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前来应门,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埃文。“你你怎么会来我们”他的话被客厅里突然爆发的尖叫声打断,“埃文,老天,你怎么会想到过来的?你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或者让我去你那里?我是说”本沉默了下来,因为艾琳娜的声音已经变成大喊大叫了,她的话清晰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竟敢说要和我离婚?!
你这下流、卑鄙、令人恶心的混蛋!
你想甩了我?!在十年之后?!在我的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之后?!
你休想,你想着和那个同样令人作呕的家伙双宿双飞?!
你做梦!你以为逃离得了我么?
你真令我恶心!
只要想着你们做的那档之事,我就想吐!
你这个变态!同性恋者!”她的声调再次升高到尖叫的地步。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你的嘴巴给我闭起来!”本忍无可忍的向里面吼去,“我最好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砰!”的一声,里屋的门被重重关上,警告起到了作用,一切沉寂了下来。
“埃文,怎么了?你从来不到这里来的。”
“我不能呆在家里,母亲在那里,我快被折磨得发疯了。我能在你这里呆上几天吗?”还有布兰特的失踪也让他忐忑不安。
更重要的原因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布兰特是他的老丈人,那帮记者好象突然想起他似的,对他起了兴趣,竟然聚集到了他屋外,等着他出现。
老天,他想上宾馆可是却想着那些记者肯定早就和宾馆打好招呼了,就等着他上勾,他只能找到这里。
他不能再去麻烦莫里斯了,布兰特的案子,他想莫里斯肯定忙得分身乏术,而且让记者知道他与自己搅合在一块,那可就不得了了。
他想在这里呆上几天,等那些记者的兴趣一过,停在他家门外的采访车开走,安在他家门外的麦克风也取走后再回家,但没想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过,也许我还是走好了。”
“上帝,不!你当然要留下来,我怎么能放你重回虎口?!那帮记者简直会吃人!只是你真是挑了一个实在不好的时机,我真是很抱歉。”本伸出手环绕埃文的肩膀,把他拉进了屋里,明白他没说出口的理由,绝不是母亲那么简单,“不过,你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我和艾琳娜正处在大战当中。”
他们全坐在里屋时在,每个人都很不自在。
艾琳娜坐得直挺挺的,像一名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女战士,脸上的线条全部紧绷,恶狠狠地盯着埃文。
本坐在她旁边,他别无选择,他必须看管着她的行为与情绪,不让这些伤害到埃文。
埃文则僵硬的坐在他们对面的扶椅上,如坐针毡。
“我也许要在你这儿呆上几天,”埃文决定还是由他来打破沉默比较合适,“打扰到你们,真的很抱歉。”
“抱歉么?”她的嘴角嘲讽地挑高,“也许对某人来说真是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呢。近水楼台啊!”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
“少说几句?!”她的愤怒又被挑了起来,“上帝啊,这还有天理么?偷人偷到我面前来了,还要我少说几句?!我说什么了?!你说说看啊!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堪的话了?!做都做得,说不得么?何况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心虚成这样!”
“好了,我不想和你吵,安静下来好吗?”本伸出手臂想将她拥到怀里平抚她的情绪,不能让她再这样疯言疯语下去了。
“安静?!你说安静?!”她猛然将自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知道什么叫做安静吗?!只有死人才是真正的安静,就像”
她突然捂上了嘴,“上帝啊!我怎么没想到?!是你!是你”她颤抖着手指着本,“老天,是你杀了布兰特!布兰特不是消失了,他是被人杀了!困为他知道了”
“闭嘴!你在胡言乱语!”本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你疯了不曾?!”
“我疯了?!”她的双眼顷刻冒出熊熊火光,“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疯了?!至从我选择嫁给你就疯了!只有疯子才会嫁给一个只爱男人的丈夫!”
她伸出鸟爪般的手紧紧掐住本的胳膊,“上帝啊,这个家里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和谎言,我真是受够了!本森·霍夫曼,你要和我离婚是吗?好啊!你以为你的那些事情我全都不知道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温柔,温柔得让人直打冷战,“亲爱的埃文,你知道么?”
“好了!够了!给我回房去!”本的手落在她的手臂上,紧紧地箍住她。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害怕了!哈哈!我知道你害怕!”她狂笑起来,报复的快感抵消了她心底对本的害怕,“我看你怎么面对他!哈哈!”
“够了,真的够了!”
“不!我要说出来,我再也不能忍受你的虚伪!我要让他看清你!看清你是如何背叛他的!如何在说着爱他的同时却背着他做着那么龌龊的事情!”她盯着本,不理睬他的手指深深地掐入手臂。
“本,放开艾琳娜,”埃文平静地对着本说,“你弄痛她了,放手。本!我说你的手!本!我叫你松手!”
本别无选择地松开了紧紧抓住她的手掌。
“哼,胆小的家伙,埃文,你知道吗?你那美丽的妻子和我这位可敬的丈夫之间的关系可是好到能在床上打滚的程度了!”艾琳娜退后一步,躲到埃文身后,低声耳语,“我在想,你的儿子到底是你的呢还是本的呢?你确定吗?”
话音之后是糟透了的沉默。
埃文像雕像般呆坐着,本和南希?!
本?南希!
这怎么可能?!也许是这个说法太过突兀,让人无法接受,或者说是因为这种事出现的纯粹完全没有道理,埃文竟然无法遏制地傻傻轻笑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南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接近都会想吐,她怎么可能和本?!”
“是吗?不相信吗?本来我也不信的,直到我看到小托尼手臂上的胎记!”艾琳娜冷笑着说道,“那是个钱币状的红块,本身上也有,在相同的位置,我记得好象那是他们的家族性遗传。那就是证据!”
胎记?是的,小托尼胳膊上是有这么一块,而本的胳膊上也的确有,自己为什么以往都没想到过呢?!上帝啊!
“艾琳娜!”本的脸瞬间涌上鲜红的血色,“够了!我要杀了你!”
“杀啊!杀啊!”艾琳娜的声音急促而尖锐,“就像你杀了布兰特一样,你杀了我啊!不过我想我不用报仇。因为他永远不会再原谅你了!哈哈!你会得到比死更凄惨的下场!哈哈!”
“你走火入魔了!”本的脸色从红转白,冰冷的声音,冻出她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眼中的嫌恶仿佛视她如街上随手招来的妓女。
“是啊!是我对你的爱让我走火入魔了!”她最深沉的怨恨爆发了出来,“但是你也一样,你以为从南希身上就能找到和埃文上床上感觉么?!
变态极了!
埃文,你知道么?每次他都挑你和南希上过床的当天和南希上床。
天啊!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竟然能为你痴迷成这样?!
你是恶鬼!你是真正的恶鬼!”她对着埃文声嘶力竭地喊着,“如果没有你,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是你!是你造成了所有的悲剧!是你!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
埃文任凭着艾琳娜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任凭她在本冲过来之际撒腿向门外跑就像后面有恶鬼在追,任凭本跪在他的跟前焦急得解释着,所有的声响、图像对他而言都失去了意义。
他只能想起小托尼那白胖胖的手脚,想起他对着自己绽开灿烂的笑脸,想起他的手上的胎记然后想起了一切背叛
这里惩罚!
上帝对他的惩罚还不够么?!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帝一次又一次让他失去最爱的人,父亲、莎乐美、托尼!
他还剩下什么?!
他还能相信什么?!
爱是背叛的借口么?!爱是伤害对方的理由么?!
他不认同,他永远也不会认同!
他想起了南希总是略带着忧郁的神情骗子!全是骗子!什么忧郁那不过是不能天天见到情人的伤心!
他冷冷地看着本一脸的痛苦,心想这里面又有多少是真,有多少他能相信的成份?!骗子!全是骗子!
“哈哈哈”埃文不可遏制地狂笑出声,上帝,多么讽刺啊!他偷了别人丈夫的心,别人的丈夫就偷了他的妻子!这可真是一报还一报,“哈哈哈”上帝如果真是这么看他不顺眼,为什么不下道雷劈死他?!上帝对他的恨真就这么深么?!深到要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逼入绝境才开心?!
“埃文”本担心地看着他一脸的疯狂,天那!他不知道艾琳娜会知道那一切,更没想到她会当着埃文的面说出来!上帝!让他死去吧,就在此刻!
“别碰我!”埃文一把打掉本欲放在他膝上的左手,无法不怨恨,“你明知托尼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你明知南希是我的妻子!
你明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么做!可是你还是去做了!
真是高明啊!本森·霍夫曼!我认识了半辈子却到今天才看清你!才看懂你!不要碰我!我说了永远不要再碰我!”埃文疯狂地甩开本拉住他起身的双手,“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永远!”
“冷静一点,听我说,”本随着他退后而步步逼近,“你现在不能回去,那帮记者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宁可让财狗把我生吞活刨了,也不要留在你这里!我永远不会再见你!永远不会再原谅你!”埃文森然退至门边,犀利瞪视。
永远么?真不乖!头脑中有一根弦砰的一声断了,本感到一阵昏晕
“乖,听话,不要和我闹性子,好么?”本突然变得极为和善,轻声相劝,声音显得略为低沉“听着,你现在不能回去。”
埃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表情转变,听到耳中陌生的男音,错愕地摇着头,只感觉到害怕疯了,他疯了!
“来,过来,像小时候一样,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有我能保护你。”
“不!不要再靠近!”埃文抽开本欲握住的手,防备地缩在胸前,拒绝接受他的温柔。自己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埃文?”为什么不像小时候一样过来?为什么不让自己碰他?
“对不起,本,无论你出自什么理由,无论你找什么样的借口,你做过的一切,我都无法忍受。
我无法再面对你!我不想再追究你和南希到底谁对谁错,这与事无补了!
南希已经不在了。
但是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再也不要。”埃文猝然闭上双眼,往昔无数美好的画面在眼前晃过,再见了,他的过去,永远再见了!“对不起!”
本霍然收起温柔的表情,强烈的怒气波涛汹涌,尽管他面容平静,却怎么也收不起一身的杀气,“你想离开我?”永远离开?
“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好过。我们还是朋友。”埃文从没见过如此可怕的本,他有些颤抖地想往门外逃。
朋友?!朋友算什么东西?!在自己品尝过他的甜美之后,要自己放手?!“在你长大之后,在你找到了新的靠山之后?是吧,是那个叫莫里斯的小子吧!”
“不要碰我!”埃文再次骇然甩开本温柔的碰触,随即在他变得冰冷的表情下察觉自身的危险,“对不起,我不想你现在碰到我。”
“为什么?”他的声音冰冷如雪。
因为那会让我觉得恶心!那双抱过南希的手让我无法抑制地觉得恶心!“那会让我困拢。”埃文移开视线,轻声撒谎,“我现在很乱,非常乱。”
“那我就将你永远的关起来!”本一把粗暴地箍住他的手臂,将他往里屋拖。
“本?!”他要干什么?!
男人愤恨地用领带将埃文的双腕系在床头两侧,如铁链一般勒住了疯狂挣扎的双手,埃文回想起了被强暴的经历,被吓得脸色苍白。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他惶恐地不断踢蹬,拼命扭动身子想要反抗,“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被男人紧紧地压制住,男人的体温熨烫在身上,让他渐渐将现实与过往可怕的经历重叠,好似又回到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
埃文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歇斯底里地在他怀中剧烈挣扎,哭喊着:“不要!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走开?!我一辈子都不会走开!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男人对着他冷冷地暗哑低咆,“你离不开我!就像我离不开你一样!”
“放开我!放开我!”埃文将眼前的男人与强暴他的男人合二为一,那种从骨子里窜出的冷意让他的身子在火热与彻骨的冷寒间摇晃。
他的身子以格外凄惨而无助的样子坦陈着,衣衫被撒扯得七零八落,双膝大大的分开着,慌乱扭动的雪白躯体像是邀人品尝一般令人想入非非。
“你知道吗?我每天做梦都梦见你躺在我身下,梦见你在我怀里,梦见那天我们一起感受过的天堂,”男人将自己挤在埃文的双腿之间,如醉如痴地抚弄着他尚未勃起的欲望,“我也许还在做梦,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在我身下,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确定你是需要我的,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感觉到双乳上用力的吸吮,埃文惊声抽喘,双眼承受不住恐慌的泪水纷纷坠落,喉咙持续尖叫直到沙哑得无法再出声,他感受到男人的手一点一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的双腿。
男人悍然吻上他颤动的双唇,紧抓着他后发要他仰首迎接他粗暴的入侵,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惩罚的舌在他口中横冲直闯,没有温柔、没有疼惜
既然他要逃走不如就干脆弄坏他,干脆让他当个娃娃呆在自己身边,给了他翅膀他会飞,给了他双脚他会逃,给了他语言他会反驳,给了他双眼他会去看他人!
那么就让他破坏到底吧,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不要去想,让自己亲手折断他的双翼、让自己亲手打碎这片琉璃的世界
男人狂乱地套弄、爱抚着身下的躯体,眼中不再见一丝清明的神色,此刻男人像饿极了的猛禽只想将身下的猎物活生生地拆骨入腹。
男人满意地吞噬埃文所有的瑟缩、颤抖和低泣,指尖步步深入直到探入闭合中的菊蕊,精巧地展现指上的折磨,在埃文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疯狂的热流。
火热的唇舌摩仿着手上的动作,配合着时进时退,当他的左手手指在埃文体内暴虐时,他的右手灵巧地挤压刮揉着埃文的欲望,近乎三重的折磨让埃文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痉挛做着准备。
本把握着突来的电流窜过埃文全身的那一刻,毫不留情地弓身将自己的欲望一口气推到菊蕊的最深处。
“啊!”埃文像被折断的弓一般向后仰去,几欲不能呼吸,从体内最贴近心脏处传来的跳动让埃文无法忽视男人在自己身体内的炽热。
本能地想将体内的压力向外排挤,却反而带动着内壁疯狂地收缩蠕动着,男人的火热在享受着顶级的快感的同时再也无法忍受这缓慢的节奏。
销魂的快感成了世上最可怕的酷刑,男人咬牙悍然挺身冲刺,剽悍的巨大压力远超过他生理的包容限度,速度快得令他来不及适应,紧紧地抓住被单,艰难地喘息,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在这片海浪中灭顶。
男人狂纵地激烈驰聘,将埃文的双腿以超过人类极限的程度弯折着,以便他能探得更深更猛。
男人抓紧埃文开敞的雪白大腿,奋勇冲刺着,似乎想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注入到埃文的体内,纤长的身子在男人强劲无情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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