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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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by 汐木(np 美人 古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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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摄人心魄的笑容该多好不知不觉,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请您鉴赏汤色——”
  梵汐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表示自己分内的工作已完成。
  “啊!哦哦”
  刚才故意出难题刁难他的客人这才如梦初醒,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所谓的“奖赏汤色”指的是观察,男人认真的观察着手中的被子里的茶色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反过来被这个小官儿牵着鼻子走、听命于他了。
  刚才,他不只看到了梵汐的美貌,也看到了认真的梵汐别样的风情即使是久经欢/场的老手,可那种干净、清澈的眸子、一颦一笑都是没有丝毫做作的魅惑
  到了这一刻,人们才发现人家只是倒了杯茶而已,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自己便不知不觉被吸引了!原来,这“白玉公子”之所以闻名,不是有多高超的媚态,恐怕就算现在站在这里也没打算给他们做任何的展示
  这个人是纯天然的!
  不只是生得一副常人无法比拟的容姿,更有一份在这乌烟瘴气的欢场里,最弥足珍贵的清雅和干净。
  “白玉公子,可否赏脸,一起品缀甘露?”
  ——至此,这个男人已然是一副发自真心尊重的姿态,与方才判若两人。
  “白玉公子,想不到您对茶艺如此讲究,不知师承何人?”
  就算是这些人,如此品过茶的机会也不是很多,才想着这白玉公子一副茶艺大师的风范,必然是出名门,却不料梵汐端着杯子先闻其气、再尝其味,浅酌慢饮之后,才不好意思的笑了——
  “没有啊,我只是自学而已,在宫里喝茶的时候,比较喜欢喝母树大红袍,但是那点儿产量根本不够喝啊,后来宫里的茶艺官说这铁观音和大红袍同属于乌龙、属青茶,所以冲泡方法和口味也有相近之处,所以每次他给我泡茶的时候,我就稍微留意了。”
  梵汐啊,是真憨,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尤其是这会儿的气氛不错,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不像刚才那么猥琐,一放松下来就忘了给自己多留个心眼儿,结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话在一群人心里,不掀起轩然大波才怪——
  母树大红袍那是顶级的贡品,全国一年才产八两,别说是达官贵人,就是那些稍微疏远的点儿皇亲国戚,也一辈子都碰不到一口可他刚才居然说“那点儿产量不够喝”?那他说的宫里,自然不是蓝香宫、而是皇宫吧?连皇上御用的茶官都要亲自伺候他
  在场的,大多都听说过白玉公子受皇上宠幸的传闻,可传闻毕竟是传闻,欢场上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什么传闻没有?这白玉,毕竟只是个小倌,就算真有其事,也不过是被皇上临幸过罢了——之前,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可被他这么一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小小的一杯茶折射出的可是天大的荣宠!
  而这位白玉公子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高傲只是高贵,清雅,有了先入为主的敬畏,梵汐这会儿饰演的白玉,俨然就像一位完美的天人,让人们贪婪的目光变成了一种憧憬。
  梵汐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虽然变成这样实在是完全误会了!自己不就是在皇宫长大的吗?不过,给他少了很多麻烦是真的!
  这圈儿茶,梵汐依旧一杯一杯挨着倒,只是房间正中央用来计时的那炷香早就燃尽了,可是人们却也早就忘记了时间这个惊为天人的美人,是来自“上位”的人,别说是龌龊的念头,就算是赏美那也是修来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躲在走廊里看热闹的一群小倌儿这下可算是打开了眼界,偷偷的赞不绝口,不由自主的心服口服当然,也有个别人不会这么考虑!
  刚才还站在视线最好的地方、没人敢挤他的凤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这白玉来头也太大了,这要怎么斗!
  还说什么“斗”?此刻正躲在休息间的凤鸣分明在发抖那药,就要发作了老天保佑八个傻白玉千万别想到是他干的。否则要真为了打擂惹上那些皇族,自己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与此同时,大厅里——
  梵汐的茶也终于绕了一圈,走到了十号桌,也就是刚才那个让凤鸣两眼犯桃花的俊逸青年身边。
  “这位客人,请为您”
  “我喝白水就好。”
  “”梵汐发现这家伙果然是块铁板,“好,那白玉帮您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不曾料到——
  端起茶壶的梵汐正要给对方的杯子里添水,不料全身猛地一股巨痛袭来这种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点一点,像针扎一样,并不密集却全身流窜,像无数把刀在身上乱扎一样,手里盛满开水的水壶顿时失手向对方劈头盖脸的飞去——
  “小心——”
  “小心!”
  那个瞬间,梵汐惊得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却听到两个声音——
  一个是熟悉的,一个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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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医者
  梵汐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人已经倒在了熟悉的怀抱里——
  “千这位公子、我没事,谢谢——”
  梵汐的倔强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居然疼得快要站不起来了,还在假装不认识千夜!
  ——万一有绑架梵沐的那些人在看着呢?那不就知道他身边带着厉害的保镖了?万一那些人不对他出手,那要怎么放长线、钓大鱼,找到梵沐被囚禁的地方?
  他只能假装不认识千夜假装对方只是个远远看热闹、然后垂青于自己的江湖客!看到自己跌倒后趁机亲近
  而这份心思,千夜不可能不懂——这都是那个该死的北冥信口开河的错!
  梵汐的小脸儿煞白,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了,可娇软的身子明明已经在他怀里抖得那么厉害,显然是非同寻常显然是非同寻常可他不能说破北冥的弥天大谎,说破了,汐儿若信了该有多伤心、若不信又该如何自处!可不说破,梵汐这个样子又挣扎着不让他抱去请大夫
  这样的梵汐和千夜,一个痛的死去活来,一个心疼却左右为难,怎么会注意到另一个站在梵汐身边的男子,那双原本清逸的目光落在千夜身上的时候,一闪而过的怨毒——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
  被这一声“惊醒”,人们才纷纷想起那个被泼了“开水”的“十号”,俊美的青年这会儿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却是一派干燥,刚才的的那只水壶已经平平稳稳的放在了桌上,周遭却没有一滴水迹
  刚才人们都光顾着看到下的大美人,却错过了精彩的一幕——这个人千钧一发的时候以掌心轻轻托起那表面滚烫的水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个优雅转身,不知怎么的,那些扑向他的开水便被他通过那窄小的壶嘴儿又重新接入壶中!
  此时被他这么一较真,人们才纷纷想起来虽说这名突然飞进来的男子衣冠楚楚、相貌不俗,可行有行规,他既不是考官、也不是小倌,怎么能由着他自由出入、还大模大样的抱着他们梦寐以求的白玉公子?
  看出他飞进来的那一下轻功不是泛泛之辈,主办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保镖便不知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把千夜团团围住。
  “这位公子,请离开吧,好意白玉心领了但白玉真的没事”
  ——梵汐说这话的时候,还顺势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挣出不能被坏人看到!同时也不留痕迹的抓了一下千夜的手,暗示他绝对不准乱开杀戒。
  可这么一抓,千夜就更担心了——梵汐的掌心里,已经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就像是刚沾过水一样!
  “不然这样吧,我看今天的比试也差不多了,白玉公子技压群雄,愚以为理应通过,不知各位意见如何?”病患就在眼前,这男子却没有以梵汐为最优先,竟先讨论起比试的事儿,直到全场写着通过的牌子都举起来之后,才不慌不忙的望向其他考官,“既然结束了,在下看白玉公子不大舒服,身为医者,想先行告退,去后堂为其诊疗。”
  “你能治?”
  千夜眯缝着眼,一脸的不信任可这里距离最近的医馆确实还有一阵子距离,梵汐一身汗又不能抱着他用轻功
  “这位公子,您如果别这样耽误他的时间的话,应该能治!这不是病,依在下看恐怕是中毒,在下身上刚好带了不少种解药,若有现成的话,岂不很快?还是说,你能治,无须再劳他人之手?”
  ——对方的态度看似彬彬有礼,可对千夜的措辞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千夜有一股想把这臭小子那颗喋喋不休的脑袋拍烂的冲动,可是如果能治汐儿,那就另当别论了,“那你还不快治!”
  “诊断讲究望闻问切,在这里怎么看先去后堂吧,他们应该有专门用来休息的地方才对吧!倒是你你是他的什么人?后台除了小倌儿就是我这个医生,如果是不相干的人,请止步比较好!”
  
  千夜气得鼓鼓的,瞪着那个混蛋的背影——
  是梵汐一直给他使眼色,不准他承认他们的关系,怕爱人着急又耽误治疗的时间,何况后堂的休息室是好十几人一个大房,那么多等完场的小倌儿都在后面休息,谅这小子也做不出什么越矩轻薄的事至于那毒,照梵汐的反应来看,就是为了折磨体质单薄的人而已,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
  考虑到这方方面面的关系,他才放心让那个臭小子打横抱着已经痛得无力走动的爱人离开不过,哼,敢抱他的人等汐儿缓过来,他绝对要砍了那双手!
  至于现在——
  千夜一个纵身,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神秘男子便又破窗而出、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范围——那毒,虽不厉害、可用来折磨梵汐却刚刚好,那投毒的人应该没有什么更深一层的动机或者仇恨,说起来,他的汐儿那么优秀、在今天这种场合被人嫉妒陷害的可能性倒是更大!
  今天汐儿所到之处,不是和小倌儿们聚在后面的休息室、就是在众目睽睽下的大厅里,既然别人都没事就可以排除气体或者触摸这类媒介剩下的,就是直接入口!在大厅里,虽然梵汐几次与客人对饮,可茶是他泡的、杯子是随机拿的,对方没有碰过,所以排除杯子被下毒的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有事,这又排除了茶叶或者茶壶早就被人投毒的嫌疑剩下的,汐儿今天只有上午喝过那个凤鸣的茶!
  而蛰伏回早晨的位置,千夜却突然发现——因为房间里有刚才大放异彩,现在又被客人抱回去的“白玉公子”而在休息室里的小倌儿们乱作一团,都忙着招呼但其中已然不见了那凤鸣的身影!
  千夜一双凌厉的眼眸顿时迸发出骇人的杀气——该死,居然是在自己眼底下是他太大意了!
  
  以此同时——
  “公子,这刚才多谢你,可是一定要脱么?”
  被平放在供大家休息的大床上的梵汐,吃力地仰着头望着这个刚才关键时候把千夜支走、现在又愿意对自己伸出援手的陌生男子,虽说他现在真的好希望千夜在床边抓着自己的手,可为了掉到抓走梵沐的凶手这条大鱼,他必须忍耐、必须坚强!
  一双写满感谢的漂亮的眸子,因为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已然水汽连连,更加的让人觉得魅惑至深,可是梵汐却到了这个时候依旧牢牢的抓着原本就宽大的衣领
  “不不要叫公子了,太生分,我叫巫冷月,你叫我冷月就可以你说全身都痛,我总要看看是神经荼毒还是腐蚀毒素,才能对症下药吧!而且如果是腐蚀性的,那你胸口的皮肤会最先开始溃烂所以,让我帮你看看吧,放心,我没有恶意,更不会不规矩。”
  巫冷月对他的别扭倒是丝毫不介意,还不厌其烦的好好解释,又让人拧了一把凉毛巾搭在他头上,以凉意缓解阵痛风姿翩翩的医生、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让背后那些小倌们羡慕不已这个英俊的医生一定是迷上白玉公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都在心里偷偷想。
  可是梵汐这种单线条,这会儿又疼的死去活来,哪儿还会想到这一层?
  可人家说的合情合理,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梵汐突然觉得做了男子的恋人、又始终处于下方这件事,让他变得敏感过头了
  “那冷月公子,有劳了——”
  这个只是医生正常的诊治,他好像实在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是手实在痛得厉害,便慢慢松开,任由对方帮忙,慢慢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白皙细嫩的肌肤,顿时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连胸前两点纯粹因为疼痛而站立起来的粉色茱萸,都一览无遗。
  这一幕,确实让这个叫做冷月的男子微微一怔,一抹惊艳从眼底一闪而过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吧,怪只能怪我们梵汐大美人实在生得一副“祸害”相!
  “对不起,我失态了。”冷月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尴尬,不过那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人,旋即便回复了一派淡然的医者风范的他,反倒长长的松了口气,迅速帮他和好衣襟,“还好,皮肤没有从里面开始腐蚀的迹象,应该就是神经类的东西,就是说其实你并没有受伤,药物对你的头部进行控制,产生的真实错觉,我刚好有药,你服下应该可以立解。”
  耐心的解释了一番后,冷月又对他严谨的把了一次脉,确诊后方才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小药盒——
  “把这个,不要冲水,嚼服就好了。”
  那药丸挺大,冷月噙着一脸的温和把东西送到梵汐的嘴边,意外的是翠绿色的药丸长得挺可怕,却一点都不难吃,带着一股淡淡的花果的甘甜
  
  再说千夜这边——
  那凤鸣要继续打擂台,总不能躲到海角天边去吧?其实他只是因为害怕,又重新自己掏银子开了间房在一群人围着被抱进来的“白玉公子”乱作一团的时候,偷偷溜走了而已。
  到底该怎么办?万一那个白玉反应过来,找皇上给他出头拿自己要怎么
  其实,这笔账哪儿用得着逸尘出面?
  就在他惶恐不知所措的时候,原本从里面插好的门,却突然开了!
  凤鸣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地上掉落的齐齐断成两半的木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可等他回过神来想要呼救的时候,外面那个阴沉着脸的男人已经一阵风似地近了身,死死地卡着他的喉咙——
  “你给他下的药?那是什么药?”
  ——千夜本来想要直接拧下这个人的脑袋,可是想了想,还是先打听清楚那药物的成分比较妥当,万一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不料,这凤鸣却是一边哆嗦一边委屈——
  “我真的不是道!昨晚,有人夜访我的房间,他说是哥哥派人来帮我的,那药可以压实在指甲盖儿里,方便携带、遇水就化,那可以让我的劲敌在场上洋相百出、疯疯癫癫,如果遇上对手,就可以先发制人把对手解决掉”
  可是梵汐的症状,显然跟那人说的不一样,而且细想之下,哥哥也不曾说过会派人来帮忙这种事,哥哥五年前也是赢得堂堂正正,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是他求胜心切,直到现在才发现里面有诈!
  “那人长什么样?”
  ——千夜蹙眉,严厉的审视着草容失色的凤鸣,他看得出这个人不是在说谎,但如果是单纯的嫉妒,事情还好办点,如果有幕后黑手的话
  除了北冥,还会有谁这么缺德!
  可北冥那个混蛋再怎么丧尽天良,也绝对不会对梵汐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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