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模样,跟战勋记忆里的过去重叠在了一起。
那是他最最厌恶的特质之一。
一个娇养在温室之中的名花,美则美矣,却根本是中看不中用的。
她能够给予君霐什么样的帮助呢?答案是完全没有!
被毁掉的夏家,以及夏家遗留的下的小孤女夏晴只会巨大的拖累,沉重的压在君霐肩头,消磨掉他钢铁般的意志,让他失去男人性格中最锋锐的那一种特质。
☆、女人,你魅力很大嘛10
被毁掉的夏家,以及夏家遗留的下的小孤女夏晴只会巨大的拖累,沉重的压在君霐肩头,消磨掉他钢铁般的意志,让他失去男人性格中最锋锐的那一种特质。
战勋的脸更显阴沉,对夏晴的厌恶,似乎更转深了几分,他看不出这个女人哪里好,若只说容貌,林琳宝长的并不比她差几分,君霐那小子怎的就鬼迷心窍的认定了非她不可呢。
“你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帝都,从此之后,不准再回来。”他不耐烦的挥手,霸道的下发驱逐令,“我没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所以,只警告这最后一次。”
夏晴听完,却半点也不退缩。
竟还有心情扬起嘴角,露出慵懒的笑,“还有呢?”
“什么?”战勋浓眉拧死,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一次性把话说完吧。”一起回好过一言一语的唇枪舌战,她听完之后,会集中答复他。
夏晴这样子的回答,反而让战将军愣住了,他挑剔的打量着她,琢磨她的想法,不过却很难看得出。
那张冷淡的俏丽面孔上看不出悲喜,也无畏惧,她坦然的面对他,情绪镇定,似乎不受周围情况的影响。
他抿住了唇,将暗红色的唇瓣挤成一条平直的线,满腔斥责,忽然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好一记以柔克刚的绝招,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怒火推拒回给他自己承受,战勋终于肯正式,时隔五年之后,当年那个惊惶无措的女孩长大了,并拥有了足够的勇气和能力来与他对峙。
“总之,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战勋生出一丝狼狈之感,不相信自己居然在个小丫头面前,失去了跟随了自己一辈子的霸气,握紧的拳重力在桌上砸下去,砰然巨响令他精神振奋了些。
“很抱歉,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你。”夏晴眼儿半眯,似笑非笑,“我的公司在帝都,我的朋友在帝都,我的一切都在帝都,战将军,你不可以仅凭一句话,就让我失去这一切吧?”
“我不可以?”战勋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无情的冷笑着,“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你当然可以做!”夏晴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露出莞尔的一笑,“不过,我也可以反抗,不是吗?”
“你连君霐的□□都顶不住,还想反抗我?”战勋嘲讽的挑高泛白的眉,他这几天已将之前发生的事调查个八九不离十,尤其是君霐与夏晴对峙的那一段,更是清清楚楚。
虽然没弄明白两个人又亲热又敌对的在搞什么鬼,但经过简单的判断,战勋得出的结论是,夏晴在君霐心中的地位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不然的话,为何君霐会运用起所有的关系来□□她呢?
战勋心中最后一点点的顾忌都失去了,据他的情报得知,君霐马上就要回到帝都了,在他回来之前,夏晴这边,他必须干净利索的解决掉,让她彻底在君霐的生命中永远消失。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1
战勋心中最后一点点的顾忌都失去了,据他的情报得知,君霐马上就要回到帝都了,在他回来之前,夏晴这边,他必须干净利索的解决掉,让她彻底在君霐的生命中永远消失。
“反抗?谈不上!只是要做出个姿态而已,被人家欺上门了,如果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以后怎么在帝都娱乐圈继续混下去,你说是吗?战将军?”用软柔的音色说着杀气腾腾的话,夏晴的笑容越来越天真,越来越无辜,只是一双清亮的眸子异常璀璨,暗藏杀机。
富于攻击性的夏晴,经历五年的沉淀,华丽蜕变,崭露头角。
因为一直很柔和,才让人防不胜防,等到发觉,颇有些耳目一新之感。
战勋此刻便是这种感觉。
饶是他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很多人,却仍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夏晴是故意装出强悍的样子给他看吗?
战勋审视着她的面孔。
很快,他的感觉告诉他,不是。
这个他从来看不上眼的女娃,居然变的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怔愣数秒后,战勋回过神,脸上冷意更胜,“你这么说,意思是要与我作对到底喽?”
“如果您如此理解的话,我也没办法。”夏晴轻声嘘了口气,发觉说出这话的时候,心底竟然莫名的痛快,遮在心头的阴霾尽数散去,整个人轻松的不得了。
或者,在五年前,她就想如此了。
“好!!很好!!”战勋猛然站起,推开想要搀扶他的警卫员,气势汹汹,向夏晴走过去。
他十四岁当兵,从最底层爬起,没有荫庇,没有背景,硬是凭着一个个军功的累积,再加上一点点好运气,慢慢在军中站稳了脚跟,终成震慑一方的强横人物。
从三十年前开始,就没有人如此对他说话,更别提当面违逆他的命令。
说一不二惯了,被人拒绝的滋味,分外承受不起,尤其不听话的人还是他一直最最看不起的夏晴,一个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没资格与他完美的天才外孙相匹配的普通女人。
“不珍惜机会的人,没资格留在世界上。”
“夏丫头,你以为现在自己是个什么狗屁金牌经纪人了,就可以违逆我了吗?”
“你的夏家都已没了,处处维护你保护你的亲人也都死绝了,一个小小的孤女,无依无靠,宛若无根浮萍,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嚣张狂妄?”
边说着,他已来到她的面前,包过了金属外衣的实木拐杖高高扬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幽暗的冷光,眼看便要落下来。
夏晴眼儿一眯,瞪着那只在五年前就伤过她的‘凶器’,一边冷冷的打量着战勋,一边不可自抑的冷笑。
毫无意外,拐杖劈头盖脸的抽下来,在强势的战勋眼中,并没有不打女人的思想存在,他认为自己必须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可恶的丫头,让她学会害怕,学会敬畏。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2
毫无意外,拐杖劈头盖脸的抽下来,在强势的战勋眼中,并没有不打女人的思想存在,他认为自己必须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可恶的丫头,让她学会害怕,学会敬畏。
在拐杖触及到夏晴的前一秒,那白皙的小手,忽然间有了动作。
她不躲,不闪,不退,只是抬手,迎了上去。
拐杖击中手掌的时候,震的虎口处一阵麻痛,整只手,连同手腕,几乎一起没了知觉。
唇角冷笑转深,夏晴攥住了拐杖,猛然向身侧一带。
这样的动作,再次超出了战勋的预估,一来他没料到夏晴会伸手去接,二来他更想不到夏晴真的能接到住,三来嘛,她居然还胆大包天到夺走他的拐杖。
夏晴捏在手中,看了看那只被抚的泛光的红木拐杖,棱角处已然完全看不到了,可以想象,这样贴身的物件,几乎是常年被战勋握在手中把玩的,多好啊,既能支撑身体,又是身份的象征,必要的时候还能用来‘抽’人,用起来顺手极了。
算起来,她就被抽了两次了。
夏晴冷凝的瞪视着战勋,不可思议的是还能维持着柔软音色,轻声缓道,“这屋子好闷热喔。”
不等战勋理解她话中的意思,突然用空着的那只手砸向墙壁一侧的白色开关。
应声而响的是最靠近夏晴的换气窗冉冉升起,从十九楼外倒灌入的风冷冷的,一下子激的人头脑完全清醒。
在战勋以及所有警卫班惊讶与低呼之中,夏晴轻松的一扬手,拐杖嗖的飞起,准确的投入到换气窗之外,坠落,坠落,很快什么都看不见了。
“呀,手滑!”夏晴朝墙上又砸了一拳,换气窗重新关紧,呼,没那么热了,手也不疼了了,心情真是好。
“你!!!”他的拐杖啊!
可恶的丫头,竟然敢直接扔了!!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蹬鼻子上脸的挑衅!!
“换一根吧,都用了五年了,木头大概都糟烂了。”夏晴神色淡然的火上浇油,战勋的怒火,她没放在心上,反正他一直对她看不上眼,讨好的勾当,她又做不出来,就算是做出来了,也不一定管用,何必为难自己。
“那是金丝楠木!!”战勋的心一阵阵抽痛,是真的在痛,多好的拐杖啊,全国都找不出第二根来,有权有势都搞不来,有金有银也换不来,好心痛。
“金丝楠木?不懂。”夏晴摇晃脑袋,单纯又无辜的模样,“你要实在心疼,我赔你一根名牌拐杖,怎么样?”怎么办,太痛快了,心情越来越好了,她嘴角噙着的冷笑都快要彻底转变热烈的真笑了。
“谁要你的名牌拐杖??!!”战勋咆哮,他只要他原本的那一根。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3
“谁要你的名牌拐杖??!!”战勋咆哮,他只要他原本的那一根。
夏晴耸了耸肩,没啥诚意的摇了摇头,“你不要,就算了。”她乐不得省下一笔钱呢。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有多远,丢多远,我再也不想看到她。”这张如花般的笑颜,看起来分外可恶,他受够了她,一分钟都没办法忍受。
两个始终站在不远处,被发展的越来越激烈场面惊的呆住了,以至于听到了战勋的呵斥,居然用了二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夏晴摘下了戴在手上的戒指,随手放在吧台上,接着解开了腕表,脱下放在一边。
才做完这一切,一左一右,已有两只粗壮的手臂探过来,捏住了她的肩,五指如铁钩扣住她的身体。
夏晴微微动了动,诱着他们将手指收到更紧,贝齿咬紧,素手捏住两个军人的手臂,借力使力,后退半步,稳住身形,趁势来了个完美的侧摔。
左边那个军官不由自主的向右倾,而右边的那一个则是向左,两人的力道用的都不小,也不知怎地,错过了本来要攻击的夏晴,而直直向对方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之后,两个彪形大汉软软栽倒下去,直接被砸晕了。
“你你你”战勋大惊,指着夏晴的脸,手指一直颤颤颤,颤颤颤,又震惊,又挫败。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些?”夏晴歪着头,替他问出卡在嗓子眼里问不出的话,那温柔的语气以及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做过了巨彪悍的动作之后会有的模样,“你应该对夏家很熟悉吧?如果我没记错,战将军与我的爷爷也曾有些交情,难道你不知道夏家的孩子,每个从小都需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特殊训练吗?一为强身健体,二嘛也是为了在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有着自保的能力。”
夏晴摸了摸鼻尖,莫名感叹,追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皮娇肉嫩的她没少遭罪啊,不过爷爷的话似乎真的是正确的呢,技不压身,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用到了。
“战将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吧?”看来他实在是太不了解夏家了。
“那你上次——”战勋还记得她昔日的惨状,且根深蒂固的以为,夏晴一直就是那个样子的,孱弱、无力,花瓶一枚。
“上次啊?你指的是五年前的风雨夜,被你用拐杖抽了三下,还被你手下的军人们踹了十五脚的那一次吗?”夏晴挑眉,甜甜的笑了,“那天穿的是短裙,太合体了,动作幅度过大,会走光的呀。”
战勋脸色涨红,万万料想不到,夏晴给出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战勋还未作出反应,一道阴森冷冽的男音,突兀出现,“五年前有人打过你?”紧跟着,会客室的门,被人由外一脚狠狠踹开,锁死的门锁也挡不住那气势汹汹的脚步。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4
战勋还未作出反应,一道阴森冷冽的男音,突兀出现,“五年前有人打过你?”紧跟着,会客室的门,被人由外一脚狠狠踹开,锁死的门锁也挡不住那气势汹汹的脚步。
火热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寻找着他心中最大的羁绊,当他锁定了她存在的位置,视线立即凝固,再也舍不得移开。
那双深邃的黑眸,如火山喷发一般灼热,愤怒让他脸上浓浓的疲惫一扫而空,消瘦的俊脸被晒黑了许多,脸颊、脖颈仍有细小的伤痕存在,不但衣衫残破,连胡子也没来得及刮,稍显狼狈粗野,简直像是刚从亚马逊热带雨林中逃出来的难民,不过这些损伤反而为他增添了许多别样的韵味,撕去斯文的表象,露出隐藏极深度内在,既狂野又危险,几乎无法直视。
他在看着她,眼眸一眨不眨,视线全然追逐着她,存在感是那么的强,与夏晴午夜梦回时见到的幻影,完全不一样,单单是被他那样子凝注,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放肆的抚摸过她娇嫩的脸蛋和紧裹在真丝长裙下的曼妙曲线,确定她仍然完好无损后,张开手臂,将她完全融入他的气息之内,整个人浸末入那熟悉的味道当中。
两人之间,仍隔着一小段距离。
很奇异的是,夏晴就是这样子的感觉;似是从目光交错的一刹那,整个人便被他呵护入怀,从此之后,风雨不侵,万事不愁,再无有可担忧的地方。
她单手扶着吧台,整个人放松下来,从对面光洁的镜面里,倒映出一张笑盈盈的清理面孔,阴霾尽散,只剩下柔和的金光,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儿里闪烁,像是两潭清澈的秋水,任何男人被她凝目一望,都会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
“回来啦?”她微笑,水润的唇色,让她的唇瓣看来有如最香甜诱人的果冻,散逸着心旷神怡的纯美气息。
君霐神态冷峻无比,似是还未控制住怒火,飘来一眼,杀意凛凛,“嗯,回来了。”
夏晴却觉得心头小鹿乱撞,全身酥软得快要融化在地板上,像在阳光下暴晒的冰激凌一般,化为一滩柔软的牛奶糖水,“不是说还要好久吗?”比预想之中,提前了好多好多哦,害得她,好惊喜。
他站在不远处,冷酷的等着会客室内的每一个人,包括他的外公战勋将军,高大的身躯带着极为强势的压迫感,虽然面容上浓浓的倦意遮不住,可也足以让一屋子人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了。
“若再不回来,八成要错过今天的好戏了,小晴,你瞒着我不少事吧,等会再跟你算账。”君霐开口,唇上扯出一丝温文的浅笑,笑容不及眼底,流窜的怒意反而更盛了许多。
☆、君霐,本小姐嫁定了5
“若再不回来,八成要错过今天的好戏了,小晴,你瞒着我不少事吧,等会再跟你算账。”君霐开口,唇上扯出一丝温文的浅笑,笑容不及眼底,流窜的怒意反而更盛了许多。
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想不明白怎么怒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