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夫计划(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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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夫计划(女尊)-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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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本来,打算摸黑回去的他碰上了这样一个女酒鬼。
  
  眼角的泪水顺着留下,滴落在身下枯黄的草上,他好恨自己身为男儿的无奈,手上的力气早已因为心里的恐惧和先前的透支越来越弱,有一无一下的捶打着身上的女子。
  
  女子见他反抗微弱下来,也顺道脱下自己的衣服,发烫的身子贴上下面微凉的柔软,只觉得轻飘飘的,十分的舒服。
  
  动作不像先前的粗暴,狂躁的脾气也在情、欲中安抚下来,视线有些朦胧的附上男儿的柔若无骨,跨坐上去,将他的一切吞入腹中。
  
  “啊”狠狠的咬伤女子的肩头,满嘴是铁锈般的血腥,从此刻以后,清白不在,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静谧的林中,时不时刮过几阵瑟瑟寒风,可是吹不走身上女子的炙热和她留给自己的耻辱,他双眼无神,树枝打下的几道寒霜落在脸上慢慢融化成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滑落在身下的草地里。
  
  双手的指尖插、进泥土里,他更恨自己的身子背叛了自己,和着女子粗喘的气息在清寒的夜里逸出阵阵细碎的呻、吟,配合着女子的律动,在最后的时刻战栗着,冲向云端。
  
  一个时辰后,女子总算停了下来,十分疲惫的倒过去陷入沉睡,留给他的是满眼的狼藉,不敢看自己身上刺目的痕迹,忍着酸疼的身体,找齐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红肿的眼睛看着侧睡的女子,举起一颗不大的石头,慌乱而仇恨的砸向她,试图结束那个带给自己噩梦的刽子手。
  
  

☆、身份凌乱

  深秋的夜很冷,尤其是像笼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白霜的深山,刺骨的寒冷终于让趴在地上久久都没半点反应的女子动了动。
  
  一颗细小的白霜晶体在颤巍巍的树叶尖儿上晃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坠落下来,落在衣衫不整的女子的睫毛上,睫毛颤动了几下,像从蚕茧中破壳而出的蚕翼,晶莹美丽,反射出点点白光,滑坡了黑得到令人窒息的暗夜。
  
  “唔”嘴唇冻得乌紫女子微弯了下身子,似乎想留住最后一丝温暖,却更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冰天雪地里没有丝毫的效果。
  
  鼻翼抽动着,满是潮湿混杂着酒味的冷气,喉咙像要燃烧似的干涩得难受,“水”舔舔干裂的唇瓣,根本解决不了口渴的问题。
  
  女子的唇瓣已经被咬破,留下了暗暗的血渍,此时嘴巴里不但充斥着劣质的酒味、血腥味,还有一丝残留的淫。。靡的味道。不仅如此,苏醉的头同和头上崩裂的伤口更是刺激地她晕晕乎乎的,只想直接拧下脑袋,让它不再折磨自己。
  
  “这是哪里?师姐呢?”发木的四肢随着弧度拉大,昏迷前只记得自己似乎被焦木砸中,她举起酸疼的手迫不及待的摸摸头发,由于着急,手上的力道掌握得不好,头皮扯的发疼,指尖顺滑的发丝提醒她似乎自己的三千乌丝尚在,没有被大火像蚊帐一样烧得一干二净。
  
  头很疼,摸摸似乎有些湿滑粘稠,好像是血,也是,被那么大一根焦木砸中,没有死也是庆幸,受点伤是必然的,想到这里,公孙妙音艰难的睁开眼,无焦距的看了眼漆黑的夜。转动了下眼珠子,艰难的坐了起来。
  
  “师姐?你在哪儿?”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夜里回荡。
  
  “师姐”久久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公孙妙音有些不解,无疑在她看来,自己能保住性命是世界救了自己,可是师姐没在周围。
  
  随着她坐立起来,原本松垮的衣服滑落下来,让公孙妙音连打了几个喷嚏,浑身凉飕飕的,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没穿衣服?公孙妙音脑袋里突然闪出这么几个字,她垂下头一看:
  
  “啊”一声惊慌恐惧的的声音震得周遭的树枝上的白霜扑簌簌的掉落了公孙妙音一身,滚落在林翊指甲抓破的伤口,又冷又痛让她瞬间完全清醒:凌乱的衣服,还有身上刺目的痕迹无疑向她阐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公孙妙音,最杰出的梨园弟子,被醉酒的臭男人给施、、暴了
  
  “啊”公孙妙音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捧著头挣扎着,发出野兽临死般绝望的声音,呜呜噎噎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白色的亵衣上绽放的红梅刺痛了她的眼,她咬碎银牙,恨恨的发泄道:“是谁干的,给本姑奶奶出来,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抽了你的筋”女人的清白比性命的还重要,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凌、、辱了她的人。
  
  周围的灌木都被她连根拔起,到处是它们的断枝残体,终于因为头上的伤和精神上的打击让她无力额蜷缩着身体坐在树下,一脸苍白慢慢是脆弱和绝望。
  
  “师姐,你在哪里,师姐,我该怎么办”公孙妙音抽噎着。很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世人知道自己的肮脏。
  
  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害怕就会停,天渐渐发亮,白蒙蒙的笼罩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公孙妙音还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决定为报凌。。辱之仇而赖活着,穿上还算完整的衣服,并在树下挖了一个坑,用泥土把染红的亵衣埋好,可是走了几步,她又折返回来,将它挖出来,将它折叠好,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她要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的仇恨,即使它是她一辈子的屈辱。
  
  去林中找了点止血生肌的草药随意的包裹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在十分偏僻的地方找到水源,准备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
  
  清澈的水中倒映着凌乱蓬松的头发,苍白而消瘦的脸颊,粗乱的眉梢带着不熟悉的英气,一身灰白灰白的衣服包裹着的颀长,全部证实倒影的陌生。
  
  “谁?”公孙妙音以为后面站了人,偏过头,没有
  
  那么水里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倒影是谁?那个在后面偷窥自己?百思不解的公孙妙音疑神疑鬼的频频后望,依自己不错的武功修为,要是后面有人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可是,自己现在对于她的出现一定感应都没有,也就是说,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要是对方是来杀自己的,那么自己早已没命了。
  
  公孙妙音想到这里。脊梁骨泛起冷汗,哆嗦了一下,扯扯身上的衣服,准备向前辈问个好什么的。余光不自觉的扫过泛起细细涟漪的溪面,水中的陌生女人也照她如是的动作,那种荒妙无语的感觉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公孙妙音傻愣愣的指着陌生女人,嘴唇痉挛了数下,终于由弯曲抽成竖直,再到平行,有点那么正常的样儿了。
  
  不信邪的又摸摸、揉揉,扯扯,水里的女子和她做出了相同的动作,这是谁?很疼,这是我吗?公孙妙音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她跳下水,踩在溪中的细沙上狂乱,撕碎了水中的平静。
  
  “你是谁?你是何人?”没有人回答,心里涌起更大的恐慌和惊惧,到退了好几步,又被突出的石头绊倒在地,鬼,再也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加上晚上头上失血过多,终于晕沉沉的再次倒在小溪旁。
  
  梦里她一直被叛军追渣,一直奔跑,途中师姐被叛军杀了,师傅们没有消息,皇上也被逼走了,她被数百叛军围困着,对自己说下流的话,做下流的动作,每个人对自己发出淫、、邪的笑声,然后自己为保住清白和他们同归于尽了
  
  满脑子全是一片血红,‘不要,不要“公孙妙音挥舞着手,一脸全是冷汗,然后突然坐起身,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做恶梦了。
  
  终于,又神神叨叨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再次反复证明,她终于相信了那个水中不温柔不说反而有些粗俗的女人就是她自己,自己是被鬼附身了吗?
  
  不对,是自己附鬼的身了,也不是,眼前的女人虽然是苍白了点,但是温热的触感,的确是人毫无疑问,那就是自己的魂魄俯在眼前的女人的身上了。鬼神怪力乱象自己在宫里可没少遇到,可是很多事情心里跟明镜似地,很多都是后宫争宠弄出来的把戏,看得多了,是真是假心里还是有个数的。
  
  但是眼前陌生的一切,她不得不相信,所谓先前侥幸的易容,待脸颊被自己搓成了猴子屁股,也没有易容那样的僵硬表情,她确信此脸就是如今自己的本来的面目。
  
  一脸的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恐惧,公孙妙音再怎么镇定,对上水中那个陌生的女人还是受不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自己迫切的需要弄清楚,自己本来的身体去哪儿了?这幅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身体被凌、、辱了,那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满脑子的疑问像盘丝洞一般的纠结,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提醒她饿了,公孙妙音决定先去简单的将自己清洗了,离开这儿找些吃的,再去弄明白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份。
  
  看着水中头上狰狞的伤口,额际全是干硬如同沟壑的血块,公孙妙音暗骂这个淫、、贼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还丧心病狂,把‘她’侮辱了不说,居然还杀了‘她’,弄得她的伤口被头发扯到就是钻心刻骨的疼痛。
  
  公孙妙音心里发誓,如此凶狠的淫、、贼,不管是出于道义上的原因,还是因为同是女人的缘故,仰或是她现在是‘她’,她一定要手刃凶手,以慰藉‘她’在天之灵。
  
  很快,收拾好的公孙妙音进了城,无视周遭奇怪的行人,从身上摸出仅有的两个铜板,买了两个馍馍,顺道要了一碗水,将就着吃了起来。
  
  “江流云,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原来你在这儿好吃好喝,可让我好找”一个女子走进来,脸上带着愠怒,一巴掌拍在桌上,让桌上的空碗跳了跳。
  
  来人对眼前吃得显得优雅的公孙妙音噼里啪啦骂道:“你这死奴隶昨晚死到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现在还不回戏班,让老子花这么大的功夫来找你,你想找死啊”顺手扬起巴掌就想将她嘴上的馍馍给甩下来。
  
  “住手”公孙妙音一下就扣住来人的手腕,微微使力,让她嗷嗷疼得直叫。
  
  咽下最后一口馍馍,微挑着英气的眉,喑哑而暗沉地道:“你认识我?”眼里黑森森的,有些期待,有些戒备。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死奴隶,你就是化成灰我们整个戏班也认你得出来,你别想打逃跑的主意”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劈头盖脸的骂道。
  
  “居然敢反抗我,等回去后,有你的好果子吃!”手腕现在还有些发疼,刚吃了亏女人知道今天的她不好惹,急忙把手收了回来,只有嘴上狠狠的道,一副迟早收拾你的模样。
  
  虽然对自己现在这个躯体不熟,而且丹田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内力,不过对于眼前这个一点武艺也不会的女人,公孙妙音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你认识我,那你送我回去吧!”公孙妙音见她们面前聚集了不少瞧热闹的人,皱了皱眉,叫她和自己走。
  
  

☆、戏班风波

  随着前面一路骂骂咧咧的女人拐了几条街,很快就见到她们的戏班,戏班子昨晚已经收拾妥当,准备今天一早就离开到另外的一个县城,可是一大清早班主清点人数时,少了她买的那个卑贱的奴隶。
  
  看着这个戏班的人要么腰大腿粗,要么傻不拉几,要么不通文墨粗鲁得像个土匪,为了客人不被吓走,更为了戏班的光荣前途,提升整个戏班的美好形象,她最终咬咬牙,下定决心来到贩卖奴隶的市场上,费尽了心力和脑力,用她神乎其技般高超的演技和砍价手段,狠下心用一两银子买下了这个看着模样很俊俏,说话很文气的奴隶。
  
  奴隶的地位很低,甚至连畜生都不如,作为她的主人可以任意支配她的人身,可以直接交换,贩卖,要是遇到残暴的,打死也没有错,仅仅需要到县丞那儿交同样买价的罚款,当然,要是有足够的赎金,还是可以拿回卖身契的,再到官府那儿消去奴隶卖身的文案札记,当然,这还得主人同意,不然会被流放的。
  
  平时,戏中不管是其他人无法胜任的俊俏小生,还是所有人不愿当的沙袋替身小丑,再到戏下挑水劈材的苦力活全部有了着落,可以说,对于这个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奴隶她是十分满意的,当然,要是她不会时不时来点小姐脾气更好。
  
  对于这个奴隶昨晚到现在都没见到踪影,以为她逃跑的众人十分的愤怒,尤其几个平时还和她有过节的几个班子里的姐妹更是像抓住了她的把柄,准备好好的教训这个逃跑的奴隶,让她长点教训,不然不知天高地厚,迟早会爬到自己这些主子的头上。
  
  看着门外施着小莲步悠悠而来的女人,一脸的淡然,没有丝毫因为众人等她而感到内疚,本打算说她几句就放过她的,可是她大大咧咧走进来,陌生而好奇的扫了她们一眼,看到自己身边凳子,直接坐了下去。
  
  “你这个奴隶还不下来,那是你坐的位置吗?”戏班子里的吴媛媛瞪大眼睛呵斥道。她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了班主的位置上,众人顺着她的视线也觉得讶异。
  
  今日她的小姐脾气发作得越发严重了,看来必须教训她,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低贱的婢子。众人怒目而视,“江流云,你给我起来,那是班主坐的地方!”
  
  江流云,也就是公孙妙音进屋后,对于屋子里的七八个女人,杂七杂八的指着自己讥讽谩骂,她只是蹙了下眉头,如同院子里孤傲的j□j,直面深秋的寒风屹立如花中君子,淡漠扫过屋内众人的脸,停留在那个站在自己面前微怒的中年女子,她也就是她们口中的班主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吧!”江流云嘴角轻轻的勾起,好看的眸子看着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把其余的人放在眼里。
  
  倒不是高傲,只是先前她们口中的卑贱奴隶听得她十分刺耳,自己以前好歹是皇上钦点的梨园弟子,朝堂的大人那个对自己不是客客气气的,今日被她们这样辱骂,再好的脾气也会愤怒,同时骨子里的高贵和骄傲是不容许自己诋毁的,即使现在的自己只是‘她’的一个替身,冷冷的一瞥众人,然后视线再猜回转停留到班主身上。
  
  “你”冷寒的低气压在屋内停滞,穿了棉衣的班主也感觉到浑身有些冷,加上被江流云强硬不容许反驳的语气弄的一肚子的火,身为整个昶春园的版主,也是她江流云的主人,被一个奴隶这样没尊卑的说话,脸色忽青忽紫,“你给我下来!”
  
  “是哦!”江流云淡淡的点了下头,对于她的答案也在预料之中。颊上带着淡淡的嫣然,勾着唇,似笑非笑的对她道:“可是我头受伤了,晕沉的厉害,要是一个不小心栽倒在地,发生个什么事情,最后损失的可是你,你说是不是,班主?”
  
  这时众人才看到她的头被一块从她的衣服撕下的布条简单的包裹了几下,灰色的布条上还有暗褐色的血渍,估计伤的不轻。
  
  有些人看着她的样子,瘪瘪嘴道:“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糊弄我们的,那血没准儿是猪狗身上的杂沓”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江流云勾了勾唇,不以为然地道:“你以为本姑娘有那个闲工夫!”
  
  “你怎么受伤了?”虽然是很气愤,可是她是自己的活物财产,损伤了就不值那个钱了,班主紧张的看着这个私有财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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