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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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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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们都被岳林朋的气势吓住了,没人敢上前,都知道这种人会真正的中国功夫,自己会的那点拼刺技术根本就只会送死。关村少佐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阴森的目光里充满仇恨,但是他也知道,剩下的人中根本就没有武功底子好的了,很悲切地仰天长吼一声,慢慢地抽出自己心爱的佐官刀,精钢所制的佐官刀冷气森森,寒光逼人。

    康年山想亲自下场和关村少佐比试,可是又想看看岳林朋的武功。略一犹豫间,岳林朋钉子步一摆,手中的大枪迎风微微一抖,大红婴子在风中蓬松开来,足有碗口大小。关村战刀一摆,双手持刀,身子下蹲,马步站稳。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系到他个人的生死,更重要的是身后军士的希望和战斗的意志。

    岳林朋见关村摆出一副守防的架势,右手一抬,左手一合,双手一拧枪身,尖锐的枪头被他硬硬抖出五个枪头,刺向关村的颈嗓咽喉。康年山知道,枪法之中,抖枪是最基本的手法,高手据说能一下抖出九个枪头,不过据说而已,他能相信的,只有目前岳林朋的五个。这已是很厉害的了。抖出枪头不算,关键是要能够控制住这些虚虚实实的,随心所欲地把他们变实为虚,或者变虚为实。

    关村显然明白其中的厉害,身子左退,刀在面前横削。刀枪相交之际,岳林朋忽然左手一绕,枪头象灵蛇一样,缠上关村的战刀,接着岳林朋右手一抖,向上一挑,他本以为能够一下子将关村的刀挑飞,可是关村的刀不仅没被挑飞,反而顺着枪杆向他的手腕辟下来。

    岳林朋嘴角微微一笑,右手一松,左手向上一送枪身,躲过关村的战刀,抢身越过关村,在他身后将枪接住,顺势用枪尾横扫,关村一缩头躲过,但是枪尾扫过,枪头却好整以暇地等着关村回身。

    几乎所有的人都惊讶于岳林朋的手段,动作快捷,完全出于自然。关村身子前窜,在空中就势一翻,刚刚立起身子,岳林朋的枪就到了。毫不犹豫,岳林朋枪尖平着刺进关村的脖子,然后向右豁开,关村的头象被细绳系着,搭拉在后背,栽倒在地。

    没有人喝彩,包括日本士兵,完全被震呆了。尤其是最后一招,岳林朋几乎是飘在地上,跟着关村身后。关村前窜,转身,动作不可不谓利落敏捷,但跟跟在他身后的岳林朋一比,几乎变成了慢动作。岳林朋的枪好像一直等在他的脖子间,就等他回身了。

    有日本士兵忍禁不住,开始呕吐。也有特战队员轻轻地摇头,唯有康年山点头,他见岳林朋极为冷峻地从自己身后的布袋子里取出一条白手巾,细细地擦掉枪尖上的血迹,慢慢的把枪拆开,放回布袋。

    康年山对赵恒志微微作了一个手势,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几声枪响,那是枪杀剩下的日军。他们已经被岳林朋吓住了,没有了战斗力的对手,是不能培养战士的野性的。

    他不由得又想起杨颉的话,对付日军,第一个就是把中国人心中的那个仁慈破掉,要让战士们知道战斗就是极为残酷和残忍的,必须把特战队员训练成得野性十足。每每说这些话的时候,杨颉总是想起日军残杀无辜百姓,来训练他们的新兵,想起历史上记载的,有日军,将中国百姓杀死,还有把肠子挖出来,其残忍血腥,无以复加。

    对付日军,不仅是一个狠字,还有要有一个毒。

    这是杨颉在高层干部会议上反复强调的,打狼就必须把自己先变成狼,甚至比狼还狠。

    化用雷锋的一句话,“对待自己人,象春天一样温暖;对待日军,要象秋风扫落叶,更要象饿狼扑食,不死不算。”

    看了今天有特战队员摇头,康年山又想起杨颉的话。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跑过来,“李队南队命令我们,撤出战场后,退至刘庙子一带集结。他们要到明天下午才能赶来回合。”

    康年山从沉思中省悟过来,“命令部队,以连为单位,撤至刘庙子集合。通知朱震坤营,也撤离这里至少要五十里的范围。三连情况怎么样?”

    “正在联系。”

    “通知他们,马上撤出阵地,前往刘庙子集合。”

    三连,连长李政选是个高大魁伟的东北汉子,大刀队出身。在跟着高峻平学习特种作战以来,表现尤为突出,其实,高峻平从他每每凝神远望的眼神里,读出了这个东北汉子的内心的仇恨和寂寞。但李政选的心事,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好像所有的苦痛,只有他自己才能抗起,也许他早就习惯了让那一丝丝的疼啃噬心神的悲凉。这个三十多岁的军人汉子,学习起来比小学生还认真,用一丝不苟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每次打仗,他总是身先士卒,大刀劈杀鬼子,一刀致命。这次伏击战中,他的三连负责卡脖子,将鬼子的三个中队阻隔开来。他的连队以零伤亡的代价,击毙鬼子八十人。然后,由当地队员带领,穿插出来,潜伏在现在的位置。

    鬼子的后勤单位,设在一个地势略开阔的山间平地上,周围林木稀稀拉拉的,草却长的很是茂盛。偶有突起的山石散落在草丛间,鬼子的帐篷就扎在中心地带。

    有微微的风流动,草间虫鸣唧唧,偶有一只鸟儿从特战队这边飞过,有一只甚至落到了一名队员伪装的草尖上,唧唧的鸣叫。气氛祥和得几乎让人忘记了战争,忘记了苦难,如果不是对面的日本军营的话。

    李政选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指导员刘保欣,“伙计,这小鬼子还挺机灵,你看,这四周的冲锋的路,根本就没有。掩蔽物也不多。要是在设个雷区什么的,伤亡肯定不小。”

    刘保欣可是正儿八经的陆军保定学院毕业,在学校里就是**党员,后来长城抗战时,和组织失去联系。来到蔚县后,才找到组织,被派来做指导员。他和李政选不同,他是湖南人,身材中矮,面容红黑,一脸的严肃。“连长,你再看看小鬼子的警戒哨!”

    李政选凝神细看,顿时一惊,鬼子的明哨明显很是松懈,但距离营地五十米的草丛间,正对着他们这个方向上,一支黑洞洞的歪把子机枪的枪口,直指他们。李政选悄然伏下身子,退到山石后面,三个排长凑过来。李政选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排长都是他的老部下了,于林子还是他的表弟。“这次我们来个四面合击。我和指导员,带连部这些人,正面吸引鬼子,你们三个,迂回到鬼子的后面,等这里一打响,你们就往里冲。记住,这些鬼子很厉害,冲的时候,一定要快,要有队形掩护。”

    “知道了。”三个排长一点头,匍匐着回去,安排去了。

    “连长,待会儿我们各带一个班,从这两个方向打。”刘保欣在地上简单地画了个图,指了指方向。李政选看过去,发现刘保欣选的攻击地点还真是很刁钻,高兴的点点头,“行。伙计,你还真是行家。”

    刘保欣躺着一挺身子,“那是。咱可是保定的高才呢。蒋委员长可是……”话没说完,突听头上一阵暴烈的机枪声,子弹嗖嗖的擦了他伸出石头的腿面飞过去,将草丛割倒一片。

    ( )

第二十六章 惊天之是否狠毒之酒井芳子

    李政选无声的一笑,对着他伸了伸大拇指,向旁边的攻击点爬了过去。刘保欣苦恼的摇摇头,慢慢抽回腿,发现腿上的裤子被弹痕擦伤,仅差几毫米就要挂花了。对着身边的战士打了个手势,向另一个攻击点爬去。

    战斗在五分钟后打响。

    没有想象中的残酷,鬼子后面一个冲锋,就敲下了各个主要火力点。当李政选和刘保欣带人巡视战场时,战场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有些被炸的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这是日军自己引爆手雷所致,因为杨颉的再三告诫,日军这种自杀式袭击对特战队的伤害不大。战士们在多次的实战中也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教训,对杨颉的不留活口的命令理解的很到位。除了守卫的日军外,还有一些战地医生,杂役等人,都被击毙。有两个中国百姓,抖抖地站在那里,无神地看着四周穿插的战士,仿佛在做梦一般。自认必死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自己人,打起鬼子来这么利落。战士们已将大部分胜利品收容完,准备装车了。汽车有他们自己的,还有三辆是缴获鬼子的。除了弹药,还有很多的药品,医疗器械马匹等等。

    李政选的目光忽然被帐篷里的哭声吸引住,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看到李政选阴森的目光,于林子的心一阵狂跳,他知道,他表兄最恨日本鬼子了,也知道他的命令最不可抗拒。但,但他实在是下不了手。

    帐篷被拆走了,一个清纯俊雅的日本女子伏在地上抖抖瑟瑟的哭泣。李政选的脸色变了又变,手有些隐隐发抖,忽然,刚毅的脸上青筋一跳,猛地转过身。

    “大哥,”于林子知道李政选下一个动作就是转身抽枪射击了,他出枪很快,一般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我知道你恨日本人,我也知道嫂子……”

    他还没说出口,就被李政选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不要再说!我是在执行队长的命令。”李政选轻轻的欺骗自己。杨颉的确下过不留活口的命令,而且是背着陈志浩下的命令。

    “可是我们是人啊,怎么能和禽兽一样,你看她,和双双一样的小啊。”双双是李政选的妹子,被日本关东军残害致死,惨不忍睹。

    “不要再说了!”李政选大喝一声,一脚将脚下的一块石头踢飞,脚趾上顿时传来剧痛,但身体的痛又怎能抵消那滴血的心痛呢。

    刘保欣一直没言语,作为指导员,他知道不该杀;作为李政选的搭档,他知道不能阻止;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杨颉的命令,在各个部队都被极为秘密的执行着。他虽然知道我党的政策,但每每看到被日军杀死的无辜的百姓时,每每听说受到日军摧残的老弱妇女时,他的神经,他的心脏,他的血液,就会被杨颉的命令所刺激,杀!杀!杀!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跑过来,“队长命令,退至刘庙子一带集合。”

    李政选又一次阴冷的扫过日本女子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恐慌的年轻的甚至是幼稚的脸,看上去不超过十六岁。他决不是那种怜花惜玉的人,但他更不是那种是非不分,残暴无度的人。“带上她,撤!”李政选不再言语,大步走到一边,仰面看天,仿佛天上有人在和他谈话。“慧子,我,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她和双双一样的弱小无辜啊!你要原谅我,原谅我食言了,我……”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这个刚毅的东北汉子的脸上滑落。

    突然,整个战场仿佛一下子坠入了黑暗,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快速地隐蔽起来。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刚刚还热闹喧哗的营地一下子沉入一片死寂之中。两个百姓被人一下拉到在地,府趴在一块巨石之后,被示意不得说话。日本女人被两名队员架着隐在汽车后面,手枪紧紧地顶在她的脑袋上。

    酒井芳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十六岁就考上了著名的仙台医科学院,学习护理专业。不幸战争爆发,不明所以的她被裹卷着来到了中国大陆,一路行来,善良的她也隐隐觉察到一些不妥,从伤病员口里,她知道了一些帝**人的耻辱之事。但又能怎么样呢,当一名厌倦了战争的士兵向她倾诉的时候,她感到了恐慌;当有士兵要向她施暴时,她感到了无比的害怕;当有人向她炫耀屠杀中国百姓的功绩时,她感到了耻辱。她,一个温柔纤弱的女子,一个以救护伤病为荣的女子,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思考。

    再美丽的谎言,终归是谎言。当看到那些誓死抵抗的中国人惨死的时候,她的心震惊了;当看到帝**人被人射杀时,她迷茫了。这次来前线,芳子只是为了躲避后方医院里那些变态的士兵,几乎每天都有象她这样的护理工被强暴,有时被十几个人**。若不是那个看上去很恐怖的士军官想得到她,恐怕她早就完了。

    当她习惯性的举目四望的时候,恐惧就在那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所有。她惊讶的看到,在草丛里,山石上,树木后,跳跃奔跑着很多持枪的人!显然不是帝**人!枪声随即响起!

    “趴下!”这是她听到的小野教授的最后一句话。小野教授是她接触到的最有帝**人气度的人,也是她很尊敬的人之一。恍惚间,她看到小野教授拿出枪,对着外面奔跑的人不断的开火。接着帐篷被一阵剧烈的子弹撕破,小野教授的被子弹打烂了前胸,血喷溅了整个帐篷。

    枪声很快停了。有持了枪身穿花花绿绿衣服的人进来,然后就是一番她停不懂的对话。

    当李政选出现时,凭直觉,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但当她看到热热闹闹的战场一下子变成沉寂时,尤其看到刚才还各自忙碌的人转眼间消失在草丛里,其迅速,其机敏,让芳子很是惊讶。被人用枪顶在头上,芳子并不害怕,她自己也奇怪,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人是好人,是不同于帝**人的好人。

    李政选向于林子一挥手,快速地奔向发出警示的特战小组。

    川崎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口,刚才追击敌人的时候,还不曾发现这一段山路的危险,现在,身处其中,才发现这一段山路竟是一段死地。退无可退,守无可守不说,最危险的是没有任何的掩蔽物,平坦的象到了家乡的土路上。山口象一只巨兽的大嘴,空洞洞的,仿佛随时要吞噬所有的一切。在前面探路的是他的两个老部下——休男和寿谷,这两人都是出生入死过几回的老兵了,对战场的生存有着独特的认识,对危险也有着特殊的敏感。看着休男和寿谷的样子,川崎向自己身边的四人挥挥手,催促他们跟上前面的两个人。

    ( )

第二十七章 酒井芳子的恨事

    休男和寿谷几乎同时警觉到前面的危险,那纯粹是一种直觉,毫无原因,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所生出的第六直觉。两人同时相互警示地看了一眼对方,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里的三八大盖,子弹早已上膛,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一左一右,两人伏下身子,贴着山壁向山口缓缓摸去。身后的川崎等人,也都贴着山壁,向前跟进。

    山口一片寂静。就是这寂静,让两人感到恐慌。这是一种带着死寂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连草丛里的虫儿都知趣地停止了鸣叫,鸟雀只在空中飞鸣,不曾落下一只。风,从山口微微吹来,隐隐有血腥之气,虽然很淡很淡,但对这些每天都在生死间游荡的人来说,这已足够了。

    休男向身后的人伸出手,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是要机枪。寿谷也端起一挺机枪。几乎同时两人大叫着扣动了扳机,子弹疯狂地弹跳着飞舞,射在岩石上,火花四溅。

    冲出了山口,毫不犹豫地向来路冲去。后面的人也大叫着紧紧跑出来,跟在两个发了疯的机枪后面,向来的方向跑去。嘈杂的机枪声中,几乎没有人听到微风中的两声轻微的毛瑟步枪的枪响,从不远处的树上,浓密的树叶子之间,淡淡的硝烟几乎没有任何的停留,就消散在空气中。但是明证是有的,那就是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休男和寿谷。抱着机枪快速跑着的休男和寿谷,几乎同时象被魔手攫取了所有的力量,一头栽倒在地,巨大的惯性让两人的尸体倒出四米之远。后面的川崎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草木中就响起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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