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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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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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慕嫉妒恨~~~
  没有教材,淇澜也就随兴所至的想到哪儿教到哪儿,不过基础的东西类似语法什么的,她还是很认真的循序渐进的。
  只是今天晚上学了一会儿,老师首先就没了兴致。没了取笑的对象,实在少了很多乐子啊
  看着淇澜兴致缺缺,秦骏白也不再发问。顺手拿过棋盘:“要下棋么?”
  前几日淇澜拖着骏白陪她玩五子棋,到底规矩简单,一盘下来,以骏白的头脑已经摸透了规则有模有样了,三盘过后两人开始势均力敌,再之后淇澜把棋盘上的棋子“不小心”都弄乱算作和局结束~~~
  房间很暖,淇澜很干脆的摇头,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累了?回去休息吧。”骏白揉揉她披散下来的秀发,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乖乖应了一声,淇澜站起身。此时想想,那张舒适温暖的大床诱惑力陡然变大。
  乍一出门,迎面的凉风就吹得淇澜瑟缩着靠向骏白,那点昏昏然的瞌睡也被赶跑了:“还没到仲秋呢,就这么冷了。”
  带着男子气息的大氅裹了过来,骏白清朗的声音响在头顶:“沙陵地处北方,比起沿海要冷的早一些。”
  提到沿海,淇澜就想起在夏门时候两人之间的“斗法”:“我在夏门时候赚了好多银子,骏白你没看到那些甜品多受年轻人的欢迎~”
  捏捏她的小鼻子,骏白微笑:“娘子真厉害,那些甜品确实很不错。”
  “你也尝到了?”淇澜眼睛晶亮,一如天上灿然的星子:“怎样怎样,暗门输的不冤吧~”她已经自动自觉的将结果判定为清扬公子胜出了。
  骏白听了也不逞口舌之欲:“嗯,清扬确是经商奇才。不过,”他低下头,温热的薄唇印上淇澜光洁饱满的额头:“最出色的是那一日的舞蹈,娘子什么时候再跳给为夫一个人看可好?”
  淇澜微微红了脸,心里甜蜜无比:“没有乐队伴奏呢~”
  “胡琴?很简单。”唇瓣眷恋的流连在眉心眼睫之上,心底有微弱的火苗悄悄的窜起。
  被他蝶翼般的浅吻弄的痒痒的,淇澜笑着推开他跑到前面:“好,过些日子跳给你看。”想了想又恶作剧的加上一句:“要不要到时候把福儿锦儿她们都叫着,一起学会了日后也好让王爷大饱眼福。”
  “不好。”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不悦:“我只喜欢看淇澜一个人跳舞,而且也不想你再被别人看去”
  好萌~~~淇澜脑子里自动蹦出这个词,看着骏白的样子很想捏一捏揉一揉
  想起曾经看过的电视剧,淇澜一本正经的走过去:“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
  骏白二话不说,伸手打算来个公主抱:“乐意效劳。”
  “不要抱,要用背的。”淇澜记得当时自己看了觉得很好奇,恋人之间这种小亲密真的有演的那么美好感动么?恰好今天想起,不如亲自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
  骏白一愣,无奈的摇着头微弯下腰:“上来。”
  淇澜倒没想到这样的姿态有什么不雅,雀跃着跳上骏白不算宽阔却结实温暖的后背,八爪鱼一样的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好了。”
  身体里泛起一波波的异样热潮,背上女子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胸前与自己紧贴的柔软这么凉的夜,骏白清俊的面容竟然沁出了薄薄的汗意。
  一段不算长的路走的异常艰辛忍耐,身体里那把火渐渐烧旺,邪恶的往下面集中钻去。
  把小脸靠在他的肩上,淇澜觉得很安心,不由自主的喃喃:“原来真的不一样”那是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仿佛两个人不分彼此,共同拥有着不为外人道也的温馨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肉肉真心急,看完这章不就有答案鸟~~~


☆、诚实相待

  回到明月苑,迎在门口的福儿诧异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又猛眨着眼睛转过身去。
  没看到没看到
  骏白很尴尬,生怕淇澜下来后发现自己的异样,愣是用着内力压下了身体里被撩起的邪火,直到进了房门才将背后的佳人放下来。
  “我很重吗?”淇澜转到前面,眼尖的看到骏白额角的薄汗,一边再自然不过的拿出手帕去擦一边郁闷的质疑。
  脸色是恢复正常了,可是汗意没办法,骏白接过帕子自己动手:“怎么会,你都瘦成这样了。”
  “不是都累出汗了么?”淇澜不信的表情:“还是说秦将军很久不上战场,体质已经虚弱到风吹就倒的地步了?”
  这样的调侃还真是让人莫可奈何,骏白很想坦言那都是谁作的孽,终究还是不舍搅乱这温馨的氛围:“没事,我先下去沐浴。”
  留下狐疑的淇澜百思不得其解,好孩子真没往那邪恶的一面想去。
  想不通也就不再折磨自己的头脑,淇澜转到屏风后宽…衣…解…带泡玫瑰浴。
  一边泡着一边舒服的轻哼着小曲,想着刚刚秦骏白百年难见的超萌包子样,淇澜止不住的露出大大的笑容。那是吃醋么?不想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看去,连福儿这些丫头都不行,还真是霸道呢
  撩水的双手停了下来,满满的笑意一点点敛去。
  如果因为跳舞而露出的身体都不可以被他人看去,那么曾经与华梨发生的关系是不是根本就接受不了?是啊,古人本就极为重视女子的贞…洁
  那些一分钟前还满溢的甜蜜此刻都转化成了苦涩,连温润舒适的浴汤仿佛都失了温度。
  若是秦骏白难以接受,那她该怎么办?
  惊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再如最初——
  转身离开,海阔天空。
  她不想,不想在习惯并依恋上那份温暖后孤独的离开
  难道她已经爱上秦骏白而不自知了么?
  门外传来秦骏白的低语相询和福儿的声音:“王妃你好了吗?福儿进来服侍您更衣。”
  心头慢慢下了决心,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迟早要面对,就不要再拖了~~~
  “好了,进来吧。”
  察觉到淇澜有些紧张和拘谨的态度,骏白擦拭好她的长发细心的询问:“有心事?”明明今晚一直都是好好的。
  淇澜没有动,也没有转过身面对他:“秦骏白我有话跟你说。”
  听出她话语里的低沉,骏白放下毛巾坐到她面前:“好,我听着。”
  “关于,”淇澜发觉这个话题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那个”
  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男子温和的目光满是诚挚:“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分担。”
  “就是,”淇澜咬牙抬起头,她不想错过他眼中第一时间诚实的反应,哪怕是退缩:“我在与你成亲之前,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没有猜测中的退缩厌恶后悔嫌弃等等情绪,秦骏白连吃惊的表情都没有,笑意不改却谨慎的措辞:“淇澜,为什么你不肯用心的去想想?我向太后求赐婚的时候,你已经在宫中住了几个月,若我在意这个,又岂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是说”淇澜本就是聪慧灵敏的女子,只是事关自身,很多事情也就失了旁观者的冷静与超脱,变得患得患失顾此失彼。这样被秦骏白一提起,他是早有了这样的心理建设。可是心中泛起的惊悸不可遏制:“我以为”
  “傻瓜。”弯起的眉眼俊秀非凡,里面没有半点的猜忌与口是心非:“我在乎的,是你心里有没有我。”轻轻叹口气,微微粗粝的拇指摩挲在她光滑的手背:“淇澜,我很贪心,即使你现在没有那么在意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我希望以后你会慢慢明白并接受我,在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些事情过去了,是我不好没有把握住,但是以后的时光,我想和你一起,执手白头。”
  心中感动莫名,连带着鼻子都又没出息的酸涩起来。他不在乎过去自己对令狐谦似是而非的感情,求的不过是未来相守的忠…贞不二,与自己又是何其的相像!
  即使话已说开,淇澜觉得有些黑锅还是背不得。腼腆的小了声音:“我在宫中,没有发生什么。是出宫那段时间,在风城世子府,华梨公子为了带我离开,才发生的令狐敬迟为人很精明又难缠,我也是迫不得已”
  “华梨?”那张风轻霁月的俊颜一瞬间变得极为奇怪。那表情难以形容,像是混着荒谬可笑难以置信种种:“怎么可能?!”
  淇澜不明所以,虽然这样的问话别扭异常,她还是老实的点点头:“是的。虽然那天晚上他给我吃了昏睡的药,可是早上起来确实如此。”
  沉默了半晌,就在不安的忐忑中,像是憋着笑意的骏白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再让自己忍到辛苦的神色落入她眼中:“没事,都过去了”
  耳朵里是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带着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量。淇澜悄悄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身:“还有一件事,可能比较难以置信,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就那么静静的依偎在一起,骏白低低的应了一声,胸口微微的震颤奇迹般的压下了淇澜心里的躁动。
  “我不是沭淇澜。”开篇就先堵死了自己的退路:“不管怎么匪夷所思,我确实是来自很遥远,或许是千年之后的灵魂。”
  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穿越异世的这些都说了出来,心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本以为这一辈子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些秘密了,直到死亡到来的终结,不成想还有坦然说出来的这一天。
  秦骏白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动容,稍稍分开两人的身体与她面对面的注视:“所以说,我第一次见到的,应该已经是你了。”
  淇澜点头。是的,领兵出征对上秦骏白,可不正是小七来此后的第一件大事。
  “真好。”秦骏白如释重负的笑起来,优美的薄唇上扬出好看的弧度:“我很高兴,真的。”
  “我也很高兴。”淇澜被他感染着,傻傻的脱口而出。心底有着莫名的狂喜,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近乎虔诚的低头轻啄住她娇嫩的唇瓣,倾注了全部感情的呵护怜惜,没有狂风骤雨却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淇澜情动,双臂主动环上骏白的脖颈,粉唇微启,舌尖羞怯的与他缠绕在一起,是灵魂相契合的心意相通,那种从不曾有过却强烈无比的感情——
  “骏白,我喜欢你。”她都不曾说过,让他明了。
  这样羞涩的表白让男子呼吸都为之浊重起来,唇齿间的缠…绵…悱…恻愈发令人销…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淇澜娇小的身子被抱着坐在了骏白的身上,昏昏沉沉间,只觉得粉臀下隔着丝帛的亵衣,那抹灼热的坚…硬…烫的自己面红耳赤。
  骏白的气息乱了,大手拂过背脊,悄悄的钻进宽大的亵衣来到胸前握住霜雪一般的柔软云朵。
  吱唔一声,淇澜发出难耐的呢喃,下意识的瑟缩想要躲开让自己心跳如雷的掌控。
  “难受”骏白被怀中小人儿扭动的身子磨的要快崩溃,手指无措的收拢,身下坚挺的怒张微微刺痛。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颗心狂跳的欲要脱离胸口。身体里陌生的欲…望冲撞着,淇澜难耐的浅浅呻…吟,缭绕在唇齿间的气息缱…绻…暧…昧。
  滚烫的汗珠滑落,沿着骏白的鬓角,濡湿了紧贴的唇瓣,咸涩的味道带着情…欲…的暗示,昭然若揭。
  再也忍耐不住,骏白起身,轻巧的抱着瘫…软…成…泥的佳人几步跨到床边缓缓放下,身子一刻不离的旋即压下:“淇澜,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哭死,这才开始就锁文,还让不让人活啦肿么写呀


☆、自摆乌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此时,淇澜那可怜的滚成糨糊的大脑终于挣扎着恢复了丁点的清醒。
  可怜巴巴的目光躲闪,声音细如蚊蚋:“那个大姨妈来了”悲愤的想要咬舌自尽,她刚才干嘛去了?!无声的鼓励人家来吃自己,结果忘乎所以的悲催了,连昨天亲戚造访都忘到脑后一干二净了?
  同样清醒不到哪儿去的骏白勉强停住,不解的抬头,目光满是疑惑。
  淇澜笑的比哭还难看,干巴巴的解释:“就是,月事,例假,呃,好朋友葵水”
  尚未崩溃的某人埋首在淇澜颈间,急促滚烫的呼吸灼烧着,真是要命的乌龙~
  几分钟后,呼吸渐稳的男子起来,尴尬的立即转身离开:“我去冲一下。”
  欲哭无泪~
  淇澜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单薄身影,双手捶上床榻。
  天气这么冷,冲什么凉啊~~~~~
  心中那个阴暗的小人凉凉的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还不都是你作的孽,看人家感冒了你内疚不内疚
  不关伦家的事。另外一个小人抱着大腿内牛满面,刚才洗澡俺就提醒她不要坐浴了,特殊时期注意卫生。
  滚走。阴暗小人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故意的,引人…欲…火焚身再不负责任的一脚踢开,乃心理好阴暗啊好阴暗~~~
  淇澜身子向后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太郁闷了~~~
  议政殿,檀香袅袅。
  温度不高不低,坐在旁侧的李龙却如坐针毡,汗湿重衣。
  “金科状元高毓珉,查实了是高山远在伦虞国的私生子?”令狐谦面无表情,手下一心二用的批阅着奏折。
  “回皇上的话,确有其事。微臣也是昨日下午才得知。”这是什么罪名啊,好端端的一场金秋殿试,为皇上大加赞赏亲笔提名的金科状元竟会是乱臣贼子之后~
  这要是给他扣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呀。
  “调查结果报给朕听听。”令狐谦不带倾向的阅过眼前的奏折,眉心微微皱起。提笔思忖了半晌,终归没有落下,将奏折单独拿出放在身侧的几案之上。
  李龙心惊胆战,定了定神才开口:“高毓珉与寡母一直生活在伦虞靠近南楚的秋实城内,自幼聪敏灵慧,读书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七岁之时既能出口成章”
  令狐谦不耐的打断他:“说重点。”
  李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据微臣派人仔细探查,高毓珉母子这些年生活的都较为拮据,貌似不曾受到高山方面的照顾,而高毓珉对于其父亲的态度也表现的比较,呃,无情,他说,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明,不配为人父。”
  令狐谦哼笑,唇边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右手上的朱批停了下来:“丞相觉得,高毓珉能任用么?”
  李龙的冷汗一波未干一波又起,生生折磨他这把人到中年的老骨头啊:“臣以为,不能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哦?”令狐谦挑挑眉,沉吟了半刻:“朕倒是觉得,高毓珉是可造之材。好了,先这样吧,朕自有安排。”
  李龙讷讷的,不敢相信一场几可定罪的大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微臣告退。”
  “把这个拿回去看看,明日早朝当堂告诉朕你的意见。”令狐谦将那本放在一旁的奏折扔给李龙,低头继续表示没事了你跪安吧~
  李龙唯唯诺诺的出门,走了几步擦擦冷汗忍不住打开奏折瞄了几眼。
  就这几眼,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明明该是秦王的事情
  议政殿内的令狐谦埋头倾注于政务,不知觉的就到了掌灯时分。
  大太监朱令宇蹑手蹑脚的进来打开盛放南珠的盒子并点上了蜡烛,小心翼翼的提醒:“皇上,该用膳了。”
  “传膳。”令狐谦头也不抬的淡声吩咐。
  朱令宇身子弯的更低了,以至于声音都含在了胸腔里闷闷的:“皇上,今儿个是无双贵妃的生辰。”
  手中的笔略一停顿:“早上贺礼送过了么?”
  “按照皇上吩咐,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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