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认的炙热。
永璂居高临下的看着乾隆的热切眼光,虽然嘴角带笑,但是眼里还有些许的不甘。为毛他就没发现乾隆有一点处在劣势的觉悟呢?看他的眼神是让他火大的像是在看胡闹的人,永璂的笑容有些阴狠了,为了乾隆不如他意的反应。
乾隆趁机搂住永璂的腰,狠狠的,紧紧的,把永璂本来半撑着的身子,拉下来完整的压在了他的身上。永璂也不挣扎,反而趁机将身体的重量完全的压了上去,挑眉看向乾隆,那轻讽的眼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赌气的样子。
乾隆觉得他好像看懂了永璂的意思了,摸摸永璂的腰腹,心里笑道,的确比三年前强壮多了,不过这点重量还不足以压扁他吧!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磨磨蹭蹭的两人,经历了三年的分离,却更加的含蓄了。呃,好吧,那行为含蓄了些,只是那个意图更明显了。两个人就是在慢慢的磨着一样,试探着对方的忍耐底线,都希望把对方压倒。
乾隆虽然依旧带笑,但是对于比以前难对付多了的永璂颇有些咬牙的意味,却也掩饰不住更深的感情。而永璂呢,完全就不急,从开始他虽然没有占据主动权,但是那个人给他的选项,偏偏把他自己算进去了。
乾隆故技重施,对着永璂服软的说道:“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可是不仅没让永璂感动,反倒轻笑出声:“想我到每天出去游湖?”
“永璂这是在吃醋吗?”乾隆心里想到,即使你没吃醋,我也当你吃醋了。谁让他一开始就没敢把永璂对他的感情也放到爱情的地步呢?
本来两人的对话还真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永璂听了这句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吃醋?”
乾隆听到永璂的语气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拉下永璂的头,狠狠吻上永璂的唇,缠绵许久,才对着气虚喘喘,美目怒瞪他的永璂说道:“本来不像的,但是现在很像!”
永璂突然一笑,伸手沿着乾隆已经敞开的衣服慢慢的在他胸膛上划线,轻酌上乾隆的唇,感受着乾隆身下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火热,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看着乾隆明显动情的神情说道:“像就像吧,我这次来就是见你一面之后,回去开始要娶妻生子了,是不是如你所愿,嗯?”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抚上了乾隆的**,无疑的,这对于乾隆来说简直是双重折磨,一时间倒是有些失声了。搂着永璂腰的手瞬间收紧,力气用的很大,简直要把永璂的腰折断似地。
乾隆一个转身,将永璂压在身下,换了位置。本来没想到乾隆会做这个动作的永璂倒有些愣了,然后刚要发作的时候,乾隆额头对上永璂的额头,满眼的柔情和迷离,让永璂本来想说的话,一时间却都忘了。
“永璂。”乾隆轻轻的叫道,最终呼出的热气洒在永璂的脸上,让永璂不自在的想转头,却转不过去,鼻尖哼出一个疑问的意思:“嗯?”
乾隆不为所动的继续轻轻的叫道:“永璂,永璂~”得了,这下永璂知道这人是在发疯,脑抽,于是闭上眼睛不理他了,心里恶狠狠的扎小人,为毛为毛他又成了下面的?他绝对不承认他刚才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有些心虚的时候被他给压倒的情况的。
两人的衣衫已经完全的凌乱了,乾隆的眼睛贪恋的看着身下永璂三年未见的脸,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恐慌,在此刻永璂的那句话里,完全的暴漏了出来。是的,乾隆其实有些害怕的,害怕就如永璂所说,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完全的斩断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他的确如永璂所愿的后悔了,非常的后悔了。他确定了他对永璂的独占欲并不能随着时间而减缓,反而越加疯狂了之后,于是后悔了。那能怎么办呢?
此时想来,三年的时间就行浪费了一样,什么样的愿望都没有实现,唯一让他高兴的就是永璂过来找他了,但随即有被告知,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这怎么行?
乾隆看着三年间不管是脸型还是身形都变化很大的永璂,心里止不住的空洞直冒,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他走的时候,永璂才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变化不大才是怪事。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永璂也真的不想矫情了,丫丫的,明明已经锻炼了三年了,为毛还是拼不过这个人?主动的吻上了乾隆的唇,将乾隆不知神游在哪里的思绪唤回来,乾隆看着跟他争着主导权的永璂,眼光晦暗不明,不动声色的放任着永璂的动作。
以前,永璂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的,看着永璂娴熟的挑逗动作,乾隆再次在心里问自己,让他回去娶妻生子,从此不再相见,真的是他要的吗?
很显然,乾隆虽然三年来为了他艰辛的爱情,不自信的爱情,将所有的唯我独尊和掠夺的本性小心翼翼的包裹在退让,示弱,和貌似逃避的行为当中,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许他自己也发现了,他的那些行为,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进行。哪怕是当初想放弃的时候,都要摆一道服丧的借口给永璂。
罢了,乾隆也想清楚了,并不是爱上了就要足够卑微才算是爱,妥协,退让和示弱已经不能为他带来更进一步的好处的时候,他只能重新的拿起他最擅长的东西。
而且乾隆自己也清楚,若是永璂不来找他的话,他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最近更是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这个人的心了。
永璂的动作对乾隆来说,不可谓不要命啊,那是他想了三年多的人了,控制不住的压抑着他想要狠狠把永璂压倒的心思,闷哼出声。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永璂颇有些得意有些情动的笑脸,乾隆轻笑,永璂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是压定他了吧?
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无法成为真正的那种为了永璂就放弃自己的人,乾隆也不想掩饰了。再说,他并不认为,放了永璂就真的是为他好了。乾隆的自大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一旦确定了不想再放弃,那所有的借口都为了他接下来的行为退散吧!
乾隆三年来,对永璂的想法可是时时刻刻都没听过的,即使没有做过,可是对永璂身上的敏感点可是更加的熟悉了。就像永璂越加娴熟的挑逗手段一样,乾隆自信,永璂和他一样是不屑于将挑逗的手段用在其他人身上的。
永璂惊呼一声,腰侧被乾隆有技巧的拂过,一时间有些失力,转瞬间已经躺在下面看这乾隆发狠的眼睛了。此刻永璂有些不合时宜的呆愣,脑子里就一句话,第二次!今晚第二次再被反压了!!
这时候,乾隆不再客气,也不再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了,他打定主意,发扬第一次那时候的无耻精神,一压到底了!
三两下的就扒干净了永璂的衣服,着迷的在永璂身上乱摸,摸得永璂面红耳赤的,就算是直接就做都不至于如此的让永璂心理反应这么大。毕竟谁被目光灼灼的盯着,也不做别的,就光浑身上下的被乱摸了,心智清醒又怎么能不面红耳赤?
“你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滚开,乱摸什么啊!”永璂怒了,对于这种正在做的过程中还能产生被骚扰的羞耻感,非常的无语,可是每当他伸出手去制止的时候,那个人总能拿住他的弱点。反复几次,泥人都要被惹火了!
乾隆嘿嘿一笑,永璂满头黑线,猥琐,红果果的猥琐的笑!还没等他讽刺外加抗议的时候,那人的狼吻已经堵上来了。
乾隆一边吻着永璂,手顺着永璂腰侧的曲线一直向下,永璂的身上分不匀称的肌肉,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说明了这三年来永璂的身体状况了。手下的触感紧致顺滑,少了女人的绵软,却让乾隆激动万分,比梦里的触感真实多了,也更加的让他心动了。
良久,永璂迷迷糊糊的想着为什么又被压在下面的时候,乾隆放开了纠缠着的唇舌,看着永璂眼神迷离的喘着气,乾隆眼睛里的火就要冒出来似的。
虽然乾隆做的准备非常充分,但是那不适的感觉还是涌了上来,隐约中永璂听到乾隆仿佛在说:“你是我的!你没有再一次的机会离开了,没有!”伴随着两人之间灼热的温度,一下一下的撞击在永璂的耳边,心里。
永璂或许露出过让人不曾察觉的笑意,他本来这次就没打算离开了。毕竟他今生可能被他皇阿玛宠坏了,已经不习惯怎么去宠别人了,只想把那个人能给的温柔尽全力的榨干!又或许他很自私,比起付出和接受,他更习惯于接受,更喜欢接受。
反正,他明知道两个人都不可能放下,那就不放下好了。而且三年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的事情了。
比如,在大清朝廷之外,打造一个朝廷力不能及的王朝,倒不是为了别的,只为了他和那个人之后的生后不是‘手无寸铁’的白丁。而且,再怎么说,两人身为大清前后两任皇帝,怎么着也要给大清做出些贡献吧!
比如对大清应该非常有利排在士农工商的最后一个的商业,还比如,沿海一带近一年来出现的大船。大清的还上守护对于永璂来说,那是必须的。
这也是永璂三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毕竟他年纪轻轻,还不想养老。就连他皇阿玛,若不是因为他,也不见得那个唯我独尊的人甘愿修身养性……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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