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可是只有你!阿颉,只有你,还未进我的门,就先进了许国尧的组,卡狄多少演员,有实力有资历就差别人推一把。我若是不喜欢你,不看重你,你以为,我会拿卡狄几千万的投资和许国尧三十年的导演生涯开玩笑?”
“老师!”刘颉这次是真的难过了,这么多年了,他知道自己情商低,观众缘差,就连得的那些奖,在许多人眼里都成了笑话。他那么恶毒的被称作票房杀手,可最好的剧本最强的导演,只要他适合,只要他想演,甚至不用开口,老师就绝不会让他失望。他知道,徒千墨为了他承受了许多压力,就连和卡狄高层的决裂,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他。他听到过好多小道传闻,甚至还包括徒千墨为了他的角色送刚入行的小艺人给导演交易,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老师为他做了这么多,却是一句也没说过。
六年了,徒千墨隐忍了这么久,罚他骂他,做错事,打得多狠多凶的时候都有,自怜自哀了,拉过来就是一顿鞭子,可这样的话,徒千墨就是再生气再失望,也是一句都未曾说过。刘颉知道,老师最反感的就是市恩,最看不起的便是剖白,他最不屑最不想做的事,如今,竟是也被自己的不争气逼出来了。刘颉狠狠怪自己,实在是不懂老师的苦心,明明他就是对
36、三十六、惊弦 。。。
自己很好的,可为什么,竟还是忍不住,总是觉得,自己比其他的师兄弟,低了一头。
二师兄的事,老师肯定比自己更难过,可是,自己多少次任性了,他——
想到这里,刘颉几乎是恨死自己了,徒千墨却将他更紧地揽在怀里,“算了,不用说了。”
刘颉跪了下来,将手中鞭子高高举过头顶,“老师,您罚我吧,您不重重责罚阿颉,阿颉以后都没脸再做小师弟的师兄了。”
徒千墨随便踹了他一脚,一伸手便将他捞了起来,“做错了就知道挨打,这师兄当的也太容易了。”他说到这里,接过了他手中鞭子,却是用鞭柄敲在他屁股上,“这段日子,你先住在我房里,咱们,慢慢算总账。”
“是。”刘颉身后狠狠一抽。
徒千墨看他这表现,才稍稍敢松下这口气,目光移向南寄贤,轻轻向他点了点头,南寄贤上步,“小三,既然清醒了,跪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恩,我不知道这样的方式和表达大家是否满意,只是我在想,训诫的意义,恐怕,不止是打吧
说实话,在几天前,这一段,还不是这样构思的,但如今既然写出来是这样的情状,我想,也和我,和文中每个人物的性格有很大的关联吧
我不知道这样的处理会不会显得力度不够或者太轻浮
希望能看到大家的意见
这个文,对训诫方面的探讨和思考,应该会更多一些,陆离非常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指点和帮助,我们,共同进步
谢谢大家!
大家久等了,平安夜快乐!
唉,天天改错,天天有虫,我对自己无奈了
谢谢捉虫的大人!
看到有很多位大人捉虫时都提到了“市恩”这两个字,认为应该是示恩,陆离觉得在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
市恩这种用法是有的,市在这里做动词讲,有买卖交易的意思
看到各位大人的留言,陆离又重新去百度了一下,百科里面有这样一条用法,复制在这里,希望能解释各位大人的疑惑
清《睢州志?袁可立传》:“可立独抗疏曰:‘岂言事诸臣尽不可用耶? 使诸臣为市恩,孰与将顺曲从,得君固宠之为愈?’”
谢谢大家!
非常感谢大家的踊跃捉虫,陆离每天写完文都会检查很多遍,但是还是会有这种那种不可避免的错误
大家帮我盯着点,真的让我放心了不少呢,以后如果还有什么疑惑或者陆离表达模糊不清的地方,还请大家继续指点批评
正如我一直说的,恐怕大家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但是陆离还想再重复一遍
对于一个成长中的作者,再也没有什么事比收到有意义的砖更值得兴奋和欣慰了,因为这意味着,有许多许多人,他们关心着你,期待着你进步
谢谢大家!
37
37、三十七、大师兄 。。。
刘颉跪了下来,将手中鞭子高高举过头顶,“老师,您罚我吧,您不重重责罚阿颉,阿颉以后都没脸再做小师弟的师兄了。”
徒千墨随便踹了他一脚,一伸手便将他捞了起来,“做错了就知道挨打,这师兄当的也太容易了。”他说到这里,接过了他手中鞭子,却是用鞭柄敲在他屁股上,“这段日子,你先住在我房里,咱们,慢慢算总账。”
“是。”刘颉身后狠狠一抽。
徒千墨看他表现,才稍稍敢松下这口气,目光移向南寄贤,轻轻向他点了点头,南寄贤上步,“小三,既然清醒了,跪下吧。”
“是。”刘颉回头望了一眼徒千墨,徒千墨轻轻拍拍他肩膀,刘颉舔了舔嘴唇,端端正正跪下来,“阿颉知错了,请大师兄责罚。”
他这一跪,赵濮阳和陆由也忙跪了下来。
南寄贤接过他手中鞭子,“三下鞭子,小惩大诫,称不上罚你,老师在这,权且当作提点吧。”他语声淡淡的,可不知为什么,陆由竟是觉得,威势依旧那么深那么沉。
“是。”刘颉恭恭敬敬应了。
南寄贤横过手中长鞭,鞭尾指向对角的一间屋子,没有再说任何话。
刘颉回过身来对徒千墨拜了一拜,便起身走进去。
陆由早都好奇那间屋子了,尽管任何时候门都是锁得紧紧的,可每次看师兄们经过,都带着一种肃然的敬畏气息,他也知道,这里绝对不简单,只是他更明白如今的身份,也不敢近前去。
南寄贤手持长鞭跟到门口,看刘颉进去,他却定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命令永远带着属于大师兄的威严,“小四陆由,请了家法,门口省着吧。”
“是。”赵濮阳连忙应声,陆由虽然不懂规矩,可也明白进了这里服从才是第一要务。
南寄贤进了门,赵濮阳回头看一眼陆由,“去请家法。”
“是。”陆由口中连忙应了,可心里究竟疑惑。跟着赵濮阳对徒千墨鞠了一躬,等转出了另一个拐角,赵濮阳才解释道,“三师兄进了惩戒室,大师兄要我们两个门外听罚,好好反省。”
惩戒室,这三个字如同一声惊雷,一下子在陆由耳边炸了出来。
“我的游戏室。还满意?”
徒千墨的话浮进他脑海,他知道,自己又莫名其妙的难过了。
本以为他只是不许自己叫老师,没想到,连所谓家法,自己都没有资格。
登堂入室,他今天才知道,是一个这么等级森严的词。
赵濮阳看了他一眼,他心中哪有陆由这些委曲沟壑,只是催促道,“快点,师兄们还等着呢。”
“是。”陆由没再说任何话,师兄,恐怕也只是为了称呼方便点吧。或者,和学校里,低一年级的学弟学妹叫学长没有任何分别。
想到这里,他不免觉得自己可笑,可南寄贤那边又不敢耽搁,取了藤条,立刻就赶出来,还来不及鄙视自己,却见赵濮阳手中早捧着家法等他了。他小步疾趋着跟在赵濮阳身后,待到了那间惩戒室门口,便学着赵濮阳跪下来。
门前已见不到南寄贤了,想来,他也早都进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进这扇门呢。
惩戒室和游戏室,远近亲疏,太过泾渭分明。
赵濮阳望了陆由一眼,没再说话,却是伸手褪下了自己裤子。
“师兄——”陆由叫了一声。
赵濮阳还未开口,就听得徒千墨声音,“不懂就多看着点,别乱说话。”
“是。”陆由不敢再问,学着赵濮阳将裤子褪到膝盖,而后跪伏了下来。双手高高捧着家法,头却低得几乎要贴在地上。
尽管来这里几个小时日子都不好过,可这个动作,还是让陆由觉得,太丢人了。他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徒千墨这里,他只觉得,是真的很难熬下去。
哪怕是慕老师,再硬再狠再没有尊严,也不似——
想到慕斯,陆由更加恨自己,自己背着他攀上徒千墨,慕老师心里,一定会难过的吧。
他不敢多想,学着赵濮阳样子做好。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却听得这小师兄沉声敛气,恭恭敬敬道,“小四准备好了,请大师兄诫刑。”
陆由一步也不敢耽搁,待要学着开口,却见到南寄贤走了出来。哪怕视线所及之处只见到他的脚,陆由还是觉得,这个人,太从容。
南寄贤接了赵濮阳手中戒尺,“啪!”地一响,却是击在他臀上。
“大师兄!”赵濮阳一呆,原本诫刑是不会挨打的,更何况他年纪最小,南寄贤平时又疼他。
“从前阿颉带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跪的?”南寄贤训他,语声低沉。
“大师兄别生气,是濮阳忘了。”赵濮阳说到这里,忙转过头对陆由道,“陆由,同门兄弟一起省着,你的家法是不能捧的比师兄还高的。”他从前是小师弟,听罚的时候都是师兄带着,如今一下子成了师兄,竟是忘了这件事。
南寄贤究竟是疼赵濮阳的,看陆由已改了也不再罚他,只是用戒尺轻轻捅了捅他腰眼,“再低一点。”
“是。”赵濮阳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额头贴在手背上,他更低的塌下腰,没了任何衣物遮挡的红屁股自然而然地抬得更高了。徒千墨教训他的那三下戒尺甚是沉重,如今臀上依然带着紫痕,南寄贤将戒尺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赤躶的臀上,“跪稳了,好好学着!”
“是。谢大师兄教诲,濮阳一定认真反省,小心改过。”赵濮阳一向都很乖顺。
南寄贤走到陆由面前,陆由只看他裤脚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就断定这是个自律极严的人,大师兄,不是本来就该一丝不苟,严正端方。
陆由臂力原就不足,举了这一会家法,手臂便有些隐隐发酸,南寄贤却像是故意罚他似的,半天都没有接他掌中藤条。
沉默中,陆由只觉得整个心脏都被提着,最后还是自己低了头,“大师兄,陆由,陆由家法请的不好,请大师兄重重责罚。”陆由说了这一句,小心翼翼地等着,心下正自忐忑,手上却是一空。
南寄贤接了他藤条,未曾打,却是在手中腾空旋了一旋,不知怎么的,就将陆由外衣掀地更高了,“你刚入门,不知道规矩,并不怪你。”
他虽还未曾怪责,陆由却觉得自己心跳已经乱了拍。
“以后请责的时候,记得,衣服卷上去,后腰到膝这一段,全要露出来。师兄都在里头候着,你更没资格谈脸面。知道了吗?”南寄贤的声音很稳定,可不知为什么,陆由竟是从心里发寒。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错了规矩,请大师兄责罚。”陆由如今可真是一步都不敢错的。
他这话还未说完,南寄贤竟真是敲了他狠狠一记藤条,待陆由谢了赏,才沉声道,“这不是罚你,是教你。”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头埋得更低了。
南寄贤阅人无数,自然懂得陆由是极为识时务的人,他将藤条抵在陆由臀上,重新教导,“家法是师门的体面,也是为人弟子的尊严。小四不敢让师兄久候,恐怕还未曾教你。”
“陆由愚钝,请师兄教训。”陆由很乖。
“嗯。”南寄贤的气场太过强大,只一个喉音便逼得陆由身子又矮了几分,他不疾不徐地道,“今日教训阿颉,虽是他应得的,但也是给你做个榜样。错了,就认打,不对了,便该罚。”他说到这里就横过手来,藤条贴着陆由臀上最深的一道伤痕滑过,陆由吓得身子一紧,后背伏得更低了。
南寄贤随意敲了敲他臀面,“你想做偶像,当明星,万众瞩目。可也该记得,事事谨慎,步步小心。”他说到这里,立时扬起了藤条,狠狠一下,竟是一分也未偏的,落在了那道泛着血色的旧伤上,陆由疼得一阵哆嗦,脸都白了,却还是连忙道,“陆由记下了,谢大师兄提点。”
南寄贤的声音依然很定,“这不是提点,是教训。”
“是。”陆由忙应了。
南寄贤接着道,“有句老话,你必然知道,可我还想告诉你一次。”
“是。”陆由如今哪敢提别的字。
南寄贤一字一字教导,“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记住,打你,是爱护你,罚你,是疼惜你。”他说到这里,又是一记重而狠的藤条,“刁难你,是不想让你出了这个门就做错事。”
“是,陆由谢大师兄教训。”陆由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听话的了。
南寄贤却道,“这不是教训,是忠告。”
“是。”若是旁人这样说话,肯定让人觉得单纯玩弄文字游戏品节就落了下乘,可在他口中说出来,句句在理,又步步生威,半点挑剔不得。
南寄贤打了他这三下,随手将藤条放在他臀上,命令道,“屁股抬起来好好顶着,叫你知道,进了这个门,什么才是规矩。”
“是,陆由谨记大师兄——”他每次都被南寄贤驳斥,如今竟是不敢再说话了。
南寄贤截口道,“这一次,是规范。”他说到这里,重看了一眼陆由臀上摇摇欲坠的藤条,“家法既赏了你,就记得时时处处小心仔细。若是冒冒失失掉了——”他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凌厉,“就别怪我这做师兄的,第一次见面就不给你脸!”
“是,陆由不敢,陆由记住了。”陆由实在是被这大师兄吓怕了。
南寄贤没再说话,重推了门进去。
陆由几乎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跪着,这藤条不比赵濮阳的戒尺,南寄贤又故意为难他,圆柱形的东西放在挺翘的臀峰上,一不小心就顶不住。陆由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才想着徐徐透口气,却突听得房中一声惊叫,那么凄厉的哭喊,竟像是连他的心都要捅破了。
徒千墨暗暗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南的技术还是这么好啊。
陆由吓得狠狠攥着手,连赵濮阳心也通通地跳。三师兄是什么性子,从前真是利刃加身都不会哼一声的,大师兄心也太狠了。
“阿颉知错了!!!”屋内的南寄贤不知教训了什么,刘颉的声音一字一字地透着空气被逼出来,哪怕隔着一道门,还是让陆由惊得一颤,就这一下,重心不稳,藤条便落在了地上。
那边南寄贤的第三下一过,赵濮阳就听到了刘颉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陆由看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的藤条,竟是吓得什么都忘了。
他跪在那里耳中犹是刘颉谢赏,南寄贤却已经走了出来,陆由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赵濮阳跪在那里自省,心里再担心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想着自己的错,突然就觉得气压瞬间被抽掉了几百帕斯卡,自己竟像是被压扁了塞进一个热气球里,等看到大师兄纤尘不染的鞋面,才知道他已出来了,恭恭敬敬地等着训示。
南寄贤看了一眼家法落在地上的陆由,没说话,却是重新折了进去。
陆由一颗心跳得几乎要击穿了身体,半晌才等到刘颉颤着腿同南寄贤一起出来,刘颉先是对站在远处的徒千墨深深鞠了一躬,这才强撑着走到赵濮阳面前,伏身揭起他顶在臀上的戒尺,双手捧着,稳住声音道,“不许不敬尊长,不得自弃自哀。小四,你省得了吗?” 他只说了这几句话,却连舌头都像是打着哆嗦。
“是。濮阳谨记三师兄训示。”无论任何时候,赵濮阳都带着天然的恭顺和乖巧。
刘颉点点头,依着规矩将他扶起,亲自替他提上裤子。
待走到陆由面前,陆由真是连心都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