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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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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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孩子处死吗?”
    “因为他爱我——”
    横竖躲不过这关,更别指望装傻充愣就能从这个精明的女人眼皮底下混过去,梵沐干脆豁出去了,明人不说暗话。
    什么他是女子的话,东宫之位非他莫属?即使他真的投胎成女子,也不要跟别人分享一个爱人!
    东宫那又算是什么东西!他可以为逸尘隐姓埋名、舍弃了所有的身份还在乎这东宫之位么?
    这个女人当初要他死,是因为他和逸尘相爱,如果只是一个宠物,后宫里多的是、多他一个也不多,但他被那个君临天下的男人专宠着这就是祸乱后宫,继而祸乱朝廷
    “哼,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你这点呢!梵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作为男子,你永远都别想窥伺后位、更不可能让逸尘变成你一个人的!”
    “我对后位根本没有兴趣!”
    ——梵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放在背后的手,攥紧了拳头。
    我不是你——这话即使在心里说,都是大不敬。
    所以,他恨皇宫!
    “但是你必须进宫!”兰秀太后突然话锋一转,一双极其好看的凤眼流露出的却是绝对不容忤逆的威严,“后宫不能一日无主,没有你在的后宫,逸尘的心也不在这里!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看笑话——逸尘他根本从来都没有碰过一个嫔妃,你让他的江山如何后继有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反正‘梵沐’‘已死’,让你换个身份进宫做男妃,不会抹杀了宰相府的脸面!虽然身份低微,可逸尘他疼你,不会委屈了你,他日等他有了三五个子嗣之后,哪怕你们终日耳鬓厮磨,我也不管了——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做不到,那当年的诈死,‘欺君罔上’的罪名你逃不了,整个宰相府就是你的陪葬!我虽然不愿轻易动宰相大人,这些年也仰仗了你父亲不少但江山无后和自己的亲信哪个更重要,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太后这话,字字掷地有声软硬兼施,又以他满门九族作要挟
    梵沐紧抿着群,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掌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男妃后宫里最卑贱的一种人,说得明白点,就是皇上的玩物
    他可以一死来保全自己最珍贵的情感,也可以一走了之、就算没有武功,这皇宫大内照样拦不住他,宁可永不相见、也不让人践踏他的情可是,“满门九族”
    他输不起,他不能让父亲、梵汐、家里老老少少那么多口无辜的性命都跟着他赔进去!
    这个女人是算准了他不敢拒绝的。
    “是,谨遵太后懿旨。”
    那声音,低哑的连梵沐都几乎听不出自己的声音。
    对于这答复,太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梵沐满脑子都是将来他的爱人会跟别的女子在龙床上翻滚、生儿育女的杂乱画面,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兰秀太后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此行的目的,这只是其一——
    “梵沐,我还有一事问你——”
    太后脸上升起的严肃,比刚才更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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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表急,梵汐明天就回来喽,而且梵沐素好孩子,木头不会真的委屈他的说,且看风云变幻哦~
    话说,最近评评好少孤单~寂寞~大家都不要木头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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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有多少秘密可以深藏
    “昨夜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的态度在这个问题上开始咄咄逼人起来,显然是在逸尘那里被搪塞了。
    “这个”梵沐一愣,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悲哀中回过神来,“和逸、不,陛下约了见面然后遇上了刺客”
    他心知肚明——要谈进宫的事,本不急于一时,这兰秀太后此行的真正目的,便在于此。想必是她去问过逸尘,问不出所以然来,才会跑到自己这里下功夫。
    当然,他也不能说把蓝香宫和梵汐扯出来,事情就会变得更加麻烦。
    可是,精明的兰秀太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逸尘问急了可以三缄其口,他可没那身份架子,装哑巴是绝对混不过去的!
    太后的脸果然沉了下来——
    “你们都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做事从小就异于常人,所以和逸尘私会这种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们约会的事,杀手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以逸尘跟你合力,普天之下能把你们伤得那么狼狈的人没有几个,居然说不出对方的来路名号?梵沐,我要你明白,作为母亲,茗仑他和逸尘一样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哪怕是蛛丝马迹我不愿看着茗仑背上忤逆谋反的罪名——哪怕它是事实!”
    太后绝少流露出这般的表情,绝非一般女性所有的强硬中夹杂着身为母亲的焦虑。
    而且,话中有话显然是告诉他——这个案子,她要护短,容不得梵沐他日在刑部公堂乱说话!
    或许是太后那句“没有几个人”提醒了人,只见梵沐微微蹙眉,踌躇半晌,轻声自言自语:“天下无双”
    “你说什么?”
    他抬起眼来看着太后,反正他总得说点什么——
    “太后娘娘,我记得那个杀手使得一对神兵异器,格外厉害。他说那物件出自宫中,乃先皇所赐,名为——‘天下无双’。”
    不料,此言一出,太后一双锐利的美眸在瞬间蒙上了一层恐慌,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确定是叫‘天下无双’?是一对一对可以组合起来的、内刃可以藏毒、刀尖还是隐形的匕首吗?”
    梵沐肯定的点点头,他本是想随便说点线索混过去,想不到兰秀太后居然认识那匕首的主人!
    太后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苦涩,不如说是惊骇、慌乱成了一片。
    “太后娘娘,那匕首的主人”
    “不要问!”太后厉色打断他,并且站起身来,“我回去了,你好好休养,等候册封仪式的圣旨就好但是,关于那匕首的事,就你和皇儿知道,绝对不许跟任何人提及!”
    
    梵沐呆呆的望着女人诡异而凌乱的步伐消失在门口,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像是一根紧绷的弦在即将断裂之前被松开一样。
    那“天下无双”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可是对着四面墙壁,却又忍不住苦涩的抽动着嘴角他现在还有工夫考虑这些吗?
    男妃
    人都看到这深宫大内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锦衣玉食,谁又能知道这宫门深似海,每个深宫大内的女子心中都有一片见不得光的阴霾,更何况
    男妃
    那个人明明就是他的爱人啊!
    
    与此同时——
    一匹快马在深夜的郊外官道上疾驰,上面手持缰绳的男子,正极力的让怀中的人坐在自己一侧的大腿上,小心翼翼的舍不得他在受半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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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七十章 放下
    梵汐从茗仑府骑来的快马已经疾驰了一天两夜,承载着两个男人的分量,就算是千里马也已经疲不堪言,可手执缰绳的人却不愿有片刻的停歇——
    千夜倒是并不畏惧回到宫的逸尘如何报复,也不怕茗仑伏法后、他的那些手下要找他这个“叛徒”秋后算账但是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怕!他怕的是——
    万一他的梵汐在被人抢走怎么办?
    万一他的梵汐逃走了怎么办?
    在最恨他的时候放这个人离开的话,以后除了强抢,恐怕见一面都难
    第一次被美得不似真人的男子勾去了三魂六魄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掠夺;
    第一次尝尽了这个人的甘甜,从此食髓知味的时候,从此难割难舍;
    第一次,这个人为了他半真半假的承诺,顺从地乖乖被他抱得时候,他动了心;
    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即将被锋芒所伤,明明是精心安排、把握十足,可只因为是这个人,心还是漏跳了一拍;
    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满身遭人染指的屈辱痕迹,绝望的望着他的背叛、误会他的出卖
    ——这一次,千夜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了。
    千言万语诉不尽,万千修辞不足以形容这个纤细的人,到底这样稀里糊涂的夺走了自己多少个第一次?
    今晚他只知道,如果是为了怀中的人他放的下!
    也许,幕后那个他真正的合作者,正在为茗仑的人仰马翻而偷笑,这原本就是个阴谋一个套着一个、对手少一个是一个的“局”,茗仑恐怕到现在还当他只是个口风不禁、没有规矩的杀手,那家伙恐怕到死都猜不到——他此次来京城的目的,就是鼓动并且协助茗仑王造反、然后再将其害到身败名裂、送上断头台吧!只不过要是能把皇上的头也顺便弄过来、让茗仑“顺便”背了这个“黑锅”更好没曾料想,他才到京城,那王爷自己已经按捺不住野心,主动找他、送上门来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只不过,就算是幕后的那家伙,也不曾知道——自己,一个杀手愿意帮他到这种地步,不是为了那大把银票的诱惑,而是为了昔日灭门的血海深仇
    没有人知道在这场皇权争霸中,他究竟想要什么!那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一个人的背负而且,一切都进展得那么顺利!
    可偏偏
    他捡到了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居然成为他一生中——
    比一切都重要的人!
    梵汐不说话,也不反抗,安静的任由千夜抱上马,甚至从没有开口问过,自己将被带去什么地方这样的梵汐,反倒让千夜忐忑了一路,这种不安,除了梵汐,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
    “汐儿!你倒是说句话行不行,骂我也行、打我也行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染指这些事情,我们把所有的都放下,远走高飞,重新开始——”
    ——疾驰的马上,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千夜的呼喊夹杂在风里,显得噪乱不安到了极点。
    是,放下!
    刺杀逸尘之后,他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半,也算是对二十年前的灭门之恨,给自己一个交代梵汐是不该出现的,他应该在宰相府酣睡才对!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人会落到茗仑手里!
    杀皇上的机会,稍纵即逝,可那个时候,当他看到梵汐那张错愕、充满悲伤的脸,硬是下不了手!他不愿让梵汐看到那一幕,宁可错过这可能是一生唯一的机会,也不愿让梵汐看到他最亲密的人被自己血溅当场的一幕!
    他,宁可为了这个人什么都放下!
    可是梵汐显然误会了,梵汐以为他既然和茗仑是一伙的那茗仑做的事,他必然什么都知道
    这种天大的误会——
    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最珍贵的爱人交给别的男人,任由其他人糟蹋?
    可是一个一个的谎言接二连三的被戳破,现在却任凭他说破了嘴,这个人也听不进去半个字!
    “你说句话!算我求你!”千夜是真急了,生平都没有这样求过谁,急得不由轻轻摇动前面梵汐的身体,“汐儿,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接近皇上,可我不知道那是皇上、也从没有想过要刺君,连我的雇主是茗仑王,都是他找上我很久、完成了第一个任务,也就是去北冥府放下一些字条之后,我才知道的!汐儿,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我们的相遇是个意外,但是我对你说过爱上了你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的!”
    谎话的最高境界是真假参半那些情话是真的,茗仑主动找他也是真的,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就反正茗仑现在死定了,一千刀是死,一万刀也是死,为了挽回梵汐的心,这个“黑锅”茗仑不背谁背?
    ——只是这谎言就算是不得不说,心里却也没有那么心安理得他在心里发誓,这是自己跟怀中的宝贝说的最后一个谎言!
    而千夜,也的确精明,费了一路的口水,虽说没有反应,可梵汐的底线是什么,他心里却有数——
    “汐儿,听我说——现在皇上没事,你哥哥的伤虽然重,可皇上不会让他死,逃走的路上用他剩下的真气替恋人续命的话,一定也会没事的!茗仑王爷被抓是一定的,不过他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有太后周旋不一定会定死罪,说不定只是秘密圈禁起来,有太后关照、他无非是失去大权在握罢了,不会受什么罪!而他一定罪,你最在意的那个北冥的冤案也就自然洗清所以,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绝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汐儿,我是真的爱你,爱惨了你,留在我身边好吗?再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以后那些事事非非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我,带着你逍遥天地游好不好?”
    最后一句,问得那么忐忑,却也充满了希翼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有一丝希望,这是勇气!
    当然,千夜并非有勇无谋,他很清楚梵汐心中的底线是两方面——
    第一,给北冥平反,让那个人全家转危为安;
    第二,他在乎的那些人,都能有个好的结果,至少平平安安。
    如果说还有其他的话,他不知道这样想,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证明自己并没有背叛他,没有欺骗他,更没有把他送给别人玩弄!自己的爱是真的,还是值得信任的
    要知道梵汐在蓝香宫那句“不要让我在信以为真”,伤了他,却也让他欣喜若狂——这不正是说明汐儿曾经全心全意的相信着自己么?
    ——他要夺回这份信任!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怀中的人,轻轻的动了一下,还轻咛了一声,想必是私处的伤还未愈合,在马背上终于颠簸的忍不住痛了,千夜立刻勒住缰绳从蓝香宫出来,他考虑过用轻功离开更快,可是担心梵汐单薄的身体承受不了夜风的凛冽,最后还是选择了马匹。
    极力让怀中的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中午的时候,路过一家小镇,耽搁了一个时辰,给梵汐把身子清理干净、又跑了个热水澡解乏,还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你说——”梵汐终于开口了,却平静的不正常,“现在京城怎么样了?”
    一路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脑海中梵沐浴血的那一幕,却迟迟挥之不去可是,无论这个人此时所言是真是假,至少有一点分析的对——并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不是吗?
    梵汐有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的被前夜的这些话动摇了恨意眼下被“掳”的情况,算是迫不得已吧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借口!
    身体可以被俘虏,心也可以吗?
    “京城,乱一阵子就会一切恢复太平的,安心。”
    看他终于开口了,千夜不由松了口气,也不敢给他过多刺激,凡事都往好的方面说。只是察觉到这份动容,男人僵硬的双肩终于深深地舒缓了一下,一个小心翼翼的轻吻落在怀中人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独一无二的味道永远都闻不够
    “茗仑他有错吗?他无非也是只想争个公平”
    ——梵汐依旧木讷的没有抗拒,或者说心思还并不在这里,才会天外飞了一笔。
    千夜在他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稍稍沉思——
    “公平可惜他争错了地方——皇宫里,原本就没有公平。”
    不然,就没有二十年前他全家的灭门之灾!但是那些陈年旧事,他还不打算告诉眼前的梵汐。
    “说的也是。”梵汐的口吻带着淡淡的、却又格外明显的惆怅。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在他和假北纾成亲的前一天晚上,茗仑对自己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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