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朝家雀变雄鸡
祁德,一个已经31岁的单身男人,也是一个酷爱军事,是个标准的军事兵器发烧友,从军刀军刺,到短冲步枪,他无不通晓,在他住的公寓里,也是摆满了有关军事兵器之类的模型、书籍,他每月的工资全部都用来买了这些东西,可谓是标准的月光一族了,不过单身的原因可不光是因为是月光一族才造成的
他与前女友本来都要订婚了,但是在订婚的前几个月,他大义凛然的将用来买订婚戒指的五千块钱全部用来去买全球限量版全木质仿真郑和三宝船的模型了,按他的话说“女人有的是,模型可是限量版的,这次不买,要想再买得话可就不是这个价钱了,而且能不能买到都是个未知数”听完他声情并茂的解释之后,祁德的父母异常深情地回馈了祁德的感情“小兔崽子!你他妈想气死我们是不是!在管你的事我就不是你老子!我叫你爸爸!”
真是感情融洽的一家人啊~
经过这么一件事情之后,他的前女友也十分慷慨的将祁德给她的自家门钥匙还了回来,理由就是,等我能变成航空母舰的时候我在来找你结婚……
经此一事,祁大帅哥的生活一落千丈,先是工作诸多不顺,迁升与他擦肩而过,再是自家门口大兴修桥补路,承包修路总督之职的包工头为了好好的捞政府一票,背地里命人将承包地段的电、水、网线等地下管道来了个通杀,以此为借口又向政府承包了维修电、水、网络管道的工作,搞得附近小区停水又停电,想打电话投诉都要用手机,可电给你断了,你拿什么给手机充电啊?
祁德家住13楼高塔,一日间内的大小解手可是要了他命了,也愧附近有个小学,走上半个来钟头也就到了
13层上下来回跑楼的祁大帅哥逐然猛减了20多斤肉
生活在幸福中的祁德同志决定去庆祝一下,于是掏出兜里仅剩的13块4毛2分钱,在楼下的露天饭馆里买了瓶二锅头,又点了2串5毛钱的羊肉串,开心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我们祁德小帅英勇的醉倒在地,最后还是被好心人将他拖拽回了一个陌生的楼门洞里,那位好心人临走还好心的嘱咐他“妈的,钱包里连10块都没有,老子干了这么久,还没“贼手走空”的时候,真是栽你手里了”于是我们幸福的祁德就趴在柔软的楼道阶梯里呼呼睡了起来……
一轮圆月照映着华夏朗朗乾坤,东方,一条蛟龙在九天罡风中腾飞。
十月十一日清晨,虽然还是初冬,天气却已经见冷,嗖嗖的寒风吹起来,衣衫稍显单薄的人也会哆嗦一阵,现在还只早晨的5点来钟的天,街上的行人就已经是“络绎不绝”了
突然一阵轰鸣声响起,祁德忽悠一下被吓醒了,想动一动,感到浑身酸软‘呃……头好痛,一瓶二锅头造进去虽然很过瘾,可是更糟罪……’
“老爷!老爷快醒醒啊!大事不好啦!”说话的声音是个男声,好像还挺年轻的
祁德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正在床上装死狗,突然被这个男人说的话吓了一跳,怎么有人跑我家来了!我没锁门吗?老爷?谁啊?我没顾佣人啊,想到这又惋惜了一番这个月的工资……
祁德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眼前的景象吓了他一哆嗦,我的天哪!这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人家会用这么土的家具么?!不会全都是古董吧,抬头打量了眼站在他身边一脸焦急的男人,只看他一身灰蓝色的短衫,外面还套了一件皮甲,头上戴着一个铁盔,手里竟握着柄单刀
祁德越看越纳闷,这家的都是什么人哪?难道这里在拍电影?那我怎么跑这来啦?不会闯祸了吧……
祁德端着发胀的大脑袋,边搓着手,一脸讨好的笑脸向眼前的那位年轻男人问道:“我说大哥,你们这是在拍电影呢?那个,请问我是怎么到这来的”
那个穿着古装的男人一听祁德的话吓了一跳,马上惶惶张张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对他说:“老爷!不是汉成故意吵您清梦,要赶平日,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这么犯上啊,可是……可是鞑子的军队已经开到咱们城下了!县令大人已经上城督巡备战了,何县令派人都来府上催了好几次了”自称汉成的那个年轻人跪在地上越说越委屈,话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这一串话可把祁德给说蒙了,什么乱其八糟的,这个人不会是疯子吧,可他刚要下床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行头也有点不对劲,怎么都是大襟的衣服……这不是女人穿的睡袍么,不对!怎么内衣也是大襟的……感觉头上一沉,向上这一摸,可真是吓了他一大跳,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发鬏?伸手一拽,唉呦一声叫了出来,是自己头发,可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想到这,他突然想起来以前无聊的时候用手机看过的网络小说,穿越时空?!不是吧!想到这他腿肚子都有点转筋了,这才费老鼻子劲才把一双高帮的官靴穿在脚上,颤颤巍巍的走道一面大铜镜跟前,站在铜镜前边用双手捂着眼睛就是不敢看
没事没事……没事没事,就是做了个梦,睁开眼就会恢复正常了,自己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工作,这才提着胆缓缓地拿开了遮在眼睛上的双手
随着一声尖叫,祁德跌坐到了地上,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家将汉成挺纳闷,今天自家老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老爷说的拍垫樱是什么东西,坐垫?靠垫?改天得问问丫鬟春梅,看看她知不知道,正瞎琢磨的汉成突然听见老爷的一声尖叫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这才看见老爷靠坐在床榻旁在不停的哆嗦着,毛手毛脚的窜了过去,一把将自家老爷给抱上了炕
看着双眼无神脸色铁青的老爷,汉成可是吓坏了,不会老爷一听鞑子来了就吓成失心疯了吧……想到这他可真惶了,急得他直转磨,失声对着祁德喊道“老爷啊!老爷啊!您倒是说句话啊!”
祁德挺着张惨白的脸,用一双失魂落魄的双目瞅向了汉成,沙哑的嗓子里还带着颤音儿:“啊~~~~~~~~”
不会老爷鬼上身了吧!这可真把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武夫急得四脖子流汗,对了,以前看那些活神仙帮人驱鬼抓妖得时候都是用纸贴在桌子上往上喷茶水,治鬼上身应该也差不多吧,想着就顺手从抽屉里掏出了
一叠老爷平日用来记帐的黄纸,慌手慌脚的抽出一张“啪!”的一下就拍在了祁德的脸上,一直手按着他脑门上的纸,另一只去抄桌子上的瓷茶杯,咕隆一口把半杯子的水全含在了嘴里,噗的一口全吐在了祁德的脸上,来了个茶水洗脸
其实在汉成用纸拍他脑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味儿了,刚要张口说话就迎上了汉成喷过来的茶水,弄的一脸一嘴一鼻孔的茶叶末子,鼻子里进了茶水,这可呛坏了祁德了,坐在炕头上就咳哩咔啦的咳嗽了起来
汉成眼看自家老爷神情正常了过来,一脸开心自得的将大湿手在衣角上擦拭着
“我日,你想呛死我啊!呸!呸!你刷牙了么你!”祁德连抠鼻子带扣嘴的,这一脸的末子把鼻子都给堵上了
眼看老爷没事了,汉成赶紧抱起祁德的衣衫,毛手毛脚的就开始给他套衣服,边套还边说“老爷,鞑子兵率了一千多人抢到咱们平遥县,现在就在北城门外,何县令已经上城督战了,虽然咱们不会打仗,但是咱们城里没有那么多的兵啊,何大人手底下只有四百多人,说咱们的人也要帮助城防作战,已经来咱们府上催了好几次了”
祁德晕晕乎乎的任由汉成给他套着衣服,听着他不知所云的话,他现在的脑子可真是乱其八糟的了,自己迷迷糊糊的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古代,可他根本不知道回到的是那个时代,宋朝?三国?东汉末年?有鞑子,看来是鞑靼,鞑靼是金末后裔,也是清朝雏形……看来是到明朝了,可就不知道现在明朝的皇帝是谁,我现在这个身子的原主又是谁,不过看这地方负责城防的人是个县丞,那我用的这个身子以前的那位仁兄……看来官也高不到哪里去,不过刚才照镜子看了看,虽然以前的我再也找不到了,不过这身子的脸长的倒是个唇红齿白的小伙子,看这面孔,也就20出头,唉,难道我真的要在这种地方老死一生了么……祁德悠悠的叹了口气
就在祁德自哀自怜的时候,汉成也在琢磨,我们老爷刚来这破地方上任就遇上了鞑子兵,杨老爷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虽然年纪也不小了,可是为了这么一个不入流的驿丞送了命……临出来的时候夫人吩咐过,老爷的安危全都托付给我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老爷受到危险
两个傻小子各顾各的胡思乱想着,城门上的大将军炮也在努力的喷着火舌
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祁德的衣服给套好,昨日杨大老爷刚刚来到这个平遥县上任驿丞,家眷和仆丁都还没有跟来,跟着来的就是这么一个家将吕汉成,汉成是自幼习武,是杨府三代的家将,从汉成的太爷爷开始一直都对成府护院有功,所以代代都被任为护院总头,一个粗汉子那里会给别人穿什么衣服,在加上祁德也从来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而且天冷穿的又多,俩人倒是忙得不亦乐乎,虽是初冬,但也都弄了个满头大汗,结果衣服倒是穿完了,就是怎么看都觉得窝窝囊囊的,好像一个大布包一样,祁德这下可是真佩服古代人了,没事穿那么多衣服作什么,简直就是要命,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还全都是扣,连系带扣的,真是复杂死了,他刚端起桌子上还剩下半的杯茶往嘴上抵,汉成又火急火燎的把他给拽了出去
他知道老爷不会骑马,现在又没法坐轿子,因为城防人太少,驿府里就连管库的小卒都被拉上城墙了,更别说那些轿夫了,汉成带着祁德飞快地往北城墙赶去
一路上祁德歇了两三次,这该死的身子,怎么这么不仅折腾,想当初我以前的身子一口气就能作四五十个俯卧撑,可这该死的身子竟然连走这么一会路都呼哧带喘的,他实在坚持不住了
一个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撤这个脖子在那跟拉风箱似的喘着粗气,拎着个大袖子在那扇着风报怨道“唉……哥们,我……说到……没到啊,在不到我就要……累死了……哎!……我说……你别转了行不行,我头晕那”
汉成实在急死了,站在祁德跟前跟个驴拉磨似的转呀转的,边转还边念叨“老爷啊,我是怕您去晚了,惹恼了何大人,到时候随便按一个延误军机的罪名,咱们可是要掉脑袋的,我说大老爷哎,您别歇着啦,我背您去,来我背您去”汉成老实又实在,就是因为实在所以才带他出来的,这要是有个好歹,他还不抹脖子自杀啊
祁德可有点欲哭无泪了,他出了府门才知道他住的地方是驿府,住在那得官无外乎就是个驿丞,就是一个送信送报的,驿丞这个官连个品级都没有,撑死了也就是个小吏,你说你打仗你叫一个邮政局局长过去管个屁用,难不成你让我给你写传单告诉那帮蒙古人别打仗,打仗是要受舆论压迫滴。
也赶上祁德同志自己倒霉,这刚到明朝连两小时都没到呢,就要把他给拉前线去打仗了
想到这心里那叫一个窝囊,虽然我是个军事发烧友,可我发烧的是现代兵器,又不是发烧古代战争,听完汉成的说,祁德也恼了“他打仗叫他妈我来干什么,我又没有兵!要杀就杀吧!反正我活得也糊涂!死了也迷糊!”
汉成一看自己家老爷坐在大街上耍无赖,他一时也没了辙,今天他家老爷可真是不一般的反常,先是满口跑脏话,然后起床就大呼小叫的,还管我叫大哥,乱了,真是乱了,难道这一切是我在做梦?汉成狠狠地掐了自己脸颊一把,哎呦一声喊了出来,还能觉出疼来,看来不是做梦
祁德坐在地上看着汉成在眼前不知道再耍什么宝,倒把他给逗乐了:“唉!你抽什么疯那,好啦,好啦,刚才是我不对,可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要不你先去吧,我慢慢溜达过去”他也想通了,既然让我在这个时代活着,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在怎么折腾也回不去了
汉成听到自家老爷向他承认错误那可真是犹如晴天一阵炸雷,脑袋一阵嗡嗡,汉成腿一软,又跪地上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
这可把祁德给吓了一跳,不会他得失心疯了吧(作者言:你当失心疯是传染病啊!):“唉?你哭啥啊,好端端的你跪地上干嘛”
汉成一听这话还真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老爷是主子,汉成是下人,哪有主子给下人赔不是的,在着,我人微言小,给老爷是代替不得的,要是县太爷怪罪下来按个延误军机的罪名,那是要杀头的,老夫人和夫人临出门时嘱咐过要保护老爷的安全,您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汉成……汉成怎么交待啊”这是越说越委屈,最后就差趴地上捶胸顿足了,就好像眼前的杨大老爷已经是死人了一般,这话说得真是声情并茂,闻者流泪听者伤心啊
祁德听完也挺不忍的,假如我要真死了那也就死了,反正我又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可我死了不打劲,这还要带上一个陪葬的,唉,良心上又过不去
祁德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把拽住了汉成的脖领:“别哭了,瞧你说,好像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一般,背我过去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汉成看老爷不耍无赖了,一下蹿了起来,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开心的唉了一声,背起祁德就往北城门跑去
2长矛充箭飞千丈
北城城墙上人头簇拥,正在激烈还击着城下的一千多名鞑子骑兵,虽然鞑子的兵力是城中的两倍之多,但大明的兵士们依仗着城高炮利,鞑子兵没有优良的攻城器具条件下,才得以坚持到现在,如果要是在平原,这四百步奕要是遇上这鞑子千人队的话,恐怕禁不住鞑子兵的几次冲锋,就要全军覆没了
到处都是喊杀之声,士卒们在城墙上来回奔跑,劲弩,强弓,在不停的飞射出利箭向城下还击,城里只有五门大将军火炮,虽然在轮流向城外轰击着,可是炮弹的填装速度奇慢,威慑性倒是比实战威力还要高出一些。
城墙内每隔几丈就放有一架双人强弩,两个官兵躲在城垛后,一人扛着强弩,一人以脚压弩弦,填装无尾弩矢向城下射去,虽然笨重和耽误功夫,不过强弩一旦射中鞑子兵,就可以穿人穿马,将其钉在地上,而且左右两边各有三名弓弩手协助掩护,这要倒是可以弥补了反映迟钝的缺陷,杀伤力倒也不小
汉成背着祁德从大街上奔向北城城口,一路上祁德就见街道上慌乱的百姓乱哄哄的,大人孩子闹喊声一片,他疑惑不解,拍了汉成的肩膀问道:“城里这么乱,怎么没有人管理治安,这要是前边开战背后民变那不用打城不就破了”
汉成自小习武,不仅马上功夫一流,轻功、枪剑、弓弩的功夫都还算不错,加上祁德现在用的这个书生身子本就不重,背起来施展开轻身功夫疾走在平坦街道上还不甚费力:“汉成不懂这打仗排阵的法子,不过看这城里民众乱哄哄的也不太妥,老爷是朝廷命官,是不是应该向何大人提提建议?”
刚被汉成这个傻小子拽出府门的时候才看到府衙大门旁上的灯笼面写着杨府的字样,这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个姓杨的人
听完汉成的话,祁德佯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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