反正,只要他要她,那就好。
龙少哲真的走了过来,可当他停在她床前的时候,看着他颀长的身形,骆离却紧张了起来,残存的意识告诉她,或者这一刻还可以求他把她送去医院去保留她生命里的第一次的最美花开,可,唇张了又张,化作的却又是一声“少哲”
如豹子一样的身体骤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脱的一身的光裸而无一物了。
她的身体早就不受她的大脑的支配了,吻,如雨点一样的落下,落在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鼻尖上,每一下,都濡湿了她的肌肤,可在湿意中萌动的却是挥也挥不去的滚烫,那样的吻让骆离的身形已经不自觉的悄悄拱起,两只饱满的混圆隔着身上男人的衣物抵在他的身上,那块巧克力,她吃得比他早吃得比他多,此一刻,什么都比不过她身体里的所需,她想要这个男人,非常非常的想要。
龙少哲微微的气喘,那是因为刚刚那短暂的时间内他实在是做了太多的事情,而且,又忍受了超极限的欲望。
这一刻,在这个房间里,他可以完全放松了。
吻,悄离了骆离的肌肤,他的眼睛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骆离,你要治好我的病,可以吗?”
“什么?”急切中她迷糊的悄问。
“不举呀,是你害的。”
“真的不举了吗?”她有些害羞的问过,居然一点也不讨厌他带着点小色的话语,她全身都仿佛被他种下了他的盅一样,现在,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于她来说都是那样的美妙,美妙的只想让他继续再继续。
“你试试,嗯?”
“少哲”她仰起红嘟嘟的唇,她想试,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去试一试,真的不想再矜持了,她难受,难受的要发疯了,可是,这个男人居然还有时间来问她这样的问题,“龙少哲,你好坏,呜呜,你好坏。”她小狗一样的咬上他的下巴,那样有点轻又有点重的一下,让龙少哲一声闷哼,“小东西,今晚,你休想我再放过你了。”
邪魅的俊脸忽的贴向了骆离,舌尖迅速的刷过她的唇瓣,先是轻轻的吮过,随即,重重的将她的唇瓣含入口中,那样的力道让她一声浅吟,伴着的,是整具身体颤粟的开始在他的身下款摆扭动着,“少哲”
他的舌尖迅速的钻进了她的口中,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可是,无论是哪一次,他都有办法让她就象是受了他的盅惑般的在那一刻就只想着他。
什么也不管了。
她也受不住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不住膨胀叫嚣的渴望。
她环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痴缠着她的唇她的舌,热烈的回应,带着生涩和杂乱的一下下,可,即便是没有任何的技巧也让龙少哲感觉到了她的热情,分身骤然涨大,那样的快,快得让他只觉不可思议,他那里,应该很久都没有涨大过了。
可是这一刻,居然就神奇般的有了反应,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解铃还需系铃人吗?
当初是她惹的祸,那么此刻也便由她来解了一切吧。
肿涨,越来越强烈,他狠狠的吮着身下的这个磨人精,仿佛是真的要她偿还她曾经带给他的不举的难堪与折磨似的,一下又一下,惹来她不住的轻声吟哦,窗外淡弱的光线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的光影,那是他的身体细碎的洒在她的身上再被一个又一个的动作扯断了的影子。
碎影真美。
夜色更美。
很美好的一个大年夜,一年的结束一年的开始,都在这一天里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该来的就让一切在这一刻水道渠成。
“哼啊”骆离又一声浅吟出口,也惹起他更加的亢奋,小东西今晚特别的热情,可,想到是因为那半块巧克力,他多少还是有些难以释怀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谁也煞不住了。
一切,便都交由各自的身体去作主来决定一切吧。
舌尖刷刷的扫过她的唇齿,舔遍了她小嘴里的每一处,忽而轻,忽而重,逗弄着她的舌再也忍不住的回勾着他的。
空气里,飘来了一股子欲的气息,一边吻着她,一边快速的退下一身的衣物,而她,根本是早就已经为他而准备好了,一身的光裸如青花瓷一般的细腻美好,那触感,是真正的让他爱不释手。
不是没见过她纤美的身体,可每一次都没有此刻这样的摸在手里的感觉好,他的唇舌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蜿蜒向下,轻轻落在她的蝴蝶骨之上,那里,美得象是一幅画,无关性欲,便只是美,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顶礼膜拜着那只仿佛欲要翩飞的蝴蝶,龙少哲甚至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是那么的想要瞬间贯穿床上的这具女体,可是,也是这一刻,他只想跟她的第一次可以唯美些再唯美些,温柔些再温柔些。可,他身下的小猫忍不住了。
骆离一声低哼,小手就在他的身上游走了起来,所经,带起一片片的火热,惹他随着她一起颤粟了。
“妖精,小妖精。”她的手迫着他的唇齿开始下移,很快的,他的牙齿就叼住了她的一只乳尖,一粒嫣红瞬间卓然挺立,傲然的在他的唇齿间丰润艳红,那种魔魅的感觉让骆离痛快的不住的唤着他的名字,“少哲少哲”想他,要他,这一刻,真不知道是他在要她,还是她在要他了,两个人,就在那张大床上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她的手不止是不住的抚过他的肌肤,还不住的悄悄的梳理着他的发丝,引发他更加的躁动不已。
一只手紧握着她的一只丰盈,配合着唇齿把她的两乳全都置在他的掌控之中,于是,一朵花儿就开始在他的身下徐徐的绽开再绽开,只等着那盛放的美妙一刻了。
骆离的小手按上了他的头,只想他的唇齿吮着她的那里再多一点再多一点,那种感觉让她没有办法形容,只知道他这样的吮着她的乳让她很舒服很舒服,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真的可以这样的,她从前一直觉得会很丑陋的一切此一刻带给她的却是绝对的美好的享受。
相较于她的生涩回应和渴求,龙少哲的手指与唇齿却是绝对的技巧,只需几下,就弄得骆离气喘吁吁了。
“呜你坏呜疼呀”他突的重重的咬住了她的顶端嫣红,就在她疼的叫出声来之际,他却随即松开,惹她全身上下迅速的涌发出了一股子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天,她只觉自己连脚趾都翘了起来。
这样的一刻,她全身的每一处都仿佛变成了敏感点。
龙少哲的另一只手开始徐徐的下移,移动中划下的那一个个小圈圈就是一种绝对的致命的折磨,折磨着骆离拱起了身形,不住的去追着他的手,只想他带引她抵达一个她现在还不知道的顶峰,让她不再这样的难受,不再这样的想要释放她自己。
手指,穿过一小撮密林悄然的停在了那一点小核之上,随着唇齿和另一手在她胸乳上的折磨和骤然的一捻,让骆离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却是全身都弹在了龙少哲的身上。
她身上着火了,她急切的象个讨糖吃的孩子,“啊少哲,给我,快给我。”可,至于他会给她什么,她一概的不知,一概的懵懂,只是胡乱的拱起身形,想要他给她更多更多。
手指,已经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润,那濡湿的气息里飘着的都是她身体里的味道,磨着他男人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体,早就肿涨得仿佛要爆开了的分身已经悄然的抵临了它正渴望的那一处。
骆离颤粟了一下,微眯的眸子里男人的俊脸已经模糊,她看不清他,可她知道是他,“少哲哼啊唔”她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此刻的难受了,该死的巧克力,真的要折磨死她了,她难受,她难受的要发疯了。
“想要吗?”可身上的男人,居然还顶得住那强烈的药性,居然,还可以在这个时候邪气的问她。
“要我要给我”小野猫彻底的放下了羞意,他再慢一点,她的身体绝对会如一只被撑到极限的汽球般彻底的爆开,龙少哲,别在折磨她了。
龙少哲的男性轻蹭着那柔软的森林地带,感觉到她的湿润越来越强烈,这一刻,他真的只想把她变成是他的。
削薄的唇悄然的落在了她的乳上,“骆离,给我。”他低叫一声,随即,猛然的一挺,“啊”一声惊叫伴着一处阻滞,让龙少哲骤然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余那涨得不能再涨的分身硬生生的停在骆离女性浅浅的入口处。
汗珠,大滴大滴的滴落,可是,眼底眉梢间闪露出的却是诧异和惊喜的混合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还如小野猫一样的小东西居然在这一夜里带给他的是她的第一次,女人最最美好的第一次。
龙少哲真的不敢动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的一张小脸,任汗水不住的滴落在她的脸上胸脯上,那咸涩的汗水这一刻应该也是甜的了,不管怎么样,今晚,她都是他的了。
疼痛,开始慢慢的消去,随之而来的是骆离身体里一波强似一波的渴望,他不动了,她却想要了,“呜”扭动了一下挺翘的臀,骆离居然先于龙少哲而动了起来。
龙少哲觉得他的男性威风受到了挑战,微微的笑开,指尖在她的一只嫣红上一个捻弄,当听到她放松的吟哦时,他终于开始了推动自己的身体,也把自己的男性缓缓的徐徐的尽数的顶入她的花蕊深处,那里面,尤其的湿润,伴着的还有紧窒,她的内壁吸着他的与她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契合,让他居然在这样的一刻居然还能想到一个词汇:珠联璧合。
“给我”终于,龙少哲嘶吼了一声,再也不想隐忍的动作飞快的开始律动了起来,他怎么也不能输给这个居然还是初次的小妖精小野猫,他男性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输给她。
大年夜,清幽的光线丝丝缕缕的洒进了房间,叶宅里乱了起来,骆离依稀仿佛的好象是听到了门外的嘈杂声,却离她越来越远,此一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在她又一次出事的时候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男人。
窗外门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他姓龙,她宁愿他与叶家无关。
可,骨子里他就是叶家的子孙。
骆离被龙少哲变成了一艘小船,就在他的飞动中款摆着身体,小手一只在他的背上,一只插进了他的发丝里,短短的发顺滑的让她不想撒手,所有都是新奇的都是美妙的,她成了他的女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空气里响彻着他的身体撞击的她的身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夹杂着忽而高忽而低的水渍的声音,让她的小脸羞红的不能再红,却,抵不住他给予她的诱惑,深嗅着那股子浓浓的欲爱的气息,她只想在这一夜里为他而怒放。
粉白的肌肤越来越滚烫,龙少哲如野兽般的冲撞力撞着她这艘小船摇摇摆摆,他涨满了她的,她包裹着他的,那种迷离的酥麻的感觉游走在骆离的四肢百骸之中,她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胸口,吹散着那浓浓的汗湿,骆离沉迷在龙少哲制造的氛围里,浅浅低低的吟哦着,“哦轻轻点”初经人事的她每每在他撞击而入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丝丝的疼,可是,在疼意过后却又是如排山倒海般而来的酥麻,让她迷醉,让她欲罢不能。
“真的要轻点?”龙少哲缓下了速度,浅进浅出,她的第一次,他只想留给她一个最美好的回忆,让她记住他的身体,记住她只能是他的。
可,当他真的轻下来的时候,骆离却难耐的抬起了她丰满的俏臀,来抵消他停下来的冲击力,“啊少哲你你”,骆离难受的低喊着。
感受着她的温润幽径不住的吞噬他的粗大,龙少哲邪魅的一笑,手与唇再度的分别的控制了她的两只乳,一边是揉捻,一边是啃噬,只几下下的功夫,骆离已经娇喘吁吁,再也禁不住他的挑引了,“啊给我,少哲给我。”
“还要轻点吗?”他笑,魅惑的嗓音让她几近失控,就连脚趾都绷了起来,“给我,不要不要了”
“不要我了?”他邪笑着,骤然的从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