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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爱与恨的一线之隔
“梵汐!这就是将你给我的答案吗?这就是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的答案吗?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或者我配不上你?梵汐,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暴走的北冥,已经无法用被愤怒填满的大脑给自己一个答案,他只想把眼前这个人狠狠的抓过来,问个明白!
可茗仑却不知死活的挡在中间,用身体护住梵汐,不停的催促他走。
梵汐却别过脸,以一种绝对抵触的姿态漠漠的面对男人的质问。。。。。。看上去,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对于对方的不屑一顾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北冥把逸尘放了、把穆帆放了!想要北冥把江山换回去!想要北冥不再伤害他身边的人。。。。。。这个男人做得到吗?答案是必然的——北冥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他心底里那个存在深深羁绊的北冥已经不在了,面对眼前这个抓狂的陌生人。。。。。。他在怒骂之后,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可这样的姿态,却像答案一样摆在了抓狂的男人面前——
“哈哈哈。。。。。。好!明矾,很好——”
突然仰天长啸后的北冥,双目赤红的等着催促他离开的茗仑还跟他“拉拉扯扯”,咬牙切齿的语调终于把危险渲染到了极致!
“汐儿!小心——”
突然意识到这个瞬间欺身过来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茗仑想都没想就用胸口挡在了梵汐的身前。。。。。。如果他一身武功已经恢复,也许能抵挡片刻,可如今的他猜刚刚吃下解药,以这样的身体阻挡北冥,结果可想而知——
“噗——”
满满的一口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袍。。。。。。茗仑在低山颤悠了几下,只要他还有一份力气,他绝对会继续挡在梵汐前面,可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身体,满满地倒下去,空瞪着一双眼眸里写满了焦急,可不停的在地上扑腾,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茗仑——”
随之而来的是梵汐的惊叫。。。。。。北冥的动作快得让他看不清楚,可眼前浴血的茗仑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蹲下身去扶住第二个为他受难的男人,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另一只像铁钳一样的大手一把攥住,狠狠的攥住,然后猛地一用力。。。。。。不管麻烦西愿不愿意,他都不可能挣得脱这个男人紧扣的怀抱。
“北冥!你混蛋!放开我。。。。。。那是茗仑!我们一起长大的。。。。。。你这个混蛋,你难打没有心吗?你怎么下得了手。。。。。。放开我。。。。。。”
梵汐从来没有对北冥抗拒到这种程度,像个疯子一样奋力挣扎。。。。。。当然,即使如此,他已然挣不脱男人打定主意要禁锢他的双臂。
“那是他自找的!我的心。。。。。。早就都给了你,而且已经被你践踏殆尽。。。。。。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的言辞气的”
——北冥反唇相讥
被梵汐那样的言辞气的失去理智,他本来就是想要把这个人牢牢的抓住,哪怕是用锁链每天锁在他的床上,也好过失去!
他把这一生全部的爱恋都压在这个人身上,一放就是二十多年。。。。。。他输不起,也不准自己输!
可他的手伸出一半,茗仑居然敢用身体挡、这才顺势给他胸口狠狠的一击。。。。。。不过因为是顺势、并没有一开始就带着杀机,所以比起当初的千夜,茗仑的伤并不致命,却也伤的不轻。
“北冥,你不是要传国玉玺吗?我给你!我给你。。。。。。我什么条件都不要了,放开汐儿——”
被胸口的剧痛牵连,根本站不起身的茗仑,生怕北冥一时昏了头,把梵汐一把掐死。。。。。。这是他唯一能救梵汐的办法!他本来打算,他日后重登王爷宝座,能跟北冥势均力敌的时候再捅破这层窗户纸,到时候只要梵汐是自愿住在他的王府,就算是北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那他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但是此刻急转直下的危机情形。。。。。。当然是梵汐的命最重要!
可是北冥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哼。。。。。。晚了!”
事已至此,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北冥,一双冒火的眼睛里就只有梵汐极力抗拒的表情。。。。。。被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爱人,一次次滚上别人的床,又用如此厌恶的目光瞪着他。。。。。。那种被痛苦一寸一寸噬去心脏的滋味儿,让这个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
梵汐越是挣扎,他心里的怒火便越是高涨,就好像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的身体脱离了控制一般,猛地一把将怀中的人推到不远处茗仑的书桌旁。。。。。。桌角,撞痛了梵汐单薄的身体,撞在小腹上,痛得半天直不起腰来,可背后的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来,抓住他松大的衣领又是一提——
“撕拉——”一声
——痛得只差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就被这样提了起来,领口因为全被勒到后面、差点把梵汐勒晕过去,可就在他眼前金星乱冒、手脚都因为供血不足动弹不得的时候,薄锦内衫终于因为承受不了整个人的重量,被撕成了两半,只听一声闷响,梵汐狼狈的衣衫大敞、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北冥!你别乱来,你给我情形点,汐儿他身子单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传国玉玺就在蓝香宫,我把它分成两半、假借教汐儿轻功的时候藏在送给他的绑腿沙袋了,现在还在他蓝香宫的别院!你去拿吧,拿回来一粘就行,天下就是你的了。。。。。。别再折腾他了!你会后悔的。。。。。。”
匍匐在地上的茗仑急的大吼,在解药正发挥作用的时候气急攻心,冷不丁又是大大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无论是偷走传国玉玺的时间,还是藏匿传国玉玺的地点。。。。。。每一样都堪称叫绝,可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北冥却失去了该有的反应—— 桌上的笔墨纸砚哗啦一片被寄到了地上,梵汐被镇纸硌到背后的脊椎,痛得蜷缩成一团,却依旧逃不开男人狰狞的脸!
“唔恩——呜呜——”
猛地压上来,粗暴的撬开他早就失去血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索取。。。。。。直到北冥突然闷哼一声,微微抬起头,嘴角流出的血迹表明他被奋起反抗的梵汐咬破了,而且恐怕舌头还破得挺严重。
迎上身下的人满目的京剧和抵抗。。。。。。想到自己居然被如此激烈的排斥着,北冥突然恶狠狠的攥住梵汐的下巴——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北冥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手上的力道完全不知道控制,梵汐只觉得自己的下颚骨快被捏碎了我,生理的痛楚让眼泪像决堤似地滚落,可倔强的眸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向这个无耻的窃国贼妥协,僵持不下换来更大的痛楚,终于在下巴要痛得失去知觉的时候,唇齿被迫被撬开,两人染血的唇齿在充满腥味的口腔里疯狂交缠着,不时传来梵汐痛苦的哀鸣。。。。。。
可惜的是。。。。。。这样的声音,北冥已经听不到了!
这个昔日里最疼他、最宠他,别说碰他一根手指、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男人在被他的背叛刺激到癫狂之后,听不到、看不到,眼里只有爱人脖子上象征着欺骗和背叛的痕迹,耳朵里只听得到梵汐那一声声故意刺激他、把自己形容的淫乱不堪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梵汐被流进喉咙的血水呛得不断咳嗽之下,可是。。。。。。这才是开始——
“梵汐,你不是说自己下贱淫荡、就喜欢被男人干吗?好啊,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淫荡!”
梵汐眼中的惊恐,他知道这个疯子整打算对自己做什么。。。。。。
“哼,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被男人干吗?怕什么?应该高兴的扑过来给我舔才对吧?贱货!”
北冥狠狠的抓住那双纤细的交完拖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撩开字节长袍,露出高昂坚挺的分身,没有润滑、没有开拓,甚至像是故意弄疼他一以示惩罚似地,对着那小小的、整因为恐惧和屈辱一张一合的入口,就是一个充满而已的庭审——
“啊。。。。。。啊——”
那是纯粹出于痛苦的悲鸣,惨烈的叫声中,梵汐布满泪痕的俊俏面容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你不是喜欢男人这样对你么?那就叫的好听点啊!”
“梵汐,你这辈子都别指望能从我身边逃开!”
“就是用锁链绑,我也要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我就不信喂不饱你!”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眼睛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伴随着一声声不是是说给对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狠话,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再紧致的蜜穴里冲刺。。。。。。在这个瞬间,爱人悲惨的哀号和茗仑歇斯底里的求饶都听不到了,忘记了疼惜,忘记了诺言,只剩下纯粹的兽性——狠狠的占有!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爱的尽头,到底是恨,还是偏执。。。。。。谁也说不清楚!
猩红的血水,顺着男人的每一次抽动,从梵汐脆弱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流淌而下。。。。。。
没有呻吟、没有一丝情不自禁。。。。。。有的只是全然的屈辱;和被压制住身体、挣扎不脱的被强暴!
。。。。。。直到最后,男人将滚烫的东西留在他体内,梵汐的身体都没有一丝回应,只剩下撕裂的伤口、止不住的鲜血,还有已经沙哑到说不出话的喉咙。
“梵汐,你给我听好,你以后最好别再做这种事,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敢跟别人偷一次情,我就会像现在这样当着那个人呢的面,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惩罚’的!让他好好看看,你张开大腿紧紧夹着的人是谁!”
——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北冥直到从它体内拔出鲜血淋漓的分身,都还美誉察觉到,依旧面目狰狞的放着狠话。
梵汐一动不动的王者天花板,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抗拒的方式,现在只剩下这样。
然而,他还是错了,他以为北冥至少到了这个地步可以停手了,不了北冥却猛地扯着他凌乱的头发,一把又将它拽到地上,拖了既不,拖到茗仑的面前——
“今天是第一个,我希望茗仑也是为了你这种荒诞的行为,死的最后一个人!”
当着茗仑的面,殴打、强暴了茗仑,再当着梵汐的面让茗仑身首异处。。。。。。此时的北冥只是一头凶猛野兽,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
他要让梵汐,一次就刻骨铭心的记住“教训”。。。。。。以后乖乖的做他一个人人的。。。。。。
可这一次,北冥却错到了悔之晚矣的地步——
阴冷的掌法带着滔天的怒气,一掌拍下去——中掌的人一口黑血喷出好远,毫不意外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可傻眼的人士茗仑和北冥。。。。。。
中掌的人。。。。。。却变成了梵汐!
。。。。。。那一瞬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以你个奄奄一息,明明梵汐怎么可能快得过北冥。。。。。。可绝望的力量让梵汐创造了一个冲向死亡的奇迹——
猛地冲上去,用后背挡住了茗仑的胸口!
那一掌,正中后心!
“梵汐——”
“汐儿——”
这一刻,北冥突然被自己死心列费的吼声惊醒了。。。。。。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汐儿。。。。。。满身伤痕,紧致的私处更是已经被撕裂的惨不忍睹,那么多的血,身上的、腿上的、口中喷出的。。。。。。血迹斑斑的像个血人!
。。。。。。这是。。。。。。谁干的!
北冥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他无法相信。。。。。。这,不可能是他!
这一切,不可能是他做的!
这个人,明明是他必须要用尽一生的时间来拼命疼爱的爱人。。。。。。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梵汐安静的倒在地上,情急下也快要傻掉的茗仑想扶起他,可碰了一下就不敢动了——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他不敢乱动,生怕骨渣会刺破心脏。。。。。。
时间再这一刻,停止了。
只剩下梵汐微弱的喘息,此刻却听得那么清晰。
眯缝着眼,狭小的视野一片模糊,只有两个身影。。。。。。分不清谁是谁,看不清他们焦急的脸,好像有人在喊他。。。。。。
梵汐微微的摇了两下头——
不要再造孽了~
他想这样告诉身边的男人,可是说不出话。。。。。。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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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黑暗中,到底是谁的泪,唤醒了儿时那再也回不去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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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捂脸,今天好像有点小虐,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木头也只虐这一章,很快雨过天晴,大大的幸福等着他们哦~
表因为木头虐了就克扣木头的票票和评评嘛~)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悔之晚矣
七天后——
传说中茗仑王被囚禁的偏僻寒宅,突然就成了香饽饽,好吃好用、名贵药材统统都往那边运,宫里掌事的几位名御医统统住到了那宅子的偏厅,随时听候差遣
梵汐的身体,已径没办法往更远的地方搬动了只能就近放到了茗仑的床上——
“婆婆,求求你,想想办法,我知道你不喜欢汐儿但是求求你,没有他,我真的话不下去——”
北冥打从十岁那年跟银婆婆相认,始终保持着作为一个少主应有的威仪和冷峻,淡漠的从不曾像个少年,可此时,突然跪在银婆婆脚下、牢牢的抓着对方的脚、不停磕头的北冥,却让银婆婆着实吓了一跳。
银婆婆望了一眼床上刚刚被她诊断过的人——
连着七天,敢说真话的御医们,都快被斩的差不多了谁说梵汐救不话,就得死
这两个守着梵汐的男人,变成了两头抓狂的、逮谁咬谁的野兽!
老实说被急招来的路上,她的确想过趁机铲除掉梵汐这个麻烦,可是现在望着几乎已经崩溃掉的少主和床上完全不可能获救的梵汐——不想骗北冥、也不想使任何的手段,能救的话她一定救,可惜的是就算她什么手段都不用、全力相救,那梵汐恐怕也——
“少主对不起,请恕婆婆无能他,若不是二位以内力相护、又配以了宫内最好的药石,恐怕这会儿尸体早就硬了!可即便如处,他心脏周围的骨头、血脉已径全都碎成了一片还是请两位早做‘准备’吧,他恐怕就只有这么一两天的光景了。”
银婆婆最后还是只能摇了摇头,弯下腰想把自己少主扶起来给她跪在地上,让公主的在天之灵看到,像什么样子!
“骗人,上一次我对那个千夜比这次下手还重,你不是也能保住他的性命嘛?”
——北冥现在变成了一个偏执的孩子,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
“少主,你冷静一下!那千夜是什么身体,这梵汐是什么身体?您自己不知道吗?”
梵汐的身子太卑薄,这一年来的奔波又让他的体质变得更差更脆弱,就连这些天来给他运功护体都根本不敢全力以赴,梵汐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太强的内力和大剂量的药,有力气没处使,一群太医也急的团团转。
“你说吧,要怎么才能救他?只要能救他,任何代阶都无所谓——我可以把传国玉玺给你们!救他!”
——始终守在梵汐床头,凝视着昏迷不醒、日渐消瘦的爱人,茗仑终于开了口。
那天,清醒过来的北冥,没有再跟他动手,一则是汐儿都已径变得如此,哪还顾得上其他?二则,他是汐儿用性命救下来的,这个代价让北冥下不了手但是;这并不代表化干戈为玉帛,茗仑首先不信任的就是这个银婆婆,或者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