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惨白的脸色,空洞的双眼,紧咬的下唇,纤细的身体淡淡青紫斑痕,男人们如狼似虎,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精致娇小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掌握着,恣意变换着形状,细白无力的修长双腿被扣住脚踝向两边扯开
“匡当”一声巨响,大力的踹门声将我拉了回来,失神的双眼缓缓转去,磨砂玻璃后转出来的却是一个我一生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
秦坤
这里的人,自然不会有人不认识他!
几个男人迅速从我身上抽开了手,其中两个更是狼狈万分地提着刚刚褪下的裤子,尴尬地叫了句:
“坤哥!”
然后小跑着溜出了门去。
秦坤的眉宇象压着寒霜,唇角却有丝笑意,缓步向我而来。
我恐惧他,自心底恐惧!
他留给我的记忆实在过于苦痛!
我一把抓起雪白的床单,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本能地向后退去。
其实这包间只有那么点大,我能退到哪里去?
可是他的进逼,依旧让我往角落里缩去,直到无路可退!
他迫了过来,巨大身形几乎将我完全笼在他的阴影下,他冷冷的笑,伸出一只手向我而来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他阴云密布的神色让我以为我这尚在作痛的面颊,还得挨上一巴掌。
可他的手指只是轻轻触了上来,温柔地摩挲在我有些肿的唇角,轻声问道:
“疼吗?”
我一怔,不知如何作答。
他似乎本也不准备等我的回答,手指向下探到我的颈子,轻轻地撩动着!
他太温柔了,这太不寻常,就象黄鼠狼给鸡露出的笑脸!
他在笑,温柔而多情,手上的气力却一分一分地收紧!
我只觉呼吸越来越艰涩,可我不敢抵抗。
他眯着眼,望着我,冷笑道:
“五十万都看不上眼,我还以为我们的苏小姐有多清高,多纯洁!原来只是尝过男人的味道后上瘾了,心甘情愿地,迫不及待地出来卖是吧?”
他又收了收手劲,缺氧让我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他贴近我,灼热的气息喷入我的耳廓,低声轻笑道:
“是不是这里的男人都不行,不能满足你?所以要四个一起来?”
“你”
太过刻薄的羞辱,让我的双颊立时发起了烫,我几乎忍不住地想咒骂这个将我逼到如此田地,却还在这里火上浇油的畜生,可是我终究没有骂出口。
命悬人手,我自己的性命姑且不论,我若一时逞这口舌上的快意却不知要害了几条人命,我只能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着他的羞辱。
他笑了,笑容真的很恶劣,让人恨不得把他的笑脸彻底撕烂,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绯红的面颊,恶意地道:
“这就上火了?不要急!我马上来满足你!”
掩在胸口的床单被他大力掀飞
我的天地笼罩在一片纯白之中,这是天堂的地毯,却是我地狱的帷幕
他扯高了我的腿
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第二十章 我的命
我一直以为第二次做不会象第一次那样疼得撕心裂肺!
可这特殊的体位,让他的欲望比第一次更深的嵌入我的体内,而且每次抽动,都会更深更利地刺进来
我疼得佝偻起身子,他却攫着我的颈子,强迫我展开身体来接纳他。
神智开始有些昏乱,只有痛觉叫嚣着神经,以身体交合的地方为中心,痛苦向四肢蔓延开去
渐渐地,连意识都失去了,周遭只有一片混沌,身体只是随他的蛮力随意地飘摇,狂风中枝头的秋叶,只靠那一丝细线维系着生命。
不知多久之后,下腹骤然加剧的冲击力,使我一阵痉挛,意识缓缓收拢而起。
我却发现自己无力的双臂正攀附着男人强壮的颈项,纤细柔弱的双腿环着男人的雄健腰胯。
身子毫不知羞耻地为他舒展,甚至自动迎合着他,我有些惊讶于身体在无意识的状况下所作的这些变化,羞愤地开始挣扎起来。
我抵着他那坚实如铁的胸膛,向后一挣,男人的眼神一阵激乱,大掌死命地握住我的腰肢,用尽全力地向下按去
他炙热的种子在我身体最深处迸开
我无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低呻吟。
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边轰鸣作响。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这是天堂或是地狱,我不知道!
“怎么了?满足了吗?不够,我们还可以继续!”男人微有些喘,却异常恶劣地询问道。
他依旧还是将我钉在壁上,只是我的四肢再也无力与他纠缠,微微抽搐着向下垂落而去。
这扭曲了的姿势让我很痛苦,身体是,心上更是!
我恨我自己,我居然能在身体如此苦痛的情况下,体会到高潮的愉悦,整个过程我甚至不曾呕吐!
他征服了我
不!
应该说他彻底驯服了我的身体!
一种从没有过的屈辱自心底深处浮了上来!
虽然从我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卖了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每天活在不同的男人身下,笑脸逢迎,婉转承欢,肯定是无法逃避这种屈辱的。
他们不可能把你当作正常的女人来疼爱,甚至可能前一刻才在你身上享受得淋漓尽致,后一秒却会毫不保留地把对你的嫌恶与唾弃完全表现出来。
如果碰到趣味恶劣低级的,皮肉受些苦楚只怕也是再所难免。
但我一直以为我自小到大生活的特殊环境,可以让我看淡这种屈辱,至少可以让我不在面上表现出来,可是事实上我不能
我咬紧了牙关,直到满嘴铁锈之气,依然不敢松开,我怕我一松开,泪水也会跟着象决堤洪水般涌出来。
我的身体已经给他羞辱殆尽,我真的不希望再将我如此脆弱的神经暴露在他眼前。
他扣着我的下颚,有些厌弃地看着我,已经疲软的欲望终于撤了出来。
我失去了支撑,沿着墙面缓缓滑落,跌坐于地,身下一片粘腻腻的冰凉。
肮脏!真的很肮脏!
我缩在那里,将因疼痛与屈辱而发颤的身体牢牢拥紧,咬紧了唇瓣,将所有委屈的泪水吞落肚中。
可不知为何,这却引来了他的不满,他扯着我的头发,抬起我的面来。
眼神在触及我面庞的一瞬间似乎掠过了一丝不忍,但随即却被浓重的阴霾完全覆盖住了。
“怎么了?难道我不如外面的那些男人,还委屈你了不成?不要每次都摆出这种不死不活的脸色来,这种表情在个婊子脸上,只会让人恶心!”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嫌脏?我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委屈?
这身体本就是要拿来给人玩的。给谁玩?怎么玩?难道还能由我自己来做主?
我是妓女!只要出钱,是男人都可以睡的婊子!
我必须尽快认清,这是我的命!
而我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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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新;今日之后将暂停;因为我要专心填满另外一个坑;这里对喜欢一文的各位;表示歉意!十分抱歉!
第二十一章 钱权
我拉过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满是印记的身体,艰难地撑起身来,低微地道:
“坤哥,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先走了!”
“去哪?”他皱眉。
“晚上的生意很忙的”我慌乱地回答。
无论去哪,我只想远远离开他,我低着头,裹紧了床单,几乎是小跑地从他身边溜过,向门口而去。
拽着床单的手忽地一紧,我不由停下步来,只见他一脚踏在逶迤在地的床单上,冷冷望着我,神色间居然都是不满与怒意。
我真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得罪于他了?还是说他对我刚刚微弱的挣扎与反抗感到很不满意?
我转过身微躬了身体,卑微至极,我不想再惹到他,我实在是惹不起。
“坤哥,还有什么吩咐?”
他的眉毛似乎隐约地抽动着,几乎是咬着牙道:
“你一晚上多少钱?”
我的心头着实一悚,难道说他真的还没玩够,还想折磨我一夜?
我的身体根本还没自他上一次的暴行中完全复原,低烧一直持续着,我实在没有体力也没有心力来应对他那犹如野兽一般毫不留情的掠夺了,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开始瑟瑟发起抖来,我低声道:
“坤哥,我实在没有经验,伺候不好您的!我让丽姨给您找馨月和Betty来吧!”
“‘鲜货儿’傲得很啊!居然还挑起客人来了?”他极为不满地斜睨着我,一把钳住我的下颚,那巨大的气力几乎是要将我的骨骼捏碎一般,冷着声音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一晚上多少钱?”
他那阴沉的脸色和唇角那丝冷绝的笑意让我意识到,再不回答他的话,结果一定是可怕的!
“三千”我颤巍巍地答道。
“这么贱?好!我多给你一倍,今晚我包了!”
秦坤,这个我现在最为惧怕的男人,却成了我第一个正式的客人,诚如他所说的,妓女没有资格挑选客人,无论高低胖瘦,老轻俊丑,她们所能做的只是尽全力讨好客人。
“别杵在那里,我买你一夜不是让你在这里当木桩的!”他看着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立时不满起来。
逃不过的事情,我还是只能来面对,我走上去顺服地靠近他。
他看了我一眼,脸色稍有缓和,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我会意,双臂环过他的颈子,踮起脚来将自己的双唇送了上去,轻轻触碰着他
他立时反客为主起来,舌尖挑动着我的牙关,我顺从地微启双齿,接受他的入侵。
他的舌尖轻触着,挑逗着,撩拨着,我弱弱回应,可他似乎不满足,抵着我的后脑勺,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被他紧箍在怀里,胸肋间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了,呼吸变成了奢侈,我终于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他的眼神一深,猛地一合牙,我只觉得下唇上一疼,立时倒嘶了一口冷气。
他的指端轻轻摩过咬破的那个伤口,动作极轻柔,就象精心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语声也是极其温柔,如小情人间的细声低语,可是那言语的内容,却是狠绝而不容反抗的:
“我不喜欢女人拒绝我!我不喜欢女人反抗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低眉顺目。
其实我从很小就明白了,这个世道里,钱和权是永远无法违抗的真理,当无法反抗的时候,我就只能服从,只能接受。
我尽可能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却还是有些抖,我不安地揣度着,吻够了,他接着要干什么?温存下?抚慰下?或者直接压回床上?
我现在只是祈祷,千万别象刚刚那样将我钉在壁上,那实在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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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修罗地狱
我一贯认为,上天是不会眷顾于我的,可是这次他似乎听到了我卑微的祈求,秦坤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只是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出了房间。
但我没想到,这薄薄的一道门,却是人间与地狱的分际。
门外的走廊上一片痛苦的哀号,浓重的血腥之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艳丽的红色犹如蜿蜒的水流,在杂色的大理石地上缓缓流淌。
这太过血腥的场面触动了我心底深处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我蓦地失了神,愣愣地站在那。
“坤哥的女人你也敢碰?这双爪子真是不想要了!”左首一个凶横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思。
我缓缓转头,只见秦坤手下的两个打手钳制住刚刚那四个看场中的一个,其中一个打手抓住了那看场的左手,紧紧按在雪白的墙壁上,手起刀落,看场的五根手指就象肉摊上的冻肉一样,掉落在他身下的一片血泊之中,雪白的墙上留下鲜血喷溅而开的五道夺目痕迹,那看场发出了一声刺穿人鼓膜的惨厉嚎叫!
太过残忍的画面,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一下靠入了秦坤的怀里,他顺势将双手交叠在我的小腹上,下颚搁上了我的肩胛,轻笑着问我道:
“把碰过你的爪子都削了,这样罚他们,你满意吗?”
什么!我惊呆了!
他居然残忍至斯
就在我震惊的片刻,那看场的右手五指也被削落了!
打手们放脱了他,他一头滚倒在血泊中,几点泛起的血沫溅上了我围着的床单,纯白鲜红,那红红得让我不知所措。
我惊恐地掩住了口鼻,环视整条走道,四个看场都被削断了双手的手指,其中两个怕是已经痛晕过去,直直地躺倒在那里,另两个在地上翻滚哀号,那浑身染血,凄惨嚎叫的悲惨模样真是让人不忍卒睹。
缩在一侧角落里的唐老板最是可怜,不仅被削断了十指,满口的牙齿也一颗不剩,他那肥硕白胖的身子在血泊中微微抽搐着,简直就是屠夫刀下那濒死的生猪
他来红馆就是招妓买醉的,只是一时贪鲜点了我,却没想到给他自己招来了这样无端的祸事。
四个看场也是无辜,本是我有求于他们的,是我请他们帮我的,却也是因我,个个都断了十指。
我的心脏一分一分地收紧了
两个打手又抓住了现在唯一还是完好的小虎,小虎惨白了脸色,咬着牙不吭气,死硬地倔强着。
一个打手拽起他的一只手,平贴在墙上,刃口还流溢着鲜血的匕首抵了上去
“等等!”我大声喝断。
两个打手回头疑惑地望了我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了秦坤,我知道,只有秦坤的一句话,才能为小虎勉去这场浩劫。
我转身,跪下身子,苦苦哀求道:
“坤哥,他没碰过我!真的!您饶了他吧!求求您饶了他吧!”
秦坤的唇角挂着冷笑,手指摩挲着我的面颊,柔声问道:
“他真的没碰你?”
“是!是的!”我急速点头:“坤哥,饶过他吧!”
他的指尖游走在我那尚且有些肿的唇角面颊:
“这一巴掌谁打的?”
我一呆,接口掩饰道:
“不是他”
秦坤的眉头瞬间一沉,脸色如泼天墨云卷过,只听他续着道:
“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以打!”话音刚落,他那只曾让我吃足了苦头的大掌,使力扇了过来。
这次他怕是使足了劲力,这一掌直打得我眼前发黑,双耳隆隆作响,一时间懵在了那里。
他却又在须臾间凑了过来 ,舌尖轻舔着我开裂唇角中渗出的鲜血,低声道: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以后别在我的面前撒谎,特别是为了维护别的男人而对我撒谎,下次再犯,就绝对不会只是一巴掌了!”
我捧着已经发了木的半边脸颊,缩在地上瑟瑟地发起抖来,这男人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他俯下身,将我发颤的身子从地上打横抱入了怀中,轻啄了我的唇,大掌抚弄着我的胸峰,换过了笑脸,神色间颇是暧昧。
“别怕!既然你开口求了我,我还是会给你面子的!不过”他欲言又止,换过口气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不对?”
我躺在他的怀里,茫然惊惧的心中总算掠过了一丝喜意,如果这一巴掌能换来小虎的一双手的话,那这一巴掌,终究还是值得的。
我轻抒了口气,努力放松自己颤抖僵硬的身体,顺服地任他搓揉着我的胸峰,他的掌力很大,我痛苦地攒起了眉,却不敢表露,只是用微弱的呻吟取悦于他,我希望他眼底逐渐升腾的欲火,能掩盖他嗜血的心性,就此饶过小虎的那双手吧!
小虎的家里有失明的父亲,和重症卧床的母亲!如果没了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