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差 by陆离流离(强强、鬼畜攻腹黑受、娱乐圈、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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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 by陆离流离(强强、鬼畜攻腹黑受、娱乐圈、sp)-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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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很多,最终还是删掉了,我想,可能再想一想会更好!
大家的留言陆离看到了,什么都不说了,抱抱~

注:根据晋江的评论规则,每个章节只能打一次分,所以昨天打过分的大人今天再看这一章打0分就好
谢谢大家!

非常抱歉,今天依然没有回复大家的留言,我想,再好好想一想
鞠躬!

试戏这一段,很重要,今天的状态实在不大好,自己有些不满意,明天补全吧
很抱歉,今天真的很少,而且,没有什么剧情

我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好,很感激你们一直都在理解,都在包容,有时候想想,觉得很对不起你们,大家一直在鼓励,在支持,不止是从《支离》陪我一路走来的大人,还有新结识的朋友
总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们,总希望能给你们一个至少不是浪费时间的故事
作为一个写训诫文的作者,我时常会汗颜,自己实在不够自律,也不够努力,何德何能,竟得你们如此厚待
《逆差》写到现在,早已经不是当时构思的《逆差》了,重看了前面的章节,实在不好,尤其是大慕小慕那一段训诫,连我自己都觉得,写得太乱,而且,明显可以看出情绪的起伏和作者本身就不安定的那种状态,人物完全游离在自己的掌控之外,莫名其妙的繁杂与冗长,实在,有些不忍心看
还有对于千墨和小由的人物塑造,也不够稳定,甚至,人物的脱离掌控更明显
千墨写得很虚浮,小由的腹黑本性也完全被湮没,两个人的对手戏伤害和纠结的反复,更有拖戏的嫌疑,作为作者的我主观上自承绝无此意,可另一个作为读者的陆离却那么赤躶躶血淋淋的将一切展示在自己面前
看了那么多有话说,总是叫你们提意见给我,现在甚至觉得羞愧,大家的意见这么好,可这样的我根本对不起你们的关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总是想,是不是不该在有话说里说这些,可是每一次,都说了,大概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吧,因为我从来没有学会节制自己的感情
三师兄对小由说的那段话,我那么熟悉,我认为那么经典,可是,我自己,却好像永远也做不到

谢谢捉虫的大人!




55

55、五十五、反讽 。。。 
 
 
  第三次,陆由的表现更加细致,骑在自行车上挥舞通知书的动作活像晃着毛主席语录,他本来一手扶着车掌握平衡,看到好友秦扬后直接换成了双手撒把,而后用了八十年代很经典的小鸟一样张开翅膀的动作扑了下来,随后的翻滚,考虑到卓武是一个更加强势的人,更多的是表现出他压着秦扬的状态。这一次,他还没有演完,徒千墨已经冷冷道,“王符元老师这一刻林彪附体吗?”
  陆由的热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地上爬起来,又一次在书桌上撑好了身子。他闭上眼睛,或者,今天被打死在这吧。
  徒千墨的藤条很疼,这一下,尤其重。
  陆由在桌上缓了好久才能重新爬起来,徒千墨却是望着刚转过身来的刘颉,“换下一场吧。”他知道,现在的陆由已经走入了僵局,越来越精审的细节和越来越夸张的动作将他拖向了两极,对于表演,他不敢说自己是完全的专业,但他一直要求自己做到的,欣赏的姿态,职业的眼光。徒千墨希望能给陆由一个更大的空间,或者,用下一场戏暂时做个调剂,发挥可能会更好些。
  刘颉却是摇了摇头。他自然明白老师的苦心,但是,他更愿意用自己的经验去相信,好演员是逼出来的。何况,陆由的潜能,远不止于此。他走过去从陆由身后将他扶起来,陆由想到自己这么赤躶着暴露在他眼前,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只能空白着大脑等刘颉来收拾,刘颉倒像是一点也不怕尴尬了似的,就那样盯着他,话说得比徒千墨还狠,“我一分钟都不会给你。继续。”
  “三师兄——”陆由实在是没想到,三师兄的脾气居然也这么大的。印象中的刘颉,虽然个性执拗,但对别人,还是很宽容温和的。
  刘颉却是看也不看他了,直直跪在徒千墨面前,“弟子僭越了。”
  徒千墨轻轻点点头,“嗯。”既然阿颉也这么认为,他便更没有要给陆由缓冲的道理。
  刘颉站起了身,重新立在徒千墨身旁。陆由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提好裤子连多一句抱怨都不敢有,又开始他今晚的第四次试戏。
  “我回来啦!”
  还是那四个字,这一次,陆由的台词爆发力更强。只是行动却愈加谨慎了,连手扬到哪一分都像是有定势一般,他每一步每一次抬头都像是被控在一个隐形的格子里,一分一厘都完全合乎规范,好像科学寓言里那只在透明玻璃板上撞得头疼脑胀的大鱼,从此之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使挡板早已消失。
  他这一次的表现非常不如人意,演完之后刘颉直接送了他两个字,“重来。”
  陆由垂下了眼,挪到徒千墨身边,徒千墨甚至还不等他自己褪裤子,便伸手将他□剥光了,而后是一秒喘息都未曾有的一藤条,陆由委委屈屈的重提上裤子,手还未归到裤缝的位置,刘颉已发号施令道,“开始。”
  “我回来啦!”陆由这次几乎是喊出来,动作的幅度却是空前的大了,既然刚才谨慎不对,那现在走相反方向总可以了吧。
  他一个人在地上滚得格外用力,身后的伤嘶嘶剌剌的疼着,一张脸都拧在一起了。
  “重来!”刘颉的语气很不好,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陆由刚才这样,明显就是赌情绪,演戏不是买大小,从来没有非黑即白,哪怕是掷骰子也要考虑庄家通吃吧。
  陆由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对了,脱了裤子直接向桌上一撑,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似革命烈士,徒千墨大步走过去直接将他用力一压,陆由手一滑就被按到了地上,本能般的想要挣扎,却突听得一声呵斥,“跪下!”
  陆由肌肉一僵,整个世界都仿佛停顿了一秒,却终于跪了下去,徒千墨将他后背压得更狠了,仿佛电影特效一般恐怖的黄色光影划过,“啪!”地一声,没有任何保留地敲在陆由臀上,“你师兄说不得你吗!”
  陆由大口喘着气,“陆由不敢。”
  徒千墨却是直接将他后背提起来了,甚至非常粗暴的,踩住了他小腿肚子,陆由跪在地上,被他死命向后扳着肩膀,腰都快要断掉了,整个人被拉得横了过来,头也不得不向后仰着,徒千墨却是横过藤条来在他胁下抽了一记,陆由疼得忍不住挣扎,可腿被他踩着,身子又被他像下腰那样的压过来哪里动得了,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徒千墨的目光却是更凌厉了,甚至带着些阴狠的味道,“不敢!不敢你刚才是和谁怄呢!”
  陆由拼命摇头,可身子被折成这个状态,又哪里动得了了。他不敢和任何人怄,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发一发脾气的,便是他自己。眼泪鼻涕都被后仰的姿势倒灌进鼻腔里,陆由只觉得七窍都被封住了,更何况,小腿还被徒千墨踩着,双臂又不知被他用什么手法绞在了一起,连带着全身上下的关节都向后扯过去,整个人就像个破败的提线木偶。
  徒千墨扬起藤条,这一次,是抽在陆由腰以上三公分的位置,只凭下手的风声就知道这一下疼得有多狠,陆由甚至怀疑,薄薄的皮肤都被抽破了。
  徒千墨顺手将陆由丢在地下,陆由本来被他以腰为轴心压成了个开口朝后的u字型,如今他陡然一松手,陆由整个人都倒下去了,他再一抬脚,陆由家居裤上就是多半个薄薄的拖鞋印子。
  陆由瘫在地上半天才能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腰斩后又错位的用粗麻线缝在了一起,每一处骨骼,每一块肌肉都不在本来的地方。徒千墨却是将手中藤条丢到了他面前,“去,和师兄说,你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他重重责罚。”
  “我——”陆由生生咽下了委屈的话,狠狠吸着鼻子,将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跪爬着捡起了地上的藤条,又一步一步用膝盖挨到刘颉面前,挺起身子双手捧起藤条,“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三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原本还想狠下心来好好练他,毕竟,凭陆由的天赋,戏演成这样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可如今他惨成这个样子,又哪里还能再为难,说实话,就算是再恨铁不成钢,老师这么管孩子,哪里还像教弟子,简直,快接近于虐待犯人了。
  陆由见他迟迟不接手上藤条,更狠的咬住了自己嘴唇,放大了声音,“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实在有些不忍,望了一眼徒千墨。
  陆由更慌了,几乎是扯破了嗓子在哀求,“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重重责罚。”
  刘颉怕他再说,终于接过了他奉上的藤条,可除了赵濮阳入门时的那五下规矩板子,他是从来没打过人的。几个师兄里,南寄贤年纪最长,端的是大师兄的气概与威严,孟曈曚气度高华,被他教训责罚都会让人觉得是自己的福气,刘颉原本个性就平和,再加上赵濮阳素来乖巧,就算要罚,上面有老师,老师不在还有两位师兄,也轮不到他说什么,可如今陆由就跪在他面前,他先时看他几乎将电影演成了舞台剧自然也生气,可若说真的有什么,他实在也没有觉得这小师弟犯了什么大不了的错。哪怕陆由如今的状态,他是真的很不解的。
  “陆由乖戾顽劣不服管教,请师兄千万重重责罚。”
  刘颉正迟疑着,陆由的声音却直接扎进耳朵里来,那是一种,撕裂一般的破釜沉舟。
  徒千墨却根本不看刘颉求援的眼神,索性背过身去。
  刘颉轻轻叹了口气,却是伸手将陆由扶了起来。
  “陆由——”陆由才说了这两个字,却被刘颉打断,“你是一定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陆由一呆。
  刘颉语声还是那样轻飘飘的,“我也不知该怎么教你,这样吧,手伸出来,我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答得不好,一记手板子。行吗?”
  陆由没有半分想要抗辩的意思,“是。”
  刘颉看陆由又要跪,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他说着,竟是一手执藤条,一手握着陆由手腕,“斯坦尼体系把表演艺术区分为三种流派,告诉我,哪三种。”
  陆由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时候问这种学院派的问题,虽是一惊,却还是答道,“体验派、表现派、还有,‘匠艺’。”
  刘颉狠狠赏了他手心一记藤条,陆由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茫然的望着他,刘颉不答他却继续问道,“表现派艺术纲领。”
  陆由抿了抿唇,“《演员是非谈》。”
  “谁的?”刘颉继续问。
  “狄德罗。”这种基础知识陆由自然是知道的。
  “我不要求你告诉我《Paradoxe sur le edien》的具体发表时间,但是,你心里必须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哪怕,只是分期。”
  陆由想了想,“18世纪70年代。”他对这些具体的时间并不在行,不过这篇著作太重要,他还是记得的。
  刘颉没有再打,也就是说他的回答是正确的,“表现派艺术演剧体系。”
  这个问题好像更简单了,陆由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回答的很全面,“19世纪末20世纪初,法国著名演员表现派艺术大师哥格兰出版《演员艺术》一书,秉承狄德罗的演剧理论,要求演员表演时必须处于绝对理性控制之下,这一理论后来被称作‘表现派艺术演剧体系。’”
  他这个问题回答的很完善很清晰,连徒千墨都不禁暗自赞叹,这孩子学道理的时候倒还是挺机灵的。
  刘颉却是接着问道,“体验派艺术演剧体系的创立。”
  他这个问题刚一出口,陆由立刻就明白了,“对不起,我,我知道了。斯坦尼斯拉夫的体验派演剧体系创立于20世纪初,在表现派之后,所以应该是,表现派、体验派,和匠艺。”
  徒千墨这时才道,“很好。进了这个门,你更应该明白,次序是非常重要的。”
  “是。”陆由不想多说什么,刚才的责打太屈辱,对徒千墨,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可以预测或期许。这个人,如果有一天他死了,盖棺定论的八个字可以是:刚愎自用,喜怒无常。
  刘颉这时却更紧地握住了陆由手腕,“最后一个问题,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什么叫‘匠艺表演’。”
  陆由是真的呆住了,刘颉扬起了藤条,陆由在他家法落下之前连忙道,“匠艺表演,就是演员只着眼于表现剧本的情节,热衷于从表面去表演人物的外部行动,沿袭一种惯用的套数去表现人物性格的外壳,而没有自己的内心体验和塑造。”
  刘颉放开了握着他手腕的手,徒千墨再一次看了看他的腕表,而后望向陆由,“明白了?”
  陆由看着徒千墨高高在上的面孔,突然间就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感,却终于还是道,“是。”
  徒千墨像是丝毫也不在乎他对自己怎样看,只是不疾不徐地道,“免费奉送你一句话,如果你能准确答出出自哪里来自谁,我就赏你五分钟调整你凌乱的呼吸和比麻雀窝还要纷乱的思绪。‘倘若演员停留于规定情境中的“我”,不再往前一步,把所有一切纳入自己的“我”,这是戏剧的灾难。”他说到灾难二字的时候,尾音压得格外沉重。
  “格?阿?托夫斯托诺戈夫,出自尤?斯特罗莫夫的《演员创造再体现的途径》,这本书1975年在前苏联问世,1985年9月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所说的这句话,原著,应该在,79页。”
  陆由嘴角浮起一丝哂笑,“谢谢徒老师,立刻,我想,我完全,不必再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由和小徒,唉!
小徒的用心,小由还是不明白
可是,小徒这样对小由,又凭什么让他明白自己的用心

谢谢杨慧的长评,那个关于花腹驼鹿的故事,我很喜欢
谢谢!

实在不好意思,又晚了
大家久等了,抱歉啊!

谢谢捉虫的大人!




56

56、五十六、磨难 。。。 
 
 
  徒千墨像是丝毫也不在乎他对自己怎样看,只是不疾不徐地道,“免费奉送你一句话,如果你能准确答出出自哪里来自谁,我就赏你五分钟调整你凌乱的呼吸和比麻雀窝还要纷乱的思绪。‘倘若演员停留于规定情境中的“我”,不再往前一步,把所有一切纳入自己的“我”,这是戏剧的灾难。”他说到灾难二字的时候,尾音压得格外沉重。
  “格?阿?托夫斯托诺戈夫,出自尤?斯特罗莫夫的《演员创造再体现的途径》,这本书1975年在前苏联问世,1985年9月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所说的这句话,原著,应该在,79页。”
  陆由嘴角浮起一丝哂笑,“谢谢徒老师,立刻,我想,我完全,不必再休息了。”
  他这句话刚一出口,徒千墨尚未说什么,刘颉脸色却有些不对了。“老师——”
  徒千墨只是随意挥了挥手,并没有要他过多的去解释,很多事,单凭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信任这样高贵的东西,薄得就像绷在塑料盒上的保鲜膜,看着光鲜透明,好像也真有几分能隔绝一切污染保护一切所珍视的不被腐坏的作用,但实际上拉得越平,撑得越紧,就越经不起触碰,真的哪天渗漏了空气进去皱皱巴巴的时候,倒像是怎么捅都捅不破的。陆由不信任他,一半是他咎由自取,但更多的,他不想找原因。
  “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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