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父皇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每天都会梦见从前的生活它总是一便又一便像录像带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拨放着我忘不了过去的生活,又怕现在的生活是一场黄梁一梦。若真是一场梦,梦醒时我又该怎么办!我不停的哭着
「小家伙你总算像个孩子了」父皇拍着我的背。
「我我呜我不是孩子呜」想告诉他我外表虽然只有6会,实际上快27岁了。
「好、好、好!你不是孩子不是孩子!你只是闷在心里不说罢了」他看我边哭边说自己不像个孩子,好笑的哄着我。压根不相信我!
「呜」原本还想狡辩什么,却哽咽在喉咙里,只能哭个不停。
没过多久我哭累了,趴在父皇的胸膛里觉着了。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哭过了难得这么发泄一次虽然有点难看
15
武场里的小童们见萧然边失魂的发着呆,你推我挤后总算是派出一位代表问话「萧然!你这几天怎么经常发呆。」
萧然叹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想一些事情」他扒了口饭慢慢的咀嚼着,闷不吭声。
「你没事吧!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舒服?」小童们又叫上另一个人询问萧然。
「我是孤儿!而且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不舒服吗?」萧然瞪了那小童一眼。
「就是平常看你像头牛,所以才觉得不可能嘛」被瞪了一眼的小童委屈的自言自语。
「唉~」萧然看着天空又叹了口气
一旁习武的太监们也开口了「萧然,你这几天真的很反常,看你被师父们骂了多几次。」在武场里有一般的武童,也有身骨不错被送来习武的太监。虽说是在一起习武,但武童与太监之间很少来往,总是分为两派彼此竞争。萧然平常待人不错,也不会歧视太监,与每个人都处的很好。
「我是在想殿下的事」萧然又扒了口饭。
「殿下?什么殿下的事啊?」一旁的武童们摸不着头绪。一
「你们不知道吗?萧然是五殿下身边的护卫。」在萧然旁边坐着的武童替萧然回答。
「五殿下!」旁边围着的小童与太监们吃了一惊。萧然从未告诉过其他人自己是五皇子的护卫,所以其他在武场习武的武童与太监们把他当一般的武童。
看着还在发呆的萧然,他好笑的说「对啊!萧然跟着五殿下好些日子了。」
「可是我记得不管是哪位殿下的护卫都是请人来教的,怎么萧然会跟我们一起习武呢?」旁边的小童开了口。
「喂!萧然你自己解释!」刚才替萧然回答的武童用手肘顶了一下萧然要他回答。
「什么?喔!阿天,别推我,饭翻了你要赔我!」萧然无所谓的说道「那是因为殿下请王侍卫教我武功,平常我就在这跟你们一起练习,等王侍卫有时间再来指导我习武。」
「王侍卫!该不会是王副官吧!怪不得他常来找你。」旁边的武童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是啊!就是王副官」萧然伸出筷子偷夹阿天碗里的饭菜。
「萧然!你每天吃好的穿好的,居然抢我的饭吃!」阿天哇哇大叫。
「有吗?」萧然连忙一口吞了下去。
「没有吗?谁不知道萧然你每天都有人精心帮你准备午饭你居然抢我的!还不把你的饭也分我一口」阿天拿着筷子指着萧然的鼻子。
「怎么可以!这可是青儿煮的好料!」萧然快速的扒完了午饭,拿空空的饭盒给翻给阿天看。
「可恶!明天你一定要还我一口!」阿天恨恨的咬着饭菜。
「不过是口饭!好啦!拿去!橘子分你一半就是了!」萧然把手里的橘子剥了一半扔给阿天!
「橘子!你怎么会有橘子!」一旁的小童流着口水看着萧然手里的橘子。
「殿下给我的。」萧然咬了一片橘子。
远远的一位武童拿着一封信跑了过来「萧然!!!」他大叫着。
「阿九!你叫什么叫!」萧然瞪着好友阿九,没好气的说。
「快!我娘给我寄信来,快念给我听!」阿九从小就被家里的人送到皇宫来,因为他家养不起九个孩子,只能将他送给在宫里当待卫的叔叔收养。
「拿来」萧然把橘子分给一旁盯着他手里橘子不放的朋友们,接过信读了起来
「注意身体,家里一切都安好!勿念!」萧然读完信,把信还给了阿九。
「萧然。我下次也把信拿给你看好吗?」「你怎么识字啊?」「对啊!我也拿信给你看好吗?」「萧然」
「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次一个人讲好吗?我的头都昏了!」萧然摀住耳朵。
「我记得你之前不识字,怎么现在突然能读信了?」对萧然还算熟悉的武童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殿下请人教我的。」萧然边收拾饭盒边回答。
「真的!」武童们讶异不已。
「嗯!殿下让人教我、楚寒、竹儿还有青儿习字读书。」萧然收拾好饭盒,坐在板凳上回答道。
「楚寒?是不是那位常常跟你走在一起的太监。」阿天知道一位太监常常跟楚寒在一起。
「就是他啊!」萧然点头。
「你说你的主子是五殿下对吧!那楚寒是不是曾经在二殿下那里待过一阵子?」一旁的太监开口向萧然确认。
「嗯!楚寒说过他曾在二殿下那服侍过一阵子!」萧然照实回答。
「那他现在怎么常常在账房那走动?」那位太监又问了。
「楚寒他啊!原本是要习武的,可惜王侍卫教他几套拳之后,就告诉楚寒他不是习武的料。后来才到账房那里学记账。」萧然见那太监一脸羡慕的样子,打算回头告诉楚寒有人羡慕他呢!
「我听我妹说,原本跟她一起学习刺绣缝纫的女孩叫竹儿,是不是也在你那啊?」不知道是谁开口问了这句。
萧然不解的看着那位武童「竹儿?是啊!她跟我一起在五殿下身边服侍殿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妹她啊!上次告诉我,原本她们那里有位叫做竹儿的,是她们当中手艺最好的宫女,先前被宁心阁里的薛娘娘挑走,后来见到她时见她身上穿的用的都比从前好很多,我妹问她最近过的如何时才知道她在习字跟学习跳舞。听的她羡慕极了。原来跟你一样也五殿下身边的下人。」看他感叹不已,萧然想了一会也点点头。
「我习武!楚寒学记账!竹儿跟着娘娘身边的宫女习舞!青儿也在学习调香!殿下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萧然想一想又开口这么说。
「五殿下常不常责罚你们?」阿九见萧然身上除了习武时留下来的伤之外,不他们这些武童或是太监总身上总带点责罚的伤。
「殿下吗?我还没听过殿下对我们说过什么重话,都是薛娘娘身边的宫女教训我们。」萧然仔细一想才发现,他从来没听过自己的主子骂过一句或是打过他们。反倒是琴姊常常骂他们不懂事
「真的好!」阿九羡慕的说。
「可是我听人家说五殿下都不说话,这是真的吗?」一旁的太监把自己听来的话提了出来。
「殿下是惜字如金!才不是不说话!」萧然不悦的反驳。
「可是」见萧然有些不高兴了,其他人也不敢说些什么。
「殿下他总是跟着娘娘弹琴,一个人静静的看著书。王侍卫有时拿些兵法给我,看不懂的时候殿下也会耐心的告诉我意思。过些时候我就可以拿回我的卖身契。」萧然想起自己再过不久就能拿回卖身契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同萧然一起被买回来的武童阿天听见他这么说,急切的问道「殿下会把卖身契还给你!真的?为什么?」
「殿下说过,只要我跟楚寒看得懂卖身契上写的契约,就会把它还给我们!」萧然点点头,拍拍阿天的背。
「只要你看得懂!那萧然你不是该拿回卖身契了吗?」阿天怀疑的看着萧然,有些不相信他的话。
「嗯!你以为卖身契上的字这么好懂啊!我习了一年的字,才看得懂差不多的意思。阿天!有些东西不是这么好懂的。」萧然看阿天还是听不懂又开口解释「就像我们习武!看得懂师父们出的招式确做不到师父们的境界,懂了吧!」
「萧然!想不到你讲起道理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阿九摇头晃脑学萧然说话的样子。
「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萧然起身放好东西走回武场准备继续练习,不理会一旁笑的东倒西歪的同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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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从武场里刚回到松阁的萧然一进门就这么喊着。
「萧然!殿下正发着高烧,你快打盆水送上来。楚寒已经去请老太医了!」竹儿听见萧然的声音连忙从楼上走下。
「好!我马上去。」萧然急忙提着水桶到宁心阁后头的水井打水倒入木盆里。
萧然把手里的水放在床旁边的凳子上开口问青儿「殿下怎么会突然发高烧!」
「前几天老太医说过殿下心里可能压着什么,但是怎么问殿下都不肯说,琴姊说可能是上次那刺客吓着殿下才会这样。昨天晚膳殿下也没吃下多少萧然,去看看老太医来了吗?怎么还没来啊?真是急死人了!」青儿一边擦着龙云烟的额头,见温度还是没下降,连忙要萧然再去确认太医来了没。
躺在床上的龙云烟无奈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直叹气明明好好的!只是綀内功时被上来的竹儿见着了,她就在那里大惊小怪,害我现在还不能收内力,要在这里假装发烧。太皇叔你怎么还没来啊!
就在龙云烟感叹的同时,太医终于来了。
「老太医您终于来了啊!殿下正发着高烧,您快帮殿下看看吧!」青儿一见太医来了,连忙搬了张椅子让太皇叔坐下,好让他帮我把脉。
「你们先出去。老夫要帮殿下仔细诊断。」竹儿她们听了太皇叔的话后退了出去。
等竹儿他们离开原本躺在床上的龙云烟收了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殿下您这是」太医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曾皇侄。
龙云烟沉默了会才开口「綀功时被竹儿撞见。」
太医听完憋着笑,全身发颤,他伸手擦擦眼角后问道「殿殿下!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让竹儿撞见。」
「事发突然!」龙云烟没好气的回道。
只见太医笑歪了嘴「哈、哈、哈、哈!老、老夫!老夫失礼了!哈哈哈哈」他一边笑还不忘礼仪,让坐在床上的龙云烟恨的牙痒痒。
笑了好一回太医止住了笑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又翻出一套医疗器具交给龙云烟「老夫把这些年翻过的医书做了整理,加上一些见解就写在这书里,殿下有空的话,可以拿来看,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托人带口信到太医院,老夫会来殿下这讲解的。」
「我明白!」龙云烟收下东西,拿出医书与太医讨论了起来「嗯这经脉是怎么断定为」
16
一大清早太皇叔就把我吵醒,只见他走进房里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拉开椅子就趴在桌子上补眠
他该不会是梦游到我这来吧!正当我怀疑太皇叔是不是最近太常跑来我这,以至于现在不自觉的就往我这来的时候,父皇现身在我房里对太皇叔吩咐「仲叔!这里就拜托你了。如果真要睡,去旁边的躺椅上吧!」说完拿了件长衫让我披上,走到书架的地方一伸手一推打开暗门。
说是暗门,其实只是个往下通的洞,可以直直的通到松阁的后方的厨房,若是没轻功绝对摔个狗吃屎。
自从父皇帮我打通经脉之后,晚上时常带着我在宫里的走动,为了避免被人发现,都是在地道里穿梭。我觉得很可惜,因为白天我为了装病很少在外面活动,现在可以说是过着地鼠的生活,在地下钻来钻去。
「父皇」身上只穿着里衣包着长衫有点冷,而父皇却抱着我躲躲藏藏的走到宁心阁后面的水井前。他是要跳井自杀吗?
「嘘别出声!」说完他抱着我往井里一跳。我闭着眼睛等着落入冰冷的井水里,过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只见父皇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勾着井里突出的一块石砖好笑的看着我「拿我颈上挂着的那块铁牌出来。对着墙上的那个孔插进去。」
我马上拉出那块黑色的铁牌,看清了正反面后,照着井里的唯一的凹洞插了进去。
「左转一圈再右转两圈!」父皇见我插入后,又叫我转动那块铁牌。我用力对转动着,只见我左转一圈之后喀一声,井里头的墙动了一下,再右转两圈后,原本圆滑的砖墙,慢慢的滑动开来,露出一个洞口来。
父皇抱着我晃进洞里后,伸手抽出铁牌,身后的门又关了起来。洞里这时伸手不见五指,父皇安慰我「等我点燃火把就不会这么黑了。」
听见父皇这么说,我掏出放在身上的夜明珠来。夜明珠的光芒照亮了四周。
「呵!你随身带着啊!」父皇笑了笑,伸手接过夜明珠,往左边的墙上照了过去,他对准了一块砖头按了下去,另条通道出现在眼前,父皇把夜明珠还给我,抱着我直直的往前走去。
打开了好几个暗门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后,父皇拿着铁牌插入一面石墙里头,当他推开石墙后,只见眼前不远处有一道强劲的水流从上往下不停的冲刷着。父皇放下背上的包袱,拿出里头的衣服帮我穿上,这是一件细致的绵布衫,上面绣了些花纹,摸起来柔软舒服。父皇帮我穿好后脱下身上的锦袍,换上与我相同的绵布衫,再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石门旁边的隙缝里。
突然,他伸手往脸上一抓,一张面皮就被他撕了下来。
我忍不住出声唤了父皇一声「父皇!?」
「看你吃惊成这个样子!在宫里我都是戴着面具。」我讶异的看着这张不知道年轻多少的脸,刚毅的脸上有着深邃的眼眸,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心里想,我只听过外出易容,怎么父皇反而是在家易容,外出才用他真正的脸孔。
抽出铁牌等石门关上后,父皇抱着我从水流的空隙中钻出去。我往后一看,那道水流原来是座瀑布而我们正身处于一片林子里。父皇吹了一声口哨,林子里跑出一匹马来,他牵过马让我先坐了上去再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往人多的道路上奔去。
出了林子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我们跟着清早赶市集的人们一起往城里头移动。
「小家伙!等一下叫我爹爹,还有我在外面的名字叫做冷翔,而你则叫做冷云。明白吗?」过了检查哨父皇嘱咐我别叫错。
「嗯!」我坐在马背上,看着眼前人来人往。这是我第一次到外头来,虽然新奇却也知道在这里自己该注意安全。
在绕了一小圈,远远的一位肥肥的男子从挂了“聚宝楼”的招牌边跑了过来「冷爷!你可终于来了!情儿姑娘可盼着您来听琴。」只见他活像看见一只大肥羊,口水直流的谄媚着。
「不用了!今日不听琴。」父皇拍拍我,示意那掌柜今日不放便。
那掌柜的心里有点意外「这是您家的少爷啊!冷爷要办事带着小少爷也不方便!不如先让我们招待小少爷,等爷您办完事再来酒楼接小少爷也行。」掌柜的心里想,若是让冷爷走了,等一会怎么跟那个刁钻的杨情儿交代,先把这小娃儿带进楼里才好交代。
父皇没拒绝他的提议,下马让小二把马栓到一旁的棚子里,塞了一个小钱包到我的怀里「先到酒楼里等我!办完事我马上就会去接妳,若是想吃什么跟小二说!」
父皇要我一个人先进去,就表示他要去的地方不是我能去的。点点头,跟着小二走里酒楼里。酒楼里高朋满座,小二带我上楼到坐到窗边的雅座上。所谓的雅座是在一楼的大厅上搭起一层跃层,围绕着聚宝楼的大厅。一低头可以看清聚宝楼里的情况,而另一边的窗户则是能看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
「小少爷!您想用点什么?」小二殷勤的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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