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干嘛呢?”
他的手隔着一层亵、裤不轻不重的逗、弄着胤禩,布料的磨、蹭竟更有几分别样感觉。胤禩被他的话气的面红耳赤,却无奈眼下的情状又无力去反驳,只得将头偏向一侧,死死的咬紧牙关,绝不肯再发出一丝的声音了。
胤禛见他分明忍得难受,却又不肯让自己在调笑,不由笑着用舌头轻轻舔着胤禩的牙齿,声音轻却十分的温柔,“别忍着,四哥喜欢听你叫出来。”
“唔恩”胤禩被他亲的几乎要喘不气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胤禛低声道:“真听话,四哥这就奖励你。”
“这会儿闹唤凉,一会儿只怕你就得出汗了”胤禛笑着亲了亲胤禩的胸、前,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下来,轻轻的在外头打着圈儿。
“哈啊你你又在干什么!”
听到胤禩的问话,胤禛状似无辜的笑了笑,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让胤禩羞于开口的部位,“嘴硬个什么?明明就是有感觉的。”说罢手上微微用力,便探了进去。
胤禛察觉到胤禩的紧、绷,一边用手慢慢抚摸着刚刚那发、泄过的部位,一边在里面轻轻的用指甲刮、骚着内、壁,渐渐的便看着胤禩的喘息明显粗重了起来,胤禛却突然玩起了坏心,只用手指在里头狠狠的顶了几下,便突然撤了出来。
“八爷想不想要了?”
“唔啊你有完没完!”胤禩恼火的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胤禛,“要做就快做!少给我废呃”
“遵命。”胤禛猛的一下,就挺了进去,低低的笑了两声,“八爷还满意么?”
“唔轻点”
“嫌我太轻了么?这可就是我的不是了。”胤禛一边笑着用指甲刮了下胤禩的大腿内侧,一边抓住胤禩的腰狠狠的动了几下,“这样是不是好了些?”
“你啊哈慢”
“八爷的吩咐还真是多啊,又是嫌轻又是嫌慢的。”胤禛一脸可恶的笑意,腰上却不断加大着撞击的力度,将胤禩的一条腿架了起来,“还慢不慢?”
“唔啊你”
“胤禩,喊我四哥”胤禛一边狠狠的撞击,一边俯在胤禩的耳边低声说着温柔的爱语,“喊我四哥”
那抹熟悉的皂角香再次传来,胤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脑中一片昏眩,不由自主的低声喊道:“四哥四哥”
这两句四哥仿佛催情的良药一般,惹得胤禛突然抱起胤禩反过身来,又深深的顶了数下,看着身下胤禩因情欲而变得通红的脸颊,不由低吼一声,欲望尽数而出。胤禩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滚烫弄得浑身一颤,僵直了片刻后便软了下来,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心跳的极快。
如此折腾了一通过后,胤禩身上虽也是疲惫不堪,可瞧了眼外面的日头已快到了用膳的光景,斜睨了胤禛一眼,“都到了这个时候,赶紧收拾收拾,等下若是让旁人看见,可不要吓死了。”
胤禛笑的一脸惬意,拥着他颇有些懒意,悠悠的笑道:“八爷这会儿的胆子怎么倒小了?”
“你快些躲开,一身的汗也不嫌粘腻。”
“我却不觉得粘腻,你刚才不还叫冷么。”胤禛不理会胤禩的推拒,反而拥的更紧了些,低声道:“这可怎么办,我怕是对你着了魔了”
胤禩一怔还未开口,便听见胤禛又慢慢的补了一句。
“既然已经入魔,那便将错就错,索性沉沦一生吧”
四十八 天风海雨骇心神
胤禩被他的话弄得心里一涩,轻轻拍了拍胤禛的手背,“四哥可是越来越酸了,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胤禛笑着撑着身子侧靠在罗汉床上,看着胤禩站在前头一件件穿着衣裳,“不过是我心里头想的话说出来罢了,偏你又说我酸,你酸不酸?”
“什么酸不酸?”胤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得莫名其妙。
胤禛暧昧的笑了笑,“我是说你的腰和腿,酸不酸?”
胤禩顿时想起刚才两人的孟浪情形,一下子红了脸,只侧过身去,索性不理会胤禛。
只是别的都还好,到了需坐下穿靴子的时候,胤禩还是明显的倒吸了口气。
“怎么了?疼?”胤禛瞧见他紧皱的眉头,不由暗忖是否刚才太过用力了。
胤禩好笑的瞥了胤禛一眼,“四哥这是明知故问了?要不哪天咱俩换换位置,你也尝尝这个中滋味,怎么样?”
胤禛挑眉笑了笑,系好衣裳走上前去,笑道:“没想到八爷还有这样的雅兴,这有什么不行的?”说着便弯腰俯□来,胤禩还当他又要不老实,不料他却是拾起胤禩脚旁的靴子,作势要帮胤禩穿上。
胤禩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拦到:“诶四哥,你快放下”
“你弯腰不是不方便?我帮你穿又有何妨。”胤禛低低的笑了笑,“这还是我头一遭伺候人穿鞋,八爷可别嫌我伺候的不好。”
胤禩盯着胤禛微低的侧脸,又想起刚才胤禛应下的事,颇有几分不信,“刚才我同四哥说的四哥可别是诓我的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胤禛微微一哂,“还有方才,我瞧见你手臂上的伤”
“恩?”
“果真是落下疤了”胤禛叹了口气,想起方才衣衫褪下的胤禩露出了手臂上蜿蜒的可怖疤痕,“那会儿告诉你要仔细你又不肯听,现在这创口还会疼么?”
胤禩被这样盯着,瞒骗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便老老实实道:“除去阴雨天外,平时并不会疼的。”说完便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被轻轻的拥住。
这人行事上雷厉风行,再亲近信赖的臣子也能狠下心来斩草除根,以前只觉得他冷面绝情,刻薄寡恩罢了。可没想到他心里竟也埋藏着如此浓厚的深情,还是对自己的
胤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情意,到底是孽还是缘呢。
到了十二日的时候,总算是到了桑园。康熙果不其然令船暂泊,召来此时的直隶巡抚李光地等人,命其巡视漳河可否疏浚后再来禀奏。胤禩此时管着工部,便也请命随李光地一并巡查,又向康熙进言道:“十三弟和十四弟年纪虽小,然而也一心想为皇阿玛分忧解围,儿臣想请皇阿玛准许,带上他们同去。”
此时屋内除了康熙和胤禩,便只有一旁的梁九功。康熙听完点了点头道:“你如今在工部,跟着去看看也是好的,在工部当差可还顺当么?”
胤禩没想到康熙突然询问起自己的公务,连忙低着头恭敬道:“儿臣资历尚浅,许多事务也都不甚熟悉,幸好有诸位大人从旁相助,才不至于作出差错罢了。”
康熙闻言想了片刻,“说起来现在的那位工部侍郎,仿佛你以前曾在朕的面前提过一提?”
“回皇阿玛,正是刘启刘大人。”
“恩,是这个人。”康熙点了点头,“这人是佟国维保荐的,说起来他早先能得你青眼,又能为佟国维赏识,想来应当是个可用之才。”
胤禩不解康熙的用意,只好恭恭敬敬的低头道:“刘大人忠君爱民,实为贤臣,他在工部对儿臣也是指点颇多。”
“不过前些日子,倒是有人在朕这儿参了他一本,说此人沽名钓誉,擅以权谋私,攀附重臣及阿哥。”康熙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向胤禩问道,“你怎么看?”
胤禩心里先是一惊,可转念一想,既然康熙现下询问自己的意思,只怕并非要兴师问罪,不动声色道:“刘大人生性耿直,言谈之中恐难免要开罪于人,请皇阿玛明察。”
“你可知道,这折子上参的阿哥,正是你。”
康熙话音刚落,胤禩便立时跪在地上俯首颤声道:“皇阿玛明察,儿臣在江西之时刘大人并不知儿臣身份,何来攀附一说?此事工部尚书可为旁证。儿臣一心只是勤恳办差,绝无一丝邪念,此心可表苍天,可昭日月!”
屋子里寂静空阔,梁九功立于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康熙微微眯起眼睛,皱眉道,“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梁九功,还不快去扶八爷起来。”
胤禩手心尽是汗珠,忙谢过了梁九功的搀扶,低着头站在一旁,听康熙又缓缓开口。
“朕同你说这件事,并非疑心于你。只是现在有人拿这事做起文章,你又与那刘启私下投契,朕少不得要敲打你几句。”
康熙沉稳的声音在屋内显得格外有力,胤禩心中一凛,低声道:“儿臣多谢皇阿玛提点,儿臣记下了。”
康熙看着胤禩谨慎谦卑的样子,不由有些感慨,将他招至跟前道:“工部是个务实的地方,朕让你去那儿也是看中了你踏实谦逊的好处。但若是你又什么别的念头,也大可以说出来。”
经过这么一通敲打提点后,胤禩哪里还会再生出什么异议来,他连忙道:“儿臣向往横渠先
生之志,一心只求‘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既是为国为民,在何处当差都是一样的。如今黄河不治,眼看着皇阿玛寝食难安,儿臣心头也深感惭愧,正好借此机会替皇阿玛分忧,略尽绵力。”
康熙听了这一番话心头顿感安慰,满意的笑道:“黄河水患是朝廷积年的心头大患了,你这几日跟李光地多学学,他是有大才的人啊,定能让你受益颇多的。”说罢顿了一顿,语气放的更和蔼了些,“至于老十三和老十四,你若想带着他们那便带吧。只是他们两个年纪尚小,你可以管教好了,别让他们同地方上起了什么冲突才是。”
胤禩一一低声应了,康熙才命他道乏。退出来之后外头的凉风阵阵倒是吹得他清醒了不少,康熙当年让自己以命立誓,却仍不能对自己放下心来。如此想想也真是觉得他这位皇阿玛着实累得很,不知他心中可还有没有个能真正同他说说话的人。
所谓的位高人愈险,大抵也不过如是了。
胤禩回去后便知会了胤祥和胤祯,带着他二人前去同李光地等人会合,李光地见一下子来了三位阿哥,刚要请安,便被胤禩拦住道:“我如今打理工部,却还有许多事情不熟悉,正好同大人讨教讨教,十三弟和十四弟也是想多些见识,大人就不必拘礼了。”
李光地当下便引着几人往漳河沿堤上去了,站在大堤之上便可瞧见下头水势汹涌滚滚袭来,李光地伸手遥遥指着那尽头处道:“现如今漳河与滹沱河并为一道,漳河故道难寻,故而难以疏浚,只是若再这般放任下去,只怕不出半年,水势便要再涨上三分。”
大堤上风沙极大,众人的衣袂被卷的乱吹不止,胤禩皱眉道:“大人的意思是想筑坝截流?”
“筑坝截流乃是下下之选,微臣以为若是能将漳河分流,部分引入运河,余下的部分引流酾渠,便可变水患为水利,只是”
胤禩见他沉默不语,笑问道:“大人是否想说此处中原地区,地势大多平坦,若要引流得当又不碍漕运,只怕也并非易事?”
李光地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胤禩,连忙道:“正是如此,不知八贝勒有何高见?”
胤禩笑着摆了摆手,“若说起治水一说,我不过是个门外汉罢了。只是大人既然是想逼水入河,不妨筑起拦河坝,在这城内的出水之地也酌量疏浚河道,岸侧也筑起堤坝来。我记得《泰西水法》中曾记载过一种吸水蓄水之法,大致便是如此。”说罢之后又笑了笑道,“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了,大人切莫见笑。”
李光地闻言仿佛精神顿时一振,“八贝勒所言有诸多地方都与微臣见解不谋而合,微臣想着当务之急便是先寻出漳河的故道,着人丈量之后再行开筑,届时两岸驻堤,束水归淀,水患便可无甚大碍了。”
胤禩微微颔首,“大人想的甚是周密,难怪皇阿玛让我定要向大人虚心求教了。”
李光地原本对胤禩并无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出身不高,为人谦和尔雅。今日一见胤禩思绪灵敏,句句说在点上,且态度随和不拘,倒是令李光地心里生了几分好感。
众人又在此处停留了些许,眼看着风势愈近,胤禩想着胤祥和胤祯二人年纪小,若是受了风寒可就大大的不妙,便向回折返。
胤祥和胤祯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只觉得还未玩够,一听这就要回去,胤祯又向胤禩求道:“八哥,这一回去只怕又不知要在船上待上多久,现在天色尚早,为何不多呆一会儿呢?”
胤禩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温声道:“就知道你们不会安分的,大堤上风大,且先下去再说。一会儿叫上两个随从,我带你们去外头转转。”
胤祥和胤祯一听便来了兴致,尤其是胤祯更是极为高兴,向前跑了几步笑道:“八哥快点儿啊,若是一会儿下去的晚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胤禩快步追上前去,扳下脸来训斥道:“怎么一点都没有阿哥的样子,跑跑闹闹的像个什么?”
胤祯知道他脾气好绝不会真的同自己生气,便转过身嬉笑着对胤禩道:“是是是,八哥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若不快点儿,一会儿日头只怕真要落下去了。”他说话的时候一心想着待会儿玩乐的事情,却未曾留神脚下,踩到了堤坝的边缘处,正是青苔丛生的地方。胤祯一脚踩上去,只觉得脚下一滑便大叫一声向后仰去!
胤禩大惊失色,连思忖的功夫都没有,伸手就向前一拉。他与胤祯离得最近,这一把虽然将胤祯攥住,却也将胤禩带的向前冲了几步,拉着胤祯一起摔了下去。
幸而他们已经快走到大堤的底部,胤禩同胤祯自侧面滚落时并非有多高的距离,坡度又不陡。胤禩牵住胤祯时便伸手将他一护,两人滑落至地上时,胤祯倒是毫发未损的。
李光地这一下被吓的魂不附体,立时带着人赶至二人身旁。胤祥先冲上前去,瞧着胤祯已经有些吓呆了模样,又看胤禩半曲着腿坐在地上,神魂未定的问道:“八哥,十四弟,你们没事吧?”
胤祯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一直被胤禩牢牢的护着,也不由着了慌,“八哥,八哥!你有没有伤着哪儿?”
胤禩笑着说了句没事,只是笑得有几分勉强,跌落的这一段高度倒是无碍,只是堤边有许多的尖锐石块,胤禩现在隐隐觉得左手有几分胀痛,想来估计是伤着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借着李光地的搀扶站了起来,神色凝重的对众人道:“这事情一个字也不许透露出去,否则在场的诸位,谁也脱不了干系!”
四爷在某一日把八爷用尽计谋留在宫里过夜之后,早上仍然意犹未尽。
四爷:不如你今天也留下吧,咱们一会儿上完早朝你再跟我一同回来。
八爷:万岁爷难道想软禁臣弟么?
四爷DY的笑:我不过是善解人意,知道其实你也欲罢不能,顺水推舟嘛
八爷笑的阴测测:既然是这样,那臣弟便留下吧
四爷大喜过望:真的?
八爷笑眯眯:是啊,不过就请四哥兑现了诺样,让我在上面吧
四爷: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八爷笑眯眯:别装傻了,抬头往上看正文你就知道你什么时候答应的了
四爷:
四十九 云散月明谁点缀
胤禩带着胤祥同胤祯回了船上之后,还不到用膳的时辰,胤禩因着手上刺痛不适,便同二人道:“我先回房了,今天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可就是给八哥招难了。”
他们二人回来这一路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此时听了胤禩的话更是觉得忐忑不宁,胤祥看着胤禩并不太好看的脸色,低声道:“那四哥呢?四哥那儿也不能说么?”
胤禩皱眉想了想,摆了摆手道:“也别说了,你们也回去歇歇。”
“知道了,八哥,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碰伤了哪儿?”胤祯极为不安的盯着胤禩,担忧的问道。
胤禩自刚才察觉到手上的伤便一直将