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茗仑我”
名义上的上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权早就落进了按捺不住的茗仑手里,伴随着下方一个又一个激情的挺身,梵汐望着自己喷薄而出的白浊,再一次在心里委屈的感叹着男人身体本能的悲哀。
不过现在,不是他自叹自怜的时候——
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茗仑,也终于到达了顶峰,感觉到瞬间涌动在体内的热流,梵汐本已发软的双腿猛地一颤——
就是现在!
每个男人都会出现的一瞬间失去防备意识的空挡!
梵汐毫无预兆的伸出刚才还无力的撑在茗仑胸膛上手指,剑指如风来形容他的动作可能夸张了,但这的确是梵汐习武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转眼之间,陷入高潮、大脑还沉浸在全然幸福的一片空白中的茗仑便被连续三次封住穴道!
——不止动弹不得,连哑穴、丹田穴都封死,不但不能说话,无法运气的话、连用传音叫人都做不到!
想到因为自信能全然掌控梵汐,已经故意支走了信,心情顿时从云端跌入了地底的茗仑懊悔不已,却只能睁着一双哀伤的眼睛,望着单薄的爱人从他身上吃力地爬起来,自己方才留下的白浊正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茗仑,你错了。”梵汐望着他,手并没有闲着,好在他注意到他之前穿的衣服就叠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距离床不远处的桌上,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穿起来,“这个世界上对一个臣子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忠君卫国,对我个人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已经被你害死的北冥,我必须要保护逸尘,要让北冥沉冤得雪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之前故意那样说,无非是要骗取茗仑的信任,给他解药!甚至不惜主动将身体交给他、咽下所有的屈辱为的也不过是等待茗仑掉以轻心的那一瞬间罢了!否则,他怎么可能逃得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至于千夜
那个人伤了他,却也救过他,最后骗了他什么愿意给北冥平反,骗得他咬紧牙以身相许
只是现在,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麻利的换好衣服,就算现在两腿软的站着都困难,但凡西还是心一横——拿起墙上装饰用的剑,最后看了床上的茗仑一眼,那眼神百感交集却不等对方感受到,便匆匆离开了窄小的门!
希望还来得及!
千夜那家伙可千万别已经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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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杀手
且不说蓝香宫里的小倌们都是独门独院,梵沐的房间又最为隐蔽,没有人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就算有人敢来,面对千夜这种身手,谁又能做什么?无异于螳臂当车罢了——
梵沐大骇,却不待其提起长剑,直觉眼前人形闪动一下,猛然定在原处,竟已被点住了穴道!
“你不是被我所伤、昏迷不醒吗?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梵沐自己却已然明白——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实力!
和自己相差太多了!上次和他对战那么久根本就是故意等梵汐出现、为今天的行动埋下伏笔只要这个人愿意,完全可以在一瞬间就结果了他!
千夜当时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要等待他的目标出现——
对!他的目标既不是自己更不是梵汐而是——逸尘这个一国之君!
“若不那么做,你会悄然将我安置在距离你房间最近的梵汐的别苑里吗?”
——千夜压根没有看他,虽然这个美人有着一张跟自己在意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果然论到怦然心动,只能是那个乖巧的在他怀中轻颤的梵汐!
而此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提起剑的逸尘,目光充满了冷嘲——
“呦,陛下,在下已经恭候大驾多日了。”
梵沐觉得一阵寒气袭向心头在这家伙步步为营的算计中,该不会为梵汐挡下那一剑都在计算之中吧?如果不是发生那样的事,自己是绝不会让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逗留在蓝香宫的,更不会把他的身份对逸尘隐瞒好狡诈的苦肉计!
“你是杀手?谁派你来的?”逸尘阴着脸。
方才的平和一扫而光,口吻中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天子威仪。手上的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当然看得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江湖宵小之辈。
“好吧,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做了糊涂鬼,梵汐会怨我的!”千夜倒是笑的十分豁达。
“等等!”梵沐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他,“我先问你——你真的是在利用梵汐?那是纯粹的苦肉计?”
逸尘和梵汐苦苦追寻的真相就在眼前,他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江山社稷在梵沐心目中远远没有他的宝贝弟弟那么重要!如果眼前这个人只是利用那孩子的话那梵汐就太可怜了!
千夜愣了一下,若有所思:“他是我的人,所以也不喜欢那身体的主人心里想着别人。当然,想要他全心全意心里只有我的话,就对他好一点喽!”
他耸耸肩,对于梵汐,他还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解释自己对他的好。
总之就是喜欢那个人依偎在自己怀里,早就打定了要占为己有的主意!
当然,事实也跟梵沐猜得差不多——其实他早就醒了,那种伤以他的内力来恢复,轻松得不得了!那时候,他的确是故意激怒梵沐、再等梵汐出现、在缠斗中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整了对峙的角度、以至于梵沐差点失手刺中梵汐,利用了这件事让自己顺其自然的留在蓝香宫,方便等待逸尘的到来,再伺机动手!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剑即将刺中梵汐的时候,自己的心有多紧张!
那一瞬间的心情,他躺在床上反复的咀嚼,到现在依旧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而梵沐却不再问,只是黯然苦笑——显然,对这种答复,他们两人的理解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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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蓝颜帐下龙虎斗
梵沐伤心无语之际,两个刀剑相向的男人之间的对话却依旧在继续——
“说吧,交待出忤逆主谋的话,说不定定罪之时,朕会给你留个全尸。”
逸尘从刚才他们的对话里,听懂了此人便是终日睡在梵汐别院中的男人,对于梵沐的隐瞒多少有些恼火,却顾不上在此时跟他多做计较。
“你自己不是也猜到了么?北冥死了,如果你也死了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千夜轻笑,似乎逸尘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一般,没有什么值得隐瞒。
“是茗仑——”逸尘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最不愿面对的现实终于铁一般的摆在眼前!
千夜挑了一下嘴角——
“我只是个杀手,拿钱办事!皇上的项上人头可是价格不菲呢!”
——他手中冰冷的寒刃已然举起,不再给对手留更多的时间。
七十几个回合下来,逸尘早已是汗流浃背。
——这个对手,比他预料中更为狠辣,招招致命,是他生平所遇最强敌手!
再反观千夜,也多多少少露出疲态。
只怪自己先前有些轻敌,他以为皇上都是从小养尊处优,没有了侍卫的保护,杀个皇上应该像踩死只蚂蚁那么容易可他错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皇上的功夫也是这般了得,虽然听说是这皇上跟梵汐和梵沐师出同门,却俨然不在同一水平上!轻敌让他准备不足又错失先机,现在不得不全力应战。
不过千夜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
实力全开的话,杀这个男人还是有把握的!
梵沐被定身在原地,猛然间觉得胸口一闷,心下大呼不妙——直到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才内力全开!
“逸尘小心——”
——他急得只能呼喊,却一口鲜血被千夜的内力硬生生的震了出来。
“喂!你是傻瓜吗?你还有余力管他?赶紧自己调息护住元气,我可不想连你也杀了,梵汐知道我杀了他的亲人又该闹别扭了!”
千夜没有功夫看他,却毫不客气的斥责了一声亲人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懂,他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想让那个人难过罢了!
刺杀逸尘,软禁梵沐然后一边陪在梵汐左右,假装帮他“破案”、然后把这盆“脏水”扣在茗仑的头上,一边实则是留在京城,等待某个人的接应来来回回,他早就把行动要如何瞒着梵汐都算计好了!
只见千夜将手中的寒铁匕首飞快的那么一搓——刚才还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单匕,转眼间就生成了两把,跟方才比起来,这对匕首更薄、更锋利,而且匕首内侧闪耀的黑色液体那是,淬毒!
逸尘本能的咽了口吐沫——就武器的长短而言,自己的剑还是有优势的!如此自我安慰。随即一记华丽的转身将长剑反手送了出去,直刺千夜的眉心。
奇怪的是,千夜纹丝未动,直到剑尖即将刺入眉心之际,突然抬手用其中一把匕首格开长剑,另一把匕首却向逸尘扬去
逸尘一脸惊骇的站在原地,顾不得拭去左脸上的血,表情就像见鬼一般
以那么短的匕首还是原地施力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格开他全力刺出的一剑?而且,他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刚才幸好躲闪得快,可是他明明已经彻彻底底的避开了呀!
等等,他再次伸手摸了一次自己的脸——
“逸尘,别逞强,打不过就跑!你绝对不能死在这里——”梵沐急眼的冲他大喊,不由气息一乱,又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然而,逸尘的手停在脸上,像禁锢住一样,没有回应他
不,确切的说,是已经没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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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千钧一发
“啊,真是浪费,划到了没用的地方!”千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炫耀一般看着他,“脸上没感觉了是吗?你放心,别害怕,我的刃里不喜欢淬剧毒什么的,那是麻药!看着对手被一刀一刀得划伤,然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让对方毫不疼痛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脏被匕首挖出来的感觉——我很仁慈是吧?”
脸上的麻痹让逸尘无法言语,用余光尽量不留痕迹的关注定在那里饱受两人内力折磨的梵沐,还有他身后半开着的窗子,心下犹豫不决。
照道理说,梵沐的判断没有错他是皇上,志在江山,不是武士,没必要明知打不过还在这里跟人决一死战!逃走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问问题是,他走了,梵沐怎么办?梵沐已经为他牺牲太多了,为了他诈死、为了他堂堂宰相之子到头来连个身份都没有因为爱他,不清不楚的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欠心爱之人的,穷尽一生都还不清,更不能再害了梵沐!
更何况逃走谈何容易,无法确定对方的轻功脚力、若是这杀手连轻功都在自己之上,那背后被斩杀的可能性极高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的飞出去的同时,抓住什么东西牢牢堵在窗口争取时间!可窗口只有梵沐他要拿梵沐替自己挡剑,那就简直是畜生都不如了!
可是怎么办这样下去
逸尘不是傻瓜,高手对决,几十招足够看明白高下,这样下去,自己怕是撑不到天亮就得沦为到下鬼,而且还是个不明不白死在青楼的皇帝,留下万事恶名
“怎么?害怕了,想逃跑吗?又害怕你跑了的话我会伤害这个男人?”千夜对他的想法了然于心,不由流露出一脸的鄙夷,“安心,他是梵汐的亲人,我不会动他!不过——你的轻功好得过我吗?有自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只是背后被砍成烂泥一般的逃跑死状,作为一国之君可不太体面,我觉得不如战死,起码留下的名声能稍微好点,你说呢?”
他是不愿伤梵沐对着那张和梵汐酷似的脸,其实心里也有些没来由的下不去手。
不过这番话显然起到了最好的效果——
刚才露出明显慌乱的逸尘,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静下心来重新运气调息,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显然是放弃了逃跑的打算。凝神片刻,像是在思讨对策,然后突然以变化极快的身法向他袭来,眨眼之间已是数剑的攻势。
——就快招而言,剑本是不如匕的。
但眼前的敌人和他手中的怪刀却不能以常人之法权衡利弊,逸尘便也只好铤而走险!
果然,这一次千夜不得不左右闪避,没有像刚才躲开的那般轻巧。
“好剑法!”千夜大喝一声,整个人凭空跃起,一双匕首依旧一只挡剑,一只从他头顶袭来这一次,见血的是右脸!
逸尘更是无法再说话,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手中的匕首——这次他看的着实分明,躲过了,刀尖明明距离他的脸还有数寸!
可是虽然没有感觉,他却知道自己的右脸正在流血!
“好剑法,好身法——躲得不错啊!又浪费我的麻药砍在多余的地方!”千夜看透了他的疑惧,却故意嘲弄他,“这次换我了!”
只见他手中双刃飞转如风,刀法快的根本看不清楚方向,像一阵旋风一般向逸尘卷了过去,已然冷静下来的逸尘静气定睛,终于在接触到他身边的一瞬间看到了刀尖所在,赶紧提剑去挡,却不料在刀刃相碰的瞬间,猛地失去重心——那诡异的匕首竟像绳子一般柔韧的划过他的剑锋,向他的身体笔直的冲过来
逸尘吃力的试图抬起右臂,无奈伤口太深,不止鲜血奔涌而出,连渗透进的麻药也不是脸上的分量可比,无论他怎样努力右臂都抬不起分毫,只好原地站着,左手持剑这意味着胜负已然分明。
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三次,三次他都分明的躲了过去
千夜眼见此景,也不急于取他性命,而是反手扬刀,将刀尖对准了梵沐织白的细颈,这动作让逸尘倒吸了一口冷气,而梵沐眼见逸尘已败,反倒并不害怕,一脸的视死如归。
“别害怕,我说了不伤你。只是你的男人败得稀里糊涂,我好心让他临死之前至少可以了解他是怎么死的!”千夜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将刀尖向梵沐的脖颈推过去。
在距离他脖颈还有数寸的时候,只听梵沐轻声惊叫了一下,再看他的脖颈,一道血迹已经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那是什么?”
——梵沐终于忍不住替不能说话的逸尘道出心中的惊疑。
先前逸尘的三次中招他看的分明,他和逸尘一样以为那是没有躲过、或者为剑气所伤但是,现在在千夜刻意的慢动作之下,他分明的感觉到——脖颈与刀尖之间凭空的数寸中,有什么锋利的异物存在着,正在刮开他的皮肤!
“我的匕首有个独一无二的名字——‘天下无双’!”千夜收起匕首,“合在一起的时候,削铁如泥的利刃,分开的话,可软可硬,两匕内侧可以藏毒,刀尖的前端有一部分是肉眼看不到的特殊材质——别小看它,这可是外邦进贡、先帝御赐之物。”
最后一句话显然引起了逸尘的警觉——这个人究竟究竟是什么人!一个杀手怎么会有先帝御赐之物?
他不会是个简单的杀手——从第一眼看到千夜时,他就这么觉得,不安着!
“我是什么人啊谁知道呢!”
——千夜吊足了他的胃口,又像是故意要让他死不瞑目一般,眼神中竟有一丝憎恨厌恶。
当他手中的匕首再次抬起时,逸尘左手持剑,明知不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