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囚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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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囚宠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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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你什么意思?”慕容明珺抓着椅扶手想要坐起,但双腿却床得厉害,一点也使不上劲来,刚要起身,双重重坠下。

杏儿的眸眼一眯,迈着莲花小步在房中徘徊,似在犹豫什么,突然她的小拳一握,朝了徘徊之步朝慕容明珺走来。

“你若有仇,尽管找我,与她无关。”慕容明珺脸上的浑浊之气顿然褪去,往日的风采再次浮上,远远地扫一眼安稳睡上的罗小冰,他的眉头竟添了几分忧色。

杏儿的眼可尖的很,慕容明珺每次眼神的变化,她都捕捉在眼里,停步在她的面前,仔细观察一番,道:“三王爷,杏儿很想知道,你这些日子来的颓迷不振是不是装出来给某些人看的?要知道,这些日子,王爷来温柔乡,每次点名要杏儿,每次都是喝酒到天明,从未碰到杏儿一下。”

“本王的事你与无关。”慕容明珺撇过脸去,从未直接回答女子的问题。

“杏儿是烟花女子,阅人无数。王爷内敛深沉,可能有些事对王爷是有打击。但以王爷的个性不至于如此不堪。”杏儿歪着头,眸光在慕容明珺的身上扫动着,她似乎想看穿什么。

“你太抬举本王了。”慕容明珺摇头一笑,低眸一刻,眼底的确闪过一道精亮的光来。

“罢了,杏儿不想多问。正事要紧。”杏儿将慕容明珺从椅子上扶起来,走向床榻,硬让他躺在了罗小冰的身边,做完这一切,她长长吁了一气,道:“杏儿在王爷的酒中下了两种药,一种是酥麻散,另一种是春情之毒。不用解释,王爷也知道。酥麻散的药效很短,只会持续半个时辰,不过春情药却在半个时辰以后发作。有美人相陪,王爷可得把握好良宵美景。”说罢,拉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然后惬惬一笑,拍拍了小手,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轻松。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陷害本王?”慕容明珺眼中的冷光聚起,使劲地摇了摇头,竭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楚。

“其实只是偶遇罢了。骆冰心是京城第一美女,她的画像到处都是,从她进门开始,我就认出了她。同时我也知道你就是三王爷。杏儿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今天这样做,虽然算是无耻的作为。但也可以帮王爷证实内心真正的感情,王爷应该感谢我。”杏儿历练风尘的脸上是不动声色的沉着,只是那饱经沧海痕迹的眸子里流过的是一股疚意。

“不行。你放了本王!她肚子里怀着孩子!”慕容明珺躺在床上一刻不能动弹,唯一只有颈部以上还能灵活地动作,他天神般的俊脸上是痛苦的纠结。

杏儿低了眸,小手绞了绞衣角,犹豫一番,忽然抬眸,神情很坚定地道:“如果孩子真没了。杏儿以后会天天烧香祈福的。真的是对不起她了。”目光落在罗小冰的身上,脸上闪过一抹很浓的歉意。

“不!你把她带走。待到春情毒发,这烟花柳巷,解毒之人何其多。为什么偏偏是她,你到底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慕容明珺连连甩头,对杏儿说话的语气,几乎可以用哀求二字来形容。

杏儿绝决地摇首,神情依旧坚定如冰,道“杏儿只要她为王爷解毒。”说罢,她倒退了好几步,闭了闭眼,像犯了大错似的,头也不敢回地奔出了房间,接着门外响起咔嚓一声响。门一定是上了锁。

夜很静,红烛泪落层层湿,湿到了慕容明珺的心底。

慕容明珺挣扎一番,亦无用,很快他冷静下来,闭上眼,想调息内气,用内力把春情毒逼出,可是不行,酥麻散未退,他竟一点儿也不上力来。

身边的罗小冰已昏昏地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在徘徊着,每一声都浸入他的心中。

以前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这次一定不能。他使劲地摇头,脸色全是痛色。这一次是他最最无奈的一次,多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儿。

怜儿的背叛,慕容明浩的嘲弄,真的差一点把他打入深渊,不过杏儿说得对,他的确没有人们看到的颓迷,这只是障眼法,将计就计为的就是让慕容明浩放松对他的警惕。他知道,大皇兄与怜儿揭穿奸情,无非就是想打跨他。

父皇的秘令就是让他查出慕容明浩在朝中的心腹,然后一个个斩除。

扼杀大皇兄的势力,岂非易事。不仅要斗勇,还要斗智。

本来沉重的任务落在肩上喘不过气来,再加上顾怜儿再来个火上烧油,他的意志差一点被推毁。

对于他来说,再深的打击也不会让他沉迷的。只是罗小冰的到来,给他阴暗的心添了一抹温暖。真的好暖。

从三王府中她的斥骂,到刚才她的愤怒。他一字一句都听在心中。深深地反醒——曾经的对她是多么的残忍。

想到这些的时候,他的心就好难过。欠她的太多,太多——

不知不觉中胳膊渐渐有了力气,同时一股火热在胃里燃烧,慢慢升起,扩散,热得他无法喘气。

“不,不能在这间屋子里毒发。”慕容明珺心疼地看一眼身边的罗小冰,闭了闭眸,眉间涌起坚决,吃力地翻一个身,滚下床去。

在冰凉的地板上攀爬,指甲扣进缝隙,身体在地上滑动,全身好沉好热,汗滴下落,滴在地板上答答直响。

红烛燃尽泪始干,罗小冰体内的药性似乎过了,眼帘缓缓打开,视线渐渐清晰,扫一眼房间,竟看到慕容明珺趴在地上,他的脸上、手上全是汗,宛如雨下。这是怎么回事?本想上前扶他一把,只是心中还是气愤不已。捶了捶昏沉沉的脑袋,支撑着身体,下了床榻,瞥他一眼,冷然地飘过,想就此离去,踱到门口的时候,脚竟不由自主地停下,心中不忍,罢了,扶他起来再说。

“王爷。”罗小冰蹲下身来,轻唤一声,抬手抓了他的胳膊。

“你走,你快走!”慕容明珺回眸看一眼,使尽最后一丝力,推开了罗小冰,眉心拧起,凝结成起伏的山峦,不停地蠕动。

罗小冰摔在地上,看一眼冷厉的他,心中顿时一阵凉,这个家伙是永远改不了性子的。“走就走,你要死要活与我无关。”她扶着椅子站稳,拖着软绵绵地双腿朝门口走去,刚要开门,突然一双大手落到她的肩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掰正过来。

“喂,你干什么?”罗小冰用胳膊一拦,推开他的大手,倔强的目光迎上。只要有他的地方,她的生活就永远不太平。

此时的慕容明珺眼眸瞪得好大,眼底是血红一片,像就架了火炉在烧,铜黄的肌肤变红,呼吸好粗噶,直直地喷到罗小冰的脸上。

“你快走,快走!我中了春情之毒。”慕容明珺把拳头捏得好紧,咬着牙吞咽了一口唾液,竭力压抑着体内彭胀的浪涌。

春情之毒?!罗小冰当然知道。自从接收了骆冰心的记忆,她对这个古老的朝代已慢慢熟知,甚至融入进去。

春情之毒——只有与女子有了鱼水之欢方能解,若是六个时辰之内不解,中毒者定会毒发身亡。

到底是谁要陷害于他?记忆搜索,对,杏儿,刚才是杏儿在这里。

罗小冰浑身打了一个冷噤,真是事事险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烟花女子竟也暗藏杀机。

“快走啊!”慕容明珺捂住了胸口,又一声斥吼。

罗小冰狠了狠心,转过身去,拉了门栓想要打开门来,却不料,门外已上了锁。

明显杏儿早已想好了万全之策。好个烟花女子,她究竟是什么人?

“从窗户走,快点。我送你出去。”慕容明珺依旧喘着粗气,用坚韧的毅力控制着内心汹涌而来的欲、望与痛苦,一把揽了罗小冰,飞快地朝窗户奔去。停在窗口,探眸一望,下面是一条暗巷。应该有出路的。

只是如此之高,把她丢下去,她可能没事儿,只是她的孩子?目光移下,这个男人竟有了一丝犹豫。

不管孩子是谁的,不能再给她一点伤害。

犹豫的那刻,药性早已在他的体内挥发,来热汹涌,他竟控制不住了。温软香玉抱在怀,更刺激着他无法解脱的身体。

罗小冰心中何偿不紧张,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火热,他竟有如此好的定力控制住身体的需要。这一次,她真的有点佩服,那颗小小的心儿竟有几分异样的感动。

突然搂着她纤腰的胳膊松了,慕容明珺扑通一声倒地,捂着胸口竟满地打滚,脸上的红晕是一层接一层而来,褪去又涌上,由赤红变成火红、大红,就像一团火苗。

罗小冰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如果春情之毒解不了,他一定会死的。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掉。

“来人啊,救命啊!”情急之中,她想到了最原始的方法,就是大声呼救。可是这是烟花柳巷,女子的呼声一向是没人管的,走廊里过路的人更当是寻欢作乐的叫吟。

宝宝,你告诉妈妈,我该怎么办?罗小冰轻抚着小腹,内心纠结着。地上的慕容明珺已痛苦地快要死去。

他真的变了,若是以前,他一定首先拿她当救命稻草的。这次他没有。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份对她温情的东西。

“你把——床褥撕开,结成长绳——系在窗户上,你自己走吧。我帮不了你了。快走!”慕容明珺抓了旁边的一把椅子,扶着坐起身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王爷,你为什么要忍?”罗小冰的眼眶渐渐红润,泪水渗渗落下。

慕容明珺攥紧了拳头,手背的青筋根根暴露,伸手想探一下罗小冰美丽的脸,却还是缩了回去,若是真的碰上去,怕是再也离不开,身体的火热会一触即发的,他摇头一笑,道:“你怀了孩子。我不能!以前对不起你。”

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简真是不可思议!他真挚的脸上尽是温情,炙红的眸子埋藏着浓浓的愧疚。

这一次顾怜儿的背叛让他明白许多。躲在水居月,虽然是假醉酒,但处在安静的角落里,他的头脑愈发比以前清醒了。

“王爷,我走了,你该怎么办?”罗小冰很想伸手去握到他的手,但是不行。照这情景,她的每一毫的触碰都会让他崩溃。

“你找人——来救我。”慕容明珺的声音越来越低,明显他控制不了。这是最后的坚持。

“嗯。”罗小冰抹了一把泪,使劲点一点头,走到床榻边,扯了床褥,正欲撕开。不料就在这时,火热的身体覆了过来。

娇柔的身体倒在床榻上,迎面看到的是他火红的面孔,还有那种浑浊的眸子。他怕是已经失去了理智。

“王爷,你醒一醒啊!”罗小冰挣扎,想推开这个庞然大物。

可是他毕竟是男人,还是练家子,她的力气怎能抵得过他。慕容明珺已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拥了她,就像得一个尤、物,狠狠地噬咬,热烈的吻迎上。

罗小冰闭上眸,她已知挣扎亦无用,泪水横流而下。宝宝,妈妈可是保不住你了。

春情之毒是最烈性的火毒,让人浴火焚身。罗小冰知道,慕容明珺此时就是这种痛苦。

他的吻驰骋在她的唇瓣上,她反抗着,她拒绝是为了保护孩子。怀有身孕再有鱼水之欢,可是对腹中胎儿最大的伤害。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他已经粗野地褪掉自己的长袍,铜黄而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在烛光下,淋漓的汗珠一层一层地结起,折射着明晃晃的光。

“冰儿,冰儿——”热吻再迎上她的额头,他竟在喃喃自语。

罗小冰听得很清楚,他在叫她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意识不清晰的他还叫着她的名字?

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他的大手已然握着她的柔软,层层挑开她的衣衫,玉臂晶莹,纤体撩人,只是药性已让他糊涂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薄衫被他扯下,鲜红的肚兜呈现在眼前,那一抹鲜艳刺激着他的视觉。

慕容胆珺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醒,看到身下的女子,他不禁打了一个颤,倏地离开她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他的眉宇拧得好紧,痛苦地甩头。“不能这样!”一声嘶吼,用意识克制着体内的火灼一样的痛苦,一步一步地后退,撞到房中的柜子上,目光微瞥,捏了拳,抱起一只花瓶,高高扬起,朝自己的头砸去。

一股鲜血从他的发丝里流下,眼睛翻了翻白,晕倒在地。

罗小冰理好衣服,匆匆下了榻,看着晕倒的慕容明珺,心中是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尽用这种办法来控制毒性的发作。“王爷,你这是为什么?”扶了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用衣袖拭去从他脸上的血,眼睛开始模糊,心里的柔软被挑起。

“冰儿,是我对不起你!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不能伤害你。不能——”慕容明珺睁开微闭的眸,嘴角上竟泛起一抹柔和的笑。在他清晰的最后一笑。音落,倒在她的怀中沉沉睡去。

强壮的身躯还是不住地抽搐着,一次又一次,眉结皱起,好是痛苦。罗小冰知道,春情之毒在他的体内愈发的活跃起来。“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拥紧他的身体,泪珠子一串串地落下,落到俊朗的脸上。昏迷中,他抿起唇居然笑了。

这时,哐当一声响,好像是门锁被利器砍断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苍老的身影急急而入。

是青管家,这个年迈的老人,手持利剑,行如飓风。“青管家,怎么是你?”罗小冰抹干了脸边的泪,心中满是狐疑。看他的步伐,分明就是一个练家子。

青管家并没有多说话,从容地收了长剑,奔走到慕容明珺的跟前,一探他脉博,眉头拧了起来。“王爷可是中了春情之毒?”

罗小冰使劲地点一点头,愈发拥紧了慕容明珺。

青管家不吭不语,低首,缓缓从衣袖中搜出一只小药瓶,打开来,取了一粒,正准备喂给慕容明珺服下。

“青管家,这是什么药?”罗小冰很不放心地拦下了青管家。

老管家肯定是位非凡之人。在三王府住了这么久,也没听说他会武功,更不知道他会解毒之法。

“冰心公主,你相信老奴。此药是百毒神丹,能解天下任何奇毒。”青管家的声音很沉稳,眸子里总是流动着慈祥的光芒。

的确,若是他有什么歹心,决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的。罗小冰放心地松开了小手,眼见着青管家把药喂给慕容明珺服下。不多一会儿,慕容明珺的脸上红潮渐渐退去。

罗小冰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定,低首再看他受伤的额头,心不由一痛,小手抬手,轻轻抚去血迹

“冰心公主,您放心。王爷没什么大碍。”青管家又从衣袖里掏出金创药来,一边给慕容明珺敷上,一边低低地说道。

他似乎能看似罗小冰的心思。每一字,每一句暗藏着玄机。

“青管家,我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名讳是?”这个老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看不穿的迷,像一位隐世的高人。

“老奴姓青名灯。”青管家依然忙着给慕容明珺包扎伤口,不曾抬头,回答得很是淡然。

青灯?!灯!罗小冰心中一紧,为什么与灯有关?想起那个梦,掌灯仙姑手中的灯,可是失了两根灯芯的。

他会不会是就那一盏玉灯?好可笑的想法。罗小冰甩了甩头。

“冰心公主可是觉得老奴的名字可笑?”青管家抬眸望一眼罗小冰,眉宇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似怒,似悲——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一个梦境而已。”罗小冰连忙解释道。“王爷受伤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她不想再提及那个无聊的梦境。也许想得太多了。

“冰心公主,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王爷是福厚之人,公主也非池中之物。万物皆有定数,不经苦难,难得幸福。青灯一盏,佛云幽幽。”青管家目不斜视,自吟一番,倒是幽闲自若。那双深邃的眸子竟是笃定之色,他仿佛能看穿许多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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